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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你那年我21了

作者:舒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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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我們的愛情

第四十八章 我們的愛情

這像是許南庭說的話?
她對陽陽做了個噓聲的手勢,然後推開門走了進去。
她就這麼傻傻的看著他,釋懷了好久好久,如今他真切的在她身邊,她突然覺得以為都無所謂了,不是嗎?
她深吸了一口氣,慢慢的趴在他的胸口,有眼淚從眼眶裡溢出來,她無聲的點了點頭,「就怪你。」
黃兜兒見狀立即將她迎了進來,臉色有些差,「恬姐。」
她站在病房前,透過門上的玻璃窗看著病床上那個躺著的男人,心裏有種莫名的恐懼,她害怕了。
她轉身看了看自己的兒子,又看向許南庭,蠻不講理的哭訴,「兒子哭就行,媽媽哭就不行嗎?」
胃出血。
是啊,他以前就一直熬夜,她怎麼勸都無濟於事,抽煙又那麼凶,又不懂得好好照顧自己,不生病才怪,她煩躁的摸了摸額頭,明明要生他的氣的,氣他的不辭而別,像是06年那場分離,可她,卻總是放不下。
陳述的語氣讓沈恬隨即明白了點什麼,她瞪著他,將臉扭向一邊,許南庭笑了笑,「別怪黃兜兒,是我讓他這麼乾的。」
沈恬不禁睜大眼看他,「你……要是我不來呢?」
半響,黃兜兒才進入正題,「恬姐,今天叫你出來有些事。」
你的身邊總有愛你和圖書的人在,或他,或父母。
向前走的路太黑,那就回頭,也許,陽光,就在轉身的那瞬。
夜裡,雨下的很大,她一整晚都沒有睡著。
她敲了敲門,他沒應,應該是睡著了。
兩個人的眼神里都是灼熱的情愫,暗自圍繞。
沈恬抿了一口酒,淡淡的啟唇,「什麼?」
沈恬抬眼看著黃兜兒,「他怎麼了?」
良久,許南庭低聲問她:「還在怪我那天不辭而別是不是?」
他們都在努力的愛著對方,有時候方式不對,表達的不好,這都無礙,重要的是他們都彼此認定,可以一直牽手走下去。
沈恬望著他,心裏的酸楚還有很多痛到說不出的情緒充斥著她的心臟,她的眼眶全是淚水,「怎麼不早告訴我?」
她將陽陽放在一旁的座椅上,徑自去衛生巾接了盆熱水輕輕給他擦拭,他的眉毛濃密,嘴唇輕抿,睡著的樣子很安靜,頗有些不喑世事的味道。
既然放不下,為何要強迫自己放下。
沈恬嘆了口氣,「我知道,」她揚眉,「說說B方案。」
許南庭住院的這段時間,沈恬一直在醫院獃著照顧他,哪都沒有去,陽陽就乖乖的坐在許南庭身邊玩,北京的陽光這幾天一直很好,經過她的悉心照料,許南和_圖_書庭好得很快,沒有一周就可以出院了,兩人都珍惜著這來之不易久違了太久的愛情。
她緩緩起身,從他身上坐了起來,愣愣的看著他,「01年?」
她哭的稀里嘩啦,眼淚怎麼都停不下來,他無奈,「好了,陽陽看著呢。」
他睡得很沉,真的是病的不輕,臉色蒼白的厲害,手背上的血管清晰的可怕。
她撲哧一笑,鼻子輕輕抽著,「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到北京的時候,她沿著黃兜兒給的地址來到了北京市人民醫院,他住了兩月的院,那是得有多嚴重啊。
他……什麼時候醒的?
「許南庭。」她輕輕叫他。
無論前途有多漫長,你始終都要記得的。
我們都是愛神的孩子,與幸為鄰。
她笑了笑,擦了擦他的臉,手剛準備離開便被他握住。
第二天,她抱著陽陽坐在飛機候車室,心裏無比的平靜,連她都恍惚了,卻依舊明白自己在做什麼。
其實,或許他們都沒有錯,只是緣分的問題罷了。
一直以來,自己都太過偏執太過幼稚了。
許南庭擦了擦她的淚,她卻仍舊止不住,「是我不好,一直以為只要給你平淡的快樂便是最好的。」
「傻。」良久,他說。
他笑,「嗯。」
「說,這兩個月去和*圖*書哪了?」她看著他虛弱的模樣,心裏一酸,肯定是自己病了悄悄養病來了。
沈恬掩住笑,立即改口,「許南庭最傻。」
她默了默,「黃小兜,我和他之間不是一兩句能說的清楚的。」她在氣他的不辭而別。
他將她的手握的緊緊,貼在胸前,「為了你,再無聊的事我都幹得出。」
他笑,「那就啟動B方案。」
那一刻,她突然明白了過來。
黃兜兒又喝了一大杯,紅著眼看著沈恬,「我不管你們之間怎麼著,我只知道老大如今虛弱的不成樣,一個大老爺們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恬姐,無論如何你都不能這麼狠啊?」
她真的有些吃驚了,隨即用另一隻手捶了一下他,許南庭嘶了一聲,她嚇得不敢再碰他,「怎麼了怎麼了?弄疼了?」
沈恬一時不知道怎麼辦,愣愣的任他握著,許南庭笑的蒼白,「你來了。」
他還沒說完,沈恬就打斷他的話,「如果這是你想說的,那我真沒時間聽。」言罷就要起身,接著,便聽見對面幾個大男孩焦急的叫她:「沈恬姐。」
沈恬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葯,坐定后,有些蹙眉,所有人都看著她,確切的說,是那種遇到救星的眼神。
許南庭伸手覆在她的唇上,「我知道你肯和*圖*書定會來。」
佛曰:悟者,時也。
「老大……」
她也笑,「傻。」
「這兩年你不在身邊,身體不太好,怕你擔心,那天病發的匆忙,不敢和你說,說工作忙你肯定會認為是借口,本來想等好一點再告訴你,又擔心你生氣,」許南庭說完笑了笑,「現在已經好多了。」
她一連串的問號式語氣惹得他笑了出來,因為痛蹙了蹙眉,笑著說:「是真病了,這個沒騙你。」
虛弱?他?
陽陽依偎在她懷裡,勾住她脖子很乖,一路上都沒有吵。
有的人,一瞬間就大徹大悟了;有的人,用了一輩子,卻終究參不透。
他輕輕嗯了聲,她又叫他的名字。
許南庭搖頭,「我愛你已經很久了,葉熙的事情不過是一個愛你的契機,是他給了我一個光明正大愛你的理由。」
她愣住,「你剛剛不是說……」
沈恬有些出神,她從來都知道許南庭是一個表面淡漠狠厲實際卻心腸如火的男人。
黃兜兒給自己到了一杯酒,一口氣喝了個乾淨,隨後才慢慢的說:「我們幾個都是老大培養出來的,當然俱樂部還有很多人都受到老大的恩惠和發掘,從認識老大我們就認一個理,老大就是我們的天,我們的再生父母,如果沒有老大,」黃兜兒輕嘲的笑hetubook.com.com了笑,「恬姐,你知道的,我可能還只是個不學無術只會打零工的混小子,今天大家來就是想勸勸你,和老大和好吧,別再彆扭了,行不行啊恬姐。」
他語氣很平靜,沈恬倒是有些不知所措,半天才擠出了兩個字:「無聊。」
他笑,「好好好,怎麼哭都行。」
沈恬走在回去的路上的時候,仍舊發著長長的呆。
他爽朗的笑了笑,輕輕對她說:「恬恬,我愛你,一直都很愛,從01年到現在,沒有一刻停止過。」
或許,會困難重重,會泥淖滿途,那又有什麼好怕的呢?
黃兜兒站起身一一為她介紹,她也一一點頭示意。
半夜,陽陽哭的厲害,嘴裏不停的喊著爸爸,她抱著陽陽哄了好久,心裏也失神了好久。
黃兜兒定的地方在CBD區段,人流很大,是個五星飯店。
「嗯?」許南庭蹙眉,「你全家?」
許南庭搖頭,「沒想過。」
她推開房間門的時候,愣住了,在座的不止黃兜兒一個,還有四五個她不認識的人,都是二十一二歲的年輕小夥子。
「對不起,恬恬。」
她愣在原地,抬眼望著他們,又默默的坐了下來,「說。」
「不是因為囑託不是因為對葉熙的愧疚和責任?」她問。
他點頭,「我要是說一見鍾情你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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