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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諜

作者:隱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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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章 天大的烏龍

第499章 天大的烏龍

楚牧峰已經沒有絲毫遲疑,準備下辣手了。
「胡站長,我需要一個解釋!」
「陳賓全,你當我是栽贓陷害你的嗎?你當我是隨便瞎說的嗎?我這裡有你在悅來茶樓監控我的照片。」
「嗯,很有可能!」
「哼,真是不知死活!」
陳賓全就將自己跟蹤監視楚牧峰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然後言之鑿鑿地說道:「王兵已經調查過,在房間中和楚牧峰見面的人就是那個男人!」
東方槐點頭應道:「其實現在不用去管是不是他自作主張,他既然做了這事,就要付出代價。」
「科長,這個傢伙不太對勁!」
都沒有給陳賓全繼續解釋的機會,楚牧峰上去就是一腳,將他踹飛出去,跟著從懷中拿出來兩張照片,直接丟過去,冷冷說道。
「悅來茶樓那邊呢?」楚牧峰無所謂地問道。
朱廉的命令很簡單:除胡為民之外,其餘任何人都不得知道赫連夫人的身份,即便是楚牧峰,都不得告知。
燕起字字如刀,刀刀見血。
楚牧峰來的就是這裏。
「或許這是一個調整情報科的好機會。」
結束通話后,楚牧峰就開始在腦海中琢磨這事。
一直眯著楚牧峰的王兵立即去稟告道。
「你說什麼?你說你在雲嵐酒店?你在那邊做什麼?」
「對!」胡為民冷聲道。
「我想請問,你這個錯誤情報到底怎麼來的?是誰告訴你的?」
「手下弟兄們都沒有清楚的畫像,你讓我去搜捕,怎麼個搜法?」楚牧峰沉聲問道。
楚牧峰彷彿聽到了最可笑的笑話似的,指著胡為民說道:「胡站長,有些話可不能亂說,我是見過目標模樣的,絕對不是眼前這位。」
「你挺能耐啊,抓捕逃犯沒本事,在那裡監視我倒是精神十足。有照片在,你來說說,我有沒有冤枉你!」
哼,天底下哪裡有這麼好的事!
「是,站長!」陳賓全大聲說道。
胡為民雙眼頓時微眯起來,腦海中閃電般的冒出來一個名字。
情報科的林創先也是能信任的,但這樣的信任畢竟是差點意思,誰讓林創先是因為譚東風才和他走近的。
莫非楚牧峰是……
可問題是現在是雙方高舉旗幟,聯合抗日階段,要是說明目張胆的搜捕紅黨的人,肯定會落人口舌。
就在這時胡為民的身影從外面走進來,看到裏面的情形后,不由微微一笑,「楚副站長,你怎麼會在這裏?」
「胡站長,我有說監控我的人是王兵了嗎?」楚牧峰眼角挑起。
胡為民仔細打量了兩眼。
楚牧峰冷漠出聲阻止。
人走茶涼的道理,陳賓懂。
有些事能說不能做,但有些事能做卻不能說。
「真要是那樣的話,咱們就能把他們一網打盡!」陳賓全瞥視了一眼馬建山,毫不掩飾心中的亢奮。
「馬建山,你這是要做什麼?想造反嗎?」
……
「不不不,楚副站長,沒有這種事,這事是有誤會的,我……」
他看著胡為民不卑不亢地問道:「你是說我是你們軍事情報調查局要抓捕的對象?我在三天前從你們槐明城的建康碼頭營救了走一個人?」
「沒想到是大水沖了龍王廟,自家人差點鬧起來,既然這裡是楚副站長的朋友見面,那我就不打擾了,你們繼續!」胡為民說話間就想要轉身離開。
「知道今天早上東方槐接我的時候說的什麼話嗎?他說我昨晚就被人跟蹤了,他是路過我家的時候看到,為了這個還特地安排了裴東廠和黃碩前去查證,結果還真有這麼回事。」和圖書
胡為民的臉色陰晴不定的急速變化。
「好,我這就去!」
「要是說沒人監視我的行蹤,提前告知的話,可能嗎?」
胡為民感覺自己的大腦有點不夠使。
他要是燕起的話,絕對不可能是那日營救目標的男人。
真當你是大佬,隨便做事,隨心所欲,沒人敢管嗎?
西裝男人鼻腔中發出一道不屑的冷哼聲后,轉身看向胡為民和他身邊站著的所有人:「你們當中就沒有一個人知道我是誰嗎?」
「我說我在雲嵐酒店找到那天救走目標的那個男人了!他就在304房間中,正在和楚副站長見面!」陳賓全趕緊說道。
楚牧峰翹起唇角,眼神寒徹,一字一句說道:「很簡單,辱我者死!」
「就是你!」陳賓全察覺到胡為民的遲疑后趕緊出聲指證。
但女人不是,誰敢說男人就不是?
兩人碰面后,就直接去對面的小攤兒上吃早點。
「什麼?你說和誰見面?」
……
幾輛車呼嘯而來,在雲嵐酒店門口停下。
槐明站。
三分鐘后等到他再次出來的時候,臉上浮現出的是一種興奮神情。
「我敢說這裏面絕對有問題,沒想到啊,咱們槐明站要抓的人,竟然和副站長楚牧峰有關係,您說當時是不是就是他暗中通風報信,把人給放走的?」
眼前這個女人和目標完全就是兩個極端,目標是那種成熟頗具風情味道的,而這個卻是有點年輕,氣質容貌完全不同。
「你要這樣做,也未免太狠了吧。」
楚牧峰站起身離開辦公室。
「那我就只能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了,要是沒有結果,想必上面也能諒解!」
等到他進去后,王兵暗中跟隨,目視著楚牧峰走進了房號為304的房間后,才轉身離開。
陳賓全已經說了,王兵親眼看到對方就是那個營救的男人,而這個王兵的記憶力胡為民是清楚的,是很強的。
想到這個馬建山就是滿腔興奮。
馬建山是胡為民特意叫過來的。
「你就是我們要抓捕的犯人!」陳賓全冷聲道。
「哈哈!」
但短暫的詫異后,整個人卻表現的非常淡定自然。
這種事情有發生過嗎?當然有,紅黨的思想攻勢是很厲害的,保不齊楚牧峰就已經早早的變成了紅黨。
「造反?」
「是!」
「哼!」
「何況這裏坐著的還是你們副站長,你們就這樣質疑他,這又是什麼意思?」
「砰!」
「或許是個誤會?」
所有人都感覺懵神。
胡為民看到證件沒錯,心裏頓時暗暗叫苦。
他像是一隻得勝公雞般,舉著手槍,瞄準著眼前的三個人,大聲喊道:「全都不許動,誰敢動,打死誰!楚副站長,別來無恙啊!」
胡為民頓時語塞。
槐明站的情報科和行動科都是他要掌控的地方,行動科如今有東方槐在,他是可以不用去管的。
胡為民聽到這話后不由皺起眉頭,看過來的眼神也帶著幾分不悅道。
就這樣差不多兩分鐘后,王兵眼前突然一亮,指著個拿著報紙,就要走進酒店的男人緊聲說道。
陳賓全的懷疑有沒有道理?
找楚牧峰?
這下糟糕了,鬧出個天大的烏龍了!
不,這種可能性很小。
「你知道我是誰嗎?」西裝男人問道。
「楚副站長,你有點過分了吧?難道說就因為一個誤會,攪亂了你和朋友之間的聚會,你就要人命?」
「胡站長,且慢,我想知道你所謂的線報是誰給你的?」
「他就是三天前在建康碼頭救走目標的男人,m.hetubook.com.com陳賓全,你來說是不是?」胡為民大聲道。
楚牧峰雙手后負,神情凜然。
「好!」
「站長,您聽我說,找到目標了!」
「不過咱們只要看看他是不是去找楚牧峰的,應該就能肯定了。」
楚牧峰猛然揚起手臂指著陳賓全厲聲呵斥,「我就沒有見過像你這麼白痴的情報科副科長,你好大的狗膽!」
「不然你也不能責怪下面的人辦事不利,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楚牧峰搖搖頭說道。
這都是什麼事,你說你找到那個營救的人就夠讓我意外的,而現在說那個人正在和楚牧峰見面?這不是瞎胡鬧嗎?
有楚牧峰在,有西裝男人在,她會出事?
「我的意思很簡單,情報科收到線報,說的是在這裏發現了目標蹤跡,我這不就帶著人過來逮捕。」
難道說楚牧峰和他是認識的?要是說這人真是那天接應救走目標的人,他來和楚牧峰私會是什麼意思?
「還有你們,難道不清楚馬建山已經被辭職,怎麼敢跟著他過來?清不清楚這是什麼性質的行為?」
「站長,你現在說說,我按規矩辦事,有何不可?」楚牧峰眼神如炬。
「陳賓全,你是情報科的副科長,我讓你搜集情報不是讓你去開房間的?」
「這個……」
「咱們軍事情報調查局的家規是什麼,相信不用我多說吧?家規是很清楚的,任何人膽敢質疑上司者,皆除以重罰;敢監控跟蹤上司者,以背叛罪論處,執行槍決!」
要是這樣一來,那日的逮捕行動失敗就有了合理的解釋。
雖然報紙沒有刊登出來那些軍官的照片,但這事卻是千真萬確。
說話間燕起就從兜里拿出來證件,亮在胡為民面前後冷聲說道:「我就是槐明城外駐軍三十六團團長燕起!」
「他們還在裏面談話,沒有出來過,還有王兵剛才路過的時候,聽到裏面有女人的聲音。我猜測,沒準目標也在裏面。」
胡為民眉頭緊鎖,現在是有點不敢多說話的意思,言多必失。
「楚副站長,你也聽到了,陳賓全已經認出來他就是那天那個男人,而你現在卻和那個男人在這裏喝酒聊天,你難道就沒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楚副站長,你那邊到底有沒有進展?能不能在今天將目標抓獲?」
行動很快就開始。
男的西裝革履,打著領帶,皮鞋擦得鋥亮,手中捧著一杯紅酒正在慢條斯理的品嘗,看到突然間衝進來的人,表情愕然。
「我!」胡為民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你氣勢洶洶的過來,發現做錯事後,又想當做沒發生般拍拍屁股走人。
「我擔心要是再晚點的話,他們會逃走的!」
怎麼能是燕起那?他是聽說這個燕起的,但也僅僅只是聽說。畢竟燕起還沒有正式上任,是剛調過來。
楚牧峰拍案而起,冷視著怒喝道:「馬建山,你現在已經被開除,早就不是軍事情報調查局槐明站的人,怎麼敢出現在這裏?」
「楚副站長,別動怒,有話好好說。」
「他好像就是那天,在建康碼頭帶著目標逃走的那個人!」王兵眨了眨眼,有些遲疑道。
「走吧,咱們先回去再說。」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是在說你們軍事情報調查局總部派遣下來的人有問題嗎?是政治審核不過關的?人家在總部那邊幹得好好的,到你們槐明站都不到半個月,便被按上了叛徒的罪名?」
「我堂堂槐明站的副站長,竟然在剛剛上任沒有多久,就被自己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部下跟蹤監控,胡站長,你說這種性質是什麼?」
沒道理說都已經那樣嚴密,最後還被目標逃走。
笑話,這個能承認嗎?
「什麼意思?」陳賓全皺眉問道。
想到這個,胡為民的心跳就猛然加速,眼皮也不由顫抖起來,這事要是說是真的,自己可就立下了潑天大功。
就這樣差不多一個小時后,楚牧峰在辦公室中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在聽到對方是誰后,立即站起身來。
楚牧峰是紅黨的人!
陳賓全心情也亢奮起來,衝著王兵說道:「你在這裏繼續盯著,我去那邊給站長打電話彙報,記著,一定要盯死楚牧峰!」
「站長,我現在嚴重懷疑楚牧峰的立場,他很有可能就是那天行動失敗的幕後黑手。這件事的性質已經很嚴重,您還是趕緊親自過來一趟吧。」
愕然過後,他就滿臉憤怒。
要是承認了這事,胡為民以後就別想在軍事情報調查局混了。
「你們是誰?誰讓你們進來的?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要知道在軍事情報調查局內部,局座最憎恨的就是吃裡扒外的叛徒,尤其是跟紅黨不清不楚的,都會被他斬立決。
用胡為民的話說,這次的事情要是說是真的,那就是馬建山翻身之仗,他不但能夠靠著這次的事恢復官職,甚至有可能再進一步,取代楚牧峰成為副站長。
為什麼?因為他們都清楚,三天前的那個時候,燕起他們這批軍官正在軍團內部進行任命大會。
當楚牧峰接到東方槐電話,知道監視他的人是誰后,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楚牧峰想到這裏,就下定決心,用黃碩替代陳賓全。
不是嗎?
「看來胡站長也是清楚這事嘍,那麼我想要再請教下,王兵和陳賓全跟蹤監控我的事,是您下令的嗎?」楚牧峰步步緊逼。
朱廉都不敢這樣做,胡為民敢這樣冒大不韙做事嗎?
全場俱靜。
陳賓全忽然間冒出一個驚人的念頭來。
莫非這裏面出現了差錯?可沒道理啊,陳賓全做事還是很小心謹慎的,他不可能說連這種錯誤都能犯出來吧?
掛掉電話后陳賓全就回來,聽到王兵說裏面沒有異常,沒人離開后就點頭說道:「行,站長已經帶著人過來,咱們就耐心等著吧!」
「這事暴露后,您就算是將陳賓全從情報科踢走,都沒誰能指責和抱怨,胡為民更不敢替陳賓全說話。」
「胡站長,你這話什麼意思?」楚牧峰皺眉問道。
「居然敢懷疑我?敢和王兵一起跟蹤監控我?難道說在你眼中,我楚牧峰就是個姦細,是個應該被你們抓捕的對象!」
楚牧峰要是說有對方的消息還會拖到今天嗎?早就抓回來審問了。
「我想這事咱們還是說清楚的為好,說不清楚,今天誰也別想走出這扇門!」
「守著吧,不知道什麼情況,咱們總不能貿然進去。」陳賓全謹慎地說道。
楚牧峰坐在椅子上,雲淡風輕的看過來,冰冷的眼神落在馬建山身上的時候,語氣寒徹刺骨。
十分鐘后。
「燕起?」
「你說不出來吧?我就很納悶,我來雲嵐酒店見朋友是臨時起意的,你們怎麼就能這麼快的找過來?而且還直接就找到這個房間?」
「楚副站長,那你想怎樣?」胡為民猛然轉身喝道。
「胡站長,我想要先請教個問題。」
「胡站長,你好大的威風啊!」
當楚牧峰從家裡出來的時候,外面等著的是東方槐。
都已經走到這步,他沒有退路。
「您要是說視若hetubook.com•com無睹,會被人輕視的。」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一男一女就是咱們要抓捕的目標吧?」胡為民淡然說道。
「封鎖前後門,抓人!」胡為民果斷道。
楚牧峰嗤笑一聲:「胡站長,我楚某人行得正坐得直,如今居然被污衊成了叛徒,這是可忍孰不可忍!」
緊緊關閉著的304房間房門隨著鑰匙打開,一群人便蜂擁著衝進去,為首的是趾高氣揚的馬建山。
「誰給你們膽子敢這樣無所忌憚的踢門進來?就算你們槐明站是很厲害,但最起碼的規矩要遵守吧?」
「好,你在那邊繼續盯著,我這邊很快就會過去,十分鐘后雲嵐酒店見!」
「說說吧,他們是誰?你在和他們聊什麼那?」
「站長,我帶人進去吧!」馬建山說道。
那位女人則是穿著一件紫色大衣,將曼妙的身軀全都如數遮掩住,她看著這群人也是有些詫異。
王兵起身就走向雲嵐酒店。
「我!」胡為民忽然意識到問題所在。
果真是燕起!
真的要是說早就上任的話,他手裡能沒有檔案資料嗎?要知道槐明站可是負責監管著三十六團的。
「沒錯!」
「誤會?」
眼前這個男人是三十六團的團長?
等到開吃之後,背對著梧桐巷的東方槐低聲說道:「王兵現在就在不遠處吃飯,他還在繼續盯著您,一晚上沒睡覺還能這樣有精神,這小子夠行的。」
「這……」胡為民有些遲疑。
「抓捕!」
「胡站長,我很想知道,我和舍妹在這裡會見朋友,也就是你們嘴裏說的楚副站長,這個有問題嗎?這個犯法嗎?」
「你這就進去給我搞清楚,他到底是不是去見楚牧峰?」陳賓全連忙吩咐道。
陳賓全找到一部電話就撥打出去,那邊的胡為民正在頭疼目標的事,接到這個電話后,頗為不爽地喝道。
「確定了就是陳賓全,他已經回去,只有王兵繼續盯著。」東方槐說道。
而在他旁邊坐著的也的確是一男一女。
「他們是要抓捕的目標?」
「陳賓全,你沒有糊塗吧?你知道自己在胡說什麼嗎?」胡為民聲音陡然冷厲。
昔日馬建山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沒誰敢招惹,可現在呢?
「呵呵,我想怎樣?」
「你儘力去做就成了。」胡為民最後還是沒有多說。
「看來我燕起的名聲還是不夠響亮,竟然連你們軍事情報調查局的人都不知道。要不,我現在就帶人去你們槐明站走一遭?」燕起挑眉張狂地說道。
「楚副站長,這事是個誤會,我們也是接到線報,說的是目標很有可能就藏在這裏,所以說才來調查!」
東方槐肅聲說道:「就算胡為民再想要知道您的情況,也不會說用這種低級招數。他比誰都清楚,這樣做是犯忌諱的,是在挑戰整個官場的潛規則。」
「東方,你說這事和胡為民有沒有關係?」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這事是陳賓全自作主張在做?」楚牧峰跟著說道。
「你真的確定是我嗎?」西裝男人指著自己鼻子問道。
「對!」
今天行動的最大證據不就是男人嗎?畢竟沈金泉的照片胡為民是沒有的,所以他看向男人的眼神流露出一種倨傲。
「明白!」
「什麼?你再說一遍!」胡為民急聲問道。
胡為民遲疑了下說道:「我想這裏面是肯定有誤會的,王兵應該不是監視你,他的家就住在梧桐巷,和你只是順路而已。」
「你說你是誰?你是燕起?是槐明城外剛調來的三十六團團長?」
「那你還愣著做什麼?趕緊追https://m.hetubook.com.com啊!」
陳賓全說著就抓起桌上的帽子,急聲道:「你在明我在暗,咱們兩條線盯著楚牧峰,我就不信盯不出點秘密來!」
胡為民也是有難言之隱,他已經從朱廉的口中獲悉赫連夫人的身份。
真的要是那個男人的話,他敢這樣理直氣壯的質問自己嗎?
陳賓全噤如寒蟬。
「裏面的情況怎麼樣?」胡為民掃視了一眼問道。
楚牧峰平靜地問道。
馬建山嘿嘿一笑,「楚副站長,你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嘍,你就別演戲了。」
「我想知道目標的具體身份是什麼?」楚牧峰直言問道。
「是,他就是!」陳賓全從旁邊走出來理直氣壯地喊道。
「是!」
下車後為首的自然是胡為民,而在他身邊跟隨的人群中,竟然多出來一張熟悉的面孔,前任行動科科長馬建山。
胡為民也是一個心狠手辣之輩,心中有數后立刻就準備行動。
陳賓全壓低聲音說道。
「過分?太狠了?」
「我……」
他鬼鬼祟祟來到酒店對面的陰涼處,衝著喝茶的陳賓全低聲說道:「科長,人進去了,現在怎麼辦?」
被胡為民罵的狗血噴頭的陳賓全現在也是著急了,他知道自己要是說再不能拿出點成績的話,會像是馬建山一樣被辭掉。
砰!
「站長,我感覺應該沒關係。」
「這都什麼狗屁倒灶的事!」
如此的話,我需要這麼做。
楚牧峰看過來,眼神冷然,他現在就像是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散發出著危險氣息。
「你問吧!」
楚牧峰這是要藉機發揮。
這樣一來,就算是撞破了楚牧峰的會面,就算這個會面是有別的內情在,自己都能立於不敗之地。
胡為民懵了。
「站長,你聽我說,是這樣的……」
「胡站長,只要你給我目標的畫像,和說出來她的真實身份,我即刻就去辦這事。」
「怎麼可能,我不知道這事!」胡為民連忙擺動雙手。
胡為民一副勝券在握的姿態。
「是!」
「好!」
「好!」
一個敢隨隨便便就派人跟蹤監控同僚的傢伙,誰敢和他共事?
楚牧峰隨即離開槐明站。
甚至就算不是紅黨的,也是親近派。
王兵凝視著男人背影反覆掃了掃道:「我敢說有七分相似,但到底是不是我不敢肯定。」
「這個……」
「站長!」陳賓全帶著王兵走過來。
「是!」
胡為民一拳砸向桌面,滿臉怒意。
雲嵐酒店。
被免職后的他,已經徹底從槐明站消失,再冒出來都沒誰會主動搭腔。
上班后,楚牧峰就被胡為民喊到了辦公室。
「是!」
楚牧峰腦海中浮現出來一個計劃。
「真的假的?你敢肯定嗎?」陳賓全神情微震。
「齷齪!愚蠢!混賬!」
「胡站長,你只是讓我去搜捕目標,但是你連目標的真實身份是什麼都不告訴,甚至就連目標的容貌,都只是那天的驚鴻一瞥。」
「嗯,這是非常好的突破口,我考慮下怎麼做。」
清晨。
坐在房間中喝茶的三個人中,就有楚牧峰在。
真是如此嗎?
「他是!」
「讓東廠和黃碩繼續盯著。」
「科長,確定了,那個男人進的也是304房間。」
「楚牧峰,楚副站長!」
聽到這裏楚牧峰還沒有說話,一直被討論的焦點,那個西裝男人卻是發出了爽朗的笑聲。
當時這事是報紙報道出來的,給的題目還很具有煽動性,說的是《虎將出閘!》
這下馬建山呆如木雞。
「科長,就在剛才楚牧峰急匆匆離開了。」
「你說他是?他是誰?」楚牧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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