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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攻略

作者:吱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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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九章

第六百五十九章

徐家現在已是車水馬龍。
「這樣就不行了!」徐令宜帶著幾分揶揄的聲音在她耳邊低低響起,她已沒有力氣理會,頭暈暈的……
就知道,這種事別指望她……
「徐令宜……」十一娘感覺自己像狂風驟雨中的一片葉子,只有緊緊地抓住了他的手臂,才不至於凋零,「你慢點……我不行……」身體已經軟了下去……
「怎麼了?」徐令宜有些迷迷糊糊的,「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貞姐兒的兩個孩子都長得像邵仲然,相貌俊朗。別說是太夫人了,就徐令宜看了,也十分喜歡。徐嗣諭和徐嗣諄、徐嗣誡喜歡逗活潑可愛的旭哥兒看,謹哥兒和詵哥兒則領了景哥兒到處跑,嚇得十一娘反覆地叮囑他們身邊服侍的人:「給我看緊了。不可以到有水的地方去,不可以到凌穹山莊摘果子……要是景哥兒哪裡磕著碰著了,我可是要發脾氣的。」
徐令宜在外面剛送走了梁閣老,皇三子雍王來了,給徐嗣諄送過賀喜,進來給太夫人問安。
想到這裏,他不由揉揉兒子的頭。
徐嗣諭和項氏滿臉通紅,一向淡定從容的徐嗣諭如坐針氈般的不自在,喃喃地道:「柔訥她,她有了身孕。」
十一娘抿了嘴笑。
「怎麼了?」徐令宜微微地笑,手指繞起一縷她散落在大紅鴛鴦枕上如絲緞般順滑的青絲在鼻頭輕嗅。
大家自是喜氣洋洋,一家人歡歡喜喜地在太夫人那裡吃了飯。
徐令宜猶豫了一下。
自從五年前貞姐兒出嫁,他們就沒有再見過。這真是喜上加喜。
「讓我把麗景軒收拾出來。」十一娘笑道,「讓她住從前的地方好了!」
「好啊!」謹哥兒幾乎是振臂歡呼,想到剛才父親壓低了聲音,又忙忍了興奮,悄聲地道,「是不是不能告訴娘?」
溫溫的唇,延著他的脊背一點點的吻下去……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心底一直漫延到四肢。
「爹爹,您好懶,還沒有起床。」他早梳洗好了,穿著繭綢短褐,大大的眼睛明亮又閃爍,顯得朝氣蓬勃,「我昨天來的時候您在床上,前天也是……」他說著,去拉父親,「今天要快點起來才是!」
「已經開始教些簡直的拳腳功夫人。」十一娘笑道,「這些我雖然不懂,可看你父親的樣子,很滿意這樣的進展。」
徐嗣諭笑著摸了摸他的頭。
徐令宜坐起身來,含住了她胸前的那抹艷麗……十一娘全身緊繃,他的動作卻比剛才更狂野。
這還是第一次呢……
閨女有了身孕,項太太壓在心頭的石頭落了地,母女重逢,自然又有一番闊契。
貞姐兒只得心裏堵得慌。又想著這是四哥大喜的日子,自己說樣,豈不讓母親也跟傷心。忙用掏了帕子抹著眼角,心裏更是念母親對自己的好,想到這些年在滄州的生活,覺得有千言萬語要和母親說。
十一娘臉上一紅,怕貞姐兒聽見,把他往外推:「你隨便睡哪裡去!」
徐令宜的目光卻順著她雪膚望下去。
「你下午去幹什麼了?」她忙了一天,把明天宴請的事事無巨細都安排妥,這才坐下來喝了口茶,「你可別說你什麼地方都沒有去或是在秀木院練拳——你的鞋髒和圖書兮兮的。在府里不可能弄得這麼臟!」
「我說,」徐令宜嘟呶著,聲音比剛才大了一點,「要是姨娘每年都能來次燕京就好了。這次是夏天來的,我看,下次就冬天來好了……冬天外面下著雨,暖暖和和地偎在被窩裡,一寸一寸撫摸下去……」
「那我們早點用晚膳。」母親抱著他,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溺愛。
大家聽著一愣,忍不住哄堂大笑。
徐令宜腹誹著,結實有力的雙手已箍了她的腰……直起直落……優美的孤線變成了激蕩的跌宕……
每當這個時候,她就會緊緊地摟了他的脖子,非要他耐心地哄半天,才勉為其難地鬆開手……
太夫人直點頭,又皺了眉頭:「怎麼一個、兩個都不讓人省心。孩子還這麼小,車馬勞頓,怎麼受得了!」
大家都笑起來。
看見父親跟著母親一起笑起來。
謹哥兒跑進來。
抓住她的雙臂,她被拖到了床上。隔著肚兜,艷麗的乳尖被他含在了嘴裏……輕盈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沒有掙扎,沒有嗔怪,沒有推諉……十一娘粉臂輕攬,把他緊緊地抱在了懷裡,任他予與予取,還溫柔地親了親他的頭……徐令宜手趁機伸進了肚兜里,肆無忌的搓揉了一回,這才放開她。
這一次,他沒費工功就如願以償……並且被主動迎合……
淡淡的玫瑰花香,雋永而意味深長。
太夫人等人忙趕回去,按品大妝,見了雍王。
過了八月十五,和徐家有交情的人都開始送賀喜。一向有些冷清的徐府門前開始熱鬧起來。
「母親還和從前一樣,總是喜歡擔心這擔心那的。」貞姐兒不由感慨,突然想到小時候的事,眼圈一紅,眼淚就毫無徵兆地簌簌落了下來。
他大咧咧地躺在了炕上。
他們說話的時候,謹哥兒一雙眼睛骨碌碌地盯著項氏,見他們要去太夫人那裡,也要跟著去。路上悄悄問徐嗣諭:「二哥,我是不是要做叔叔了?」
謹哥兒目光灼灼:「爹,娘要是問起來,自然要說。如果娘沒問——明天外祖母、舅母、小舅舅、姨母、表哥、表姐、表弟、表妹都要來做客,娘親這麼忙,這點小事,我們就不要告訴她了」說著,抿了嘴偷偷地笑。
望著那雪白盈透的身子,細纖的腰肢,水蜜桃般飽滿柔軟的豐盈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美麗的孤線,徐令宜心中一悸,興緻高漲。只覺得血脈賁張,嗓子又干又澀,心狂跳不已。想她快點,再快點……她如強弩之末卻越來越慢……烏黑的頭髮濕漉漉地貼著她的鬢角,顫抖的手扶著他的肩膀,急促地喘氣著……
他忙抬頭朝父親望去。
項氏靦腆接了。
琥珀又來回信:「侯爺說知道了。讓二少奶奶好生養著。」
別人說孩子越大越沒意思,可這小子卻是越大越有意思!
「娘怎麼知道我的鞋子髒兮兮的……」謹哥兒錯愕地望著十一娘,很快又悟然,「我知道了,肯定是紅紋告訴你的。」說著,語氣一頓,「要不就是阿金。」他有些忿忿然,想到母親的嚴格——連他都不敢在娘親面前撒謊,何況是紅紋和阿金她們,像霜打得茄子焉了下來,「我和和-圖-書父親一起……」聲音拉得長長的,目光可憐巴巴地朝徐令宜望去。
「讓我看看,嗯!」
謹哥兒一溜煙地跑了。叫也叫不住。等十一娘和徐嗣諭到太夫人那裡的時候,太夫人早就知道了,正笑眯眯地和謹哥兒交頭接耳地說著悄悄話。
十一娘考慮到隨著徐嗣諄婚期的臨近,不是有身份尊貴的客人來賀喜,萬一要用小書房,謹哥兒在那裡描紅,徐令宜少不得要他見客人,不利於謹哥兒讀書,讓謹哥兒在自己的內室描紅,自己則只在花廳見客。
越說越不像話了。
大家又是一陣笑。
轉身就把十一娘抱到了他的身上。
十一娘心中一動,上上下下地打量項氏,又望著徐嗣諭笑:「你是不是還有什麼話對我說啊?」
十一娘坐起身來:「今天天氣真好!」
是嗎?
想到這些,她不由粲然一笑。
徐令宜望著紋絲不動的薑黃色細葛布帳子。
十一娘翻身,把臉埋在了徐令宜的懷裡,手箍著他的腰,非常留戀的樣子。
太夫人拉十一娘去看麗景軒看還有沒有什麼東西需要添置的。
她睡得好沉。
他沖了過去,撲到了十一娘的懷裡:「娘,娘,我肚子餓了。」
清晨的薄光中,玲瓏的曲線如春風中舒展的柳枝,柔弱,堅韌,阿娜多姿。
這是他最喜歡的姿勢,卻是她最不喜歡的姿勢。
她擔心謹哥兒的安危,難道做為父親的徐令宜就不擔心。
十一娘無論如何都不會當著孩子們的面潑了徐令宜的面子,笑道:「我下午沒有看見謹哥兒,去他屋裡,卻發現他換下來的臟衣裳和臟鞋……嚇了我一大跳。」
做了母親,才更加能體會母親的艱難。
一夜無夢,好像連身都沒有翻,左邊手臂麻麻的。心卻感覺到篤定、安寧、靜謐,身體如三月剛剛梢頭的嫩芽,清新自然。
「好啊!」這次回來了,下次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見面。她不想讓氣氛這麼傷感,笑著打趣,「只要你捨得丟下大姑爺和景哥兒、旭哥兒不管。」
「今天好多事。」她回頭,膚光如雪,笑靨如花,「要把船漿、船蓬拿出來,擺桌的氈墊,黃梨木的長條案幾,彩瓷的器皿,還有遮陽卷棚……餘杭後花園里也湖,不過很小,不能泛舟,養了很多錦鯉。姨娘有時候在美人倚旁撒些魚食引得錦鯉紛紛爭食,就會笑逐顏開……這次我們到碧漪湖划船去。你說好不好?」她趴在床邊問徐令宜。
一覺睡,天已蒙蒙亮,外面傳來丫鬟們走動的聲音。
謹哥兒鬆了口氣。
「這麼一大群人看著,又在我們家後花園,不會有什麼事的。」貞姐兒挽著十一娘的胳膊直笑,問起謹哥兒的武技來,「……相公每次問龐師傅,龐師傅都只說學的好。到底怎樣?」
「怎麼這麼不懂事!」太夫人嗔怪道,「既然有了身孕,就應該好好養胎才是,也不跟長輩稟一聲,就這樣跑了回來。還好你媳婦身子骨好,經得起折騰,這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可不饒你。」又道,「既然回來了,你媳婦就別回樂安了。好好在家裡養著吧!」
「醒了!」徐令宜醇厚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我還以為你和圖書會睡懶覺呢?」聲音里含著隱隱的笑,「昨天晚上,可是怎麼也鬧不醒……把我嚇了一大跳……」
他可不是和自己好運氣做對的人。
徐令宜反而睡不著了,去摸她的臉。
母親坐在臨窗的大炕邊,父親站在母親身邊,表情非常的柔和,正低頭和母親說著什麼,母親笑起來,抬了頭望著父親,目光突然間變得很不一樣……
太夫人早兩年就不理事了,雖然徐嗣諄的婚期就在眼前了,老人家有十一娘主持中饋,放心的很,並不過問婚禮的事,依舊和從前一樣,禮禮佛,或是和杜媽媽、二夫人說些閑話,逗著孫子們玩,在徐家給姜氏做好的衣裳、姜家送了陪嫁的禮單過來時去品評一番,日子過得優閑又喜慶。十一娘今天不是應酬這個,明天就是應酬那個,雖然有五夫人在一旁幫襯著,可也少有個閑暇的時候,徐令宜就更不用說了。十一娘私底和琥珀笑道:「還好諄哥兒是世子,成親的事項要照著禮部定下來的儀禮行事,那些迎娶、宴請之事有白總管和趙管事操心。要不然,我們只怕更忙。」
徐令宜輕聲地笑,慢慢地褪她的衣裳,引導她一點點的確吞噬著他的堅硬……
「嗯!」十一娘回應著他,聲音如輕風曉月,吹過他的心。
「你這個小滑頭!」徐令宜忍俊不禁,但並沒有喝斥他。
十一娘「呸」了他一下,轉身躲到一旁屏風後面去換衣裳。
「母親!」給十一娘行大禮的時候,徐嗣諭扶了起身的項氏一把。
十一娘心裏惦記著幾個孩子,不時讓丫鬟去看看在幹什麼。
十一娘抱了徐令宜的腰,把臉貼在了他的背上。
「有四個月了。」項氏有些羞怯,但更多的是高興,她低聲答著十一娘的話,「相公就是怕妾身路上顛簸,過了三個月才啟程,這個時候才到家。妾身的身子骨好,一路上都安穩。懷相也好,婆婆不用擔心。」
不知道為什麼,謹哥兒突然間覺得心滿意足。
她重新圈著他的腰,身體緊緊地貼著他的線條分明的背,讓他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胸前的豐盈。
總覺他一抬頭,她就會一覽無遺地展現在他的眼前。
「那我就放心了。」貞姐兒笑道,「我當時也想,父親肯定早了有人選。可相公說,我們也要儘儘心意才好。想來想去,這才推薦了龐師傅……」
可這一次……十一娘咬了咬唇……還是撲在了他的懷裡。
「娘,我成親的時候讓我媳婦操持,」正在一旁描紅的謹哥兒突然抬頭冒出一句話來,「讓您和太夫人一樣,每天只管到處看看。這樣您就可以天天睡懶覺了。」最近這些日子他來給父母問安的時候,母親有時候還沒有起床。
「讓他們娘幾個住在內院。」太夫人十分高興,吩咐十一娘。
夜色中,他的眸子像黑曜石,不時閃過一道熠熠光華。
可是,十一娘還是發現了。
到了下午,項太太趕過來。
他抬了抬眉,十一娘已笑吟吟下床,懶洋洋地伸腰。
臉上光滑細膩,卻沒有水跡。
身體的堅硬頂著她的柔軟。
「行啊!」能在母親面前撒嬌的機會,也不是很多,讓人給貞姐兒鋪床。
和_圖_書令宜看著好笑,道:「我們去騎馬了!」想了想,又道,「今天諄哥兒有騎射課,我把誡哥兒和謹哥兒都帶過去了。讓他們動一動。男孩子,天天窩在家成什麼樣子!」
白色的綢子被洇濕,艷麗的顏色依稀可見。他心旌搖拽,低聲嘟呶了幾句。
十一娘也覺得自己有點大驚小怪了。
父親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笑意盎然。
「母親,今晚我和你睡,好不好?」她緊緊地抱著十一娘的胳膊,眼睛里又噙滿了淚水,「我還記得小時候,有一次到您屋裡睡午覺……您做了珍珠手串給我……送了朵赤金菊花鬢花給了……帶著我去慧姐兒家串門……我們和芳姐兒,不是,是太子妃一起,偷穿你的小襖……」話閘子一打開,才驚覺得原來曾經發生過這麼多的事,每一件,都讓她的生活離原來的軌道遠一點,離現在的生活近一點……
非常的意外,又怕自己誤會。不由屏住了吸呼。
謹哥兒突然有些不安起來。
「我要吃獅子頭,我要吃五花肉,我要吃醬肘子,我要吃水晶肚片……」在那裡胡亂嚷著。
一大早的,一絲風也沒有,這也算天氣好!
趕來給徐嗣諄道賀的山東總兵只好在由趙管事陪著先在外書院里等著,正巧碰到了竇閣老……
貞姐有些不好意思,不依道:「我現在回了娘家,自然要做一回母親的女兒。」
五夫人帶了鮑魚、海參之類的補品過來看項氏。
還是跟著父親好……跟著父親,就是母親也會讓步……
徐令宜哈哈大笑,把兒子騰空抱起,瞥了一眼紫檀木鑲白色牙雕天女散花圖樣的屏風,低聲道:「我們今天下午騎馬去?」
「你們怎麼也不給家裡報個信。」十一娘忙讓秋雨給項氏端個太師椅,「既然是這樣,為什麼還急著趕回來。」吩咐琥珀去把劉醫正請進來給項氏把把脈,派人去跟徐令宜說一聲,又問項氏幾個月了,路上可太平,懷相可好。
十一娘忙安撫小傢伙:「好,好,好。我等著謹哥兒娶媳婦。」
謹哥兒腮梆子鼓得像青蛙似的。
謹哥兒大為不滿,紅著臉嚷道:「我說的是真的!」
十一娘看著她面色紅潤,也不像是有什麼事的樣子,讓芳溪去拿些人蔘、燕窩、天麻之類的藥材送到項氏那邊去。拔了萬三媳婦和兩個有經驗的婆子去項氏那邊服侍:「……有什麼事,只管問萬三媳婦。誠哥兒就是她看著長大的。有經驗。你別害怕」安排人去給項家報信,囑咐項氏回屋好生休息,自己陪著徐嗣諭去給太夫人問安。
「熱死了。」早些年十一娘的身體不好,徐令宜成了驚弓之鳥,不敢讓她熱著也不敢讓她冷著。夏天的晚上不敢用冰,只好用綃紗糊了窗戶再換上葛布的帳子吹些自然風。見十一娘沒什麼,他脫下中衣丟在了床尾,從枕頭底下摸了把扇子,呼啦啦地扇了兩下。
頂端那抹紅艷若微微翹起,隱若現地藏在月白色肚兜里,更添幾份盅惑。
「我來!」十一娘支肘起身拿過扇子,不急不緩地幫他打著扇。
徐令宜就拍了拍她的肩:「沒事,我親自帶著謹哥兒呢!」
徐嗣諭訕訕然地笑。
十一娘曬笑:「www•hetubook.com•com倒是我沒想明白。」
待五娘帶著鑫哥兒和鈿姐兒從文登趕過來,貞姐兒正好回府,十一娘只來得及和她說了幾句話,羅大奶奶設宴款待五娘和孩子們,她沒時間過去,讓琥珀給弓弦衚衕送去了八色禮盒。
那笑意一直到了眼底的深處……整個臉上都溢洋著莫名的歡快……
徐令宜大笑。
「什麼?」十一娘聽得不十分清楚,放開徐令宜,坐起身來掩了衣裳。
貞姐兒已褪去了青澀,成了個眼角眉梢堅定中帶著幾份溫婉的女子。還像小女孩一樣在自己面前撒著嬌,十一娘的眼角也有了水光。
徐令宜低低的笑了起來。
太夫人去了徐嗣諭屋裡看項氏。
貞姐兒繼生下長子邵安景后,去年年底又生了次子邵安旭,一個四歲,一個還只有十個月。
謹哥兒撓了撓頭。
「還是我來吧!扇了像沒扇似的。」徐令宜道,「等會又說胳膊酸。」把扇子奪了過去,忍不住道,「我說讓個小丫鬟在旁邊打扇,你又不準……真是折騰人」正說著,肩膀被輕輕地舔了一下。
徐嗣諭兩口子從樂安趕了回來。
秋雨幾個都捂了嘴笑。
他閉上了眼睛,享受了一會這感覺。
「徐令宜……」帶著點幽怨,又似帶著點嬌憨,她顫顫巍巍地伏在了他懷裡……閉上了眼睛……
徐令宜瞪大了眼睛:「那我睡哪裡?」
「沒有!」十一娘聲音有些悶悶的,「就是想抱抱你。」
他的肌肉一下子緊了起來。
「一個晚上而已。」貞姐兒說著,嘴角微揚,眉宇間就有了幸福女人才有的篤定,「再說了,孩子們還有乳娘帶著!」
得了消息的二夫人趕過來,把常年戴在身上的一塊和田玉的玉佩給了項氏:「這還是我當年去五台山時五台山的主持送的,說是開光過的。你戴在身上,保佑你們母子平安。」
琥珀笑盈盈地給十一娘奉了杯熱茶,笑道:「要是四少爺不是世子爺,自然要比照二少爺成親時的禮儀,家裡未必有這麼多的客人,宴席也未必要開這麼多桌,我也就更不必這樣忙了。」
「默言……」身體幾乎立刻就被點燃了。
回娘家的這些日子,邵仲然被徐令宜拉著陪客,兩個孩子又被太夫人和幾個兄弟帶著,她根本插不上手,閑了下來。去看過文姨娘幾次后,她就跟在十一娘身邊,或幫十一娘待待客,或陪著十一娘說說話。
這時候去給滄州送喜帖的人回來道:「大姑奶奶知道四少爺定了婚期,十分歡喜,大姑爺說,過幾天就和大姑奶奶帶了兩位表少爺一起來燕京恭賀四少爺。」
謹哥兒笑容里就有了些許的得意。
太夫人抱怨完,又對十一娘道:「兩個重外孫我都沒有見過。大姑爺長得那麼好,我們家貞姐兒子也漂亮,兩個孩子也應該粉妝玉琢般的吧?」話里又透露著幾分思念。
他想到上次他要給狗狗三三接生,祖母不讓,結果父親一點頭,祖母就什麼也不說了……還有五叔。他邀了詵哥兒去泅水,五叔不答應,結果父親說「好」,五叔不僅同意了,還和父親一起帶著他們去了碧漪湖……謹哥兒不由朝父母望去。
到底怎樣,他也說不清楚……反正,和平時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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