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下刀子了
韓覺放下手機，看著眼前的內容，徐徐吐了一口氣。
韓覺也是也無奈有苦說不出。這些對他前身來說無疑是續命的救命稻草，但是對韓覺來說根本如同雞肋，沒什麼吸引力。
【聽到了韓老師超級好聽的歌，雖然晚了一天，但還是分享給大家！！！】
突然，章依曼伸出大拇指，頓住翻動的頁面。然後快速往上滑。
韓覺舉著手機，一頭霧水地打開了微特，點到搜索頁面，準備在下方找一找和自己有關的。
找到了自己名字，一小行字的前面有一個火把，代表熱度極高。還有一個向上的箭頭，代表搜索人數一直在往上升。
不懂說唱也不代表感受不到其中的樂感和韻律。
章依曼正打算仔細看看自己關注的哪個明星也發了韓覺相關的東西，結果看到了意料之外的東西。
為了緩解痛苦，韓覺吃完冰淇淋，就回到了屋子裡繼續練習，一練就是晚上。
章依曼本來想打【男朋友】的，但是想了想，刪刪改改十幾次，還是改成了【韓老師】。
「哇~」章依曼聽完了韓覺的作品之後驚訝了，「大叔唱歌不怎麼樣，說唱還是蠻厲害的嘛。」
「下點什麼吧，雨啊，雪啊，就是下刀子也好啊。」韓覺傻乎乎對著天空喊著。
「大概猜到了。」韓覺一邊仔細看上面的hetubook.com.com內容，一邊回答。
章依曼聽完韓覺的歌之後，接下來其他人的也不看了，就關掉節目，打開了微特，打算在微特上把這歌分享給粉絲們。
「啊？？【韓覺日記遭曝光】？？？」
是續約的事？還是要商演了？
韓覺第一個出場，倒是省去了章依曼跳著找他的麻煩。
關於這首歌的爭議就出現了。
關溢的執行力實在是讓韓覺此等鹹魚難以望其項背，距離上次吃飯後的第三天，就帶著兩份合同到韓覺家裡，一份是續約，一份是一個代言廣告。
「嘰嘰喳喳，嘰嘰喳喳。」這是韓覺的手機響了。上一次前女友的錄音鈴聲差一點就被章依曼給發現問題之後，韓覺吸取教訓，把手機鈴聲給換成了鳥叫聲。
章依曼自從上次知道韓覺有參加《華夏有嘻哈》之後，這一次就打算看最新一期。說唱她懂得不多，但是也不反感，現在也是因為韓覺才對這個節目上心，能夠有共同話題，或者普通話題，在錄下一期《我們戀愛吧》的時候可以有話可說。
她隱約看到一個熟悉的名字。
首先抄襲是沒有的，節目組事先檢查過才會放出來的，問題就是這歌是韓覺自覺寫的，還是像電視里鋸子說的那樣——【槍手，槍手唄，肯定是！】
「看到和圖書了。」韓覺點進去，徑直看到了最熱門的一個特主所發的微特。
想玩的時候必須賺錢，想賺錢的時候必須等著經紀人通知，這種看著寶藏而不取實在太痛苦了。
「我那首歌？」韓覺知道自己除了名字，就只有那首歌上了熱搜。
之後的幾天，手機一如既往地安靜，沒有人再打來，除了關溢。
然而，都說人得意的時候會有略微的失重感，大多數糟糕的事也往往在這時候發生。
「你看過微特了嗎？」關溢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平淡，只是語速有點變快了。
韓覺發現今天晚上練習的狀態格外的好，比賽曲目的創作也靈感爆發，一切都感到很好，韓覺以為是厚積薄發，於是身體也隨之開始輕飄飄起來。想著是不是可以偷懶看一部電影呢？
「現在的忍耐是為了將來美好的宅！」韓覺使勁用右手把遙控器一點一點從左手裡拽出來，一邊在心裏大喊，試圖說服自己內心的惡魔。
「沒有，怎麼了。」韓覺疑惑道。
「你知不知道是誰在背後弄的？」關溢的語氣並不焦急。
都說每一次《華夏有嘻哈》都是一次原創歌曲集體大爆發的時期，但那基本都是比賽的後半程了。像韓覺這樣，第二期就有優秀佳作出來，也是少的很。別人有好的作品都悶著憋大和*圖*書招的好嗎。於是幾乎整個第二輪，只有韓覺的作品脫穎而出。
接下來韓覺打算想辦法說服關溢帶自己多去商演跑穴。這段時間韓覺打算爭分奪秒趕緊弄錢。只不過是不看電影電視，不玩遊戲，不看動畫漫畫小說而已，韓覺堅信自己忍得住！
「說不清楚，你去看，熱搜，然後告訴我是不是真的。」
韓覺十分有動力，趕緊吃完早餐，就準備練習去了。
所以，這一次談判最終關溢還是無功而返。
「那些是……」
不管這是誰寫的，但肯定是一首好的作品。於是網友和觀眾紛紛呼喚想要聽到完整版《奴隸》，以及製作更精良的版本。
當韓覺唱完《奴隸》之後，毋庸置疑的，他又一次坐穩在微特話題榜和熱搜榜上。這一次，連帶著第二輪考核作品一起進入了大眾的視野。
發送。
「不是。你在家對吧？你打開電腦去看。」關溢說著，也沒打算掛電話，就讓韓覺一邊拿著手機一邊打開微特去看。
誰還能……？
「我幫你爭取了不少，像保姆車和助理，組建團隊的錢都公司出了，說實話你要還是老合同的待遇，那是不可能的，你都快三十了，你自己也清楚的。」關溢就差把事情掰碎了一條一條說給韓覺聽。
章依曼快速地刷動，關注的明星里大多是毫無營養的內和*圖*書容，章依曼就刷得很快。
韓覺把標題全部仔細一看，就愣住了。緊接著，臉上輕鬆的表情，慢慢地就變凝重了。
在第一眼看到李澤彬的時候，韓覺感覺一陣不適。那種不適就像是把手伸進了廚房洗碗池的管道里，油膩，黏糊。
韓覺拿起手機，來電的是關溢。
韓覺志在那些遠比名利更吸引韓覺的東西。
章依曼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然後一邊用手扇著輕微發熱的臉，一邊刷起微特來。好幾天忙到沒有時間刷微特，此刻刷起來頗為痛快。
「看到了沒？」關溢等了一會兒，見韓覺不說話，於是詢問。
當晚，電視和網路上《華夏有嘻哈》的第二期也順利播出了。熱點話題之一的韓覺，在節目的一開始就出現了。
韓覺才沒功夫把時間浪費在噁心自己上，乾脆利落地走了。
韓覺只能繼續演戲，挑刺，說對合約不滿意。找起茬來，簡直是演前身演得最像的一次。
韓覺對自己握著遙控器的左手狠狠拍了一下。
……
韓覺第二天起來看到這些關於《奴隸》的反饋，不禁振奮地揮了揮拳頭，心中大定。
章依曼眨著大眼睛，有點懵，不知道這事情的真假。這可是日記啊，自己不曝光，那誰還能曝光？
三小時后。
「啪！」
在又一次用大毅力抑制住打開電視的慾望之m.hetubook.com.com後，韓覺站在陽台上讓自己冷靜下來。一邊吃著冰淇淋，一邊看著正午時分的藍天白雲，暖風吹來，人就變得很懶。
「是真的。」韓覺輕輕地說，直接給予了肯定的回復。
「我現在就過來。」關溢說完掛了電話。
然而節目播出之後，章依曼的人氣跳躍式上漲，通告也就多到不行，想什麼時候看電視也並不由章依曼來決定了。
有作品傍身，基本就可以去接商演了。什麼音樂節，酒吧，商業站台，甚至婚禮等地方，先不管薪酬多少，韓覺終於能有機會賺錢，改變改變入不敷出精打細算的日子了。雖然之後還是要精打細算，但好歹能多吃幾包薯片了。
坐下一聊，果然是個十足的壞逼。
他是真的志不在此，他志在每年上萬部影視作品產出的精神糧食，志在進了書店之後成噸成噸沒看過的小說和漫畫，志在把全世界有的沒的，新的舊的，國內國外的美食，志在感受兩個世界的差異。
果然，不是錯覺，沒有看錯，果然是大叔的。
韓覺曾勉強自己去試圖了解一個他第一眼看到就討厭的人，結果失敗了。越是了解那個人，就越是有了理論基礎和唯物主義證據的加倍討厭。從此韓覺面對直覺的時候，言聽計從。
「喂。」韓覺接聽。
章依曼只能第二天空閑休息過後，才看《有嘻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