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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前前任了。現在的女朋友是肖霄。前任蝴蝶你不是也見過嗎？怎麼突然關心起這個了？」陳問今以為許是覺得太凌亂，之前還是他女朋友，現在不是了，而且跟小高走的近。

惠微微一怔，旋即一臉奇怪又熱情的回答說：「是啊！你認識？」

提起林，陳問今倒是覺得有點疑問，肖霄跟林交情不錯，在學校里基本上形影不離的那種，但是今天，她卻沒有請林過來玩，應該說，至今為止，學校之外的戶外活動，都沒有。

陳問今跟許一起裝配電腦，聊了許久……

許跟露露同班，肖霄跟林尚雲、桃子、王帥同班。小高運氣不太好，獨自一個班，沒遇上認識的，卻有陳問今認識的水紋跟他在一個班。

「那她現在是不是小高的女朋友？」許又問。

聊起近況，許忍不住問他怎麼沒讀了。

這麼想著，陳問今覺得很久沒見過許了，於是次日中午的時候，去了鵬中。

「有次去電腦城，看見黃惠跟一個高高瘦瘦的男的在吃冰淇淋。」許就直接說了，陳問今猜也知道那男的十之八九是姜仔，只是許肯定兩耳不聞窗外事，什麼一王四哥大概率沒有聽說過，也不會認識姜仔。

小高知道姜仔是誰了，卻全然沒有多想，只是對陳問今說：「都說鵬中這一屆的美女多的曠古絕今，首仙女雲端上，七仙女下凡塵，人間還有四嬌美。首仙女不用說你也知道了，就是肖霄；桃子，露露，水紋，惠，林尚雲，千草合稱六仙女。除了她們，還有人間四嬌美，阿美就在四嬌美之列。」

只是這情況，讓陳問今不禁覺得，和_圖_書黃惠和姜仔這兩個對眼的人，到底還是如他記憶中那樣在靠攏，只是關係到底會否明確呢？

一些日子沒見，許好像長高了點。

「今天破個例，我耽誤你這麼久時間了，你現在回去匆匆忙吃完飯就得立即回來，我打電話給阿姨說一聲。」陳問今打給許的媽媽說了，他母親也知道陳問今跟許關係好。

許只是有疑惑那麼一問，知道小高和惠不是那女朋友關係了，也就覺得沒什麼了。

只是有一點他挺奇怪，記憶中他雖然來鵬中活動的時間很有限，但也聽人說過一王四哥，可是，卻沒有聽過首仙女肖霄的存在。

然而，卻只能想想。

「我反正都有時間，你看著哪天去，就給我電話。」許就答應了，硬體價格確實變化快，一些時候不去，就沒有了價格敏感性。

一群人吃飯，閑聊，說著鵬中開學以來的事情，還有人。

「裝配過程比較長，你會很悶。」陳問今事先提醒肖霄，免得她屆時一個人枯坐無聊。

小高跟陳問今聊起來，說年級里有幾個美女不知道為什麼，跟惠很不對付。

「很久沒去電腦城了，價格都不了解，真得你幫忙。」陳問今尋思著他都多少年沒了解這些了，在未來使用也是挑個差不多的組合裝，比單獨購買部件組裝還省事，也沒什麼興趣考究組合搭配的那點性能差異了，反正對於他的日常使用而言，中配都是性能過盛的。

「陳問今，邊吃飯邊聊吧？」肖霄看他們聊的愉快，都忘了時間，只好提醒。

阿美其實挺不樂意的，她覺得別的不說了，她比惠不差和-圖-書，身材可能稍微弱勢了一點點，但皮膚比惠白了不知道多少！結果六仙女里沒她。阿美覺得是因為賣惠面子的多，她之前在學校里是大姐大，認識的人多，又有小高的面子撐著。

陳問今記憶中跟鵬中的人沒有多少交集，只是願意關心認識的幾個人的情況。

「露露不是也在嗎？你本來就喜歡她，天天看著她還不夠你高興？」陳問今其實也不確定來鵬中對許未來會不會更好，但有一點，他知道絕不會更不好，因為許是個目標很明確的人。

陳問今看在眼裡，越發覺得小高前路堪憂，惠到底是選擇內在美呢還是外在美呢？

說白了，不在學校，陳問今跟許共同交集的時間就沒有了。

「下午放學去？」陳問今也覺得擇日不如撞日。

『肖霄本來沒有選擇鵬中？還是說……原本她發生過什麼意外？』陳問今越發對這事感到好奇，但他要知道答案，需要付出比較大的時間代價，此刻的好奇顯然還不至於讓他願意從剛認識肖霄的時候再活一次的程度。

「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下午放學后吧？」肖霄其實哪裡在意價格，對於她來說電腦的組合根本不重要，這麼說，分明是看陳問今和許長時間沒見面，藉機讓他們倆多聊一會。

陳問今跟惠目光交匯的瞬間，讀到她透著有心事的情緒，不由多觀察了片刻，發現惠對小高好像……多了一些客氣。

晚上回去之後，聊天時，陳問今想到肖霄跟林尚雲學校里關係密切，校外並不聯繫的狀況，忍不住好奇問了句：「聽王帥說你跟林尚雲關係很好，校外從沒有一起和_圖_書活動，那天房子剛裝修好時你也沒邀請她，今天也沒有約她一塊逛街，感覺有點奇怪。」

「沒事，電腦城附近可以逛街，我約上阿美。」肖霄看陳問今跟許聊的開心，她也很替他高興，打定主意維持計劃。

一王說的是他，指的是鎮校級無死角的帥哥，四哥是指僅次於他的另外四個帥哥，姜仔是其中之一。

這時候也來了幾波看著就是在外面玩、沒上學的人在商店外聚集，其中有幾個是常在東街活動的，見面打了聲招呼，沒聊幾句，王帥和肖霄就出來了。

「聽人提起過，說是很帥。」陳問今當然知道有這麼一號人，這個姜仔，就是小高必須面對的情敵，因為此人的外在和性格都是黃惠的菜，至少初步吸引力的程度就是這樣。

許不禁笑了，說：「陳問今會配，不用我。」

聊了一會，看見小高和惠出來。她們看陳問今跟許聊，估摸是許久沒見，也沒打擾。

「是跟你說過的呀，就是大家說的一王四哥里的姜仔嘛。」惠笑容燦爛，那股子熱情自然迸發。

許有點疑惑的問：「她之前不是你女朋友嗎？」

王帥對於姜仔不甚以為然，姜仔家裡條件不錯，是做買賣的，但一般的生意人併入不了王帥的眼。

「哪個是許呀？」肖霄知道陳問今來幹嘛，倒是有點好奇。

而且，肖霄跟陳問今一起時，基本沒有特意提起過林。

「不是。」陳問今估摸是有什麼狀況，許可能碰上了，果然就見許推了推眼鏡說：「哦，那就沒什麼了。」

「你勸我考鵬中，自己卻不讀了。」言語之間，當然有些不快，許的性格本hｅtuｂｏｏk.cｏｍ•cｏm來就目標明確，原本報考的學校、以及他興許追求的專業方向都很清晰，未來他做的事情也是長久的興趣專業，對於鵬中本身就沒有任何嚮往，非說有什麼值得他願意來，大約是他父母會特別高興吧。

陳問今跟他聊起最近電腦硬體的事情，許說起機箱散熱的問題，操作如記憶中一樣。

他現在想跟許好好聊聊，也只有放學之後了。然而，那些時間又總是跟肖霄一起渡過的，他又不想帶許出去玩，一則對許沒益處反而可能有害處；二則許也不是喜歡那些活動的人，有那工夫他在家裡玩玩電路板、編編程序更香。

下午放了學，肖霄出了學校就跟林尚雲道別了，完全沒想過約林一起逛街似得，反而特意等了阿美一塊逛街。

「只是喜歡她漂亮，你突然說這個幹什麼。」許有點不好意思，他可不能淡定自若的聊這種話題，而且他對露露只是少年對美貌本能的喜歡，並沒有強烈的非份之想，他本身也是個特別重視內在的人。雖然被露露的美貌吸引，卻又覺得性格上他並不很喜歡。

「我媽做我飯了。」許本來中午還騎單車回家吃飯，他騎回去要二十五分鐘，吃完飯休息半個小時又得騎回學校。

陳問今尋思著桃子和小高在他記憶中是沒上鵬中而且輟學了的，除此之外當然還有許本來也不是來的鵬中，無疑他之前用物質逆運動力量影響了這些，而且，名額固定的情況下也就意味著有三個人因此沒能進入鵬中。

吃飯的地方還是挑了平時常去的，車上肖霄聽陳問今跟許聊天，就說：「許對電腦那麼懂呢？能不能幫忙和圖書配一台？」

陳問今還是從王帥那知道，肖霄和林，桃子在學校里一起活動，關係好。

一王四哥，說起這個，王帥不禁微微一笑。

肖霄看著陳問今，笑著，那笑容有點奇怪。

「還沒到三個月呢。」小高看來還是自信滿滿，正答應著，看惠回來了，連忙幫她稍微調整椅子讓她坐下，惠微笑著說了聲謝謝。

這事……顯然會對小高造成很大的影響。

陳問今就故意問惠說：「你班上是不是有個叫姜仔的人？」

但陳問今覺得，最該擔心的是小高，就低聲問他：「惠答應你了嗎？」

「說到這了乾脆說明白吧。」

陳問今見到林，打了聲招呼，林就跟桃子告辭先走了。

「看了看好點的散熱系統太貴，我就沒用機箱，直接主板放外面，開了電風扇對著吹，簡單省事。」這是許的作風，實用第一，美觀什麼的可以不考慮。

「還有這麼一號人？」小高跟惠沒在同一個班級，詫異之餘，又想起來了說：「對了，剛開學的時候好像聽你說過。」

陳問今望著騎單車出來的清秀臉說：「他就是許。」

陳問今懶得理會這些事情，惠的事情現在也不該他關心，他也不認識小高說的陌生人，尋思著這麼多認識的在鵬中，惠也沒什麼道理讓人欺負，小高也只是納悶的那麼一說。

這年代的電腦性能弱，沒有性能過盛一說，配置組合的兼容性會引起藍屏問題，也會影響硬體性能發揮，都有實際意義，就很需要懂了。

肖霄願意讓渡多少，才可能有多少。

他卡著放學的時間，在學校對面的商店喝著汽水等了沒一會，就看見學生放學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