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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小的，阿姨。」劉亮哭笑不得，這小鯽魚都扔雜魚堆里去了。

「老大小夥子，啥眼神啊，生意都不會做。」說著，拉著孫子掉頭就走。

李楓有點愣神，這個盆子個頭都差不多好吧，再小沒小多少。「要不你看看這邊，小雜魚，只要二塊五。」劉亮指著邊上的小雜魚。

「阿姨，來點魚嘛，學生吃魚最好，補腦。」

「尼瑪，楓子，你們這大爺太厲害了，說的我無言以對啊。」三位大爺調戲一番背著手背著煙袋鍋子，滿是不屑的走了，留下一群傻眼的二貨們。

劉亮啃了幾口驢肉夾饃，叫起來。

「好東西，走走，我請客。」高帥富和劉亮倆，屁顛跑過去，弄了四個驢肉夾饃回來了。「真不錯啊，香的很。」

「鯽魚五塊，胖頭四塊。」

「算我一份。」說著刷了一件二十塊禮物。

「尼瑪，高帥富眼睛都綠了，狼光閃動啊。」

「別。」開玩笑，這麼點魚還買菜刀，菜板子。

還真是啊，趕緊給郭正打眼色，別聊了，干正事。「不好意思，老闆生氣了。」

「不要錢，這些魚是有人專程買了送給你們的。」

「啥，不給殺？」

「謝謝大家的禮物。」

李楓幾人對視一眼。「楓子要不賣吧。」

「行，給我挑條大的。」

「咋的，你們賣魚連零錢都沒有？」

「好嘞。」

「要不要弄一大喇叭喊幾聲，邊上人家小攤子都弄一那玩意。」

李楓提著鯽魚快走幾步追上，幾位阿婆。「等等阿婆。」「小夥子咋了，俺們可沒拿你的魚。」

「楓子這是做啥啊？」

李楓無語，這還沒開火呢，倒是花了不少錢啊。

「楓子，別說著我是窮B，快拉著高帥富，這貨光顧著撩妹了，ｍ•ｈｅｔｕｂook.ｃｏｍ•ｃom說不定一會人家老公來了，掀攤子。」

「我是窮B和高帥富倆二筆，傻眼了吧，太有意思了。」

李楓苦笑，尼瑪，這事怎麼給忘記了，好傢夥看著一百塊大票子四人有傻眼了。「要不你看看你有沒有零錢。」

四人把木盆給抬下來，這邊還真挺多人的。「好香啊，啥東西？」高帥富摸摸肚子。「楓子，弄幾個嘗嘗？」

「我去，楓子趕緊弄把菜刀。」

「裝起來。」

「送魚不要錢？」

「這麼點小魚，還要五塊，昨天街口才賣三塊錢，三塊我來稱兩斤。」

「啥沒有，你瞅瞅這不是嗎？」阿姨，直接上手划拉水盆，挑出一條鯽魚遞到劉亮面前。

幾人見大媽提著一書包拉著一小孫子，立馬上前招呼著。

幼兒園四點多些就下課，還真行，這邊人更多些，而且都是家庭婦女居多。兩輛三輪車，來到五嶺鄉幼兒園和小學前邊空場地。

「可不是，這道理說的，我一愣一愣的啊，啥野生魚吃的差沒營養，家養的吃著飼料營養素，滿身營養，尼瑪，這大爺學啥的，說得我都覺著滿滿的道理啊。」

「去學校門口試試。」李慶輝，說道。

「呵呵，美女，我這兄弟嘴笨，來條魚嘗嘗？」郭正一身休閑小西湖，一雙休閑皮鞋，價值好幾千，這還不算好衣服，這貨一雙鞋基本上夠包圓這幾大盆魚蝦了。

「沒點眼力啊，你見過美女自己親手殺魚嗎？」

李楓道謝。「二哥，再裝兩條胖頭魚五斤鯽魚。」

「啥意思？」

這位皺皺眉頭，不悅地說道。「啥眼神啊。」

「全活魚，你瞅瞅。」李楓划拉一下木盆。

「行行行，來十塊錢的。」

幾個阿婆附hetubook.com.com近老人，七八十歲了，瞅瞅魚。「這些亂魚，咋賣？」

李楓哭笑不得。「劉亮這臉色和我家鍋底灰有的一拼。」

「鯽魚五塊，胖頭四塊，雜魚和鯉魚二塊五。」李楓，說道，價格是比對市場價格。

「二塊五。」

「哦，謝謝你們啊。」

直播間好一陣慶祝，實在不容易啊，被幾個老大爺教訓一頓，被一大媽鄙視，美女又開嘲諷，好不容易成了一單。

「這太反轉了。」

「這不算小啊。」

「打價格戰。」

幾個老阿婆，猶豫一下，搖搖頭，李楓瞅瞅幾個老阿婆離開方向，似乎離著不遠就是敬老院啊。「等下，二哥幫我裝五斤鯽魚。」

「這是怎麼了？」李楓嘀咕。「幾位阿婆要點啥魚，便宜賣了。」

胖頭，五斤半，二十二塊，開生意了。

大姐瞅瞅，這小夥子一身穿的，長的。「可惜了，剛剛那磕磣點的賣魚還像那麼一回事。」

「那算了。」說完，掉頭就走，走的還嘀咕，啥年代還不給殺，賣殺魚啊，這群人一看不正經。

「呵呵，這些魚你拿著。」

「楓子幫我一人送五斤。」另外一平時刷些小禮物粉絲，上了一輛跑車。

「開單了，恭喜。」

「是啊，小夥子。」

「不行，咱們換一地方。」

沒辦法，換零錢去，好不容易買了兩包煙，換了兩百塊零錢。「咋樣？」

「磕磣？」

這一幕多少讓人有點多想。「小王院長，這幾個年輕人送魚給俺們，說啥不要錢。」

「就因為這個？」

「哈哈哈，這是來換零錢的啊。」直播間，一陣大笑，這賣魚賣的神奇，遇到全是奇葩啊。

「要是這麼賣法，我覺著我還是直播捕魚做魚乾來的好。」

「和圖書對啊，楓子。」

「剛準備爽，來親戚那感覺。」

「我有零錢還找你買魚啊。」說著，二話不說，掉頭走人，啥么人啊，做生意不準備零錢，好嘛，這位挺生氣。

李楓哭笑不得，接過驢肉夾饃，好嘛，這來賣魚半天沒開火，倒是吃上了。

李楓舉著手機拍攝，差點沒笑噴了，這三位大爺哪個山洞跑出來的神人啊。「哈哈哈，怎麼樣，領教了老大爺的厲害了吧。」

「厲害了，遇到這樣的大爺，我只能說一服字。」直播間一群的觀眾瘋狂為剛剛幾位大爺點贊，這理由清新脫俗啊，啥野生東西敢賣這麼高價，不怕被戳脊梁骨啊。

「你也賣魚的？」

「小夥子，俺們不賣魚。」

「怎麼不要了。」

「楓子行啊，這魚算我的。」說著一個平時不太說話的粉絲，刷了一組煙花。

「啥玩意？」

「啥？」

當李楓十斤鯽魚和兩條大胖頭送到阿婆手裡，幾位阿婆直擺手。「小夥子，一條就夠了，你們打漁也不容易。」說著，摸出五塊錢塞給李楓。

「對對對，這邊風水不好。」劉亮忙說道。

「大家猜猜楓子現在心情是什麼樣的？」

「俺瞅瞅。」

「哈哈哈，沒錯。」

「祝賀楓子成了一單。」

「這是什麼鬼，不是都要付錢了嗎？」

沒本錢的野生魚，還敢賣養殖魚的價格，你當我們是傻子啊，買你的這魚，不如買吃的好睡的好長的胖乎乎的養殖魚了。「這大爺剛剛理由好牛叉啊，農村人和城裡人都拿出來比了。」

「賣魚了，賣魚了。」

「別給我死魚啊。」

「啥小雜魚，我就要鯽魚，挑小的。」

「還行吧。」高帥富一臉便秘的樣子。

「我去，開門倆閉門羹啊，剛走三大爺，又來一hetubook.com.com阿姨，這魚我看天黑前賣完，夠嗆啊。」

幾個二貨立馬斯巴達克了，什麼意思啊。

「要不去路口。」

「四塊，不能低了。」李楓看了眼，直播任務標註價格建議不低於市場價百分之八十。

「尼瑪。」

「傻乎乎還跑來賣魚，人家養殖的魚天天喂的飽飽的，好飼料好營養伺候著，那可不比城裡人過的差，你瞅瞅你這些魚，乾瘦乾瘦的，一看就沒啥油水，還想賣養的魚的價格，當我們鄉下人沒學問啊。」

「賣魚了，賣魚了，剛剛從水庫捉到的野生魚。」

李楓幾個傻眼了，直播間一群剛剛刷禮物的觀眾，全無語了。「哈哈哈，我去，我要笑一會。」

「驢肉夾饃。」

「阿姨，咱們魚個頭可不小，你瞅瞅巴掌大呢，五塊真不貴，而且你看看，這可都是活蹦亂跳的。」李楓，划拉一下木盆里鯽魚，全是活魚。

一波小禮物走起，刷屏速度極快，不少支持主播，主播好人之類的。

「走。」

「哈哈哈。」

「為什麼啊？」高帥富，這袋子都準備好了，就等裝魚收錢了。

「我是窮B，傻眼了吧，大姐，你才大姐，你全家都是大姐啊。」

「對，一會說不定有接孩子的。」

「大爺，野生魚好啊，不吃飼料的，好吃。」

「我就愛小魚，三塊一斤，你給我挑兩斤小鯽魚。」

「大姐，快看看，野生鯽魚，胖頭，活蹦亂跳，買回家紅燒，清蒸，燉魚頭都成啊。」劉亮一看來人，立馬精神起來打算一雪前恥。

「好啥好，當我不懂啊，野生魚天天飢一頓飽一頓，啥的好人不吃飽還沒力氣呢，就好比人，你看看農村人和城裡人，啥區別，營養好城裡人一個個白白|嫩嫩的，那才是好，老大個子，腦袋還不如和*圖*書我一老頭子呢。」

「沒想到賣個魚這麼有意思啊，楓子你早該直播賣魚了。」

「咋賣啊？」

「是這樣，我們在直播，直播間有粉絲見幾個婆婆年紀大，買了些魚送給幾位婆婆。」李楓舉著自己手機，直播呢。

來著街道路口，出除開店鋪幾家人，沒啥人啊。

開起三輪車，撤退，這邊路過街道的時候，高帥富買了兩把菜刀和一墊板。「楓子等會你表演下，吸引點人氣。」

好傢夥，郭正和劉亮，完全傻眼了，這尼瑪好有道理啊，三位大爺你們在哪個山頭修行啊，成妖精了啊。

十塊錢，好嘛。「你沒零錢啊？」

「快看，又來人了。」

「不用謝不用謝。」高帥富，眼睛閃著亮光。「你是這裏院長，可真年輕啊。」

「別。」李楓心說，這魚能不能賣掉還兩說呢，弄這麼一套裝備，魚要是賣不掉，虧上天了。

「送你們吃的，不要錢。」這會幾位阿姨離著養老院不遠，牌子都能看的清楚了，直播間一群人本來還鬧不明白咋回事，見著敬老院牌子立馬懂了。

「哈哈哈，說我是窮B呢吧。」直播間另一頭觀眾，一陣爆笑。

「走走走，這些小年輕，不學好，盡搞些坑蒙拐騙。」

「便宜點吧，鯽魚十塊錢三斤。」

「尼瑪可不是，那城裡人對比養殖魚，農村人對比野生魚，啥的白白|嫩嫩的，這尼瑪神理論啊。」

幾個婆婆對直播完全一竅不通，好在這會敬老院出來一年輕女孩。「郭婆婆，劉婆婆，張婆婆，這是怎麼了？」女孩有些警惕看著李楓幾個，幾個小年輕圍著幾個年邁婆婆太奇怪了。

「沒錯，楓子，要不改變策略吧。」

「咋賣啊？」

「啥大姐，你比我看著更大好吧。」

「楓子別說話，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