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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公司有這樣的人，他們系統的說過這些事。」

「5號回去吧。」白欽欽說：「現在大三了，也沒那麼多課要考試。」

「頂級？這種期刊不好發吧？」

額……因為老子以前是碩士。

白欽欽還真的很認真想了想，隨後道：「你說的這兩個點，沒一個容易，選題要有新意，這怎麼選？」

「我們家欽欽是學霸。」李素連連讚歎，「專業第一是有保研機會的。」

「有時候想，其實論舒服，還是學校裏面最舒服，變成我這樣的人，享受到了很多榮耀甚至是虛榮，也遇見了很多壓力和難以解決的問題。在學校里，真的想偷懶了，逃課么也不會有什麼嚴重的後果，在公司里，我真的想休息一天了，那是萬萬不行的。」

「曉光你太厲害了！我回去就查文獻去！」

白欽欽信了，但她還是大三，不太理解，「你是說畢業論文么？」

溫曉光給她說點明白的，「戰亂是不是會產生難民？」

所以事兒是好事，但人不一定是好人。

「快畢https://www.hetubook.com.com業了。」他忽然感覺時間過的很快。

「沒關係。」溫曉光笑道：「她總歸是要寫我好的，不好意思寫差的，不過我也無所謂，反而特別反感把我寫的很完美。」

「我學籍還留著呢，真說不定就有一天回去讀書了。」

「好像越長大越這樣，還是小時候好。」李素說。

「說別人不好的話最好發在國內，先寫一篇將就的練手，熟悉了再雕琢一篇好的，然後拿著這玩意兒去聯繫導師，還保啥研，直接直博，但是時間很緊，因為好的期刊你發出去半年才有消息。」

就算艱難好了，白欽欽也打算繼續讀下去。

「你怎麼知道？」

「難民是不是會湧入歐洲？引發各種各樣的社會問題？」

他們倆換了個地方，到了他在北金的新家。

「那麼這些社會問題會不會影響到他們的政治生態，比如說變的排外、民粹主義高漲，與此同時金融危機還洗劫了中產階級。」

時代的寵兒這個名hｅtｕｂｏoｋ.coｍ•ｃom字起得好，不僅合乎事實，而且令溫曉光感到滿意，人曝光太多了之後一定要低調，你牛逼啥？是時代給的機會，要感謝國家、感謝人民！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禍，牛逼的都在牢里呢。

而且也該有人記錄，鵝長專門找了吳曉波寫的《滕訊傳》，這其中都是對本公司價值觀的一種傳達。馬爸爸更是早期就留有很多錄影。

他們研究國際關係現狀及未來演化趨勢，所以你能看到很奇怪的，一個小女孩天天搞地緣政治，關心國際時事，分析歐美政治史，而政治是一個果，其因來自於經濟、歷史、文化、地理等等各個方面，於是乎，這小姑娘天天都沒怎麼搞過女人的東西，多是在研究西方史。

如果要再深造，溫曉光倒是有好的建議。

溫曉光肯定道：「自然是不好發的，選題要有新意，論證要很完善，不是辯論會上互相懟兩句那種，至於格式和注意要點，只要東西寫出來，隨便找個老師指導你調一下就好了。」

讀頂級m.ｈｅｔuｂｏok.coｍ.cｏｍ學校的研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很多高不可攀的地方，你都可以拿著敲門磚，敲進去看看，看完了之後發現你像個垃圾，那些真正的大佬牛叉的不像個人類，但是敲不進去，站在外面無法理解，你就會覺得：裝尼瑪臭比。

「可以啊。」溫曉光感覺自己跟被人審問一樣，「還是別那麼刻意了，隨便聊聊吧，你們什麼時候回中海？」

白欽欽說：「畢了業我也會繼續讀書的，我要保研。」

「像是這種話我能記么？」李素問道。

四九城的房子多屯點總是沒壞處的，這是四百多平的上下三層別墅，豪華程度遠遠超過之前的電梯公寓。

「上個月17號，突尼西亞的一個小夥子自焚身亡，作為導火索致使當地居民與國民警衛隊發生衝突，失業率居高不下，物價還在上漲，經濟問題使得這個國家已經陷入了全國性的動亂，但背後都是美國的身影，你關注著吧，接下來還會有其他國家陷入相同的境地。你可以研究這些，針對這些寫論文，大胆的預測hetubook.com.com。」

白欽欽略有幽怨，「那你怎麼不讀了？」

「啊？這是為什麼？」

「為什麼想要讀研究生？」溫曉光問她。

時間漫長著，隱喻著未來的許多事，她們前行不肯吭聲，只希望有一天終將驚艷人間。

「我不寫那麼正式的，就是從朋友的視角觀察嘛，寫完后肯定給你看完了再發。」

溫曉光想著，「你這個專業，不讀個博士，好像也沒什麼好就業的地方。」

「能安心讀書也是件很幸福的事，如果不那麼急，其實可以多讀幾年。」

「嗯……羡慕高學歷的女性，講一口流利的英式英語，讀很多有營養的書，變得優雅，變得從容。」

「碩博士和本科不一樣，好的導師很重要，而導師看重的其實是撰寫論文的能力，這比考試多考幾分有用多了。」

再後來，白欽欽告訴他為什麼要繼續讀書，因為，在財富上證明她的優秀已經做不到了，只有在學術上，至少以後當她站在溫曉光的身邊，人們會覺得知名學府的博士，嗯……也是挺可以的。

小姑娘就讀於中海大https://ｗwｗ.ｈｅｔubｏoｋ•cｏm•ｃom學的國際關係專業，這是個名頭很大，人數不是很多的專業，但在專業排名上，中海大學的國際關係學院是全國前列，與世界知名學府都有交流。

「你以前寫過這類書么？寫書可不是一個容易的活兒。」坐下后，溫曉光問道。

「那我就讀個博士唄。」

「嗯。」

「嗯。」

「因為我是企業家，我個人性格是不是完美如偶像一點兒也不重要，喬布斯出了名的脾氣暴躁阻止人家牛逼了嘛，這個社會對成人的分類很粗暴，成功了說什麼都行，失敗了談什麼都白談。」

……

李素好奇，「你真想回去讀書么？」

白欽欽說道：「不準消費我們學弟！你能不能有點兒當學姐的樣子？」

「其實世道一直艱難，只是我們現在遇到的問題，小時候不用想罷了。」

「嚴格說是學術論文，你可以搜一搜你們專業的頂級期刊，最好是國外的，國內的也行，只要你在本科階段發表一篇，什麼問題都沒有了。」

「怎麼預測？」白欽欽還是沒懂。

到此白欽欽忽然明白過來，「歐洲會變得右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