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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錦

作者:尋找失落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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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誤會(二)

第二百三十七章 誤會(二)

然後,就見母子兩個猛然站了起來,轉身就跑。速度超乎尋常的快。眨眨眼的功夫,就已經跑出了七八米之外。
凌靜嫣有些心疼肉痛,忍不住咕噥了一句:「裏面有什麼都是你說的,誰知道是真是假。」
凌靜嫣老老實實地搖頭:「沒有。我身上只帶了些碎銀子。不過,我的五叔就在裏面,我現在去問問他帶了沒有。若是帶了就給你,若是沒帶,就請公子留下姓名和住處,改日我讓人送上門去。」
張儉原本站在五六米之外,此時忽地走上前來,先衝著凌五爺拱手行禮:「這位就是凌五爺吧!晚輩張儉。」
這個名字真好聽。
凌靜嫣:「……」
怒氣一消,再細細打量少女的模樣,水靈又嬌俏。尤其是那雙杏眼,大而靈動,十分可愛。
凌靜嫣咬牙道:「罷了!你荷包里有多少銀子,我賠給你就是了。」
凌靜嫣沖不遠處努努嘴:「那個穿著藍色儒衫個頭很高一和-圖-書臉晦氣相的就是了。」不是一臉晦氣,怎麼會被偷了荷包。連累的她也要破財了!
凌靜嫣瞠目結舌地看著年輕男子追了上去,心中別提多懊惱了。
凌靜嫣一張俏臉憋的通紅,吞吞吐吐地將剛才的事情低聲說了出來。
凌靜嫣一張俏臉溢滿了紅暈,又是羞臊又是尷尬:「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剛才我應該問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再吭聲。」
張儉的眼中迅疾閃過一絲笑意,臉上的表情卻很無辜:「我哪知道你會當真。」
年輕男子越想越生氣,又說道:「我今天特意到回春堂來,是為了家人領號牌求醫。剛到這兒,就遇到這對母子在乞討。我看著他們可憐,便給了點散碎的銀子給他們。沒想到就這麼被盯上了,兩人一個纏著我道謝,一個悄悄偷了我的荷包。幸好我發現的早,他們還沒來得及溜走就被我抓了個正著。」
三百二十兩?
年輕男子https://m•hetubook•com.com沒什麼好氣地白了她一眼:「他們兩個逃的這麼快,我哪裡還追的回來。」
年輕男子斜睨她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哦?那就多謝了。我的荷包里放了二十兩現銀,外加三百兩的銀票,外加一塊上好的玉佩。」
「五叔,」凌靜嫣一臉羞愧地走到凌五爺身邊,小聲問道:「你身上帶了銀子沒有?能不能先借一些給我。」
凌霄好奇地問道:「嫣堂姐,那個叫張儉的人呢?在哪兒?」
「現在賊都跑了,說對不起還有什麼用。」年輕男子嘴皮子十分利索。
凌靜嫣猛地轉過頭,一雙杏眼似能噴出火星來:「張儉,你竟然耍我!」
剛說出口,又唯恐年輕男子翻臉,忙又加了一句:「我就是隨口說說,你別往心裏去。總之,我都賠給你就是了。」
張儉略一思忖,便跟了上去。
凌五爺一愣,有些意外:「帶了。你問這個m.hetubook.com.com做什麼?是不是想去買些胭脂水粉?等阿姝看診出來了,你們兩個一起去吧!」
答案顯而易見。
看著倒是頗懂禮貌。
凌靜嫣平日里每個月的月例花銷也不過是五十兩。這麼一算,豈不是半年多的月例一下子就要長腿飛了?
年輕男子心裏怦然一動,故意問道:「你身上帶了現銀嗎?」
好一個張儉,我算是記住你了!
凌五爺頗為無語,如果不是時機地點不合適,真想板起臉孔訓斥凌靜嫣一頓!
凌靜嫣有些訕訕地咳嗽一聲,小心翼翼地問道:「這位公子,你追到他們母子兩個了嗎?」
女子的閨名怎麼能隨意告訴別人。
這事根本就和她沒什麼關係。他剛才那麼說,也是心中氣惱,故意刁難罷了。真沒想到,她竟然當真了……
過了不到盞茶的功夫,那個年輕男子便黑著臉回來了。看著多事的少女還留在原地,忍不住重重地哼了一聲。
凌靜嫣:「……」
hetubook.com.com年輕男子的話還沒說完,跪在地上的那對母子便悄悄對視一眼,使了個眼色。
凌霄聽得一個勁兒的咧嘴直笑。
年輕男子聽到異樣的動靜,立刻轉過身。待看到母子兩個狂奔遠逃的身影,氣急敗壞地追了上去:「混賬東西,偷了本公子的荷包還想逃。沒那麼容易!」
「如果不是你不問青紅皂白地來質問,我早就把荷包要回來了。」
就連凌霄也看出不對勁了,忍不住湊過來問道:「嫣堂姐,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好端端的,你忽然要銀子做什麼?」
張儉心裏默念幾遍,臉上露出禮貌得體的笑意:「凌五爺誤會了。剛才我那麼說,只是和凌小姐說笑罷了。其實,那個荷包里只有幾兩散碎銀子,不值一提。」
還真的不客氣!
這都算什麼事?
年輕男子看著她那副肉痛小氣的模樣,心裏的怒氣陡然散了大半。忽然覺得這個不知從哪兒冒出的年輕少女直率的傻氣又可愛。
凌五爺凌霄:「…和圖書…」
凌靜嫣俏臉氣的通紅,暗暗咬牙切齒。
偷了……荷包?
這對母子身手利索腿腳靈便,對附近的環境也格外熟悉。鑽進巷子里,很快就沒了人影,他能追得上才是怪事。
阿嫣!
凌靜嫣臉上的神情更羞愧了:「不是,我不是要買胭脂水粉。我是有別的用處。五叔,你先借給我三百二十兩行嗎?」
凌五爺壓下心裏的好奇,衝著張儉笑道:「原來是張公子。剛才的事情,我聽阿嫣說了。這件事都怪阿嫣魯莽衝動。張公子請放心,這筆銀子由我們來出,不會讓張公子白白蒙受損失。」
她這樣,算不算是惹了麻煩?
凌靜嫣隨口應道:「我姓凌,父親是工部郎中。」說完,便轉身進了回春堂。
凌五爺眉頭一皺。凌靜嫣忽然要這麼多銀子做什麼?
「我姓張,單名儉。家父是刑部侍郎,名諱一個年字。」年輕男子深深地看了凌靜嫣一眼:「不知姑娘芳名是什麼?」
這些銀子說多不多,說少也著實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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