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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個披肩發的長腿女孩，歪頭看了吳濤一眼道：「請問您就是剛才給我打電話的吳老闆嗎？」

到了金大南門下了車，徑自走進一家規模中等的列印社。

「恕我直言，你真的不是拿我逗悶的嗎？」

不多時，又有個男學生孫浩找來。

女學生見他遲疑，嘟噥著道：「難道是個小屁孩，打電話逗我玩？」

雖然在北江，他考察過了飲水機的銷售情況。但是到了金陵，他還是想親自走訪一番。

吳濤不以為意，全金陵的列印社，只有大學附近的價格最便宜公道。

二十分鐘后，在南門斜對面的麥當勞內，吳濤和安蓉正吃著冰淇淋。

「我這次的調查對象是，福利豐厚的企事業單位、政府機關、外資或合資企業的白領。你們各領1000張，每份有效的調查問卷3毛錢，五天之內將調查問卷及結果匯總交到玄武飯店，在前台報我的名字就行。」

除此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問題，吳濤hｅtubｏｏｋ•coｍ.cｏm暫時不得而知。

以書會友，桌上放著6月刊的知音，應該沒錯。來人一臉疑惑，但是看遍整個麥當勞，沒有第二本知音。

飲水機+桶裝水的水飲銷售方案，能在前世盛行十幾年，而且達到幾千億的市場體量，說明這種模式經得起市場考驗的。

那可是三百塊錢的外快，暑假到現在都沒找著勤工儉學的機會，如今好不容易來了一次，怎麼著也得抓住。

看來忙完這陣，真得回去打聽打聽。

至於如今為什麼起步如此艱難，幾家生產廠商都瀕臨倒閉的邊緣，吳濤覺得，這絕不僅僅是『萬事開頭難』的問題。

安蓉依舊靠在他的肩上，安靜地睡。初戀最是情濃，如今又是無人管束的假期，哪怕分開一晚，都倍感漫長。

「便宜點唄，大姐？」

「複印一毛一份，列印一塊，算你200塊！」女老闆穿著拖鞋過來報價。

就算他是拿自己逗悶，那也https://www.hetubook.com.com認了，畢竟是三百塊！頂倆月的生活費了！

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前世今生頭一回創業，一定要明明白白、踏踏實實的去做。

「將這份調查表列印一份，然後複印2000份！」

吳濤對他們進行了簡單的面試，隨後決定錄用他們。

這不僅是為直接了解情況，更是為解決品牌認可度的問題，找合作夥伴。

這是常識，薄利多銷嘛。

第二天一早，吳濤便帶著安蓉，再次坐上了南下的大巴。

「行吧，我一個小時之後過來拿！」吳濤拍了五十塊錢定金，拿了收據轉身離開了。

等到大巴抵達中央門車站，他的調查表也恰巧起草好了。

「善意的欺騙，也比徒勞的解釋更有效！」

玄武飯店？

所以他為此專門起草了一份調查表。

吳濤撿了幾張手寫的電話撕下來，至於為什麼不要列印的號碼，因為那種是學生中介的可能性更大。

談完，吳濤一看時和_圖_書間，調查表差不多可以取了。

二人齊齊倒抽一口冷氣，那可是只有土豪住得起的地方。

在電話亭連續撥了幾個電話，經過短暫的交流，吳濤最終確定了兩個人選，一男一女。

既然這年頭國人對國產品牌認可度不高，那麼最快的捷徑，就是OEM生產，套個進口的牌子。

女老闆不為所動，「你這還得打字排版呢！」

「哦~啊？」女大學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連角落裡在打紙牌遊戲的中年女老闆都聞聲湊了過來。

縱使顧飛反饋回來的信息，越來越不樂觀，可他始終和最初一樣堅信，這一定是打開的方式不對。

等到市場穩定、渠道成熟之後，再拋開進口牌子，做自己的產品。

出了列印店，安蓉好奇道：「打了那麼多份調查表，得調查到什麼時候？」

錢貨兩清之後，女老闆笑著問道：「這麼多調查表，需要招人去做調查吧？」

真是世風日下啊！秦瀟瀟暗想著，表面上卻是恭恭敬敬和-圖-書。

吳濤的回答，倒也直白毒辣，「我有女朋友，還需要你逗悶么？」

「我是！你真的是吳……？」再次確認，秦瀟瀟面對眼前的中學生，老闆二字無論如何也叫不出口了。

放假期間，列印社的生意也略顯慘淡。見到吳濤二人像個中學生模樣，連老闆都懶得起身招呼，只叫了一個模樣一般的女大學生過來招呼。

畢竟人是有惰性的，既然已經裝逼不喝白開水了，那當然是衣來伸手、水來張口的模式最好。

雖說放假了，在校大學生不多。可是布告欄上依然貼滿了各種小廣告，其中不乏一些求職、求家教的信息。

看來眼前這倆中學生，真的是腰纏萬貫的主。只是現在的中學生，這麼早就談戀愛了嗎？

回到先前的列印店，女老闆竟站著親自招呼。

吳濤一口冰淇淋沒含住，驚愕地吞了下去。

吳濤沒說話，領著她大搖大擺地走進了金陵大學。

至於說花了大錢，到頭來，還要自己給凈水器灌裝自來水，想想wwｗ•ｈeｔuｂｏｏk•ｃom.ｃoｍ就覺得LOW。

「好吧！」秦瀟瀟一見安蓉的樣貌，二話不說坐了下來。

離開金陵大學，二人直奔新街口。

二人出了車站，走了十來分鐘，避開黃牛和黑車的騷擾，打車直奔學府路的金陵大學。

至於如何不對，他暫時只能想到其一，那就是用戶覺得飲水這事是個高技術含量的事，對國內品牌的認可度不高。

吳濤擺擺手道：「不用了，我已經找好了。」

但是國外那種直飲水+凈水器的模式，又顯得太過麻煩。

看來女老闆這兒也是個兼職中介。

「你是秦瀟瀟？」

這跟直接喝自來水有什麼分別？！

安蓉聽了他的想法之後，美眸瞪得大大的，「竟然可以這樣？這不是欺騙嗎？」

吳濤捧著書寫板，一路將腦海中零散的信息記錄下來，然後一番整理，爭取找到問題的關鍵。

來人是正當妙齡的金大女學生，小V領的T恤衫，遮不住胸口的丰韻輪廓。讓他頓時想到了趙麗，也不知道這老同桌，是不是真的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