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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

所以聽到江心語竟然把自己歸類為負責人的老實人，王嵐拉不下這個臉。

玉若雲的每一個字，都彷彿一記重鎚敲打在王嵐的心頭，王嵐卻沒有聽出玉若雲說出的每一個字中蘊含的酸楚。

「小愛，咖啡。」

「放心吧，他們不敢的。」

「……」

「小愛，打開電視牆！」

「最近一次東海南天門出現為5020年二月二十二日三點二十分。持續時間為十二分鐘……」

「臘月十八，謝思思來魔都，你們七天沒有出門，臘月二十五，你們在魔都吃喝玩樂，大年初二，謝思思乘車回到蘇市……」

「小姐，大小姐回來了。」

「坐標蓬萊，南天門奇觀。」

「不用，隨意，你吃了么？」王嵐手裡拿著半根油條問道。

雖然科學已經解釋過海市蜃樓的存在原因，是因為光線的折射。但這個解釋依舊有很多難以解釋的地方。比如海市蜃樓為什麼會出現古代的建築，古代的城市？

「難道這三天我不能來找你了？」

「好的！」機器人應了一聲，轉身往廚房走去。

「雲端天門，神國再現……」

或者，海市蜃樓為什麼沒有找到過原景？無論是古代建築還是現代建築。所有很多人也會說海市蜃樓其實並不單純的是光線折射，也有可能是時空投影。

因為照片上的石門太像了，也太熟悉了。

因為你和謝思思的一次意外而選擇了接納她，那我呢？雖然我因此成功得到了龍鳳呈祥，但我也是為了救你。可你，卻什麼都不知道……

隨著快靠岸的廣播響www.hetubook.com.com起，王嵐和玉若雲的談話終止。一前一後的走下車，玉若雲提著行李箱王嵐卻是兩袖清風。

這一點，倒是勾起了王嵐的興趣。

一身休閑服裝的玉若雲走出電梯，隨手將帽子摘下，「要換鞋么？」

當看到這張圖片的瞬間，王嵐卻是猛的站起身，差點將面前的牛奶打翻當場。

「親愛的乘客，兩棲大巴車馬上就要靠岸了，還請乘客拿好行李，有序的下車，感謝您們乘坐……」

王嵐看著屏幕上對方已經掛斷電話的顯示，一臉懵逼。雖然王嵐和玉若雲的關係已經算挺好了，但是……已經到這麼隨便的地步了么？

回到家，王嵐舒舒服服的沖了個熱水澡。至於玉若雲說的什麼到家保平安？拜託，我特么又不是小孩子，還報平安？

「這個海市蜃樓……有問題啊。」

在車裡沒有和江心語好好說上話，隨即一個電話撥了過去。

手機鈴聲響起，卻是玉若雲的電話打來。

「知道了，我回去立刻調查。」

但我們搜查了他們所有的倉庫，包括他們隱藏的很好的倉庫，雖然找到一些違規的東西卻沒有找到空間石。所以我懷疑我們在九層寶塔遇到的事呂家也有份。」

「這還差不多，我先走了，我還要繼續調查呂家的事，到時候要你幫忙。」

「最近在東海發生的一次海市蜃樓。對了，你看看這南天門，有沒有感覺眼熟？」

「喂，你在家么？」

但基本上海市蜃樓都有一個共同點，偶然！他的出現是偶然現象，就算經和圖書常出現海市蜃樓的地方也極少會出現同樣的景象。

電視牆，果然是電視牆。王嵐要不露出來，玉若雲還真不知道眼前電視牆上面的背景瓷磚竟然只是屏幕的屏保。當電視牆亮起，整個牆壁就是一面整體液晶顯示屏。

「能不聊這個話題么？」王嵐苦笑的搖了搖頭，被玉若雲這話說得耳根有點燒。

「因為……我不想失去你。」

「沒什麼，我在想些事情。仇伯，你安排人暗中調查一下呂家，他們偷運空間石要做什麼，還有，他們和端木家族有沒有關係，我在九層寶塔遇險他們有沒有份？」

「沒問題，就是……呂家要對我發難你得替我頂著。」

沒過五分鐘，小愛提醒有客人來了。知道是玉若雲王嵐看都沒看的讓小愛打開電梯。

「沒有，我不會說話，你隨叫隨到在下不勝榮幸。」

「仇伯。」

在發送時微微遲疑，最終將信息刪掉，「我已經坐車了，到家報平安。」

如果王嵐和謝思思的感情是乾柴烈火的話，那麼和江心語的感情就是沉澱的酒。平時也許只道是尋常，但沒有對方卻是一生的痛苦和遺憾。

第二天，王嵐一覺睡到自然醒。記憶中，已經很久沒有睡到自然醒了。寒假里和謝思思快活的那些天也沒有，總是會被意外喚醒，然後晨練。

「哦？大姐回來了？那若金也來了么？」

「你這話什麼意思？這三天你不想見到我？」玉若雲頓時變了臉沉聲質問道。

而在段視頻上，王嵐正好刷到一個播主說這是他拍到的第五次南天門了，也是今年的第和*圖*書一次。

「不是……不是說三天後才回開荒空間么？」

頓時王嵐回想起自己和謝思思的事似乎青帝真的知道。那次在河邊，青帝還主動提了。想到這裏，王嵐背後被冷汗浸透。

敖嬌的別過臉看向窗外，「有什麼不知道的？但凡和我接觸的人我大伯都會調查清楚。你以為我大伯不會對我說么？」

王嵐打開手機網頁搜索東海南天門，很快密密麻麻的推送出現在手機屏幕上。

「你來就為了跟我說這個？喝茶還是飲料？」

「我知道！」玉若雲呢喃地說道，「所以為什麼說受傷的總是老實人呢，如果你負心一點，渣男一點，完全可以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的。」

看著王嵐消失在盡頭，玉若雲微微嘆了一口氣。一輛黑色的豪車緩緩停在玉若雲的身邊，車門打開，一個饅頭銀髮的老人走下車拉開車門。

雖然照片中的南天門和仙雲門的山門不一樣，可王嵐依舊可以確信，這便是山門，上古修行宗門的山門。

「我馬上到你家。」

玉若雲接過照片，「太小了，你家就沒有投屏么？」

得知大姐回家，玉若雲的心情似乎變好很多。掏出手機，點開王嵐的頭像。手指快速按動，「你知道我為什麼答應替你保密么？」

機器人，智能家居，什麼都沒有。用他們家族的話，要什麼都可以智能家居智能生活，那家族裡聘請的幾千個傭人不都要失業了？

「精神煥發。」

「小姐！」

將信息發送出去，玉若雲別過頭望著窗外飛速倒退的城市景色，雙目迷離，回憶著和王嵐一起和圖書出生入死的畫面。

照片中的南天門巍峨浩大，雖然僅僅只是一座石門，甚至門上連門面都沒有。但那通體的石柱，石柱上盤旋的龍紋石雕都隱隱若現。

「我先回去了，三天後港口再見。」王嵐現在只想跑路，和玉若雲多待一秒都滿滿的尷尬，連忙說道。

「但誰知道那些空間石都是來自端木家族？端木家族本身也做空間石買賣。但呂家沒有，如果和呂家無關的話，我實在想不出來他們盜運的這麼多空間石去哪了。」

「在！」

「你怎麼知道？」王嵐的語氣嚇得玉若雲一跳。玉若雲也從來沒有見過王嵐這麼可怕的一面。頓時，委屈的情緒襲上心頭。

這還不算渣男什麼算？王嵐早就承認自己的內心了。和謝思思在一起的那幾天，王嵐已經認清了自己。別找什麼理由，別說什麼為了負責的話。

「你在看什麼？東海南天門？這什麼東西？」

聽到玉若雲的話，王嵐懸起的心這才放了下來，彷彿虛脫一般靠著背椅。

「什麼？」

「怎麼了？」

「若雲……」

「嗯！」

「九層寶塔的空間石不是都是端木家族提供的么？賬目上對的上，還有從冰雪之國那邊的賬目上也對的上。」

「你臉紅了。」

雖然玉家是頂尖的土豪家庭，但他們家族的生活方式……就是古董，接受新事物新科技的能力還沒一個爆發戶強。

起床，刷牙洗臉，打開冰箱做早餐。早餐上桌拿起手機刷刷短視頻，今天是一個愉悅的一天。

換了別人可能不會有感覺，吃瓜群眾也只以為海市蜃樓的石門不過是和某www.hetubook.com.com些古鎮的石門一樣的石門。但王嵐卻是去過九層寶塔看到過仙雲門的人。

尤其是盯著最近一次海市蜃樓的時間點，越發的疑惑。

「咖啡有么？」

「我不是那種……我和謝思思之間……」

想到這裏，王嵐更加認真的查找相關視頻資料，但隨著整理，王嵐的眼眸卻越來越古怪了起來。

「一看你就是剛剛才起床，懶豬。」玉若雲隨意的坐在沙發上，「呂家已經調查清楚了，從通行記錄上推測，這三年他們從五大開荒空間盜運了大量的空間石。

一連刷了好幾個段視頻，竟然都刷到了一個名為南天門的海市蜃樓。說到海市蜃樓，無論前世還是今世都是讓人無限神往的奇觀。

「噔噔噔噔——」

他無法想象如果江心語知道後會怎麼樣？分手？怨恨？但大概率會把自己揍一頓，然後一個人失蹤，躲到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

無論前世還是這一世，對蓬萊這個地名都不陌生。很多城市的名字都改了，唯獨這蓬萊竟然都叫蓬萊，而且都有蓬萊仙境的美稱。

「你不要說。」玉若雲冷淡的打斷了王嵐的話，「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放心吧，我不會對任何人說的。如果江心語知道，那也絕對不可能因為我。」

蓬萊位於渤海岸，傳言渤海中有仙島懸浮於天空，蓬萊是人仙兩界交界之處。這當然是神話傳說，但蓬萊盛產海市蜃樓卻是真的。

「小少爺也來了，小少爺長高了不少呢，而且已經覺醒了星武者天賦，以後也是個天才。」

你就是好色，你就是想左擁右抱，你就是饞謝思思又想著江心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