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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諜

作者:隱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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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親人、疑犯

第264章 親人、疑犯

「沒事,你說吧!」楚牧峰沉聲問道。
「畢竟弟弟自殺的時候是沒有留下遺書,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他的自殺是不甘遭受羞辱而造成的。」
楚牧峰露揚手指了指眾人說道。
黃俊生猛的掙脫開來,使勁推搡了孫小龍一下后,看著楚牧峰說道:「沒錯,那晚上我的確是搬著梯子在窗戶外面,不過我卻是沒有殺人,更沒有見過什麼趙大鵬。」
「怎麼可能?」
「你呢,牛師傅?」楚牧峰看向牛根生。
「按理來說我應該憎恨我母親的,畢竟是她把我送出去的,但我也清楚,不能這樣做。母親畢竟是生育了我,我就算是再恨,都得默默承受。」
這話說得似乎挺在理。
「是的,這點我也能證明!」董琢站出來說道,他招來的廚師要是一點底細都不知道,可能嗎?
「那現在怎麼說?就是說黃俊生也沒有嫌疑是吧?」
他要是兇手,估計這裏一個都別想跑了!
「真的嗎?」
「知道!我看見黃俊生搬著梯子就站在窗戶外面,我想他肯定是想要做壞事。但我當時因為肚子疼,所以出來上大號,等我再出來的時候,他人和梯子就都不見了。」
「我的童年是多悲慘的就不和你們說了,我想說的是我弟弟陳江河。我也是後來長大后才開始和他有所接觸。陳江河是一個非常懂事的孩子,不像是母親那樣有時候做事比較迂腐,我們兩個的關係不能說多差,但也不能說多好,就像普通朋友那樣。」
孫小龍只能是不甘心地嘟囔了兩句。
畢竟褚五原再怯弱那也是一個男人,只要他反抗的話,是沒誰能夠很輕易殺死他。
楚牧峰淡然的眼神掃視全場,等待著剩下人的解釋。
畢竟那事更玄乎,最起碼趙大鵬的屍體顯得都還沒有找到呢。
說到這裏的時候,婁雨薇神情多了些許傷感,她皺了皺眉頭,像是陷入到回憶中似地慢慢說道。
楚牧峰語氣斬釘截鐵地說道,雙眼自始至終就沒有偏離婁雨薇的眼眸,像是要將她的內心看穿。
牛根生語氣堅定地說道:「其實要是楚神探能找出來誰是兇手的話,我也不會多說什麼。」
面對鄭玉嬌這種夾槍帶棍的言語,楚牧峰表現得很坦然從容,自己畢竟是在人家的地盤上要查凶殺案,人家心裏面有點情緒也是正常。
「因為我幫著鄭經理算了會兒賬目,還和甘老師聊過一陣,那時候甘老師的確是和孫校長在涼亭里。」
「繼續說!」
「我想說的是他的行蹤有些怪異!」
被這樣盯視著的婁雨薇,也知道自己必須洗刷掉懷疑才能夠安然無恙,不然就這事來說,她永遠都要排在第一個嫌疑犯的序列。
楚牧峰慢慢揚揚手指,搖了搖說道:「這是連續兩起凶殺案,不能僅僅因為你相信就能證明什麼。」
他的目的很簡單,抓兇手,保平安!
「你們知道嗎?我母親直到現在都認為弟弟的自殺是因為她逼迫的原因,她很內疚和圖書,整天都陷入到自責中,不止一次的坐在病床前陪著弟弟說話,說只要他能醒來,她便隨便他做什麼事兒,哪怕他想去當作家都無所謂。」
「好你個黃俊生,原來都是你做的好事,你就是那個兇手!是不是?趙大鵬和褚五原都是你殺的,對不對!」孫小龍一把就抓住黃俊生的衣領怒氣沖沖地大聲喊道。
何況教堂那邊也得做好萬全準備不是,得將梯子等工具準備好,這一切都需要時間。
「不是我!」
「牛師父,你開什麼玩笑,你是不是認錯人了?」黃俊生也感覺很詫異。
「而且要知道今天下午我一直和你在一起,你覺得褚五原在那個時間段內可能是我殺死的嗎?你也不動腦想想?」
「可有件事你們是不清楚的,那就是弟弟他原本是不想要讀金融,他最大的願望就是成為一個作家。但他知道母親當初為了他做出多大的犧牲,甚至就連我都送出去,所以說他從來沒有談論過自己的夢想,只能是為了母親拚命讀書。」
「你說什麼呢?什麼認識不認識?」聽到楚牧峰這樣詢問,甘素素的臉色微微一變,眼神里閃過一抹慌亂。
「所以楚神探,你剛才問我的態度是什麼,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我在半弦酒店看到燕北大學這群江河的同學時,心裏是很不舒服,可再不舒服,我也不可能說因為這事就去殺人。」
牛根生深深看了一眼黃俊生后一股腦地說道。
「所以我也打聽過這事,知道弟弟當初在學校讀書時候的一些事情,也清楚趙大鵬他們是對弟弟有過羞辱,還知道他的那些同班同學也都在看他的笑話。」
畢竟楚牧峰和他們是沒有一點關係不說,他的身份也擺在那裡,警備廳刑偵處的科長。
「我……」甘素素顯得有些緊張。
「楚警官,不要光說我們,你呢?你和江小姐有不在場證明嗎?」婁雨薇忽然出聲問道。
可這樣的話,整件事就又陷入到一個怪圈中來,那就是沒有任何嫌疑人,沒有絲毫證據,趙大鵬依然下落不明,褚五原仍然被吊在教堂橫樑上。
「不錯,我的確也恨他們害了我弟弟,不過並沒有想要殺他們的念頭,你總不能說,因為這個原因就草率斷定我是兇手吧?證據呢?你總要有證據吧!」婁雨薇不以為然的翹起眉角。
「我做夢都沒有想到,陳江河居然有一天竟然會選擇上吊自殺!」
作為半弦酒店的廚師,牛根生雙手往外一攤,很無奈地說道:「我是沒有誰能證明,但我下午一直都是在廚房裡面。」
楚牧峰點點頭,要是婁雨薇說的都是真的,那麼她的確是沒有作案的動機。
要是說能找到就找到,不能找到只是靠著所謂推斷就能找到,可能嗎?難道說你們警察都是靠推斷來辦案的嗎?
「暫時可以排除!」楚牧峰沒有顧左右而言他,直截了當地說道。
「真的要是那樣做,我不也得償命嗎?https://m.hetubook.com.com因為一個和我關係不算多親近的弟弟就這樣死掉,不值得,所以我根本不會那樣做!」
「嗯,很滿意!」
她所想要的就是半弦酒店的置身事外,畢竟她是這裏的經理,自然是要維護這裏的利益。
「您之前一直說梯子梯子的事,他肯定是知道的。再有就是那晚上他到底在做什麼,我覺得也得好好查查。」
「以前你沒有想法我相信,但現在你看到燕北大學,陳江河的這群同學過來,你還能無動於衷嗎?這是不是不太合常理?」
十五分鐘的時間,想要將這事辦成的確夠嗆。
「哦,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我要說的就是你們那晚在吉祥客房搞什麼活動的時候!」
牛根生舉起手指指過去,指著的竟然是黃俊生!
「楚神探,你最好趕緊查出來誰是兇手,要是查不出來的話,我只能說趙大鵬是失蹤了,而不能說是被謀殺!」
這就是她的態度。
「我也能!」甘素素出聲支持。
「是,沒錯!」
「不會認錯人的!」
「對,我們就在前院那邊的涼亭裏面聊的!」甘素素則補充說道。
楚牧峰點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道:「那時候黃俊生的確是沒有露面,他在幹什麼你知道嗎?」
「啊!」
楚牧峰肯定不會被甘素素牽著鼻子走,所以在問出這話后,很快就接著說道:「你絕對知道我在說什麼,或許你覺得自己隱藏的比較好,或許婁小姐也是這樣認為的,但你們真的不應該在我房間外面的走廊上說話。」
「沒有人能證明嗎?」
「對,楚神探說的很對。褚五原說整件事就是陳江河在報仇雪恨,要說趙大鵬是意外的話,可褚五原的死呢?他總不會拿著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吧!」
「真是這樣的嗎?」孫小龍狠聲問道。
就在這時孫大安揚起手臂直接說道:「不要再糾結這個問題了,楚神探問的是誰有不在場證明,既然岳統和江暮雪是在一起,那這事就不用再提起。」
「楚警官,我可以說話嗎?」就在這裏僵持著的時候,牛根生忽然間舉起手來說道。
「我想說,你應該是陳江河的親姐姐吧!」楚牧峰指了指對方道。
「楚神探,下面你還準備怎麼推斷?要知道,你推斷不成的話,很有可能把你自己給繞進去。」
「當然!」
就在這時顧子君將黃俊生和孫小龍拉過來,神色嚴肅地說道:「兩點半的時候,我們三個又去了一趟山頂上被毀壞的通訊設備那裡,就是電話桿。」
「我……」
所有人看向婁雨薇的眼神都流露出一種懷疑,甚至距離最近的岳統還下意識地拉著江暮雪的手往後避讓。
「楚警官,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只是說出我的懷疑,要是你們覺得有道理就可以繼續調查,覺得沒道理就當我沒說。」牛根生舔了舔嘴唇,有些忐忑地說道。
「你說的對,凡事都要講究證據,你要的證據hetubook•com.com我肯定會找到。不過在找到證據之前,你既然說你不是行兇者,沒想過要給陳江河討回公道,那你能說說,你對這事就真的沒有一點想法嗎?」
在他目光下,鄭玉嬌便率先說話,「兩點半的時候,我們在開會,開完會之後我就和他們幾個一起打掃衛生來著。」
「沒錯,楚警官,我可以證明,因為我當時心煩意亂,所以說就在前院那邊轉悠來著。」
「夠了!」
「我也相信楚神探說的,婁雨薇,你應該就是殺人兇手,趕緊如實招供,是怎麼將他們兩人殺死的?有沒有幫凶?」
「怎麼樣,楚神探,我這樣說你滿意嗎?」
「是,我是和甘老師聊天說起過我的事,那也是因為甘老師她知道我是誰,因為我們曾經見過面。」
「我也有不在場證明,我在兩點半到五點半的時間段內,一直都是和甘老師在一起,我們是在研究這個凶殺案會給燕北大學帶來的影響。」
「可要是說一個和陳江河有著很親密關係的人替他報仇雪恨,整件事就變得非常合理,是能夠說得通的,你說對吧?」
「牛師傅,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楚牧峰揚起眉頭道。
她神情平和地說道:「我就是陳江河的親姐姐,可是楚神探,這又能說明什麼問題?你總不會說因為我的這個身份,所以說我就是兇手吧?」
「楚警官,你到底想說什麼?」婁雨薇抬頭挺胸地問道。
「褚五原雖然死了,但未必就是被人殺死的,沒準也是自殺呢。整件事除非你有確鑿證據,不然和我們半弦酒店毫無關係。」鄭玉嬌冷著臉說道。
要是說有任何一個人看到,有人背著褚五原的屍體走,或者說是以別的方式移屍,都會露餡的。
燕北大學這邊只剩下顧子君和黃俊生還有孫小龍。
「那就好。」甘素素拍了拍胸口,這才鬆了一口氣。
除卻牛根生和楚牧峰外,其餘人都是有不在場證明的,可偏偏牛根生又是得到了半弦酒店的支持和信任。
「其實嚴格說起來,我這個弟弟之間的關係並不親密,這點你們從我的姓氏就能看出來。」
「在那個時間段,這裏好多人都看到過我,他們也能給我證明。」董琢接著甘素素的話茬說道。
「我有!」
就在婁雨薇想要說話的時候,甘素素卻是站出來,坦白著說道:「楚神探,你說的沒錯,是我認出來婁小姐的。」
黃俊生整理了下自己的衣領,斜視著說道:「我就是覺得你們說的那事有意思,想要再增加點樂趣而已,我要殺趙大鵬幹嘛,我有病啊?」
「嗯,是有這麼一回事,我能給江小姐作證。」鄭玉嬌點頭說道。
「我可沒有那樣說,我……」
「當然,你們可能認為我那時候應該沒有在房間內,是在外面陪著江怡。不過那時候我恰恰那時候就在房間內,所以說聽到了你們的談話內容。你是自己說出來呢,還是讓我說?」
「真的假的?你是陳和_圖_書江河的親姐姐?」岳統狐疑問道。
「我們從董老闆那裡要來了工具,想著說能不能把電話線給重新接上來著。後來四點多的時候看到天氣不對,我們趕緊往回走,五點半的時候才回到酒店,所以說這個時間段,我們三個一直都在一起。」
「呵呵,楚神探,大伙兒都說你是神探,你總不會就是這樣斷案的吧?要是真的如此斷案,我看你也不過如此!」
「我沒說你是兇手,但你卻是最有嫌疑。畢竟褚五原從最開始就是這樣認為,他一直堅持認為整件事情就是陳江河過來報仇雪恨了!雖然說陳江河也的確是躺在病床上,但褚五原一直嚷嚷是陳江河冤魂出竅。」
孫小龍現在是最緊張和害怕的,見此情形后二話不說就直接嚷嚷道。
可真的如此嗎?在沒有找到確鑿證據前,楚牧峰是不會隨便相信任何人。
董琢還是很相信牛根生的人品。
好,這下又排除掉三個。
「你相信?」
「關於這個的話,我想董老闆是能給我們證明,因為那時候董老闆就在不遠處坐著。」孫大安跟著自我辯解道。
「我直到現在還能想到弟弟自殺時候的模樣,想到他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只能靠著輸液才能活著的慘樣。」
「我當時就是想要製造出點鬼火嚇唬嚇唬你們而已,沒想到後來竟然會冒出趙大鵬被殺的事。我一害怕,就沒有敢承認,就把這事給藏在心裏了。」
江怡聽到這裏后看了楚牧峰一眼,隨意說道:「我和楚大哥分開后,就一直在酒店裡面到處轉,這點鄭經理和甘老師能證明。」
楚牧峰這邊沉吟的時候,那邊的林平和卻是不以為然地問道:「楚神探,你總不會是懷疑我們半弦酒店的人吧?」
「什麼事?」董琢瞪大兩眼問道。
「牛師父,話不能亂說啊,你可要想清楚,俊生怎麼可能是兇手呢?」
「當然,我們都清楚,這事是荒謬至極的,陳江河是什麼都不能做,只能躺在床上,何來冤魂出竅之說。」
楚牧峰慢慢轉身看向甘素素,嘴角忽然間勾勒出來一抹玩味笑容,淡然說道:「甘老師,你和婁小姐是認識的吧?」
問題問到這裏的時候,已經基本上能確定。
「我現在有理由懷疑她有做這事的動機,所以說她必須拿出來讓我信服的理由才行。婁小姐,我相信你不介意說說你的真實想法吧?你看呢?」
「說實話,照我看來,咱們這邊的人都沒有任何嫌疑的,又不是說我們請你們過來的,是你們自己過來玩的,難道說你們過來了我們就要行兇?沒有這個道理不是。」
最重要的是,怎麼就敢肯定在這個時間段內,沒有人會看到兇手。
「繼續!」
「這事兒婁雨薇和林平和是能作證的。當然這中間我們是有分開過,但分開的時間絕對沒有超過一刻鐘又見面了。我想這麼短的時間,沒有誰能做到將褚五原殺死,然後再運到教堂中給吊起來吧?」
這下半弦酒店除卻牛根和*圖*書生外,其餘人就都沒有了作案嫌疑。
顧子君看到牛根生的舉動后,忍不住喝道。
「這麼說,婁小姐的嫌疑能排除了嗎?」甘素素出聲問道。
「這意思就是說,除了咱們的這位楚神探外,其餘人都有不在場證明了。至於說到牛師傅,也沒誰會懷疑。」
「我姓婁,這個姓氏不是父姓,也不是母姓,而是我的養母姓氏。我很小的時候就被家裡人送出去,給人家當養女。」婁雨薇面露幾分自嘲之色。
楚牧峰需要將所有事情在大腦中重新捋順一遍,跟著說道:「剛才的詢問或許在你們看來是沒用的,但對我來說卻是很重要,所以你們也不必去想太多,等我捋順後會告訴你們答案,至於現在,董老闆,我需要你去辦一件事。」
婁雨薇就像是在講述別人的故事似的,從頭到尾情緒都很淡定,中間即便是講到最動容的部分時,她的神情都沒有絲毫變化,鎮定如初。
話剛說到這裏,黃俊生的臉色就變了,有些手足失措起來。
這話問出的瞬間,全場頓時嘩然。
至於說到楚牧峰就算是沒有不在場證明又如何?沒誰會去懷疑!
整件事從頭到尾,鄭玉嬌都是冷眼旁觀。
婁雨薇聽到楚牧峰的質問后,不僅沒有辯解,反而是很坦然鎮定的承認。
「我會認出她,也是因為她曾經去學校看過兩次陳江河同學,所以我才知道陳江河有一個這樣的姐姐。說真的,我也很奇怪她會在這裏,不過我相信她應該不是兇手的。」
「我們嗎?」
「畢竟我們都知道,是你說看到了趙大鵬被殺,也是你發現的褚五原弔死的,兩起凶殺案你都是第一個發現者,你就不怕自己說不清嗎?」鄭玉嬌斜靠著背後的吧台,語氣中帶出些許玩味道。
「先別急,我現在還有個人要問。」
要是褚五原不是他殺的,趙大鵬自然也就沒有可能。
剛才還是有些抓狂的孫小龍想到這個立馬就蔫吧下來,黃俊生說的沒錯,今天下午他們一直都在一起,怎麼可能說有時間作案?
「說的也是!」
董琢有些心煩意亂起來,他其實對這樣的推斷是最沒耐性。
「楚警官,我可以說!」
「但也僅僅如此,我調查到這些后就沒有再去管這事。我不能說因為只是羞辱,就去殺人吧?」
說完之後,婁雨薇臉上泛起一抹苦笑。
「畢竟我之前說的很清楚,我是沒有證據的。但是楚神探到現在都沒有找出來是誰,我就只能把我看到的不對勁說出來。」
楚牧峰淡然一笑說道:「我和江怡最開始的時候是在一起,不過後來是分開過一段時間,所以嚴格說,我也是沒有不在場證明。」
「何況牛師傅是一個老實人,一個人忙活大家吃喝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還去行兇呢,也根本不可能做這個事兒。」
稍稍頓了頓,婁雨薇將目光掃向那幫弟弟的同學,沉聲說道:「我根本不相信弟弟的自殺就純粹是因為母親!」
「我們是最沒有嫌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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