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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又在節目組惹禍了吧？」王梅一臉狐疑地看著他。

「知道什麼叫死忠粉嗎？」白羽問道。

「扎心了老鐵。」

韓嵐咧嘴笑了，笑得十分憨厚。

黑夜中，兩人對視了一眼，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默默地一起去了練習室。

「什麼？」韓嵐驚呆了，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

大優勢被人翻盤，哪怕韓嵐心態再好此時也有些鬱悶。

「這是塗茶粉絲團內部策劃的一場應援活動。上次跳《AI，AI》只能算是一場熱身，所以她們並不在意，而今天的公演，才算是塗茶回國后的第一仗。她們很重視今天的這場公演，所以提前就組織好人搶票，要到現場為塗茶加油，要見證塗茶首戰勝利的一幕……結果，只能說是陰差陽錯吧。」

韓嵐自嘲一笑：「我到現在也沒想明白問題出在哪裡，就這麼莫名其妙地輸了……就好像，塗茶是小說里的主角httｐs://m.hｅtｕbｏｏｋ•cｏm•ｃｏm，而我們兩個二五仔聯手想去坑他，結果機關算盡還是被他逆風翻盤了。唉，不服氣也沒辦法呀……」

而部分實力人氣都很差的練習生其實多少也能猜到自己排名了，今天也可以考慮要不要收拾行李早點兒回去。

周五，節目更新后，網路投票結果今天就能出來，100進70的結果也會確定下來。

然後，就遇到了正要去練習室的白羽。

「你黑粉太多了，死忠粉太少了。哪怕你再有才華，業務能力再強，也很難在這個圈子立足。尤其是你的人設風格還跟別人不一樣……很難讓人接受的。」白羽勸道。

韓嵐自信一笑：「聽說過這麼一句話嗎？是金子總會發光的。」

「太瘋狂了。」韓嵐苦笑道。

「嗯哼。」白羽不置可否，「所以對很多流量小生來說，經營好自己的粉絲團有時候比練好唱跳更重要。韓嵐，你應和*圖*書該先學會經營自己的粉絲團……」

「反正建議已經給你了，愛聽不聽吧。」

「現場有超過三分之二的觀眾是他的粉絲。」

韓嵐搖了搖頭。

像唐娛這種總部就在臨安市的，也可以回各自公司和熟人敘敘舊，順帶著找公司要點兒宣傳資源什麼的。

「沒有，只是習慣來這裏了。」白羽在練習室里坐下。

「其實節目組也有想過此類情況，他們也知道現場觀眾肯定是以粉絲居多的，如果單純靠現場觀眾投票的話肯定對粉絲量少的練習生不公平。所以，他們才想出了導師一票抵五百票的規則，希望藉助導師來平衡各方力量，儘可能保證投票結果的公平。但萬萬沒想到這一次塗茶粉絲團會這麼猛，直接買下了超過三分之二的席位。」

「即便知道自家偶像的表演不如人家，也要硬著頭皮把票投給他。」白羽聳了聳肩笑道：「這個圈子就是這樣，沒辦法的事情。事實上我的粉絲團里和-圖-書也有很多這樣的死忠粉，遇到這種情況她們也會果斷把票投給我的。」

「歪理。」

「我已經過了靠顏值和人設進行原始積累的階段了，現在已經吸引足夠多的粉絲，要想更進一步的話就必須把自己的實力提上去。而你跟我不一樣，你壓根沒有幾個粉絲，你唱跳練好了給誰看啊？」

最終，還是韓嵐忍不住先開口搭話：「開始準備下一場公演？」

王梅翻了翻白眼：「上周給你善後不是才見過面嗎？」

……

韓嵐跟著坐在他身邊：「抱歉，最後還是輸了。」

「呵呵……」韓嵐尷尬地笑了笑，看了眼錄音棚裏面正在錄音的夏凝萱，主動約道：「梅姐，中午請你吃飯唄？」

「嗯，一會兒跟她說。這段時間凝萱忙著新專輯也沒吃頓好的，可心疼死我了。現在你小子主動送上門來了，非要宰你一頓不可！」

節目組給練習生們放了一天假，讓他們放鬆放鬆。畢竟過去一個禮拜里每個人都挺hetubook.com.com拼的，該休息一下了。

「為什麼？」

韓嵐搖了搖頭：「這太誇張了……」

「固執。」

「哪能呀，我現在可乖了。」

「還是在自家地盤舒服呀……」韓嵐輕車熟路地找到了王梅，果然見著她和夏凝萱在一起，正陪著夏凝萱在錄音棚錄新歌呢。

「這不算是刷票嗎？」

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韓嵐連宵夜都沒心思吃，獨自一人在宿舍樓下散步。

韓嵐被氣笑了：「這應該叫NC粉吧？」

而韓嵐自然也樂呵呵回唐娛總部了。

白羽也無奈一笑道：「很誇張對吧？我剛才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非常震驚，估計塗茶他自己也沒有想到。」

二人冷哼了一聲，回各自宿捨去了。

「呵，發光前先裝個燈泡不是更亮嗎？吸引的人多了，才會有人知道你是金子！」

「什麼歪理啊？」

「……」

「不算。」白羽無奈搖了搖頭，「只能算是讓她們鑽了規則的漏洞吧，畢竟賣票的時候也沒辦法規定和圖書只能賣給純路人。觀眾願意投給誰，那是她們的權利。」

「是呀，我也沒有想到她們會這麼搞。你知道嗎，為了能來到現場，公演的門票已經被她們從50元炒到了250元一張。」

「她們自己估計也沒有料到你們的表現會這麼好，四位導師有三位投給了你們。不過也很慶幸，她們今天來的人足夠多，硬是靠著觀眾投票把局勢給逆轉了過來，硬是把塗茶給抬上了勝利者座位。」

「哎喲，梅姐，兩周不見，可想死我了！」韓嵐笑著上去就是一個擁抱。

根本想不明白哪裡出了問題，就這麼突然輸掉了。

「行吧，等凝萱把歌錄完再說。」

練習生們來自五湖四海，一天的假期明顯不夠他們回家度假的，所以大部分人都還是呆在宿舍，或者是相約出去外面逛逛。

「那你還每天晚上來加班練舞？」

「不用說抱歉。你當初自己也說了，不保證能贏的。」

「想知道你們為什麼會輸嗎？」

「好嘞，那叫上她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