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卷 重返罪都
第二十一章 往事
……
我說道。
因為我知道，我的內心中，藏著一個暴躁，恐怖，瘋狂的真實自己，我就是那個最應該被關進阿卡姆瘋人院中的瘋子。多年來，我一直用我的自制力來囚禁著心中的瘋狂……若是我將其放出來，那便是萬劫不復。
如果是之前，估計我在靠近他的第一秒，他就能分辨出我的腳步聲吧，農場的生活，讓他變得有些遲鈍了。
……
那一刻，我愣住了。
愛麗絲點了點頭：「是的，這就是薩琳娜大人讓我告訴你的事情。」
已經記不得那是多少年之後了，我只是記得，我開始習慣握著拐杖行走，已經會輸錯打開蝙蝠洞的密碼，那件漆黑的斗篷，上面已經落上了灰塵。
我曾經認為，這樣的英雄，便是世界所需要的那樣……但是事實證明，我是多麼的幼稚。
世界……終究還是背叛了超人！
他們是英雄，他們擁有超越凡人的軀體。所以，他們必須信奉『不殺的聖典和圖書』。它是英雄主義不完善下的道德底線，如果這個底線被跨過了，超級英雄的行為將會變得不再受控制。有人會打折『英雄』的幌子謀取私利，殺人無度。
「只要你選擇相信，那麼她就不會死。」子良沒有去看她的眼睛。
愛麗絲的淚水中閃過一絲生氣。
……
韋恩微微一愣，這才發現，自己好像是盯著那錄像愣神了。
……
他整理了一下衣領，然後……很有禮貌了，敲響了醫院的門。
黑暗中，【罪孽】的聲音響了起來。
「少爺，我知道你應該已經察覺到了，但是我還是想提醒你一下，你的注意力在下降，如果繼續這樣下去，你可能會撐不住的……」
他堅挺了幾十年的筆直腰背，終於頹然了下去。
「阿爾弗雷德，幫我訂一張去堪薩斯州的機票」。
那一刻，我不由自主的覺得荒唐，同時，也第一次開始懷疑，『不殺』的底線，真的和-圖-書重要麼？對於罪犯們來說，這甚至可以說是一道保護傘，正因為如此，才會有小丑這樣的人，窮極一生，不斷殺戮。而對於人們來說，他又意味著什麼，我們拚命去保護的人，最後竟然會成為真正擊垮我們的人。
阿爾弗雷德點了點頭：「他折斷了你的脊椎。」
「好的少爺，如果有什麼需要，敬請吩咐。」說著，他便如往常一樣，走了出去。
當然，超人還是在那一次核彈的轟擊下活了下來，不過，人們顯然沒有放過他，他被戴上了手銬，推上了法庭，他被認為是世界混亂的源頭。
「嗯……真是仁至義盡了。」罪孽笑著說道：「那麼……醫院那邊的突擊計劃，準備的怎麼樣了？」
「嘿嘿，我已經派人去了，算起來，現在應該快到了吧……」
「少爺……」
就因為那一句話！
與此同時，正如布魯斯韋恩所說的那樣。
我走了過去，直到很近的時候，他才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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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抬起了頭，我在陽光下，看到了他的臉，還有額頭細細的汗水，和……兩鬢斑白。
我是自私的。
韋恩猙獰的笑著。
阿爾弗雷德沒有說什麼，他看著自己的少爺那疲勞到近乎被血絲覆蓋的雙眼，默默的將咖啡杯拿起來。
所以我不殺人，並不是因為什麼良知，而是單純的為了我自己。
在正義聯盟解散后，世界似乎真的回歸了他原本的樣子，雖然犯罪依舊盛行，但是沒有了我們，警察似乎也能夠維持世界的秩序。
超人被宣判，一生不能離開堪薩斯農場。
這是我的信條，我的底線。
那一刻，我突然感覺到了一陣前所未有的空洞與虛弱，我想找個人聊聊。
「呵呵……你的管家似乎對你很不錯啊。」
「什麼？撐不住？嘿嘿嘿，你還記得我被貝恩關起來的時候，我遭受了什麼嗎？」
子良醫院的門口，一個身影，已經來到了門前。
韋恩笑道：「和圖書當然，如果我註定要殺死全世界的人，那麼他可能會被我留到最後一個。」
「嘿嘿……」他不由自主的乾笑了幾聲，然後轉頭拿起了一旁的『咖啡』，一飲而盡。
人類……想要殺死他！
克拉克……原來……你也會老啊。
「不，不是折斷，是將我的第三腰椎摳出來，穿上鐵鏈掛在天花板上！」布魯斯韋恩說著：「我每分每秒都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那種情況下，我堅持了兩個月還沒有死，難道你以為，現在的這點壓力就能將我擊垮么？」
那一刻，我開始想，我們保護的是誰，應該殺的，又是誰？
「你……你是說，薩琳娜大人不會死？」她焦急的問道。
那天，我來到了堪薩斯州的郊外，這裏的空氣比哥譚市的要清新許多，有青草，藍天，牛羊，嬉鬧的孩子。
正義聯盟……解散。
「你之前說，【罪孽】就在這個位面之中，是么？」
……
超人……有罪！
那年……我49歲。
那天，一和_圖_書顆核彈在大都會的上空炸開了……我隔著被火光映成血色的河水，看到那一幕。
「少爺……？」
也許，我們真的該要退休了。
還有農場里，那個正在修理拖拉機的身影。
我不會殺人。
……
當時，我就在聽證席中坐著，我第一次看到，超人堅強的面容有了鬆動，荊棘鎖鏈都無法困住的他，竟然被一副小小的手銬所囚禁了，在毀滅日的摧殘下，依舊一次次頑強站起來的他，竟然在一個法庭之上，顯露出了脆弱的表情。
「如果幫不了她，那麼就要選擇相信她，無條件的相信，只能相信……」子良繼續說著，只不過這後半段話說的很輕，沒有讓任何人聽到。就如同只是在自言自語。
但是……這不妨礙我將這個『不殺』的理念關注給我的戰友們。
一個聲音在布魯斯韋恩的耳旁想起，將他的思緒拉了回來。
子良沉默了一會：「……康斯坦丁，去吧剛才的那個19號布魯斯韋恩找過來，我不想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