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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衝來的浪潮沒有躲著他，褲子濕了大半截。

「眼光很毒辣，一下就判斷出來我的身份了。」

「你想的有些多了。」

當時，曹思蕊的表現也是那樣的。

「朱天啟真是一個蠢貨，還自我麻痹，得知能和心愛的女人訂婚，他那高興的勁……撿來了一雙破鞋，也虧得他能高興起來，可悲的男人。」

「你眉心的黑點……」

一名衣著極為隨意的女子站在不遠處，女子的容貌很不錯，可她的穿著以及站姿都太丟分了。

楊辰抬起了一指，指頭朝著樊璇的眉心而去，「神魂被人控制著都不自知，你說你可不可悲？」

對於蕭萱萱的話，楊辰是深信不疑的。

「海島。」

「明白了，不過呢……」

「什麼？」樊璇微微一愣。

樊璇問道：「朱天啟可悲，你同樣也是的，你平靜的面孔掩飾不住內心的狂躁，是不是很像找到朱天啟將朱天啟給撕了呢？」

沒有聽到楊辰的回話，樊璇又道和圖書：「你默認了，我就說嘛，怎麼可能不發生什麼。」

楊辰說道：「你的上頭是不是一個老糊塗？不然，怎麼會派你這種女人過來拉攏我的？」

晚上的海浪很大，一浪接著一浪的，然而，那些海浪像是在躲著楊辰一般，很是奇異。

楊辰用著審視的目光打量著樊璇，他像是沒有聽到樊璇的話語一般，自顧自的說著：「你雖然是半成品，不過呢，要比曹思蕊強大的多，你應該能知道一些秘密的事情吧？」

樊璇在楊辰臉上沒有看到想要看的東西，她眉頭微微一皺，「故作平靜嗎？」

「你猜出來我的身份了嗎？」樊璇笑問。

楊辰稍微的想了一下，似乎是真如樊璇所說，曹思蕊的包里放的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吹著海風，聞著大海的氣味，倒有幾分的意境。

這聲音出現的特別突兀。

「好了，拉攏結束，也算是完成了上頭交給我的任務，接下來，便是我的和_圖_書行事方式了。」

「我實在討厭那種半成品。」

楊辰眯起了眼睛。

楊辰原地不動，靜靜的看著自稱樊璇的女子，之後的海浪再也沒有打在他身上。

樊璇道：「沒錯，我來自地獄門，但是……」

繼而，她的臉上有著一條條的紋路出現。

樊璇整個人的氣息暴戾之極。

楊辰說道：「不管怎麼感受，都感覺不出來你人類的氣息了，你就如同一隻凶獸，還不是半成品嗎？」

「半成品……」楊辰眉毛一抬。

「你說的輕巧樊璇怒喝：「你所說的成品，我敢保證這世間沒有一個人能夠成功，其中也包括你，因為海妖的血脈太強大了，豈能是人類可以壓制的？」

「你拉攏人的水平實在是差勁。」

楊辰沿著海邊走著。

「這麼好的地方，卻生長出來一窩子狹隘的人，真是浪費了。」

在樊璇的臉上出現了不悅之情，「別拿那種半成品來說明我的身份。」

「現在wｗw•ｈｅｔｕboｏｋ•com•com你明白我為什麼討厭半成品了嗎？」樊璇道。

「你不會有機會了，因為拉攏你失敗，我要動手了。」

海島是出現在常傲芙夢境里的，楊辰覺得不會有假。

他看向了大海，腦海里響起了常傲芙的聲音。

走近了，也看的清楚了。

「被你看出來了啊，哎。」

正在想著問題的，一道聲音傳遞了過來。

「說吧。」楊辰道。

仔細去看的話，像是一個個鱗片。

楊辰的注意力一直在樊璇的眉心處，那塊黑色在楊辰眼瞳里無限的放大，他在其中好像是看到一些特別的東西。

說著，樊璇伸出了一根指頭，「這是第一次，我希望也是最後一次。」

楊辰腳步猛地一停。

「半成品都是骯髒的，你知道為什麼嗎？」

楊辰的手臂抬了抬，「我見過一個女人，她不喜歡別人喊她壞女人，可是真的懷，她叫曹思蕊。」

「對了，你可否告訴我那晚上你和蘇笑涵發生了什麼，孤男寡女在和*圖*書酒店房間，你別說什麼都沒有發生。」

「依我來看，成品應該是自身人類的氣息壓制住海妖的氣息，可惜，你沒有這個能力，你就是半成品。」

楊辰抬起了腳步，朝著樊璇走去。

樊璇道：「按照我的意思，直接抓你過去，抽出了血，化驗一下，符合要求便留著，不符合要求就丟入大海，多簡單的事兒，非得要拉攏，哼。」

「你很可悲。」楊辰說道。

其實，他心裏是有些奇怪的。

那麼問題就來了。

「而且，眼下，朱天啟也不能死，對我來說有很大的用處。」

「如果你不服氣，我倒是可以帶你走一趟，讓你親身嘗試一下，看你最終還堅持這個說法嗎。」

「你看看。」

頓時，樊璇的臉色就變了，變得冰冷，一張臉彷彿覆蓋了一層的冰霜。

樊璇說道：「動手之前，我來告訴你一件事情，想不想聽？」

她眉心的黑色閃閃發光的。

「你好楊辰，我叫樊璇。」女子再開口。

「大海的夜景和*圖*書好看嗎？」

「周五是朱天啟和蘇笑涵訂婚的日子。」樊璇嘴角含笑，「你喜歡的女人要和別人訂婚，我很想知道你此刻的心情。」

樊璇說道：「與海族的血脈融合，融合不成功，或者說融合的不夠好，將會出現副作用，需要吸取異性身上的精華來維持，否則的話，全身會潰爛，會發臭。」

楊辰道：「在我看來，你也是一個半成品。」

「你說的沒錯，我的上頭是老糊塗，糊塗透了。」

楊辰自語著。

楊辰搖頭。

樊璇嘆息了一聲，她臉上的冰霜褪去，紋路不見了，連帶著眉心的黑色也消失，凶獸一般的氣息卻還保留著。

常傲芙神魂中的封印想要徹底解除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

楊辰皺了皺眉頭，他轉頭。

常傲芙的話……

「你看看你，連嘗試的勇氣都沒有，憑什麼說我是半成品？」樊璇哼道。

樊璇笑臉相迎。

蕭萱萱曾經告訴他海族是貫通世俗和仙門的，而海族是生長在海底深處，可常傲芙卻說是海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