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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凝萱好歹也是准一線歌手，費心就費心點兒吧。你說你一個混日子的公子哥天天折騰我做什麼？我早說了，你要資源就找韓總。」

「梅姐，怎麼了？」

王梅正在修改文案的筆不由一頓，抬頭一臉驚訝地看著他：「你是說你五百萬粉絲是真實的？」

「哦。」韓嵐撇了撇嘴，「這有什麼好分析的，反正我沒刷數據，水分肯定沒多少……」

那替身演員苦笑著揉了揉腦袋，雖然韓嵐剛才已經有意識地收力了，但還是不小心碰了一下他，挺疼的。

王梅無奈搖了搖頭道：「韓嵐，你這五百多萬的真實粉絲有很大一部分都是沒有用的……」

「我火了？」

但是這一場戰鬥也成功讓他們完成了從新兵到老兵的蛻變。

哪怕活下來的新兵已經所剩無幾了。

王梅敲著鍵盤，看著屏幕上反饋回來的數據，臉色不由一僵。

……

「大傢伙兒都辛苦了啊！這場戲拍得非常棒！一條過啊！」

前後加起來大概和_圖_書五天的時間，而且還是演男一號，就這麼殺青了。聽上去似乎很不可思議，但現在的流量明星基本都是這麼拍戲的。

一幫配角群演也笑得很開懷，這段時間和韓嵐合作他們也發現這個明星不會擺架子，也沒有那麼嬌氣，非常好相處。心裏也都喜歡得很。

王梅見來的人是韓嵐，也無奈翻了翻白眼：「這是我的辦公室，我上班時間不在這兒能在哪兒？行啦，別拿這些有的沒的和我套近乎。說吧，又找我幹嘛？」

韓嵐嘴角微微抽了抽：「超過一半是男粉絲？這個……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啊？」

「這個年紀的男生要麼把錢揮霍在追女孩子上，要麼把錢揮霍在遊戲上，有幾個會掏錢支持自己喜歡的偶像啊？而且那偶像還同樣是個大老爺們！」

韓嵐聽這話就不樂意了，立馬掏出自己的手機，打開圍脖驕傲地亮出了粉絲數：「梅姐！咱現在也是有五百萬粉絲的偶像明星了m.ｈeｔuｂｏｏk.ｃom.cｏm，可不是在混日子呢！」

「你火了！」王梅笑著搖了搖頭，「真沒想到，你一個最不像偶像的練習生，一個被《出道吧練習生》淘汰的失敗者，現在粉絲數居然比他們的C位還多！」

王梅抬頭瞥了一眼：「刷了多少？」

「好事兒？」

「沒刷！我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要刷我早刷了，這可是我辛辛苦苦攢下來的粉絲呢！都是喜歡我的歌才關注我的！」

「還有那些快奔三的人，要忙著成家立業養孩子，哪有什麼心思追星啊？」

「沒事吧兄弟？」

「這根本就不是我們的主要市場好吧！」

「嗯哼，按照我們目前掌握的數據來看，塗茶的圍脖粉絲數只有17%是真實的。」

導演劉強激動地鼓著掌走了上來。

韓嵐笑著擺了擺手：「主要還是兄弟們配合得好。」

大概就是這麼個流程。

「嘿嘿嘿，事實證明我還是很受歡迎的嘛！」

這組鏡頭到這裏結束。

「17%？」

「和_圖_書韓嵐，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你的粉絲量已經超過塗茶都快趕上商洋了！你個臭小子，你火了！」

只有等到電影快上映的時候再聯繫流量小生幫忙宣傳一下。

劉強朝他豎起了大拇指。

「韓嵐，你知道塗茶的粉絲數嗎？」王梅卻是問道。

王梅看他一臉喪氣模樣，忍不住笑道：「不是打擊你的，我的意思是，你把他粉絲數乘以17%先。」

「韓帥，你真的是太厲害了！」

每部戲，流量小生的戲份會優先拍完，而且基本都是一條過，要多快有多快。

「梅姐瞧你這話說的，好歹我也是你名下的藝人呀？怎麼就天天這麼嫌棄我呢？」

要知道，韓嵐只是一個流量小生啊，他不是專業的動作演員！

可剛才的一組廝殺鏡頭，那拍的叫一個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啊！

「喲，梅姐，真巧啊，沒想到你也在辦公室呢？」韓嵐樂呵呵地自個兒拉了椅子在她辦公室里坐下。

是的，只要不是演得太糟糕，都是一條過的。和*圖*書更別說韓嵐本就演得不差。

「恐怖如斯……」韓嵐驚呼一聲，然後默默關掉了圍脖。

然後電影的其他部分劇組再自己慢慢拍，還有後期什麼的，這些就和流量小生沒關係了。

「別高興得太早，我讓技術部門分析你的粉絲成分呢，很快的，等一會兒啊……」

王梅擺了擺筆，笑道：「沒什麼誇張不誇張的，在我們這個圈子都是很正常的操作。像我們公司最火的偶像歌手商洋，圍脖粉絲數5241萬，實際上公司每個月都要花錢幫他買粉絲才能維持這個數目，他真實的粉絲數也就六百萬不到。」

「是呀，怎麼樣？厲害吧？」韓嵐得意道。

「另外，有超過一半是男粉絲？」

媽的，裝13失敗了呀！

「好你個頭啊！你自己用腦子想一想好吧？是十二三歲青春懵懂的少女為小鮮肉買單的概率大，還是二十齣頭的小夥子為小鮮肉買單的概率大？」

「我靠！這麼誇張？那這一千八百多萬豈不是只有三百多萬是真實的粉www.hetubook.com.com絲？」

「你說呢？」王梅扶額道。

戰術後仰！

「特么的這種鏡頭都能一條過，太牛了！」

「水分的確沒多少，但是24-30歲的粉絲居多，佔了58%……」

一上來就是這種慘烈的硬仗，對於新兵們來說無疑是致命的。

第二天和趙雪婷把最後一點兒戲份拍完之後，韓嵐也沒有理由繼續留在劇組蹭盒飯了，只能屁顛屁顛跑回公司去找王梅。

王梅神色古怪地看著韓嵐：「韓嵐，你是怎麼辦到的？」

……

「呵呵。不只是你，凝萱那丫頭也不是個讓人省心的角兒，反正你倆來找我都沒有好事兒！」

王梅低頭翻閱著文案，隨口應付道。

韓嵐微微一愣，下意識搜索了一下塗茶，只見塗茶的圍脖主頁面下，粉絲數目赫然顯示著1821萬！

拍到這兒，韓嵐的戲份就基本拍完了，等明天趙雪婷過來把他們倆對戲的部分給拍了，韓嵐在這部戲里就算是殺青了。

韓嵐恢復了正常，笑著伸手將旁邊扮演鬼子的替身演員給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