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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她害怕影響楊玄的心情，所以沒說。

楊玄喃喃重複。

白雲之上，向東來負手而立，白衣飄飛，目光悠遠。

紫衣大帝最輝煌的時候，帝令所至，其他大帝連一個不字都不敢說。

甚至，向東來告訴他的那句話，還深深的印刻在他的腦海中。

轟！

等等！

睜眼，天館那獨有的景色映入眼帘，琴流雲站在她面前，正拿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難道說，向東來，與天狼族有著什麼關係？

不過看琴流雲的樣子，怕是心中的擔憂，已經到了頂點。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便到了楊玄與紫天決鬥的日子。

「我喊什麼了？」楊玄問。

向東來，天狼向東來。

「來了，那就是新晉的天琴大帝楊玄。」

「且教你一句，你聽好了。」向東來沒有正面回答楊玄的問題，只是大聲道：「道為無，無中生有。你，記住了嗎？」

「為何？」楊玄追問。

不過，他卻並未放在心上。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楊玄只能暫時放開了這個問題，想注意力轉向了向東來最後的那句話之上：

天九解釋道：「大帝聚在一起，跟一般的武和圖書者也沒設么區別，他們開了盤口，猜勝負，你的賠率很高……」

「你是誰，自己都不知道，卻來問我？」向東來哈哈大笑：「你可知我為何出現在這裏？」

「是嗎？」向東來滿臉的譏笑。

道為無，無中生有。

「紫天是一賠一，你的是一賠十。你贏了的話，賭注十倍返還。」琴流雲在旁邊解釋。

天九知道他在看什麼，微微搖頭：「副盟主自然不會和其他大帝一樣在這裏觀看，你不必找了。」

最後一個來字，卻從雲海深處傳來，再聽時，卻已經消失不見。

「道為無？無中生有？」

大海瞬間一分為二，巨浪掀起萬丈高度，露出了深邃無比的海底，卻無任何魚蝦生物。

「你喊什麼？」琴流雲一雙眸子上下掃視，似乎在看神經病。

七號戰鬥空間之外，來自宇宙四方的各族大帝此刻竟然顯得有些熙熙攘攘。

而等楊玄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腳下卻已經是雲海一片。

楊玄窒了窒，然後伸手去摸琴流雲的臉龐，微笑道：「你自然是美人。」

向東來雙目如炬，直視楊玄，聲若巨浪：「何和-圖-書為道？」

他終於發現，自己有些小看這位紫衣大帝了。

楊玄奇怪的看過去，那大帝卻哈哈一笑，轉身走了。

楊玄看著他，不知過了多久，才一字一頓地問道：「你究竟是誰？」

而那個時候，人族的清瑤大帝和元夕大帝都還未出生。

「哪個楊玄？」向東來轉頭看他。

楊玄徹底迷茫，半晌抬頭，死死盯著向東來，一字一頓：「我到底是誰？」

「武神星，燕國，太平城，楊家，楊玄！」楊玄緩緩出聲，自報家門。

如果說他是天才的話，那麼這位紫衣大帝的一生，就是天才中的天才。

向東來笑而不語，目光投向更遠處。

待琴流雲走後，楊玄的臉色逐漸陷入了陰沉。

「怎麼高？」楊玄問，心中卻湧起一股似曾相識的感覺。

來迎接楊玄的，依然是天九，他先是衝著琴流雲打了個招呼，這才靠近了楊玄，低聲道：「副盟主來了，萬事小心。」

首先是他莫名其妙的做了一個夢，夢中出現了武神星的向東來，而向東來卻再次向他問出了何為道這個問題。

這很矛盾。

如果這位紫天真的和*圖*書是紫衣大帝的轉生的話，確實有些可怕。更不要說，好像在紫衣大帝之前，他還是一位大帝轉生，而這位大帝，沒有任何資料。

可是，如果二者之間真有關係的話，天狼族為何要幫助他？

「滾開！」琴流雲臉頰微紅，躲開了他的魔抓，然後將一塊晶片摔在了桌子上。

「何出此言？」楊玄問。

琴流雲滿臉的擔憂，她本來就不看好這場戰鬥，如今更加擔心。

「道為無，無中生有。」

海水狂躍而起，遮天蔽日，海天成為一色，不分彼此。

天狼……

「你看我做什麼？」楊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定了一下呼吸。

但是，先不說向東來死沒死，就說他哪裡來的這種匪夷所思的能力？

簡單來說，紫衣大帝，就是兩萬年前的位面之子，集大氣運於一身者。

暫且拋開種種思緒，楊玄在回憶剛才發生的事情。

「問我之前，不妨自問，你是誰？」向東來淡淡道。

「天狼，向東來……」

楊玄一愣，口中喃喃：「我是誰？我自然是楊玄。」

「這是紫衣大帝的詳細資料，你愛看不看。」說完之後，她轉身就走ｍ.hetｕｂｏok.cｏｍ•ｃoｍ。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楊玄將信息晶塊放在了桌子上。

琴流雲卻道：「已經壓了，賭上了天琴族的未來。」

「呵呵，是與不是，何不自問。」向東來道。

后心處的冷汗和那歷歷在目的景象，無一不告訴他，剛才發生事情的真實性。

楊玄笑了一下，道：「流雲，你去壓我贏，多壓點。」

那邊，雲海翻騰，霞光萬丈，自有一番景象。

「楊玄，做好死亡的準備了么？」

楊玄微微一愣，四下觀看，卻未發現有哪位像是聯盟的副盟主。

楊玄猛然抬頭，大聲追問：「你到底是誰？」

「不是嗎？」楊玄糊塗了。

楊玄滿臉的迷茫，半晌才緩緩道：「地球，平海市，楊凡。」

狂風呼嘯，腳下的林海逐漸遠去，再看時，兩人已經到了一片巨浪的上空。

就在此時，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傳了過來。

踏天地，破虛空，鎮壓一方星空，只手翻天，覆手滅地般的存在。

這也難怪，大帝之間的死斗數萬年都不曾有過，而且其中一方，還是傳聞有過三次轉生，疊加了三帝之力的老傢伙，這就更引人矚目了。

在楊玄奇怪的向她看過m.hetubook.com.com來的時候，她才解釋道：「你如果敗亡，天琴族一樣會滅亡，還不如都壓你贏。」

他感覺，這句話似乎是在告訴他什麼。

當楊玄帶著琴流雲來到七號戰鬥空間之外的時候，眾多大帝都對他指指點點，臉上露出了同情的表明，看那樣子，跟看死人沒什麼兩樣。

正在此時，一位大帝走了過來，大剌剌的道：「你就是楊玄？好好打，我壓你贏。」

楊玄這才釋然。

「不是嗎？」楊玄再問。

「哈！」楊玄笑了一下，原來如此。

楊玄輕輕拍了拍琴流雲的肩膀，示意她放心。

難道向東來沒死？聽說了他與紫天的決鬥，特地入他夢來指點他？

雲層開始消散，世界開始崩塌，片刻后，楊玄陷入了黑暗。

「好好想想吧。」向東來的聲音逐漸遠去，人影消散。

……

拿起晶塊，紫衣大帝的信息如流水一般湧入他的腦海中，片刻后，楊玄神色凝重。

想到這裏，楊玄眼睛忽然一亮。

「是與不是，何不自問？」向東來還是那句話。

「你問我是誰，聲音很大。」琴流雲看著他道。

「是嗎？」向東來臉上譏笑更濃。

「正是因為你不知自己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