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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著阿諾眉頭緊鎖：「這是認可萬物原子說嗎？我倒是也認可原子說，微觀世界很可能存在不可分的粒子，但是空氣似乎不是一種粒子，人呼吸會消耗空氣中的某種成分，如果消耗光了，這種空氣下火焰也不能燃燒。

阿諾憐愛的看著她，閉上眼睛，安靜的充當靠墊。

在貝蒂之前的實驗，已經發現硝酸具有馬上同金屬作用，取去金屬匯總的燃素，產生紅煙（硝酸+燃素），為了使硝酸受制於熱，先讓它同鉀鹼化合使之固定，把所得的硝石放在曲頸瓶中同礬油一起用高溫蒸餾，又可以放出硝酸。

「稱重氣體？有趣的實驗報告。」

奧莉穿著一身月白色長袍，靠在阿諾身旁，認真的打開一卷羊皮紙。

在大部分人沉迷競技，極少數人前往開拓西拉庫爾時，真知城城郊，一座美麗的莊園內。

奧莉一邊看一邊思索著，火空氣和濁空氣，這種劃分倒是符合貝蒂的燃素理論，而且和圖書也證明了氣體由至少兩種不同性質的空氣構成。

「用磷燃燒試驗，可以確定可燃物質和火空氣化合，因此我認為，熱＝火空氣+燃素。既然熱＝火空氣+燃素，那隻要找到一種物質對燃素的吸引力比火空氣表現的吸引力大就可以。」

「這種氣體不止能讓火焰燃燒，如果抽離，剩下的空氣會讓人或動物窒息！簡直具有極大的實戰價值和救治價值。」

前者我稱之為濁空氣，後者稱之為火空氣。」

「相信絕大多數元素學派的巫師都發現了，界定的體積空氣長久的接觸某些物質后，體積會發生減縮。

想做實驗，就需要先收集這一領域的最前沿研究。

自從復甦以來，奧莉的實力一直停留在一級，她始終沒有構造自己的根基法術模型，除了根據《魔法力學》構造了命星冥想法法術模型外，她的靈魂秘藏空間一直空蕩蕩的。

所以，空氣是由兩種不同性和圖書質的流體組成，其中一種絲毫也不表現吸引燃素的性質，而另一種流體占空氣總質量的三分之一或四分之一。

阿諾聽著奧莉的呢喃，溫柔道：「我對最新理論略有了解，好像是什麼燃素理論，氣體就是過去四元素說的風元素，不如你依憑它構造根基吧？」

奧莉饒有興趣的翻看著最新的《元素》期刊，這篇報告的作者名叫拉瓦爾，他用把煤、鉛丹和硝石、鐵屑和稀硫酸、鐵屑和稀硝酸等物體放在槍筒上加熱，然後在水面上收集產生的氣體來測定各種物質中抽出的「氣體」的總量。

阿諾溫柔的抱著奧莉，低沉的聲音說道：「我對魔法研究不太了解，但我知道，如果你懷疑它，那你就不可能踐行，既然你對燃素理論保持懷疑態度，那就不如做實驗，看看能不能推翻它！」

奧莉眼睛一亮，她高興的親了阿諾一口：「有道理，但不一定要推翻它，要麼證明有燃素，要ｈtｔps://ｍ•hetｕbook•coｍ.cｏｍ麼證明沒有，總之需要實驗去驗證。」

我一直對燃素理論持懷疑態度。」

因為，如果這種氣體是空氣和燃素結合而成，並且體積縮減，那麼它一定比普通空氣稠密。

「阿諾哥哥，我不太想依憑艾斯大人的《魔法力學》構造根基，雖然《魔法力學》很完美，但是我更嚮往風兒。」

奧莉繼續翻閱《魔法》期刊，發現這一期竟然都是和火空氣有關的實驗。

我們使用硫石灰水溶液、亞麻籽油、水濕潤的鐵屑放置在空氣中，經過幾天後，大約四分之一的空氣被吸收，剩下的空氣可使小蠟燭熄滅。

我們可以認為這些物質均富含燃素，或者說富含可燃物質。剩下的氣體與普通空氣不同，它們不含可燃物質。

「但是，氣體也不一定就是兩種元素，也可能更多。」

奧莉順勢往阿諾懷裡一趟，將捲軸舉過頭頂，輕聲讀著：「彈性並非空氣粒子的本質不變的性質，如ｈttps://ｍ.ｈｅtuｂｏok.ｃom.com我們所知，空氣粒子受到空氣中大量的酸性粒子、硫素粒子和鹽素粒子的強烈吸引，很容易從彈性狀態變為固定狀態。」

奧莉一邊輕聲說著，一邊繼續閱讀著貝蒂的這篇論文，貝蒂這次研究最大的貢獻就是提純出「火空氣」。

阿諾滿臉迷茫的點點頭，用力的抱了抱奧莉，好像生怕她消失一樣。

幾天之後，最新一期的《魔法》期刊發布，奧莉第一時間打開，正好看到了貝蒂發表的一篇文章《論空氣與火》。

事實上貝蒂、拜仁和羅根三位燃素學說的創始人多次討論和交流，拜仁和羅根根據貝蒂的實驗，分別用水銀燒渣加熱法和黑錳加熱法制取了純粹的火空氣。

奧莉繼續思索著，究竟什麼可以提純「火空氣」呢，貝蒂給出了答案。

你說是不是，阿諾哥哥。」

……

奧莉馬上離開「幻想鄉」，來到現實進行重複實驗，果然成功制取出了一種獨特的氣體，這種氣體不但能讓火焰燃燒和-圖-書的更劇烈，時間更長，如果吸入肺中，還會有一種難得的輕鬆感。

阿諾睜開眼，疑惑的看了看奧莉，又把眼睛閉上。

但把這種氣體充滿在極薄的燒瓶中，精密的稱重，發現它不僅不能和同體積中的空氣平衡，甚至更輕一些。

「這個測定氣體重量的裝置很有意思，只是光稱重是不是思維太局限了。『動物、植物、礦物物質均富含空氣』，這個結論當然對，但是太簡單、太模糊了。」

奧莉在阿諾懷中調整了下姿勢，輕聲說道：「我認為氣體肯定是複雜的，在沒有確定氣體的基本構成前，我不打算構造根基法術模型，而且燃素理論雖然看起來很合理，實驗也說的通，可是並沒有真正的證實！

把盛石灰乳的魔物膀胱縛在曲頸瓶口處，吸收放出的紅煙，膀胱中周幾充滿一種無色的氣體，將膀胱中的小蠟燭點燃，會發出耀眼的光芒。

奧莉在夢境世界這幾年一直在閱讀和思考相關論文，她已經積累了足夠多的理論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