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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那個炒藩債輸得只剩下半條街的姚大橋憑什麼替朱慈照賺錢？不是他多本事，而是市場的大趨勢就是上漲！

所以合眾國股票哪怕翻了一倍，達到二兩銀子一畝，還是物有所值的。

一旁的朱慈烺聽兄弟這麼一說，也輕輕點頭，表示讚許——新洲共和國對騾馬的需求幾乎是無限的，代王的這筆投資賠不了的。

先是土地券火了幾把——土地券沒有辦法排除中小投資者啊，而且土地多吸引眼球啊！

崇禎將信將疑，又將目光投向朱慈烺——聽說他是大明最富，應該懂股票吧？

「對啊！對啊！」朱慈煥連連點頭。

「嗨，兒臣不懂這個……」朱慈照一擺手，笑道，「這都是兒臣的股票牙商姚大橋讓買的。」

朱慈照笑道：「就是四千兩！」

崇禎問：「那這個姓姚的牙商在上海賺到錢了？」

不過朱慈煥並沒有想那麼多，他只是在後悔賣股賣早了！

多年前的藩債風波不是大明資本市場的終結，而是一個開始！

而為了保護中小投資者，朱慈烺就通過立法提高了股票和債票的面值——其中股票的面值最低是1000兩銀子，而m.hetubook.com.com債券的面值最低是100兩銀子。

那麼多啊！朱慈煥眼睛一下就紅了！

現在工業革命還沒開始，大明的資本主義還處於工場手工業階段，許多手工業者還沒忘記田園生活，總想著有回去耕田的一天……

崇禎道：「趕緊賣了吧！」

雖然中小投資者被高面值排除出了股票買賣，但是上海、南京等地的證券交易還是逐漸活躍了起來。

朱慈照解釋說：「就是幫著主顧買賣股票的商人……兒臣年少失學，性子也疏懶，什麼都不會，所以就只能託付他人了。這個姚大橋本是湖廣一帶的米商，因為身逢亂世才下南洋謀生，被兒臣所用當了官商，往來暹羅、靜海、廣府、泉州、上海之間販運木材和象牙等物件，頗為能幹。

「已經賣掉了，一開盤就賣了。」朱慈煥笑著說，「扣了傭金、交易稅和借錢的利息，總還有一萬九千兩的賺頭。」

如果不是遇上了朱慈照這個好兄弟，朱慈煥和股票的緣分也就到此為止了。可是現在，朱慈煥怦然心動了！

朱慈煥心裏咯噔一下，又想道：回頭一和_圖_書定得找那個什麼姚大橋請教一下……

原來配售20股合眾國普通股新股是給諸王的福利，大家都有的。

「賺到了，」朱慈照連連點頭，「這幾年可賺了不少！林林總總加一塊兒總有二三十萬兩吧！」

而且通過朱慈照的介紹，朱慈煥對股票買賣也有了更多的了解，知道了股票牙行和股票牙商，也知道了上海交易所掛牌的股票原來有許多種——他之前並不知道這些，他只是通過海商行（海商行也有股票牙行牌照）認購了20股合眾國股票，在認購的時候又在海商行的牙人建議下填了張委託賣出單。所以合眾國股票一掛牌，海商行在上海交易所的牙人就幫他一賣了之，然後又用加急快遞發了一分「交易通知」給他，他才知道自己賺了一萬九千多兩……

這就是保護中小投資者了，根據朱慈烺前世多年的從業經驗，中小投資者在證券市場中虧本的概率很大，所以把他們排除出去就是最好的保護了。

「好好好，煥兒終於會賺錢了！對了……」崇禎上皇這時候想起朱慈炯和朱慈照了，「慈炯、慈照，你們倆有沒有買這個股什麼票的？和_圖_書」

「什麼？」崇禎上皇愣了愣，「便宜的時候你們為什麼不多買一點，而是等到漲了才買？」

而且這位王爺大舉投入養殖耕馬和馬騾這一行也是選對了路子，他手中有大片的草場，又有善於養馬的漢子，還靠近大農場遍布的華北和東北，還能從他的好大哥（朱慈烺）那裡得到佩爾什馬配種，所以「貸王」現在就成了「馬王」了。

而能夠融資的商行，往往都能給投資人不錯的回報……所以在過去的許多年中，大多數的股票價格都是不斷上漲的。

朱慈照其實就是個甩手掌柜，真正掌權的是他的王妃邱夢梅。而邱夢梅一介女流，當然不可能事事親為，所以本事就在用人上面了。

朱慈炯笑道：「父皇，兒臣想在美洲府開個騾馬場，需要購買土地，所以就湊了個整，100股合眾國股票可以兌換三萬畝草場，可以開辦個中等規模的騾馬場了。」

「兒臣看不明白，」朱慈烺搖搖頭，「兒臣日理萬機，哪兒有功夫管股票和債票的買賣？再說這是商人們的事兒……朝廷收稅監管而已，不問其他。」

「照兒，你為什麼要買進？」崇禎上皇又問和-圖-書朱慈照。

至於漲到四千兩一股，也就是相當於四兩銀子一畝地了……這似乎就有點昂貴了！

「慈炯、慈照，你們為什麼還要買進價貴的合眾國股票？」崇禎上皇還是不明白，他不懂炒股，也不會投資啊！

「再漲兩千？那就是……」

「能啊！」朱慈照道，「不是他一個人看漲，他手底下還有一群小牙商，全都看漲，起碼還能漲兩千！」

朱慈照也道：「對啊，兒臣也只能拿到這些。」

雖然許多人炒賣藩債虧了本，但是藩債風波過後，大明的資本市場還是發展起來了，不過交易中心不再是武漢，而是轉移到了鉅賈雲集的上海。

「股票牙商？」崇禎好奇地問：「這是幹什麼的？」

跟在朱慈照屁股後面的朱慈炋也說：「父皇，兒臣也拿到了20股，不過掛牌后沒有買進，也沒賣出。」

朱慈炯說：「父皇有所不知，這個合眾國普通股不是敞開發賣的，兒臣只能拿到20股，多了買不著。」

而合眾國股票雖然非常特殊——它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股票，而是債票和土地券的結合。但是它的投資價值還是明擺著的，等於一兩銀子換一畝地啊！

「他覺和_圖_書得合眾國股票還能漲嗎？」重慶郡王連忙插了句話。

後來上海的股票、債券交易興隆，他就提出辦個股票牙行，請把兒臣手頭的閑錢拿去上海生小錢。」

在土地券火爆過後，股票交易也漸漸活躍起來了。這是因為排除了中小投資者后，股票的一級市場就對投資者有利了——沒有韭菜可以割，大投資人就變得斤斤計較，希望發行股票的商行能夠提供足夠的回報了。那些大投資人都是火眼金睛，所以不夠優質的商行，基本上很難從大明的股票市場上融到資金。

對於歐洲人來說不算什麼，他們人口少，而且還佔有大部分的美洲土地。可是對於一億幾千萬大明百姓而言，土地可就值了大錢啦！

朱慈照也點頭：「兒臣也和三哥一樣，認購了20股，上市又補了80股，手頭一共持著100股。」

「買了，」朱慈炯點點頭，「兒臣在合眾國普通股票發售的時候也認購了20股，前天合眾國股票在上海掛牌的時候又入了80股。」

「慈烺，你怎麼看？」崇禎問。

「漲了一倍？那兩萬兩不就變成四萬兩了？」崇禎上皇可是吃了一驚——這是天上掉銀子嗎？

賣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