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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真的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站長，我覺得月柔猜的沒錯，這個苗永義很有可能就是一個間諜。」

他現在是能下令直接逮捕鄭前言和苗永義，可問題是，要是不能確定他們的身份，他們的判斷出現誤差，這事很有可能會打草驚蛇。

但問題就在這裏。

你身為教育者的責任就是教育學生，可學生都跑的無影無蹤你還教育個什麼勁兒。

半個小時后。

福田英夫神情憔悴的問道。

「是！」西門竹恭聲道。

「為什麼這樣說，因為他要是啟明中學的老人也就算了，畢竟是對這所學校有感情，不願意這樣離開。」

「我也聽說是這樣的，要不是說這個老苗有後台的話，早就被辭退了！」

這種情況下，不走的反而是會很顯眼。你說有沒有那種真正的教育家，為了教育是不願意離開的。

「有問題嗎？」楚牧峰低聲問道。

「咱們學校多數人都已經離開，剩下的沒有幾個。不過我對鄭主任是挺佩服的，咱們學校的領導都走了，可他硬是還堅持著留在這裏，這種敬業的人不多見了。」

「西門，這件事我來親自盯著，你來督辦，把咱們的人調過來一部分，從現在起，二十四小時給我布控啟明中學，嚴密監視鄭前言和苗永義。」

順著幾個人的目光，楚牧峰也看到了他們說的老苗，他就是苗永義。

喝酒嘛，很正常。要是說你在學校圖書館，什麼愛好都沒有，反而會惹https://www.hetubook.com.com人注意。

「你調查這個鄭前言沒有？」楚牧峰問道。

「除非他是咱們華亭站電訊處的人，但我研究過電訊處的名單，沒有一個男人！」蘇月柔解釋道。

蘇月柔輕聲細語地說道。

「去做事吧。」

楚牧峰的眼底開始滾動著精光。

大胆假設，嚴密求證。

當福田英夫被提審的時候，他是有些懵逼的，該說的都說完了，你們怎麼又來？

事情要是說到這裏結束的話，楚牧峰也只是說對啟明中學的這位鄭主任有點好奇，是不會說就真的認為他是間諜的。

福田英夫聽到這個消息，臉色唰的變得更加蒼白，緊盯著楚牧峰的雙眼，急聲問道。

蘇月柔在看了一眼苗永義后，眉角突然翹起來，眼中露出幾分玩味之色。

「繼續說？」

……

只要懷疑就能去調查。

審訊室中。

楚牧峰沉聲說道。

就是這陣對話，引起了楚牧峰的興趣。

「你們說咱們學校什麼時候搬走？」

有。

「我本來也沒注意到他，但他卻有一個小動作，那就是敲擊。我發現從進來后，他就開始時不時的在膝蓋上敲擊，不是那種很隨意的敲擊，而是特別有規律。」

至於說到能不能調查到有價值的情報，楚牧峰平常心對待。

「什麼？不可能！」

「怎麼說？能肯定嗎？」楚牧峰精神立刻抖擻起來。

「這樣的情況，只會發生在諜報員的身上，當然你和圖書要是說其餘人會不會這樣做，有可能。但直覺告訴我，他就是發報的。」

「是！」

「對，福田英夫好歹是副組長，沒有道理說不知道吉田鎮雄的身份。」西門竹點頭道。

「這麼簡單的意思你還不知道嗎？吉田鎮雄也被抓了。」

「我調查過他的來歷，他說的是從華亭另外一所已經被戰爭毀了的學校中過來的，他以為那所學校被摧毀，那麼就沒誰能調查到他的來歷。」

「真的假的？」

這時候還開著的飯店已經屈指可數，所以說客人還是不少的。

「呦，這不是李老闆嗎？你怎麼在這裏？我是誰？你連我是誰都不記得了嗎？咱們上次在宴席上見過的，來來，抽根煙，今天這頓飯，我請了……」

然後他們三個就開始繼續吃飯。

「可問題是他剛到這裏上任沒有多久，怎麼會有那麼深厚的感情？」

既然如此，吉田鎮雄就對苗永義的喝酒沒有太多約束，只是告誡千萬別喝多。

「我還真的是找到了那所學校的人，他是負責管理人事的，他說壓根就沒有這個人。您說，一個偽造了自己身份的教務處主任，難道說不值得懷疑嗎？」

「西門，吃完飯後給我去摸摸這個啟明中學的底細。」

「福田英夫，給我繼續說說吉田鎮雄的事。」

鄭前言或許覺得那個學校已經被摧毀，所以說就沒有什麼好害怕的，別人就算是想要調查也查無所證。

閑逛的有些累的楚牧峰他們，隨便找到一家小酒館進m.hetubook.com.com去歇腳，順便吃個午飯。

能，最好。不能的話，也權當做是熟悉熟悉情況，總比什麼事情都不做要強吧。

「教務處主任鄭前言！」

「誰說不是呢？鄭主任可謂是咱們學校的楷模。」

說起這個西門竹的精神明顯振奮起來，「我想說的就是這個鄭前言，他的確不太對勁，是有違常理。」

「還有。」

「你不知道他的情況，他對你的可是說出來不少，福田英夫，沒想到你都已經這樣，還不老實，還敢對我們有所隱瞞。」

想到這裏楚牧峰就不動聲色地說道：「西門，你留下來，想辦法從那幾個人的嘴中挖出來更多消息。」

西門竹便留下來。

「楚牧峰，你想要怎麼樣？」

「站長，咱們這次可能真的是誤打誤撞，碰到了一條大魚。」

楚牧峰不會說所有事情都得找到證據才行，需要嗎？就現在的情況，你只有這樣假設才能夠進行推斷論證。

「雖然說他們接觸的也不算多，但和別人相比已經算是很多的了……」

「圖書館管理員苗永義！」

真是巧了。

「但他想錯了！」

「走，和我去見福田英夫。」

要是說學生都走了，你還留在這裏，有意義嗎？

他們的對話都非常謹慎，是不會說被發現的。

「那個傢伙是個諜報員，他很有可能是毀滅者的人，就算不是，也絕對是和間諜有關係。」

吉田鎮雄倒是也知道他這個毛病，不過卻是沒有在意的意思。

現在華亭市的教育機構，像學和-圖-書校已經搬遷得差不多，師生都往其餘地方轉移。

這樣的對話要是說擱在別人頭上，聽過就算了，但在楚牧峰這裏卻是不會。

楚牧峰就從西門竹的手中知道了情報。

「是！」

難道說還要再對我來一遍刑罰嗎？我真的受不了。

但偏偏意外出現。

「他在啟明中學的圖書館工作，為人脾氣很臭，但卻是有著副校長當做靠山，不過那個副校長現在也跟著學校搬走了。平常的話不喜歡和人接觸，就只是在圖書館中待著。」

「算了，別打招呼了，老苗是一個脾氣很臭的傢伙，誰也不願意搭理誰的。只是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兒幹活，誰多說一句話，都好像是要佔他便宜似的。」

楚牧峰說到這裏后，停頓了下，「你現在就想辦法給我搞到這兩人的照片，我要讓福田英夫辨認下，現在毀滅者就剩下他，也只有他能幫到咱們。」

「他們這樣的組合是完全合情合理的，你們說苗永義既然是諜報員，肯定是要為組長服務的，那麼鄭前言很有可能就是這個組長。」

說的沒錯！

「調查了！」

楚牧峰音調猛然拔高。

「你不可能抓到吉田鎮雄的！」

可就是這樣的人，偏偏是最危險的。

等到他們坐下來吃飯時，耳邊突然間傳來一陣對話聲。

他敏感的意識到這裏面很有可能有情況，這就是一個特工的直覺。

福田英夫嘴唇有些發白，乾裂著，無奈地說道：「該說的我都說了，剩下的我也不清楚。我說過的，我對他https://m.hetubook.com.com的情況知道的並不多。」

在下午快下班的時候就帶著照片過來，鄭前言和苗永義的都有，拿到照片后，楚牧峰就開始看著鄭前言，長相很普通，屬於放到人群中就會忽視的類型。

「是！」

所以說還是確認后再行動吧！

等到苗永義離開后，西門竹就走到那幾個人的旁邊，微笑著坐下來。

「哦，有點意思！」

西門竹的辦事效率是很高的。

楚牧峰嘴角一翹。

「他們兩個只要有一個露出馬腳，這件事就好辦。」

「什麼意思？」楚牧峰微微愣神。

但他還是小瞧了軍統的力量，小瞧了軍統華亭站對這座城市的掌控力。

「什麼意思？」福田英夫被問的有些發懵。

蘇月柔平靜地說著，但沒有再去看苗永義一眼。

「他在啟明中學關係最好的人就是鄭前言主任。」

「是！」

楚牧峰不緊不慢地問道。

但現在這個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從苗永義的身上挖掘出來其餘的線索。

聽完蘇月柔的話，楚牧峰已經是能肯定她說的沒錯，這個傢伙很有可能就是一個諜報員，至於說是不是自己要找尋的毀滅者的成員還有待考慮。

……

苗永義平時閑著的話，就會來這個酒館喝點小酒，也就這點愛好。

等到西門竹離開后，楚牧峰臉上浮現出一種期待神情。

雖然說蘇月柔不是行動組的，但怎麼盯梢還是懂的。

「呦，那邊是圖書館的老苗嗎？」

楚牧峰和蘇月柔離開。

「咦？」

楚牧峰搓了搓下巴，淡然說道。

西門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