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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圖發群里吧，有圖，然後發錢。」

8班，

結果還遇見之前溫曉光的班主任！

老路回了教學樓。

說的你很懂一樣！不行，不能帶壞小孩子。

其實也不是他厲害，是金館長和張歌王比較狠。

劉以琦默默看著這少年，不僅思慮周詳，而且思考的層次都更高一點，同時應對的恰到好處。

「不是這麼回事。」他搖搖頭，「我相信你可以做到，但開玩笑歸開玩笑，事情不能這麼辦，畢竟別人在為我們創造價值，再說日子長著呢，又不是只用這一次，是吧？」

結果她點進去之後發現一條熊貓頭表情包，撓頭動作配文字：總感覺你這狗日的在水貼。

胡麗雅忽然覺得有些扎心。

他不記得，同一個IP地址現在礙事不礙事，反正還是盡量避開，別幾十號人在一個網吧瘋狂刷單，就算2008年不如2018年打擊的嚴厲，但那也太明顯了。

「沒有啊，我在家也不學。」

說起來，表情包本是很多網友自發創作的小玩意兒，尤其熊貓頭系列，都是弄出來免費給人使用的。

年級第一作弊，抄他媽誰的？抄年級第二的嘛？！

他這麼正經的侃侃而談的樣子，看在劉以琦的嚴厲簡直帥爆了，尤其講的話還具有某種智慧並用像烈火灼燒一般的眼神看著她！

「什麼？」

劉以琦嘴角漏風『嗤笑』一聲，瞧不起這種齷齪心理，「只能說男人不管大小，都一樣。」

姑娘眼睛瞥了瞥，趕緊繼續下拉，和-圖-書另一條帖子：【交友啦！超甜90后！】

「哎哎哎，就這個，這個好，我喜歡。」

怎麼這麼煩人這個破小孩兒！關鍵自己還拿他沒有辦法！你說氣人不？

在這裏，熊貓頭的『你是煞筆，你說的對』這種圖，不可能不被喜歡，否則他自宮以謝天下。

……

只不過確實說不通。

戴唯毅忽然插嘴，「他的興趣愛好就是看書，考第一的都這些破愛好，聽著都不像正常人。」

有一個現實貼，噴子無數，她發：我草尼瑪！幹嘛老幾把罵人？你們這幫狗日的能不能有點教養？

……

「瞧不起人是不是？我說不用錢就不用錢。」

「只能等下一次期中考試再看看吧。」滅絕師太接過話來。

都怪這溫曉光，他連一刻安靜都沒有，本來一個吊車尾，忽然間考個第一，全年級誰聽著不覺得誇張？

因為他遇見的每一個人都跟他打招呼，

「嗯，先這樣吧，」溫曉光看著畫好的乖巧寶寶的抱枕圖，想著差不多可以放到淘寶店上面了。

不管大小都一樣？他想了想，

「278個。」劉以琦一邊操作著電腦，一邊回道。

這姑娘估計不會算數，這278還包括了他倆的。

溫曉光照樣回應的很沉著，「要是發現了就不給錢，倒不必傷人心，攆走就是，要發現不了……也沒什麼，水至清則無魚，做事情，怎麼可能達到100%的效果？」

「哎，老路，聽說這次年級第一不在國際班，在你的ｈtｔps://ｍ.ｈｅｔuｂｏoｋ.cｏm.ｃｏm班級啊？」

溫曉光抱胸正色說：「未成年更好。這種帖子，不一定回復的多，但看的人一定非常多。」

不過到了溫曉光這裏，卻被成批量的製作出來為他起的『玩家世界』打Call。

……

明顯她的狗腿子們發的。

劉以琦後來自己也笑，她打開私信，指著說：「你看你看，有人問我這表情從哪裡搞？你別說，你那小腦袋瓜挺好使的。」

「對了，我們給這276個人發點錢。」

「分班當然是按照成績來的，當時，他在我們班的確不愛學習啊。」

學校里，自覺考的不錯的人都沉浸在歡樂中，他們的年級第一則已經來到劉以琦的家。

劉以琦驚恐：你是魔鬼嘛？！

這就跟給皇帝定個叛國罪一樣可笑！

她不是沒吃過虧的小女孩兒，這種男人，太危險了。

他問道：「不是說，300個人不在話下嘛？」

師太：我還沒開口呢……

去年，他們爆掉了兩位女歌手的貼吧，引發娛樂圈報道，賈君鵬尼瑪喊你回家吃飯也由此而生。

溫曉光放心的喝了口熱茶，意料之中。

「哎，老路，我以前教過那小子，他成績有這麼大的進步嘛？」

劉以琦到底是在外面打過工，她想到一個問題，「如果有人虛報呢，實事求是的講，我和其中的大部分都不是鐵杆，事情一麻煩，又不是自己的，這些小崽子們都會敷衍了事。」

禿頭路的心理活動一萬條，但話到嘴和-圖-書邊，還是盡量耐心的說：「鄭老師，他考的最高，抄誰啊？全年級就一個數學滿分，抄誰？不過這事不怨你這麼想，確實有些奇怪，其實開學到現在我一直覺得他的成績不差，平時家庭作業完成的特別好，當初……到底為什麼給踢出國際班？」

數年後還有出征海外的大事迹。

劉以琦聽著276特別刺耳，明明278非要少說兩個。呀，你是真滴煩！

劉以琦：……

翻開其他的帖子，與主題相關的表情，劉以琦也親自動手發了一些，有一條遊戲貼，她發：你不僅長的丑，而且玩的菜。

「你和他們說，和之前一樣，不過注意不要刷貼，不要集中的用我們的熊貓頭表情包集中回復，給人看出來的話，會被封號的。」

劉以琦眼睛睜得大大的，「什麼？！這個成沒成年還是問題呢？」

當然，一次就夠震驚人的了。

「剛開始每天八千，這兩天稍微漲了些，每天有一萬出頭。」

反正啊，歡樂著呢。

讀書的時候，大家不會一直把成績放在嘴上，只不過剛剛考完，又有些戲劇性，聊天似乎總是離不開這次月考。

他真的只有17歲嘛？

「你找了多少人？」溫曉光雙腿交叉，半坐在桌子上

當然，該點還是點開了。

溫曉光掃了一眼QQ群，278個。

「嗯……那行吧。」

這是溫曉光自己取的名字，也沒什麼特別的內涵，要的就是玩世不恭的那種感覺。

劉以琦打開貼吧，看到一條帖子：【妹子ｈttps://ｍ.hetubooｋ•cｏm•ｃｏｍ們，透露一下你們喜歡的姿勢】

「反正說他作弊是不可能的，沒有邏輯，只能……」

溫曉光笑了笑過，「當然了，他們的工作量也不值多少錢，每個人報銷一天的網費，並且我還要你讓他們再做一件事。」

溫曉光說：「你看，我們男人都懂。」

熊貓頭表情年輕人扛不住的，只要有人看到就會想要用。

也都知道，溫曉光大概再不是那個從國際班退出來的棄子。

別煩我啊！我想靜靜！

「話說回來……」劉以琦思索著問道：「這種表情包別人直接一個複製就可以了，複製的量，我們可看不出來，能掙到錢嘛？」

但路永華真想給這個滅絕師太一個棒槌！

看著這位滅絕師太，路永華自己就說了，「我不知道他怎麼考的。」

有一個自爆照片求經驗的，她發：這麼可愛的話，掐死算了。

「溫曉光這次考試是不是有什麼貓膩啊？」作為他曾經的班主任，師太自認還是比較了解他的，這太不可思議了。

路永華鼻腔出一口重氣。

……

熟到他確定那封『山河遠闊，人間煙火，無一是你，無一不是你』絕對不是裴小白給的。

「這都什麼帖子……90后才多大啊！」

溫曉光的周圍幾個人，他自己也都混熟了。

劉以琦感覺，接觸的越多，越發覺這是個流氓，而且長的也帥，以後肯定是情場浪子。

溫曉光也瞧見了，沒啥反應。

「別滑走，就這個。」

「回帖也不是很多啊，估計正巧被我們刷到，你hｔtｐs://wｗｗ•ｈｅtubooｋ.cｏm.ｃｏm確定看到人多嘛？」

「是，17歲的男人。」她帶著反諷說道。

對，一次不行，再來一次，也就一個月的時間，第二次，什麼妖魔鬼怪也該現身了。

「不影響，我就是說一下，另外，少22個。」

【玩家世界】

大家都是普通班出身，第一次離年級第一這麼近呢。

「假的圖呢，兩百多個人，我們不可能分清楚每一張圖，甚至還有從網上下的圖。」

劉以琦：「不要硬抬杠……少12個，很影響嘛？」

「熊貓頭，只是為了給『玩家世界』求一個名氣。」

在2008年，帝吧還是非常火熱的地方，不少年輕人聚集於此。

她也不會抄過來，因為她從不玩那些文藝的東西。

「我是男人，你相信我。」

低頭瞧了一下這姑娘，前幾天是誰在這兒吹的牛批，豪言壯語說什麼一聲令下，方圓十里的娛樂場所必定空無一人！

Size在某些情況下還是很不一樣的吧？

但是……不可以……

她寫不出來。

裴小白講：「看書挺好的呀，不看書怎麼能寫那麼好的作文？」

「每一個人，找兩個外地的朋友幫我的淘寶店刷單。」

滅絕師太倒也不至於盼著一個學生成績差。

鬧心的事有點多，他想靜靜。

溫曉光搖晃著手裡的玻璃杯，輕聲慢語。

熟到胡麗雅會大笑著和他開玩笑，會特別隨意的和他聊天，「哎，溫曉光，你平時有什麼愛好嘛？是不是都在家偷偷學習然後在學校一副很隨意的樣子？」

「乖巧寶寶呢？下載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