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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說，我把責任儘可能推給阿爾比馬爾公爵？」洛倫佐總算沒把自己僅存的一點智商混在酒里一起射出去。

這個時候，西方所有人的目光都已經被吸引到哈德斯堡，每個人都在為聖奧古斯都人默默祈禱，因此，沒人在意這隻突然到訪的小型艦隊。

黑髮黑眼象牙膚色的東方人又不是只有漢人，歐揚請秦晴高價賣兩個扶桑奴新羅婢，甚至乾脆韃靼女人，完全不是問題。

洛倫佐愣了一下，然後狂暴的推開身邊兩個因吸食了惡魔之淚而軟綿綿的前黯精靈貴族。

「你以前這樣說，別人肯定不信，但如果你準確預見了哈德斯堡戰場的勝負，等別人回想起來，他們或多或少會信一點，而且，奧古斯都勢力在戰爭中損失慘重，接下來你們西方的主導權會轉移到法蘭克手上，奧古斯都一定會想點辦法挽回損失。」

洛倫佐回國的時候，曾經表示歡迎歐揚到熱那亞他的莊園中做客，現在歐揚正好順路過來看看。

他瞪著通紅的雙眼，急切的問：「說，怎麼回ｈｅtｕboｏｋ.coｍ•ｃoｍ事？我應該做什麼？」

這也算是對吳王投資自己冒險行動的投桃報李了。

「沒什麼，很簡單，現在就出去，動用你所有的宣傳手段，宣稱獸人即將失敗，過段時間哈德斯堡戰場的消息就會傳過來，到時候能坐實你的預測，這至少能改善部分人對你無能的評價。」

遠西戰爭結束后，當地駐軍完全可以就地獲得足夠的補給，大森林運輸線在軍事方面的作用已經降低，因此已經內閣已經同意，把大部分運力轉為商業用途。

「他已經死了不是嗎？非常屈辱的被獸人活捉，然後殺死了。」

「還有一個問題，你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洛倫佐似乎完全恢復了，他緊緊盯住歐揚的雙眼，一字一頓的問。

到時候，聖奧古斯都當然會儘可能幫助洛倫佐這個自己人洗地。

「那是當然的，不過就算獸人勝利了，對你也沒什麼影響，獸人還會繼續進攻，你繼續猜就是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人們只會相信自己想相信的，你的烏鴉嘴和-圖-書，只要聖奧古斯都不提，到時候不會有人記得。」

「沒問題。」歐揚大大方方的回答：「我給你一封信，你找個人帶上2000金幣，去我們的鎮遠城找一個叫秦晴的商人，她會賣給你兩個女奴——東方女人。」

雖然失去了爵位和繼續統領部隊的可能，不過美迪奇家族的底蘊幾乎絲毫未損，而家中長輩們曾經最看重的洛倫佐，至少在家族大本營熱那亞以及親密的夥伴國家威利斯，影響力依舊十分巨大。

「戰爭一旦爆發，我國出口業務會受到很大影響，但是剛剛好，我們在遠西有一塊地，可以繞過庫夏路線，直接把商品賣給你們，這樣少一道中間商剝削，價格低一點的同時我們還能賺的更多，互利互惠何樂而不為？」

歐揚聳聳肩，壞笑著說：

「呵呵，你願不願意賣給我兩個東方女奴？我要黑髮黑眼象牙膚色的真正的東方女孩，我願意為她們出2000金幣！」

「還有更大方的，讓你挽回你的榮譽，要不要試試看？」歐揚微笑著說。

「哈哈哈，和*圖*書真的？你真大方！」洛倫佐哈哈大笑。

歐揚笑著說：

因此每次聖奧古斯都經濟出了問題，兩個城邦也會慷慨解囊，說起來，熱那亞算是聖奧古斯都的「自己人」。

運力雖然無法跟庫夏海船走私相比，但彌補部分因庫夏線斷絕而造成的出口商品滯銷，並無問題。

歐揚見到洛倫佐的時候，後者正在某家高檔消費場所里與幾個黯精靈美女探討關於種族融合和人類繁衍的重大學術問題，那逍遙的樣子，一點都看不出這是一位需要終生祈禱懺悔的罪人。

洛倫佐在黑海海戰中損失了教宗一半的艦隊並被俘虜后，已經被剝奪了侯爵爵位，名義上只能在自己家裡終身懺悔祈禱（實際上應該在教皇國的判罪塔，不過購買了大額贖罪券之後，他就施施然回家了）。

歐揚也收起那令人討厭的壞笑，嚴肅的回答：

「只是，我們在你們西方缺少分銷商，因為宗教的原因，我們暫時也不能讓小商人在你們的領土上到處亂跑，鑒於你我的私人友誼，加上美迪奇家族在商業上的影響力，我自和圖書然就想到您了。」

曾經活捉了洛倫佐，後來又把他釋放的歐揚居然跟這位前侯爵產生了一些友誼。

「雖然不會一下就把別人對你的看法都扭轉過來，但扭轉一點也是很好的，不是嗎？特別是阿爾比馬爾失敗比你大得多的情況下，你最好想辦法暗示別人，阿爾比馬爾才是你失敗的罪魁禍首，那個艾蘭索米亞不服從阿爾比馬爾的命令，你不行，所以聖森精靈艦隊沒什麼問題，你卻全軍覆沒了。」

意利亞國家，主要是威利斯和熱那亞，跟聖奧古斯都走的比較近——這兩個城邦發跡就是依靠在聖奧古斯都的默許下壟斷了地中海東部海域對獸人、黯精靈、亡靈等敵對勢力的海上貿易。

「我國，不是我，希望得到美迪奇家族的友誼。」

只有幾個稅務官，對歐揚的侍女芙羅拉表示了適度的警惕（因為她是半獸人），不過在歐揚支付了入港費用並支付了一枚銀幣的小費后，他們也就釋然了。

況且，歐揚直接闡明了自己來此地的目的——拜訪在家裡終身懺悔的洛倫佐·唐·美迪奇侯hｔｔps://ｍ•ｈｅtuｂoｏｋ.ｃｏm.cｏm爵，啊，不，現在應該是前侯爵了。

「我先後扔掉了將近500艘艦船，但是只用了幾百萬金幣，就得到了神和教宗的共同原諒……。」

西方貴族中也有一些人喜歡半獸人美女（甚至還有喜歡獸人甚至類人「美女」的奇葩），有錢人身邊帶個以絕色著稱的狐耳半獸人，並不是多麼令人驚訝的大事。

「金幣真是世界上最具威力的武器……。」

就在哈德斯堡即將開始決戰的那一天，歐揚艦隊到達位於意利亞半島上的商業國家——熱那亞。

「你確信獸人一定會失敗？」

洛倫佐張開雙臂，摟著兩個黯精靈美女，醉醺醺的說：

「或許您不知道，我國即將發動對庫夏的戰爭，我打聽過了，庫夏一直是我國的出口物資集散地和重要轉口地，西方獲得的絲綢、茶葉、瓷器、香料，有一大半來自庫夏轉口貿易。」

「我被德·路特打得那麼慘，但只是付出區區一千金教皇，黯精靈女王就賣給我2個黯精靈貴族奴隸……，我可以在她們身上肆意馳聘，每次都可以取得在戰場上無法取得的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