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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這作為經管學院出去的高材生，不管是影響力還是實力，都比她胡寧強多了，是不是能考慮跟母校，尤其是咱們經管學院搞點實實在在的合作，提升學院的形象？」

「這麼說來，天啟投資現在的名頭，比外企還要火了？」

吳濤擺擺手，「行了，不用客氣。我又不是來找你的茬，只是順道過來看看。」

至於說老錢眼下所提的這個問題，無非是為了清華畢業生去向所考慮的一種加成合作。

秦瀟瀟一邊簡單地彙報著最近的工作重點，一邊把吳濤帶到了總裁辦。

秦瀟瀟俏臉一陣滿足。

秦瀟瀟微微一笑，「一方面，國內業務紅火，洛杉磯分公司一些員工積極要求到國內來工作；另一方面，用外國美女做前台，那也顯得有面，不是么？」

吳濤琢磨著，「起碼讓天啟投資人事部準備個一兩周吧？」

否則每個公司都搞一個總裁辦，規格還不能太低，實在是有些奢侈浪費。

他很擔心，萬一真說出來，老錢是不是要跟自m.hetubook.com.com己當場炸毛？

「老闆，您快裏面請。」

錢穎一臉色一板，甚至有些怨憤地道：「你小子不想幫忙就不想幫忙，別找這種理由行不行？據我所知，今年天啟投資可是八成以上的經管畢業生理想去處，我可是做過調查的！」

吳濤眉頭一挑，有面這一點的確是符合國人的心理，不過對於第一點，他是很意外。

人雖然多了，但地方卻不顯得擁擠。辦公位置錯落有致的，沒有太多的壓抑感覺。

再次來到首都的西單，這裏的商務氣息明顯濃郁了許多。

「嗨，老闆。」前台大洋馬操著略顯生硬的漢語打了招呼，隨即又用流暢的英文打了聲招呼。

鱗次櫛比的寫字樓里，不時出入著各種膚色的老外。就連天啟投資的前台，都換成了金髮碧眼的大洋馬。

至於說胡寧的軟體谷規劃，本質上出於自己授意的，這事吳濤可沒敢跟眼前的老錢坦白。

對此，吳濤直截了當地問了，「錢副院長，別說咱們和-圖-書學院的畢業生了，就是整個清華的畢業生，他也不愁找工作。咱們有必要整這種虛頭八腦的合作嗎？」

即便是產業做到如此大了，老闆的態度依然是那麼和藹可親，全然沒有別的同行那種『伴君如伴虎』的感覺。

這正話反話都被你說了，究竟是急還是不急呢。

「可是都四月里了，咱那些同學早就找到去處了吧？」

可是眼下咱經管學院的畢業生，需要這種合作嗎？

不管怎麼說，這也是一種認可。

離開經管學院大樓，吳濤便直接驅車前往西單，天啟投資的首都分公司。

吳濤摸過來一翻，這份調查報告的內容雖說有些粗糙，但的確是把天啟投資和諸多外資金融機構，以及跨國外企放到了一起，讓被調查者作出選擇。

畢竟安蓉如今一心忙於事業的，更需要此類學術上的小榮譽刷刷威望。

這倒是自己萬萬沒想到的。

翻到一些具體的調查中，見到有些被調查者所陳述的理由，吳濤才明白，自己的天啟投資雖說是純純和圖書正正的華夏心，但是因為有著洛杉磯分公司以及歐洲幾個辦事處的機構，所以在畢業生的眼裡，競爭力比起外企來是絲毫不差。

而最終的結果的確是天啟投資的呼聲最高。

「美國分公司員工這麼積極要求過來的么？」

吳濤心裏一琢磨，到底是副院長了，開始事事為著經管學院本身的發展著想了。

在沙發上坐下，吳濤解開西裝扣子，這才問起道：「前台怎麼換成外國友人了？」

不過說起自己的畢業論文被列入涉密文獻一類，吳濤才想起來，自己的畢業論文在天啟投資內部是作為半公開資料參詳的。

錢穎一一見有門，頓時更加蹬鼻子上臉，「現在怎麼了？現在也可以搞！」

按照他記憶里的印象，眼下新世紀之初，外資瘋狂湧入的背景下，外企才是這些名牌大學畢業生的首選去處吧。

吳濤：……

聊完了畢業論文的事，錢穎一把話鋒一轉，「最近我聽說胡寧和計算機系搞了個合作，說是為個叫做『軟體谷』的規劃輸送人才和項和-圖-書目。反響很不錯，影響力也很大，最近清華的學子都在探討這個。」

看得吳濤以為自己來錯了地兒，若不是天啟投資那招牌明晃晃地惹眼，他真有可能退出去重找。

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吳濤愈發覺得，產業財團化的必要性。

就在這時，秦瀟瀟專程迎了出來。一段日子不見，氣場強大了不說，魅力更是十足。

起碼秦瀟瀟等一眾金融高管級的員工，是完全有權瀏覽的。

吳濤也是好奇心起，接茬問了大洋馬的名字，原來是叫伊蓮娜。

所以對於這樣的安排，恰好正合他意。

吳濤也沒轍，反正也不是多大的事，於是答應下來道：「好好好，搞搞搞！」

於是吳濤當即跟老錢說起這事，結果老錢也沒當多大事，只是叮囑他，不要流傳到公司外面就可以了。

「那什麼時候搞？」

說到這裏，秦瀟瀟一臉的傲然，「當然了，老闆。好歹我們天啟投資是業界最具傳奇和潛力的金融公司，現在想進公司的常青藤名校生多著呢！」

「不會吧？」吳濤一臉和圖書的懷疑，畢竟招聘這事他沒過問過。

錢穎一頓時跳腳了，「什麼一兩周，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往後拖？就本周末，抓緊！」

「那也得搞！」錢穎一好不容易逮到機會，態度是斬釘截鐵。

想想還真是有這種可能。

錢穎一見他還是不信，乾脆從一摞厚厚的文件堆里抽出一份道：「你自己看看！」

倆人並肩走進公司，裡頭的辦公區間似乎又擴大了許多。

認出吳濤的員工們自發起立問候，至於沒認出的，吳濤也不擺架子。

秦瀟瀟撩了撩鬢角的髮絲道，「是啊，伊蓮娜不就是么？另外還有一個金融模型開發小組，一共八個人，全都是從洛杉磯交換過來的。」

作為清華經管顧問委員會的資深委員，優秀畢業論文這種榮譽，對吳濤來說，早就沒什麼吸引力了。

合上文件，吳濤臉上一副與有榮焉地道：「錢副院長，若是招聘合作這種事情，你早說呀。我要知道天啟投資這麼受歡迎，早就吩咐他們過來搞個宣講會，然後弄個專場招聘會了。只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