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人間之神
序章 人間之神（上）
「我記得我懷孕之前，你可沒這麼在意我。」露易絲笑著穿上了衣服：「所以……你只是在關心你的小寶寶吧。」
「我在想，我是不是應該陪你一塊去。」他猶豫了一下，說道。
雖然那個人的衣著品味不怎麼樣，但是不可否認，他比子彈更快速，比鋼鐵更堅硬，比樓下買墨西哥卷的大媽更善良。
超人聳了下肩膀：「看不到，這個外殼是鉛做的。」
「不，還有最重要的一點……」蝙蝠俠說：「你可能都沒注意到，你現在，笑的像是個傻子。」
而他面前，是一個幾乎與黑暗融為一體的模糊輪廓。
……
他不禁微笑著……這是一種難以言表的幸福。
黑暗中，蝙蝠俠漸漸顯露了身影。
「那就先放下你那運轉的嗡嗡直響的大腦吧。」露易絲親了一下克拉克的眉間：「我現在就能讓你放下這不切實際的念頭，因為你根本沒錢再去小鎮子里買一套房子，對吧。」
與此同時，幾百公和圖書裡外，大都會的某條小巷裡。
「說！你從實驗室里偷了什麼？」那黑暗中發出一聲淡淡的低吼。
此刻，露易絲已經穿好了衣服：「好了，我們的救世主先生，看起來，咱們都有工作要做了。」說著，她上前深深的吻住了克拉克……
「怎麼可能，我可是超人……呃，好吧，我是有點焦慮。」
「這傢伙從一個實驗室里偷走了一份敏感物品，我一直追他到了這裏。」
枕邊是輕微的呼吸聲，氣息從他妻子的唇齒間呼出，散在臉上。
他是這個世界的守護神……
所有人都沉浸在夢中。
蝙蝠俠轉身，望向了一旁的超人……一瞬間，他似乎發現了什麼事情，不由得愣了一下。
大都會……夜幕如往常一樣平靜……
克拉克點點頭：「嗯……說的有道理。」
一個人正被倒吊著。
這通電話，肯定是打給露易絲的，畢竟，沒有誰會在大半夜的，給一個撰稿編輯打電和_圖_書話。
克拉克當然能聽得到，露易絲又有緊急的報道要去採訪了，深更半夜的還得往出跑，這幾乎成為了一名記者的標準日常了，雖然克拉克想提出，讓自己的妻子辭職，但是他知道，露易絲是不可能同意的，她熱愛這份工作。
「呵呵——好吧。」超人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然後他指了指蝙蝠俠手中的試管：「那麼，這玩意到底是什麼？」
「你一定又在盯著我傻笑。」露易絲沒有睜眼，只是無奈的翹了翹嘴角。
這回，輪到超人驚訝了，他微微張開嘴：「你怎麼知道的？」
……
「鉛？！」
「好吧，我只是怕你有危險。」
「所以，你就推斷出了露易絲懷孕了的事情？」
「是的，七百公里之外，似乎有槍聲。」
……
「我……我不知道。」那人痛苦的回應著，能看得出來，他被拴住的那條腿，已經被打斷了。
這時……「鈴鈴鈴」一陣電話的鈴聲響起。
說hetubook.com.com著，露易絲便走出了家門。
克拉克苦笑著搖了搖頭，如果論起吵架，十個自己也不是露易絲的對手。
這時……一陣風吹過。
「我也不知道，呃，你看不到么？」
蝙蝠俠聽到這個詞的一瞬間，腦子裡便嗡的一下。他似乎憑藉著這一個詞就想到了一件無比可怕的事情。
「怎麼，有事情發生了么？」露易絲問道。
「哦，你說的那個東西，我想應該就是他藏在自己右側鞋跟里的那個吧。」超人靠在牆邊笑著說。
「加油，小鎮男孩。」
「親愛的，我可不是那種懷孕后就在床上養肥膘的女人，那不是我的生活方式。還有就是，只要我有威脅，你半秒鐘就能趕到我的身邊，不是么。」
下意識的，他將那試管的底端轉過來……
那裡，用紅色的比畫著一道彎曲的弧線。
「不，我感覺到他動了一下，他最近似乎開始變得不老實了……」
那是世間最美妙的聲音。
「看來這個小和-圖-書傢伙很健康。」克拉克笑著說：「嗯……我覺得，我們是不是應該搬到遠一點的地方住，比如一個小鎮，那裡更安靜，也更安全，這樣我就不用擔心身份暴露后，會對你和咱們的孩子產生什麼影響，不過那樣的話，咱們的孩子就沒辦法在大都會年初中了……這可不行……不然，我每天接他上下學？哦，那他可能會覺得自己失去了自由……」
隨後，蝙蝠俠就一記膝撞，將這人當場擊昏過去。
「呵呵，你是在為即將成為父親而焦慮么？」露易絲笑著問。
夢裡，他無法入睡。
……
他叫超人。
「嗯，我似乎洞察了你的陰謀了哦，你來地球肯定就是為了傳宗接代吧，為了實現你那邪惡的計劃，娶了這顆星球上最美麗的女人……嘖嘖。」
「喂？」露易絲接起電話，然後和另一頭的人交談了起來。
「你說話的語速比平時快了，而且剛才靠牆時換了三次動作，你的手正稍稍的握緊著……總之，你的小和*圖*書動作太多了，你在緊張，這種情緒，即使你在面對『毀滅日』的時候都沒有出現過。」
這種日子已經持續了將近四個月了，雖然他不需要睡覺，但是他依舊每晚都躺在床上，看著露易絲入睡，傾聽著鼾聲，夢話，和她身體里傳出兩顆心髒的律動。
……
這時……克拉克似乎聽到了什麼，他望向了窗外。
這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安全感，因為他們知道，這個世界，有人守護。
蝙蝠俠二話不說，直接扯下了那人的鞋子，然後撕開鞋跟……果然，裏面藏了一枚像是某種機械包裹著的試管一樣的東西。
「我吵醒你了么？」克拉克問道。
像是一張笑臉……
「呃，你來大都會幹什麼？」克拉克此時已經換上了一身裝束，就像是之前說的，這身裝束的品味真的不太高，通體只有紅藍配色，而且胸前還畫了個巨大的【S】型圖案。
克拉克就這麼自言自語的，陷入了一種傻呵呵的幻想中。
「露……露易絲，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