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三十人、三十案
梁棟才有說出這話的底氣，金陵城畢竟是梁家的主場，要是連他都無法破案，那真是個大笑話了。
「什麼意思？」
……
深夜，一陣寒風刮過，帶起陣陣索索聲響，像是有無數只小蟲子在咀嚼般，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就在這時，窯洞最深處的角落，一個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女人冷漠著說道，說出來的話語是嗓啞的，語調是幽幽的，帶著幾分冷寂，也立即讓這群孩子乖乖閉上嘴巴。
女人有些詫異的望過來，但只僅限於此，很快就又恢復那種半死不活的模樣，冷冷說道：「要不你們哭得大聲點，看看會不會有人來救你們？看看你們家人是不是會出現接你們回家？」
「放在你們面前的信封裏面分別裝著三十個案件，這些案件都是金陵警備廳近期的一些案件，要說難度都差不多，你們需要從裏面抽取一個作為自己的作業，時間期限為一周。」
對於小孩而言，表現畏懼和驚恐的最好行為就是哭嚎了！
三十個案件要是說都能偵破，應該會引起金陵城民眾的嘩然讚許吧，那麼身為始作俑者，又怎麼能不引以為傲？
「三十個人，三十個案件，就這樣全都交給他們那些過來進修的學員去督辦，這像話嗎？」
「單看這個案情概述太單薄太簡單了，想要知道詳細情況，只有去玄武分局走一趟！相信那邊是會有詳細記錄！」
……
「接觸嗎？」
金陵城，依然是那間密室。
眼瞧著下面的議論差不多后，李五省咳嗽了一聲，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過來后，跟著朗聲說道。
看到的只是楚牧峰那張稜角分明的側臉，卻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神情變化。
「那要不要和楚牧峰接觸下？」陳宣崇低聲問道。
「我宣布，你們第二周的學業就是實戰破案！」
李五省又沒有明令制止不能互相交流，自然可以互通有無。
不管是什麼樣的失蹤案，想要入手調查的話都是有著固定的一些方法，自己要做的就是看如何找到最佳切入點。
「局長，或許這個楚牧峰真有辦法呢？」
「雖然教育長說已經打好招呼，但我也清楚這裏面的貓膩，要是那些分局不樂意，暗著使絆子的話，根本別想在一周內破案。」
「連環殺人案？這樣的案子也能被我抽中？」
「是嗎？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毒殺案嗎？」
「那些案件既然是警備廳那邊沒及時偵破的，多多少少都會有點難度，要是那些學員能在短時間內破獲，想都不用想肯定是人才。」
被黑暗包裹著的女人猛地聽到這種字眼，臉上頓時露出極端憤慨的神情，自嘲般地說道。
當梁棟才看過之後，臉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搖了搖頭道：「嗨，你這運氣也真是太好了！」
梁棟才嘿嘿一笑，直接從床上坐起來，頗為說道：「要是別的分區，我還真的是沒戲，但要說到玄武分局的話，我恰恰能說上話。」
不是說他們大驚小怪，而是這些案件還真是千奇百怪，各有特色，難怪會成為懸案。
窯洞深處。
對她來說，這種場面早就習以為常。
畢竟人生地不熟，再無人可調，單槍匹馬還破個屁案。
「除非……」
「你的呢？」楚牧峰淡然問道。
「神秘盜竊案，案發現場的一連串數字代表的是什麼含義？」
躺在床上沒有睡覺的梁棟才翻過身來，藉助著窗外皎潔月光，看過來道：「我說老楚，你的那個人口失蹤案是歸屬hetubook.com.com玄武區分管的，我跟他們分局局長比較熟悉，要不要幫你打個招呼，讓他全力配合你？」
「老楚，你抽的是什麼案件？給我瞧瞧？」梁棟才側身看過來問道。
任憑窯洞深處哭聲悲慘，這裏依然是喝酒吃肉，逍遙快活。
「這不就和咱們的想法一致嗎？」陳宣崇恍然大悟。
「嗚嗚！」
「也不知道那個楚牧峰抽到的是件什麼案件？」金君集拿著信封，眼神若有所思的瞥視過來。
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
不應該啊！
不知道兇手身份，不知道毒藥的種類，不知道什麼時候投毒，投毒的過程中是否還有幫手等等。
「孩子，別哭了，就算是把嗓子哭啞了，都沒有人會來救你們！」
「他就是將案子分別放在三十個信封中，讓學員們自己抽取，每個人抽到對應的案件后，就會第一時間登記下來，誰想要篡改都沒有機會，而且李五省還說，以一周時間為限，以破案先後時間來排名！」
「是！」陳宣崇頓時心知肚明。
果不其然。
幾個女人則戰戰兢兢地蜷縮在牆角中，眼神有些渙散。
「戴隱這個人我是有所了解的，是個心狠手辣之輩不錯，但其能力和水平也是非常出色，我覺得他遲早會獲得那位的賞識，能夠大權在握，還有就是你的擔心是多餘的，因為戴隱肯定早就知道了牧峰！」
「梁棟品！」
「陳宣崇？」
戴隱嘴角翹起一抹譏誚弧度，帶著陰森笑容道：「李五省啊李五省，你這是想要效仿我嗎？可別到最後畫虎不成反類犬，嘿嘿！」
隨後她便真的不再說出一句話。
這裡有幾個壯漢正在喝酒閑聊，地面上散落著酒瓶子和煙蒂，窯洞深處傳來的哭聲傳到這裏的時候，這幾個人根本沒有起身有想要去看看的意思。
「我肚子好餓啊！」
「我算什麼小姐！哪裡有我這樣的小姐？你們幾個也不用從我嘴裏問出什麼話來，只要知道這裏對你們來說是個地獄就成。」
「嗯，你說的對！」
數月都沒有能偵破的人口失蹤案，的確很麻煩，因為時間越長，就越是充滿未知的變數，況且這個案子既然梁棟才都聽說過，想必一定已經成為了關注焦點。
「山河，你說這個有意思嗎？」梁棟品拿起公文淡淡問道。
金陵城郊外，一座廢棄的燒窯廠。
「我要回家，放我回家，我要爹娘！」
神色冷漠的戴隱認真聆聽陳宣崇的稟告，他在中央警官學校的耳目就是陳宣崇，不管大事小事陳宣崇都會如實彙報。
畢竟不是正大光明的行兇殺人，而是通過投毒去做，這樣就無形中增加了破案難度。
「你這邊繼續關注楚牧峰，至於說到其餘人暫時不用考慮，這屆進修班，只要能將楚牧峰招攬過來，便是咱們的最大收穫。」
梁棟品也是擔心這個，他拿起放在公文下面的卷宗，手指敲擊著桌子說道：「這個人口失蹤案一直都是你跟著的，前後都兩個多月了吧？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破案，他楚牧峰過來，一個星期就想要破掉，這不是有點天方夜譚嗎？」
第二周，星期二。
如此一來，破了固然會得到讚許，但要是不能破掉，就會成為眾人笑柄。
「局長，都是屬下無能！」蘇山河尷尬地低頭說道。
「最近的風聲好像有點緊，咱們還是謹慎點，千萬別處什麼亂子！」
「再說咱們在中央警官學校的勢力是擺在明面上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你要是說故意視而不見，反而不美。宣崇，就利用你的身份去跟他聊聊，看看他的態度，至於說到最後能不能拿下他，那就要另說。」
「不要說我的案子了，說說你的吧，要不要我幫忙？」
「按照破案時間來統計，誰第一個破案，誰就是第一名，往後以此類推，作為你們第二周的考核排名。」
戴隱低頭沉吟了下，抬起頭淡然說道：「接觸一下也無妨，要是說一直這麼不接觸的話，反而不太好。」
「楚牧峰，這次我會拿下第一的！」金君集攥緊拳頭，眼神堅定。
「行啊！」
「一周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你們下面要進修什麼項目？」
在寬敞的辦公室中，一個高大的身影正坐在椅子上翻閱著面前的公文，其實這封公文他昨天就已經看過好幾遍，可到現在還是忍不住翻閱。
燦爛陽光從旁邊的窗戶中照射進來，映襯出的是一張稜角分明的臉龐。
說起這個，楊首隸眼底就浮現出一抹銳光來：「葉老，明天要進行的第二部分進修內容，就是一塊試金石，這幫人到底是騾子是馬都得拉出來溜溜。」
「是！」
楚牧峰雙眼微微眯縫成一道線，腦海中開始梳理著一條條思路。
「是！」
不管案件難易程度如何，這一刻所有人都是振奮的！
「哦，你是說李五省從金陵警備廳中調取了三十個沒有破的案子，讓那批學員來負責抽取破案？」戴隱皺起眉頭說道。
況且李五省雖然說了每個分局都會無條件協助，但絕對是有力度差別的，如果能夠確保這種幫助是盡心儘力，為什麼要拒之門外？
「好壞都看他自己的造化。」
蘇山河提起這個人來，眼睛中忽然間冒出些許亮光說道：「我是聽說過楚牧峰的，據說是北平警備廳的神探，偵破過很多難纏的案子。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沒準這個案子交給他來辦的話，真可能會破了！」
「在開班前我就說過，你們這次進修不是走過場，是要拿出真本事的，所以第二周的進修內容，就是我為你們準備的重頭戲，讓你們能夠大顯身手。」李五省掃視全場后大聲說道。
「總務長，我有點不明白的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他不是應該招攬所有人的嗎？那還折騰出來這樣的破案有什麼意義呢？畢竟破案的事兒，不單單是看個人能力，也要看點運氣，他這樣做，明顯會引來非議啊？」
這樣的案件想要調查，也是有些難度。
戴隱猛地抬起頭，眼神銳利地說道：「對，肯定是這樣，這個所謂的進修班，他表面上是要將所有人都一網打盡，都成為他的班底力量。」
原來楚牧峰在戴隱心中的地位竟然如此重要，要是這樣的話，楚牧峰，希望你這次的案子能夠帶給戴隱大大的驚喜。
「是嗎？」
這裏以前是燒制瓷器的窯洞，後來老闆家沒落衰敗后這裏就被徹底遺棄，長年累月沒有人過來，遍布著一人多高的雜草。
「不給你賣關子了，那的分局局長是我哥，叫做梁棟品，雖說是我哥，但年齡比我大多了，你見到他可不要太奇怪。」
「哭吧，鬧吧，等到你們這批走了，還有下批會過來的。」
第二周早上第一節課。
說到這裏，李五省補充著說道：「當然，每個案件對應的相關部門和分局，學校都已經聯繫好了，你們過去他們會無條件配合辦案。簡單點說，你們的出發點是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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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要負責的？」
這刻的梁棟才是躊躇滿志。
楚牧峰暗暗記下這個名字后，也從床上坐起來，微笑著說道：「那這事就靠你了，想要儘快破案，必須得得到玄武分局的大力支持。」
梁棟才揮揮手，無所謂地說道：「我沒有貶低你的意思，你也不用對號入座，就這事吧，換做是誰遇到都會撓頭的。」
當然，眾人也沒有資格的抱怨，這是他們的職責。
哭聲就是從這裏傳出去的，這裏只有一盞微弱的煤油燈，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煤油和惡臭混合的味道，讓人聞了就想吐。
「好了，你們現在都拿到了自己的案件，每個案件下面都有需要配合的部門地址和負責人，各位同學，從現在起就可以去著手破案了，我在學校等待你們的好消息。」
「重頭戲？會是什麼？」
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的幾個孩子們又開始哭喊起來，已經七八歲的他們都已經懂事，知道這裏絕對不是什麼好地方。
「人，沒有緣由，悄無聲息失蹤，就像是被從這個世界上抹去，根本沒有留下一點線索，怎麼查？」
「還挺讓人期待啊。」
窯洞外面不遠處的一座房間中。
李五省將每個人的表情變化都收在眼底后，跟著說道：「你們都是警員中的精英，破案對你們來說就是基本功，你們這個進修班，如今在整座金陵城中已經是家喻戶曉的，都知道來自全國各地的優秀警員齊聚一堂。」
「一起謀殺案，死者是一個飯店老闆，雖然社會關係比較複雜，但我相信只要有嚴密推論，能夠很快就揪出兇手！」梁棟才的運氣不錯，抽到的這個案件相對來說要容易多。
楊首隸和張道池陪伴著李五省出現在教室中，在看到李五省又來了，所有學生都露出一種詫異的表情。
說到這裏，楊首隸忽然神色一正，嚴肅說道：「葉老，就因為他的擒拿術出色，現在總教官陳宣崇盯上了他，要和他切磋切磋，還希望他能夠幫助輔導其餘學生。」
這種案子簡單嗎？
葉鯤鵬不置可否地擺擺手，端起茶盞，吹了吹漂浮的茶葉，然後慢慢飲了一口后，不急不緩地說道。
「除非李五省別有所圖！」
然而就是在這種地方，突然間從窯洞中傳出來一陣陣壓抑著的哭聲，聲音是從窯洞深處發出來的，在裏面很響，但傳到外面時已經變得仿若蚊蟲了。
在三十名學員的好奇眼神中，李五省一抬手，身邊頓時有人拿過來一沓子信封，每個信封上都沒有名字，只是標記著一個數字，從一到三十。
他就是梁棟品，玄武分局的局長。
「嗯！」
「有如此功勞在，戴隱沒聽說過他才是不可能的。但你說的也對，陳宣崇接近楚牧峰別是有其餘目的，這事你繼續盯著。要是說陳宣崇只是欣賞楚牧峰，想要讓他幫忙教授下擒拿術的話，就讓楚牧峰放手去做。」
深夜。
……
再加上寒風的吹動，會讓人瞬間有種錯覺，彷彿聽到的不是哭聲，而是有著一隻厲鬼在鬼哭狼嚎，滲人的慌。
葉鯤鵬揚起眉角，帶著幾分玩味道：「他陳宣崇真的只是想要讓楚牧峰幫助教授擒拿術嗎？我看應該是另有目的吧？」
「不用不用！」
「沒問題，實際上我已經給我哥打過招呼，他那對你也是很佩服的，也想要認識下你。畢竟我可是把你吹的天上地下絕無僅有。」梁棟才這話說出來，楚牧峰www.hetubook.com.com立刻無語的瞥視過來，這話聽著就那麼讓人不待見。
沉默片刻，一個年齡稍微大點的男孩走出來，望著那個女人問道，眼中流露出一種希冀目光。
但複雜的是，有可能這些失蹤案可能並沒有共性，或者說那些失蹤人口其實早已經離開了金陵城，那就會成為一宗死案。
「沒錯，你挺聰明啊！」
金陵警備廳下屬玄武分局。
中央警官學校的宿舍區。
「對，肯定是這樣的！」
女人無視掉這種鬧騰的場面，臉上一直都保持著漠然表情，根本沒有別的特別情緒。
很顯然已經知道公文內容的蘇山河，眉角挑起間，聲音低沉地說道：「局長，我覺得這樣做根本就是多此一舉，也不知道上面是怎麼想的，竟然還真的答應了這種事。」
「嗨，能出什麼亂子？你想多了！咱們就是負責看管的，又不管押送，出事也和咱們沒關係。來來來，喝酒喝酒，想那麼多幹嘛。」
陳宣崇也對這個舉動也感覺有些奇怪，不知道李五省的做法是想要達到什麼目的。
「爹啊，我保證會乖乖聽話，你快來救我啊。」
「這案子是個懸案，從第一起報案到現在已經有三個月時間，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能破掉的案件，竟然被你抽到了，我只能說你的運氣太好了。」梁棟才隨意撇撇嘴說道。
楚牧峰捕捉到梁棟才神情變化，不由心思微動問道：「難道說這個人口失蹤案有什麼內情不成？」
李五省的話說的很明確，案子都是懸案，那肯定都有難度，真有線索什麼的，肯定早就被破了，所以不管是誰，抽到什麼案子都是命，不用去抱怨什麼。
「那就按照順序過來抽取信封吧！」
……
楚牧峰倒是沒有潑冷水的習慣，很隨和地說道：「那就期待著你的第一名！」
別說是晚上，就算是白天都沒有人會過來這裏。
「小姐？」
「葉老，陳宣崇是戴隱的人，是戴隱在警官學校安插的眼線。他會這樣做，我估計十有八九是受了戴隱的指使，要是那樣的話，說明楚牧峰已經進入戴隱的視線？您看，這對他今後的發展是好還是壞？」楊首隸不由得問道。
裏面沒有床鋪，所有都是躺在冰冷潮濕的地面上，眼前除了生鏽的冰冷鐵門外，就只有黑沉得讓人窒息的窯洞洞頂。
「各位學員，看來你們果然不愧是警隊精英，一周下來表現是可圈可點，沒有一個被淘汰！」
「是，我會盯著的！」楊首隸恭敬道。
「雨夜追兇案，有點意思。」
案件的配合部門是玄武區分局。
他已經快四十歲了，屬於標準的大叔，梳著油光發亮的大背頭，隱隱釋放出一種威嚴。
就在楚牧峰這邊暗暗思索的時候，另一邊的金君集也打開了自己的信封，從裏面抽出來的信紙上簡單介紹了一起殺人案。
「哭，哭，就知道哭，過兩天看你們還有哭的力氣沒有？」
「能讓教育長如此鄭重其事，看來絕對不簡單！」
「但他也心知肚明，這個想法肯定是辦不到，那麼退而求其次，當然挑選最優秀來投資了！」
「這個猴崽子當初在北平城鬧出的動靜有多大，你也是知曉的，幾十個間諜被抓，三個間諜小組被連根拔起，這對島國特高課的重創是難以估計。」
隨手拿起那個數字19的信封，楚牧峰打開后，裏面有一張信紙，上面言簡意賅的寫著案情陳述。
「很意外是吧？其實一點都不意外。」
「賣走？我們是被拐賣了嗎？」男孩強忍和圖書著心中的害怕問道。
「這裏到底是哪啊？」
「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出去啊？」
李五省的聲音響起后，全場一片靜寂，然後便冒出陣陣竊竊私語聲，眾人都是一臉愕然，不是來學習的嗎，怎麼還要來實戰破案呢？
女人喃喃自語，神情充滿絕望地說道：「你們就別管這裡是哪兒了，只要記住你們很快就要被賣走就行了。」
「哇哇……哇哇！」
……
「奶奶，你在哪？我好害怕。」
又餓又渴的他們，只能這樣驚恐地哭喊，想要有人來救助。
其實案子也很簡單，就是一起人口失蹤案。
說著，楚牧峰就將案情概述遞了過去。
「各位學員，聽清楚了吧？」
「這裡是哪兒？」
簡單是既然是連環失蹤，那有可能只要找到一個失蹤人口，那麼就能順藤摸瓜，將其餘人全都挖出來。
「要是再加上他之前幹掉的偽滿洲國的間諜，還有島國特別行動組……」說到這裏時，葉鯤鵬陡然眼神鋒銳。
「沒錯，你猜對了！」
隨著女人這話說出來，剛才才安靜下來的窯洞頓時又回蕩起凄厲的哭聲。
「別跟我說，那個分局局長也是你們梁家人？」
失蹤的多數都是孩子和女人，他們都是在不經意間，悄無聲息地消失了，直到現在，警備廳這邊都沒有調查出來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嗯，說的沒錯！」
「失蹤案嗎？」
「當然，要是說陳宣崇是有別的目的，是想要將楚牧峰拉進力行社當特工，這事就要好好的琢磨下，畢竟這關係到楚牧峰的前途命運，咱們即便是他的師長，也不可能說貿然做主。」
「這和你沒有關係！」
「這位小姐，你是說我們會被販賣？」幾個女人中有一個面容姣好的站出來，望著牆角的女人有些驚慌地問道。
原來如此！
「既然是人才，李五省又不傻，是肯定會招攬的。這應該就是他的目的：優中選優！」
楚牧峰倒是不介意有這樣的關係能利用，他的目的就是破案速度，至於說到其餘任何的輔助手段，沒有則罷，有他也不會客氣。
「我不是說他們沒有資格，實際上他們當中的很多人，如今的行政等級都要比我高。我想說的是，他們對金陵城根本不熟悉，對這些案子更是一無所知。」
學員們紛紛將信封內的案情概述拿出來看著，忍不住發出這樣那樣的驚嘆。
十幾個孩子依然是失聲痛哭。
「姐姐，這裡是哪兒？我們怎麼才能出去？」
十幾個髒兮兮的孩子和幾個衣著凌亂的女人被關押在這裏。
「你就看好吧！」
「這不是他們之前執政辦案的地方，這裡是金陵城。想要在這裏一舉成名，得有多強的能耐才能做到。所以我對他們能在一星期內破案的說法是懷疑的！」
「對！」
梁棟才大手一揮，傲然說道：「這個案子是金陵警備廳分管的，也是我當初知道的一個案子，交到我手裡來辦，是理所應當。說到對這裏的熟悉程度，你差我遠的多了，所以說這個案子吧，我有著絕對信心，能在最短時間內偵破。」
「下面將是安排的特別項目！」
「清楚了！」
「人口失蹤案！」
「咳咳！」
「娘，你在哪裡，趕緊來接我回家。」
以著李五省的身份，開班已經講過話了，再出現的話應該就是結業的時候，這才剛剛一個星期又來了，莫非是有什麼事不成？
「你們說在這樣的情況下，要是一直默默無聞豈不是太不像話，所以說這次第二周的考核就是實戰破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