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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攻略

作者:吱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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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七章

第四百八十七章

「好多了!」十一娘笑著點頭。
「你也是個鬼機靈!」徐令宜笑著又親了兒子一口。抱著他了下了炕,在屋裡隨意走動。一會兒停下來看看擺在花几上的文竹,一會到廳堂看看掛著的五聯珠大紅燈籠,一會兒到長案前看看玉石葡萄盆景。
三爺被她這麼一鬧,睡眼惺忪地張開了眼睛:「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好了!」
「睡著了!」十一娘笑著把小丫鬟奉的茶端到了黃三奶奶的面前,黃三奶奶接過茶盅喝了一口,也沒有提出來見見謹哥兒,與平常的機靈大相徑庭。
「我瞧著這件事只怕是有蹊蹺。」太夫人遣了屋裡服侍的,悄聲道,「你想想,成都知府既然和方縣令即是同科又是同鄉,長子、長女的歲數相當,為何成都知府求娶二小姐而不是大小姐?還有方夫人,去年春天方縣令生病時才帶著子女到的方縣令的任上,那位大小姐一直養在老家,老三媳婦又是個只知道看熱鬧的,到底怎樣……」說著,眉頭鎖了起來,「勤哥兒畢竟是長孫,他這裏要是出了紕漏,以後諄哥兒的媳婦進了門只怕有為難的時候。」
三夫人自然不會像和三爺一樣,有什麼說什麼了。她只說方縣令的人品如何端方,三爺又是如何的仰慕。方夫人不放心丈夫,一年前帶了兒女到任上照顧方縣令的生活起居,自己又是如何偶爾看到方家大小姐,方家大小姐的相貌、學識又是如何的出眾,方縣令愛若珍寶,結果反把女兒的婚事給耽擱了。方夫人是如何的著急,自己又如何求的親,最後兩家又是如何商定婚事的一一說給了太夫人聽。
十一娘安下心來。
徐令宜聽了笑道:「你還沒經驗?貞姐兒不是你做的媒?十二姨不是你做的媒?你都沒經驗,還有誰敢說有經驗!」
可沒幾天,就有「徐縣令想給長子求娶方縣令的長女,結果被方縣令的夫人毫不留情地拒絕」了的話傳出來……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三夫人還沒有出門!」
十一娘惦記著謹哥兒,想找個機會告辭,偏偏太夫人談興正濃,不時和她搭上兩句,她只好坐陪。
那邊三爺和三夫人已經歇下了。
三爺聽了忙睜大了眼睛:「我怎麼不管了你說,你說,我聽著呢!」
十一娘不理他,徑直端了青花小碗,一飲而盡,含了顆鹽漬的橄欖在嘴裏。
「她就是要面子。」太夫人聽了反而安慰她,「你不必放在心上。你雖然不能幫勤哥兒說媒,可老四到時候做媒人,也算是全了她的心思。至於說媒,她要是求到我這裏來,我就幫她請黃三奶奶走一趟。那也是個口舌伶俐的。」
她先去給太夫人請了安,欣然接受了說媒的事,然後越過三夫人,直接到了十一娘屋裡。
十一娘只好勸太夫人:「嫁到我們家,就是我們家的人。您見多識廣,她要是有什麼不對的,你時時提醒就是了。想當初,您要是不點拔我,我哪有今天!」和-圖-書
三夫人看著目光微轉。笑道:「我們諄哥兒一天一個樣子,看來,還是上學的好!」
「十一娘不答應!」三夫人蹙著眉頭,顯得有些悶悶不樂,「這件事可怎麼辦?」
第二天一大早,秋雨服侍十一娘梳洗。
方夫人不放心丈夫去了任上,往淺里想,可以說是善妒,往深里想,可以說是不孝。
三夫人說完,等了半天也沒有待到丈夫的回答。
三爺翻了個身,睡得更沉了。
三夫人這才意識到太夫人和十一娘已吃了早膳。
「每次和他正經事的時候都睡了!」三夫人只好吹了燈,在黑暗中喃喃地道,「勤哥兒怎麼也是長孫,明天還是要去太夫人那裡一趟才好!」
三爺閉上了眼睛。
在山陽的這幾年,家裡的大大小小的事都由她做主,就是到別家做客,別人也尊她是縣令夫人,以她之意行事。如今回到家裡,要互相退讓的過日子,驟然間還有些不習慣起來。這也更加堅定了她獨立門戶過日子的決心。只是蹭飯的話已說出了口,改也來不及了。她只有硬著頭皮端了碗:「是我來晚了!」
太夫人半晌沒有做聲,只是輕輕地嘆了口氣。
「記得午初回來吃飯!」她笑著叮囑徐嗣諄。
因怕吵著謹哥兒,徐嗣誡要練笛子的時候就跑到貞姐兒那裡,徐嗣諄這麼說,實際上是想和徐嗣誡一起到貞姐兒那裡去玩。
這點十一娘早想到了。
這些都是猜測。
十一娘暗暗稱奇。
一席話說的太夫人笑了起來。
三夫人推了三爺幾下:「三爺,三爺……」
三夫人這才臉色微霽。她低聲道:「想當初,要不是知府把你的政績定了個『差』,我又怎麼會求到知府夫人那裡去?我要不是去求知府夫人,又怎麼會遇到方縣令的夫人?」說到這裏,她想到知府夫人那斜眼看人的不屑的表情,不由咬了咬牙,「要是知府夫人禮賢下士,好好和我說幾句話,我又何苦和方縣令的夫人搭訕?要不是和方縣令的夫人搭訕,又何至於說起兒女的婚事——方縣令的夫人也不用抱怨方縣令眼光高,把女兒留到了十六歲,我也不會提起勤哥兒,說他被太夫人叫回了燕京,要親自為勤哥兒保媒……」
徐令宜看著嘴角就彎成了一個愉悅的弧度,他小心翼翼地抱了孩子。
「可不是!」三夫人鬆了口氣,笑道,「要不然,這婚事也不會定得這樣急了——方夫人說,如今方大人已大好。她也可以安心回湖州,一心一意侍侯公婆。嫁了大小姐就要回湖州操辦二小姐的事了。」
三夫人不由為之氣結。
十一娘轉身去了凈房。
他們連人都沒有見到,現在說這些,也早了些。
這些話,三爺已經聽了很多遍了。
太夫人一向覺得三兒媳不著調,和她仔細都是自討苦吃。在別人眼裡,待三夫人因此特別的寬和。
十一娘同意徐令宜的意見,徐嗣諄不能總像現在這樣一副長不大的樣m•hetubook•com.com子,可什麼事情都不是一蹴而就的。
「方夫人怎麼這麼急?」太夫人笑道,「方家二小姐比大小姐小兩歲,那今年也只有十四,還沒及笄呢」說著,「噫」道:「不知道那成都知府的長子有多大了?」
就看見黃三奶奶深深地吸了口氣,沉聲道:「侯爺可在家?」
「不是你來晚了,是我們吃早了!」太夫人笑道,「你慢慢吃,也不用急,時候還早著。」
一般的官宦人家,丈夫在外做官,通常都帶小妾在於身邊照生活起居,主母在家伺候公婆,教養子女。
徐嗣諄見自己的請求被同意了,小臉發光,連連點頭,由丫鬟服侍著去找徐嗣誡了。
「那不同。」十一娘辯道,「我那是牽線,成與不成,看兩人的緣紛。三嫂上讓我說媒——我怎麼知道多少茶葉算是重禮?幾套衣裳算是厚嫁?我去和方家的媒人說這些事的時候,難道還能把宋媽媽帶在身邊,方家的媒人說一句,我就回頭和宋媽媽私語商量一番不成?」
說起徐嗣諄這個有自己屋裡長大,一天比一天乖巧懂事的孫子,太夫人的臉上全是吟吟笑意:「人從書里乖嘛!」
太夫人聽著就捻了手裡的沉香木佛珠。
期間三夫人提到請誰做媒人好,太夫人不待她話說話就推薦了黃三奶奶。三夫人想了想,黃三奶奶是永昌侯世子夫人,她去提親,也不算辱沒了兒子。而且黃三奶奶是有名的潑辣,比十一娘更投她的性子。等太夫人說到時候請徐令宜做媒人的時候,三夫人已經想通了。笑盈盈地應了,又千恩萬謝地給太夫人行禮,討了太夫人的歡喜,然後起身:「……既然是請了黃三奶奶去說媒,這媒人禮可不能缺。我這就去準備。下午就去趟永昌侯府。」
徐令宜聽她說的有趣,忍俊不住大笑。
謹哥兒安靜下來,張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四處張望。
十一娘抿了嘴笑。
看見十一娘在,她有些驚訝。笑道:「我有三年不在家,沒想到家裡的規矩都變了。四弟妹也不像往常辰初差一刻來給娘請安了!」
這話問得大有講究。
三夫人哪裡敢慢慢吃,也不顧能不能吃得飽,讓小丫鬟盛了小半碗粥,匆匆吃了。
她不禁推搡著三爺:「你先別睡啊!我還要話要說!」
妻子去求知府的夫人還不忘要面子,把知府夫人給惹毛了,待送走方縣令的夫人就不懷好意地給妻子出主意,說什麼方縣令的哥哥和知府大人不僅是同科,而且還是多年的至交好友。與其求她給知府大人吹枕頭風,還不如請方縣令出面說項——這畢竟是男人的事,枕頭風未必就管用。又說那方縣令為人耿介,決不會在這種事上給人說項。可方縣令有個毛病,就是俱內。只要是方夫人的話,方縣令從不敢違逆。而方夫人這個人,又是個明理賢淑的,官場上的事,從來不插手。要是從前,自然是不可能的。可現在,方夫https://m.hetubook.com.com人有個心病,就是長女的婚事……要是兩家做了兒女親家,那又不一個樣了……又語帶譏諷說些「你們家看中人家,人家未必能看得中你們家」之類的話。
十一娘以為她會辛辣地回自己幾句,沒想到她聽了訕訕然地笑了笑,問起謹哥兒:「……睡著了?還是乳娘抱出去玩了?」語氣還有些心不在焉。
十一娘無奈何地笑了笑。
「鬼機靈!」滿臉是笑。
太夫人微微點頭,目光中透著滿意,然後朝十一娘忘去。
太夫人聽了這話,就吩咐玉版重新置了碗筷,上了佐飯的小菜。
「她們江南的規矩大!」太夫人說著,笑著望了十一娘,「有十里紅妝的講究。一家比一家場面大。嫁一個閨女,能把家裡給嫁窮了。」話題就轉到了各家的嫁婚排場上去了。
十一娘笑笑沒有做回應。
他不希望有什麼意外,想早點把媳婦娶回家!
她微微有些不自在起來。
她不由俯身。
謹哥兒立刻笑起來,高興的衝著他直「哦哦」。
「還以為你明天才來!」十一娘笑著請黃三奶奶到西次間臨窗的大炕坐了,調侃道:「都說請媒請媒,姐姐倒好,不請自在。我們三嫂這個媒人可請對了。只是姐姐到時候可別連媒人禮也不要了!」
徐令宜望著的表情更顯溫和。
黃三奶奶是個爽快人,也喜歡開這樣的玩笑,覺得這樣才叫親近。
「是啊!」三夫人笑盈盈地點頭,「方家的二小姐許配給了成都知府的長子。」她覺得方親家那邊都是進士,又都做著官,很有面子,滿臉紅光,「那成都知府不僅和方縣令是同科,還是同鄉。四年前就下了小定。要不是方夫人想先嫁長女,方家二小姐早就嫁了。」
顧媽媽抱著吃飽了的謹哥兒進來。
她笑道:「我已經囑咐值夜的婆子幫我注意著三嫂的動靜了——無論如何要趕在三嫂之前給太夫人問安!」
徐令宜親了親兒子的小臉,坐到了炕上,提醒十一娘:「你快去梳洗吧!今天早點歇了,今天早點去娘那裡——三嫂既然打了這主意,難保她明天不起個早床到娘面前去說。寧拆一座廟,不拆一樁姻緣。偏偏你身體不好,到時候娘答應也不好,不答應也不好……弄得大家都為難。」
老人家傾了身子,關切地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跟我說說?」
三爺已經睡著了。
謹哥兒就在父親的懷裡「啊!啊」地亂嚷。
「今天怎麼來得這麼早?」太夫人讓人端了羊奶|子她喝。
小丫鬟端了湯藥進來。
「方縣令高堂可還健在?」
「就是那個成都知府的長子?」太夫人笑道。
太夫人聽臉色大霽,笑道:「這樣看來,這方夫人倒是個遇事有主見的。」
太夫人則笑著問她:「吃過早膳沒有?」
十一娘也不瞞太夫人,把三夫人求她給徐嗣勤做媒的事說了:「……我這做嬸嬸的,本應該幫忙,可這時機太不巧了。」
憑心而論,和圖書這門親事他很滿意。不管是親家的為人還是媳婦的出身。
這才有了之後兩家的來往……而當妻子看到方縣令長女的時,竟然真的就動了求娶之心。更讓人沒有想到的是,事情竟然進展的很順利——不管是他的考績還是兒子的婚事。
太夫人笑著點頭,待三夫人走後,讓杜媽媽去永昌侯府帶人信。留了十一娘說話。
她可不希望長媳以後在太夫人、嬸娘面前抬不起頭來。忙道:「方大人高堂健在,家裡的事,由方大人的那位辭了官的大哥主持。方大人上任的時候,也帶了小妾隨身服侍。是去年春天,方大人受了風寒后沒照顧好,卧病在床好幾個月。方夫人這才千里迢迢帶了兒女來看方大人。要不是方夫人帶了藥材從江南趕過來照顧,方大人差點辭官回鄉了!」
「今年十六歲!」三夫人笑道,「說起來年齡相差也不大。只是知府夫人想讓點把媳婦娶進門,兒子也有個知冷知熱的。媒人三天兩頭的來說,加之大小姐的婚事又定了下來,方夫人有些架不住了,只有答應了。不過,方夫人也說了,說是回去就操辦二小姐的婚事,這一來一往的,沒有個三、兩年的功夫也辦不成!」
徐令宜就問她:「你現在好些了沒有?」表情很溫柔。
徐嗣諄忙道:「沒有,沒有。先生布置的功課我早就做了。」
妻子知道這是知府夫人在藉機羞辱她,麵皮漲得紫紅的回了家。
謹哥兒吃飽喝足地躺在雲絲被裡睡得正香,十一娘和顧媽媽一個坐在炕上,一個坐在炕邊的錦杌上正給他做針線。
何況婚事已經定下了來,難道還退不成?
靠在床頭迎枕上的三夫人卻沒有注意到丈夫的小動作,她繼續道:「我這些日子仔仔細細地想了很久。方家雖然是清流,可清流總要吃飯穿衣吧?何況親家的大伯早是昨日黃花了。方家答應這門親事,肯定是瞧中了永平侯府這塊招牌。現在親都沒成,那些人就說方家小姐低嫁,要是成了親,我們家勤哥兒在妻子面前哪還有夫綱可言?十一娘一向會說話,要是能請了她出面說媒,一來是議嫁妝的時候,我們家肯定不會吃虧,說不定還可以壓一壓方家;二來好讓方家的人瞧瞧,我們家勤哥兒在永平侯府可是太夫人的心頭肉。那方家想著也要掂量掂量才是。」說到這裏,她語氣里隱隱有了幾分興奮,「三爺,我跟您說。上次我去李縣令家吃喜酒的時候,聽李縣令說,方家準備一萬兩銀子嫁女兒。不知道是真是假?李縣令的夫人一向老實,我覺得這話不是假的。你說,要是十一娘知道我們媳婦有一萬兩銀子的陪嫁,到時候也會高看我們家媳婦一眼吧?」
沒想到方縣令和夫人親自登門拜訪,向他們澄清這件事。
十一娘點了點頭,吃了點粥,親了親在床上和徐令宜玩的兒子,去了太夫人那裡。
三爺不以為然:「這有什麼好擔心的。既然四弟妹不答應。那就找你母親和_圖_書家的大侄媳婦做媒人好了你先前不也說,你這大侄媳婦精明能幹,由她出面幫著周旋,你放心嗎?」旅途的勞累讓他打了一個哈欠,「你也早點睡了吧!明天去娘那裡請安的時候,記得跟娘把這件事說了。」他嘟呶著,躺了下去,「方家的特意請了刑部劉侍郎的夫人做媒人。我們已經到了京里,就應該早點去拜訪劉夫人才是,免得別人覺得我們不誠心。不管怎樣,方縣令這人挺不錯的,何況你也說方小姐長得十分漂亮,不像知府家的小姐,矮矮墩墩、獃頭獃腦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待三夫人俯身望去的時候,他已發出輕輕地鼾聲。
三夫人聽著一怔。
巳正,黃三奶奶來了。
「可不是。」三夫人順著太夫人的話道:「從前在家裡還不覺得。反正大家都一樣。可自從到了山陽以後才知道,這讀過書和沒讀過書的就是兩碼事。也不怪我爹爹一直念念不忘就是能黃榜提名做個進士。」她說著,把話題轉到了徐嗣勤的婚事上,「……昨天看著孩子們在場,沒跟您仔細說。今天趕了個早來,就是想把這事跟您說說。」
剛放下碗,三夫人來了。
「還沒有!」三夫人就挨著太夫人坐了,「許久都沒有見到娘了,想到娘這裏來蹭頓早膳!」
徐嗣諄過來給祖母問安。看見母親和三伯母在,他有點吃驚,行過禮,他偎到了十一娘的身邊:「娘,先生馬上就要回來了,我和五弟的笛子還沒有練熟……」他用種略帶撒嬌的笑容望著十一娘。
那對女孩子的傷害有多大啊!
「千里姻緣一線牽。」十一娘笑道,「這姻緣成不成,還要看八字合不合。說不定方家大小姐和成都知府的長公子的八字不合呢?要不然,這一個愁嫁,一個愁娶,不早不晚,就這麼巧地碰到了一起。說不定這就是方家大小姐和我們勤哥兒的緣分呢!」
太夫人問了問她的病情,知道她漸漸好起來,不住地囑咐她好生休養。然後留了她吃早飯。
「三爺!」三夫人不禁拔高了嗓子,「這可關係到勤哥以後的前途,你到底管還是不管?」
長子的婚事定得好,次子的婚事自然也就順利了。
太夫人聽了呵呵地笑:「暫時先放你一馬。等先生回來了,可不能只惦記著吹笛子忘了功課。」
他們兩口子知道這話是誰傳出來的,可也沒有半點辦法。
太夫人也一直納悶這樁婚事——消息來的突然,婚事定的急。
回到屋裡,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徐令宜:「……也不知道三嫂怎麼就看中我。讓我這個毫無經驗地去給勤哥兒做媒。」她語含笑意,盡量把這件事說的輕鬆隨意。
想當初知府家的女兒那樣的人品、相貌,想把女兒嫁給勤哥兒的時候都是一副降尊紆優的模樣,何況方家書香世家,在清流中素有聲譽……勤哥兒再好,沒有這些讀書人重視的功名,就不算好——這是他們夫妻這幾年為兩個孩子的婚事到處碰壁后明白的一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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