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外側
第一百六十八章 討論
瓦倫對蘇魯微微一笑：「那是我的榮幸。」
艾斯的一番鼓舞，讓在場的巫師們心潮澎湃，他們用希翼的目光望著這片星空宇宙，渴望有朝一日能達到這樣的高度。
巫師學徒們開啟魔法城堡大門魚貫而入，卻發現景緻大不同以往，他們似乎踏入了一處異度空間，滿天的星辰，堅固的大地，璀璨的湖泊。
「果然我需要更加系統、紮實的學習魔法，時間還很長，也許我會成為第一個半神巫師呢，哈哈哈……」
「艾斯大人提出的這個問題，我一直也在思考，如何有效的提升我們的計算力，讓我們擁有更強計算力的同時，盡量避免額外風險，在這裏我提出一個想法，供大家參考。
「我不知道你們怎麼看我，我自己以為我不過像一個在海邊玩耍的孩子，不時為發現比尋常更為美麗的一塊卵石或一片貝殼而沾沾自喜，至於展現在我面前的浩翰的真理海洋，卻全然沒有發現。」
既然巫師未來和圖書有可能成為神靈，那神靈為什麼不能在現在成為巫師？
引力到底是什麼，它背後有何原理，是否存在其他的力，它們又是什麼？」
眾人驚疑不定之際，艾斯的聲音響起。
在那金黃燦爛的一束陽光下，艾斯高聲說道：
「我們今天在這裏，要進行一場關於計算力的討論。
「今天邀請各位來我的心象世界，是想讓大家見識到魔法道路的廣闊前景，並討論我們當前面臨的新問題。
有的保守神靈懼怕凡人接近自己，特別是生命層次上接近自己，但托特並不怕，他甚至想融入其中，他試圖真正的理解魔法，理解巫師，成為巫師！
「我們必須心懷畏懼，畏懼什麼？
艾斯的身影是如此巨大，竟能手握星辰、立於真空，一些巫師開始醒悟，這裡是艾斯的心象世界！
「傳說巫師竟然能擁有如此偉岸的力量？擁有一個世界！」
艾斯一連串的為什麼讓在場的巫師們聳了聳間和-圖-書，互相小聲說著「又開始了」之類的話。
艾斯的臉色則帶著一絲不安，巫師們太過自信，這並不是什麼好現象，艾斯沉著臉雙手虛按，現場立刻恢復了安靜。
巫師們聽到這裏，不由點頭，他們確實發現根據《魔法力學》去調整施法，能夠獲得更好的法術效果，力的作用幾乎存在於方方面面，這種計算也就無處不在。
人們的討論此起不復，就連曾經來過艾斯心象世界的拜仁也感到震撼，上一次他來的時候，心象世界天圓地方，星辰天空如碗倒扣，大地如桌平鋪。
畏懼未知，才能讓我們走的更遠，我們只是認識到真理的一小部分面貌，只是拾了真理之海的一粒珍珠，如果你們將這一粒珍珠當做全部，我們就會錯失剩下的所有珍珠。
魔法力學雖然在現階段能解釋很多現象，但隨著研究的繼續，我的疑惑也越來越多，未知讓人敬畏，未知讓人迷醉，讓我們多問幾個為什麼。
半神托特環顧四周，祂感受到了巫師那種蓬勃、無所畏懼、自信的狀態，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一片白雲飄過，廣場變稍微暗淡，那雲層中間忽然露出一道縫隙，清澈純潔的陽光透過雲層灑下，鑄就一道金黃燦爛，將艾斯籠罩。
這是理論革新尤其是《魔法力學》誕生后，逐漸困擾大家的新問題。」
蘇魯推了一把瓦倫說道：「我覺得你就是個小艾斯，像艾斯大人一樣，有數不清的為什麼。」
在此，我需要繼續強調，我們只看到世界真實的一小部分，魔法力學是的適用範圍有其極限，事實上我們發現的真理都是有範圍的，是相對真理，是否存在絕對真理不得而知……」
時間緩緩流逝，已是正午，艾斯的力學演講也逐漸到了尾聲。
不友好的微積分更是雪上和圖書加霜，除了少數人天賦秉異，大部分人想利用力學知識校正施法還力有未逮。
「歡迎來到我的世界——夢境星空宇宙。」
貝蒂也沒有謙讓，她拉著波麗娜和卡羅索二人一起登台，波麗娜擅長活化魔法，卡羅索更是在研究超凡變形術時積累了大量的生物血脈經驗。
托特的身影一閃而逝，他出現在神廟，笑聲在神廟回蕩。
「與卡亞世界內側肯定有所區別，但就算如此也太偉大了，我簡直不敢相信！」
「這裡是艾斯大人的心象世界嗎？」
整個廣場一片寂靜，隨後響起如雷霆轟鳴般的掌聲，人們細細品味著艾斯最後的話，心中越發敬佩他的謙遜和誠懇。
在理論革新之後，我們巫師能更好的與世界協調，未來幾年必有大量高級學徒晉陞正式巫師，二級巫師也絕不止現在這幾個。
眾所周知，我們的思維能力來源於大腦和靈魂，那麼為什麼不從這裏入手呢？」
而現在他們竟然站在夢境地心之上，這地心www.hetubook.com.com是如此寬廣，他們幾乎無法發現其是球體。
「竟然如此廣闊，簡直就是復刻了卡亞世界內側啊！」
半神托特心有所感，他感覺到艾斯的演講似乎暗藏了某種預兆，但究竟是什麼祂還沒發現。
艾斯說話，並不再發言，他讓出了位置，示意貝蒂上前。
艾斯的身影迅速縮小為正常體型，降落下來，大地自動升起，形成了一座純白色大理石台。
只要你們努力，未來將會擁有比我的心象世界更為廣闊的星空，或者更為波瀾壯闊的獨特認知反映。」
我們的未來會越來越廣闊，傳說不是我們的終點，而是新的起點。
艾斯的力學演講結束，人群漸漸散去，高級巫師學徒以上的巫師則直奔魔法城堡大廳，在這裏還有一場學術討論，因為關乎巫師的戰力，只有高級巫師學徒以上的巫師才能參与。
這也是艾斯的目的之一，人很多時候會自我設限，但當看到他人突破極限時，人也會下意識的認為自己能行，從而突破自我設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