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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科陽的意思很明顯：你太天真。

陳年也不是輕易被說服的人，暗暗哼了一聲，對於他這種性格的人來說，因為長的丑，需要被尊重，所以別人怎麼看他，他在乎。

「是太不要臉了！這人從哪兒冒出來的，存心來噁心我的是吧？」

那當然了，當年勞資一個高材生教過一個三年級的小半年，教的時候比自己學習還費勁。也是後來發現，家教機構其實最不缺什麼數學、英語之類的，一聽說來個數學老師，內心沒有絲毫波動。

「當然有關係，」溫曉光說：「大學生家教這種東西一般開學是高峰期，你站在家長的角度想，你找一個家教，一般沒有大毛病是不會換的，他們也不樂意天天給孩子換老師，影響學習不說，這也很費心神的。」

「的確是不太要臉。」

「數學，物理都行。」

「誰跟你說我不去的，」溫曉光有些『殘忍』的說：「我這不是正準備出門去么？」

「但是有一句話我倒是有別的意見，」李科陽翹著二郎腿，緩緩笑道：「你剛剛說就算https://www.hetubook.com.com以後成功了，也要想想別人怎麼看他，能怎麼看他？成功者啊。」

李科陽不好強求，但他作為一個投資人，問道：「那接下里你是什麼戰略？」

他在與李科陽的會面中，氣急敗壞的問他，「那個溫曉光到底是個什麼人？！」

陳年怒道：「有什麼為，他也太不要臉了吧。」

「所以說這種事你得找我，我有經驗，你準備教什麼？」

麻蛋，全世界都針對我！

「基本上，優客良品目前就是這樣讓他難受的角色，短期內，起不來也死不掉。但是我不急，我是想當上億萬富翁，卻並不急著18歲就做到，19歲也不是不可以接受，20歲也還行。」

《2012》這個電影不錯，最近連續加班，他也要看個電影放鬆一下。白欽欽在校門口等她，本來她是剛從外面回來準備休息的，溫曉光回了她的信息說去看電影，所以乾脆就在外面等著了。

李科陽對於這種涉及人身攻擊的話表示緘默。

皇甫轉著筆hetubook.com.com想了想，「那怎麼辦？難道下學期再找嗎？」

「果然是這一套，你應該去教地理、生物這種。」他原先在學校里也不是沒幹過這樣的事兒，

他們之間說話不必太直白，都是聰明人。

他這個問題同樣問了溫曉光。

但你說你教生物和地理，他們一定把你的聯繫方式記住，即使現在沒課，將來也會給你打電話。

你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其實他這個直男一直不明白，情侶為什麼喜歡看電影，互相坐著一句話都不說，兩個小時過完了有什麼不一樣嗎？感情能升溫嘛？

皇甫重重的點頭，「謝了，我發現你小子想問題就是周到全面。」

這天在校園裡，溫曉光路過學院門口的電線杆子時撞見皇甫在抄一個傳單。

溫曉光想了想，「約小妹妹看電影去了吧，照他們的勁頭，我感覺咱們的小隊要添新成員了。」

「和時間有關係嗎？」他在小本子上記錄著，「我最近關注了好幾個勤工儉學的辦法，感覺還是這個我能勝任。」

或許不是人話，但和_圖_書是是實話，因為優客值這個價。

李科陽：「……」

11月份中下旬的時候，有一部叫做《2012》的好萊塢大片全球上映，415宿舍的男人們覺得機會來了。兄弟這種東西，是不可能拿來看電影的，趕緊約妹子去看才是正理。

李科陽說：「只見過幾次，不太好講，但總的來說，是個有為的年輕人。」

陳年繼續道：「現在網上有人惡意的批評凡客，說我們的質量差，基本上這就是他背後搞的鬼，除此外還去蹭淘寶，你說他這用的都是什麼招？就算以後成功了，他也不想想同行企業家怎麼看他，他那張臉又不知該往哪兒放！」

「你知道他怎麼回應媒體的嗎？他竟然說感謝我，感謝因為我，所以優客獲得了那麼多的關注！」

「你也可以找一個啊，大學不談戀愛會後悔的。」

溫曉光的碰瓷玩法，黏糊又甩不掉，勢頭就那樣可是又干不死，真真是氣到了陳年。

「只要你有實力，價格還能更貴，因為要補這兩門的都得是高中生了，家教市場本來就是初三、高三最https://m.hetubook.com.com貴，第二梯隊就是高一高二，你說你教數學，好不容易找個小學的，能掙多少？」

溫曉光的回答是『沒有』。

「你慢慢抄吧，」

李科陽問：「你有興趣見他嘛？」

皇甫轉身問：「假大空和馬飛呢？」

第一次雙十一的結果，同樣在全體優客人的預料之中，陳年的銷售總額上領先，他們完成了406萬的銷售，優客在銷售總額上落後，他們的銷量還不到200萬元，連人家一半都沒有。

不過也可以了，打贏是不現實的，不過在後續的競爭中，優客並未顯出頹勢，天天給人綁在一起和凡客說，用戶規模當然不斷擴大。

皇甫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你說的有道理啊，我地理和生物都不錯的。」

李科陽後背涼颼颼的，在他看來，關鍵是這孩子還很年輕，這些損招兒，這些損話……用的好。

從利益上考量，是用得好，但他決定收回剛剛的緘默。

溫曉光說：「一般不怎麼看，遇上好片子會去看一眼。」

反正溫曉光是特別認真的準備來看電影的。

李科陽有些沒想到和圖書，「陳年現在可是真恨你，他對見你很有興趣。」

李科陽：「……」

「人人都這麼說，但我就不信。」皇甫的性格中有那麼些對於自我的堅定，「你呢？你不去看電影來這兒做什麼？」

「湖安區除了咱們學校還有兩所高校，咱們是985，人家也不差，大學生多著呢，而數學、物理這種科目，想教的人可以擠滿求知大道。你在11月份要想找一份這樣的，你覺得有希望嗎？」

諷刺意味太濃，難怪人家生氣。

溫曉光給所有人誇獎，給自己也是誇獎。

溫曉光無所謂，錢和臉之間，他選擇要錢，不然即使你現在保住了，也會在未來的無數個時刻，丟掉你的臉。

「你平時愛看電影嗎？」白欽欽問他。

溫曉光悠悠道：「我沒興趣，他本來就脆弱，萬一見了我看我長這麼帥，該更加嫉妒我了。」

他走近一看是一個急需家教的，「都11月份了你要找家教？」

皇甫對此沒有興趣，「添吧，我還是掙我的錢。」

皇甫：「……」

電影放映的過程中驚心動魄，即使再看一遍，他還是覺得節奏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