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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可能找到常鈺在內的魔族間諜小組的身份了。」

「蘇市企鵝公司的分部。」

「對！」

「最近半年，她的網路活躍度怎麼樣？」

「你現在在哪？」

「常鈺在內的魔族間諜小組。」

王嵐點開對方的對話界面，清一色的，都是給那些人發送廣告信息。而這十二個人，也全部都沒有將這個號給拉黑。

「對方添加的，常鈺通過。」

常鈺可以不主動聯繫，而是被動接受呢？如果被動接受的話，那她能獲取信息的渠道就太大了。打開某個貼吧，觀看別人的帖子就有可能從某個特定的帖子中獲取到指令。

「干程序員的不都這個時候？趁著年輕熬唄。這一行的生存狀態就這樣。首長裡邊請。」

這樣的廣告共有十幾條，全部都是對方發送過來。常鈺沒有理會，也沒有拉黑。但就這一點，卻讓王嵐產生了懷疑。

他以發廣告簡訊的方式向其餘人下達指令，雖然這些簡訊息還沒有破密出來，但王嵐相信應該難不倒天劍局。

前面的幾個聯繫人應該是她的追求者，有的請她吃飯的，有的請她去玩的。但全部都是沒有回復。有個被常鈺冷態度逼急的人發來質問，才說了一句就被拉黑了。

抵達企鵝公司門口，企鵝公司十五層的獨立辦公樓中依舊燈火通明。

「哈哈哈……王嵐兄弟挺風趣。這邊請，這裡是我們的數據分析部門。職責就是分析數據流量，從而調整流量的分配。

「好的，王首長好。」

正常人，豈能忍受和-圖-書這樣長篇大論的廣告？看到第一條就拉黑了哪裡能接受這麼多？

「她從三月份開始到現在，有沒有網路互動的人？」

「喂，王處！」

「好了！」

「我把最近聯繫人列舉出來……」

「你再說一遍？你找到什麼了？」對方王前鋒的聲音突然爆發一般的響起。

通過導航，騎著電驢快速的穿梭在蘇市的繁華大街之中。企鵝公司的蘇州分部就在東方天門商業區之中，距離王嵐的新宇大廈不算太遠。

「查一下他們流量使用方向，和常鈺有沒有什麼共同點。」

「王處，你沒事吧？」

「有的！他們都非常關注軍事和時政，上網基本上看看國家的動態，還有軍隊出現了什麼新式武器什麼的。」

王嵐沒有二話，掏出天劍局的證件，「天劍局調查，請聯繫蘇市企鵝公司分部的負責人，謝謝。」

「我可能找到他們了。」

「好的！」

對了，用戶的興趣推送也是這裏負責。基本上網路上的數據匯總都會流到這裏。老樓，你過來一下。」

「你在哪別走，我馬上就到。」

其餘的人有男有女，身份也完全沒有可聯繫性。有的是廚師，有的是程序員，有的是工程師等等。

「哐當——」

「暗中登陸這十二個人的企鵝號！」

「我是蘇市分部的執行總裁，首長裏面請。請問，是我們企鵝公司觸犯了什麼事么？」執行總裁一邊在前面引路，一邊小心翼翼的問道。

雖然，到現在他都不知道王嵐在查和圖書什麼？但他就是有這種直覺。

隨著往下翻，一個聯繫人突然引入王嵐的眼帘。

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號碼。

「先生您好，請問您有什麼事么？」門口的保安攔住了王嵐。

「找到他們？誰？」

「有！她企鵝號上面有互動。但都是些什麼祝福簡訊，還有一些轉載簡訊。她幾乎不發動態，不在網路上發言……

「王嵐小兄弟，你猜的沒錯。這十二個人全部都是幾乎沒什麼流量。但時間不等，最近的是從兩個月前開始的，而最久的一個從去年開始就幾乎不上網了。」

甚至聯繫，未必是互動性的。

「看來沒錯了！」到了這裏，王嵐幾乎已經確定，自己靈光一閃的猜測也全部得到了印證。

「她經常去的貼吧，網站給我整理出來。」

似乎她就活在上一個年代，與這個時代格格不入。

王嵐只能說，算你命大。常鈺要答應了，怕是你離死期不遠了。

王嵐就坐在樓先生的身邊，只見他手指翻飛，快如閃電的在鍵盤上快速操作。沒一會兒，進度條開始躍進。等了半個小時，數據下載完畢。

樓部長現在很亢奮，他有種直覺，他現在在做一件非常刺|激且偉大的事情。就像是，在一層層解密，一層層剝開某個神秘面紗一般。

辦公室中，一個也是地中海的中年男子站起身跑來，「金總，您叫我。」

和江心語聊天的時候，王嵐突然意識到天劍局的監控網路中的一個漏洞。天劍局只監聽了常鈺的電話，還有常鈺htｔps://wｗｗ•hｅtｕｂooｋ.ｃｏm.ｃoｍ接觸的人，但現在是什麼時代了？現在是信息時代，網路時代啊。

「她以前的流量也是這樣的么？」

這人……太孤僻了吧，很難相信是個長得這麼漂亮的女孩子。一般不會上網的中老年人才是這種狀態。」

「能隱蔽登陸她的企鵝號么？我想看看她的互動信息，還有和什麼人互動。」

門衛臉色頓時一變，仔細打量了王嵐的工作證之後連忙打電話。沒一會兒，辦公大樓的接待廳中匆匆走來一個大腹便便的地中海髮型中年男子。

「好的！請稍等！」

雖然平時可能會拿天劍局開刷，但真的被查水表的時候，心底卻慌的很。而且，一般小事頂多是警衛上門。能驚動天劍局上門的，事情不小。

「很低迷，幾乎沒有什麼活躍度。看著身份年齡才二十四歲？像這個年紀的女孩子，一般來說一周的流量都抵得上她半年的流量了。」

「他從三月份開始，流量使用暴跌，而在此之前她的流量消耗水平基本平均。之後她似乎很少上網，這半年來主要流量消耗是下載了十部電影觀看。」

「好的！咦，她的喜好有些獨特，一個女孩子喜歡登陸軍事論壇，還有國家統計局的網站上查看數據。這種一般只有社會學科，軍事迷才會關注的東西。」

「好的！」

敬畏的稱其為特工，不敬畏的稱其為有關部門。反正段子手口中的上門查水表，基本指的就是天劍局。

「查一下這個人是什麼時候和常鈺成為好友的。」

這個聯繫人和_圖_書給常鈺發來的是廣告信息，一個廣告，長篇大論至少有一千多字。很多內容還是重複的。

「不為難，不為難。」中年男人連忙滿口答應道。只要不是公司犯事，他就放心了。腰桿也直了，說話聲音也自然輕鬆了起來。

「後台隱蔽登入這個人的號！」王嵐眼中精芒閃動，連忙說道。

「這位是天劍局的首長王嵐，他要你們配合他調查。他有什麼要求，你們儘管配合，手裡的事停一下，不急在這一會兒。」

對於玉國的百姓，可能沒見過天劍局的戰士，但絕對不可能沒聽過天劍局的威名。無論是網路上還是民間百姓口中，流傳著很多天劍局的梗。

王嵐就在樓部長的身邊，用筆記本挨個將常鈺瀏覽過的網站都看了一遍。好在常鈺看的不多，但也花了王嵐進兩個小時才看完。

「別首長了，我聽得不習慣，我叫王嵐，你直接叫我王嵐就好。別叫小王，有其不要再後面加語氣詞。」

「誰主動添加的？」

掛了電話，王嵐繼續研究這十二人的資料信息。給常鈺發信息的人真實身份通過帳號追查也很容易找到，他叫秦家慶，男，六十歲。從數據流分析的話，這個秦家慶應該是這十四人小組中的頭領。

而現在玉國的網路，幾乎是企鵝公司一家壟斷。這也是王嵐為什麼去企鵝公司的原因。用的寬頻是企鵝的，用的搜索引擎是企鵝的，就連聊天工具都是企鵝的。

「這個……我查一下。」

電話的那頭，傳來一聲悶響。而後一聲吸氣的聲音聽得讓人牙酸和-圖-書。

「不是，是我需要企鵝公司能夠幫我調查一些信息。畢竟企鵝公司的雲端幾乎擁有所有人的數據，這不為難你們吧？」

沒一會兒，王嵐的電腦上再次出現了一個網頁版的企鵝號。而這個企鵝號中，好友更是少的可憐。三十個好友，最近半年的聯繫人也就十二個。

網路時代，間諜與間諜之間的聯繫方式多了去了。上了什麼網站，逛了什麼帖子，和什麼人聯繫，發表了什麼言論。

「好的。我同步到你的電腦上。」樓部長一邊說，一邊快速的操作，很快，王嵐的電腦上跳出了一個網頁吧的企鵝號界面。

「你是企鵝公司的負責人？」

而且這些殘篇大論中的廣告，還夾雜著一些無意義的數字。數字既不是號碼，也不是什麼驗證什麼的。

「這麼晚了，貴公司員工還在加班加點呢？」

又是一通噼里啪啦的操作，大概十分鐘結果出來了。

「樓先生你好，叫我王嵐就好。我希望你們能提取出一個人最近半年的網路數據。常鈺，身份證號*********，手機號*******」

近七個月時間，常鈺的對外聯繫可謂匱乏的極致。幾乎不和人網路聊天，不發動態，不發說說，不發心情。

「四月？就是常鈺使用流量暴跌之後？」

「王嵐，都幾點了……什麼事？」

「嗯！是，四月一號。」

「請問您是天劍局的首長么？」

「給我一台電腦，我需要查看她瀏覽過的網頁。」

「查一下這十二個人的網路流量使用狀態，是不是和常鈺一樣幾乎單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