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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是最不應該離開的，被你豢養那麼久，生活上應該已經失去了自我謀生的能力，但是她卻是最堅決最勇敢的。」文留書嘀嘀咕咕著，隨後把溫曉光給拉著站起來，「你是人人敬佩的溫總，別這樣蹲在我面前，你說的事……我都知道的。我要是想離開你，早就離開你了。」

雖然說不上來是什麼味道的氛圍，但作為CEO，如果公司整體有什麼變化他還感受不出來，那就是災難。

所以回到自己車裡，駕駛員問他去哪兒，溫曉光忽然像是做了個決定，「回家，快點。」

溫曉光道：「這是個時機。上市那是有股票的人該激動，普通人最多領個紅包。」

門關好，溫曉光輕柔的扶著她的雙肩，「來，你先坐下。」

是的坦誠，

新的一周，溫曉光抵達公司很快就聞到氛圍變了。

「沒了？」文留書頭一歪。

溫曉光路過時，每個人和他在打招呼中多了些特別的眼神。

他要把事情攤開來說，遮遮掩掩的也不知道給誰看。

嘰嘰歪歪一點都沒個乾脆勁，這個狀態太久了，受不了了。

如此認真的樣和*圖*書子在文留書看來並不多見，尤其是和工作無關的時候，難道是發生了什麼？

「她這麼些年也沒談過男朋友，哪裡會是曖昧這麼簡單？」

文留書花掉了好幾百萬之後，也不再無腦購物了，而是真的開始了之前商量中的小事業，她要在北京開上一間奶茶店。

「就是我的情感問題，你大概知道在你不在國內的時候，我是有……」

「我記得，我爸爸也這麼說過，所以我一直不希望你那麼成功，那麼有錢，我就沒見過哪一個男人有錢能不壞的。」

溫曉光心想去他媽的球，既然決定了就不要慫。

「到底怎麼了？」文留書有些被驚道。

如果日子就這樣繼續倒也不錯，各人都有事業，文留書知道劉以琦是誰，劉以琦也知道溫曉光一直計劃著和文留書結婚，

「有件事……我和你談一談。」

按條件，白欽欽全部符合，不管是學歷還是學術論文都足夠，所以這樣的活動並沒有什麼困難，也不違反任何規章制度。

這事她都知道，溫老闆自己都沒想到。

當然這不是要去逼迫人，而hetubook.com.com是坦誠，

……

啪嗒。

中午用餐的公司餐廳，懸空而掛的大電視還播放這昨夜馬爸爸梳著油頭在紐交所意氣風發的模樣，本來很醜的一個人，但是看著這個傢伙笑，沒人說丑的，都是羡慕。

其實哪裡還會有時間呢，如果他活成張朝陽那樣，肯定有閑工夫瞎搞，然而他不是，他是要把公司好好做大的老闆，本來就很忙，再剩一點時間也被兩個女人給佔據了。

溫曉光的坦誠不是為了以後再做對不起人的事而不必有心理負擔，他是要給之前的生活畫上一個句號。至於說再胡搞，那也是沒有的。

「好像浮躁了。」賀楠說的，他擔心溫曉光忽然生氣之類的。

文留書把手抽出來，「還以為你要一直瞞著，當做沒發生一樣呢。你要說什麼。」

「那個叫何雅婷的姑娘我知道，但她為什麼和你分手，我不知道。」

「但的確是沒發生什麼。」

溫曉光說：「還有？沒了，其他的什麼也沒有發生。」

剛剛結束C輪的微拓似乎還沒有一個上市時間表，但人們心裏都有計較，下和*圖*書一個像是阿里這樣的資本盛宴一定是微拓。

今晚的遭遇也讓溫曉光覺得有一定程度的憋屈，這和他再活一次的總原則是相悖的。

「那我說了。」

溫曉光最煩別人磨磨唧唧，所以他自己也不這樣，那種半天憋不出一個屁的人真的能把人急死，「在我心裏面，我一直想要結婚的人是你，這不是我在任何人面前都說的一句話，而是只在你這裏才說的。當然，我也有很壞的地方，現在除了你之外，公司里的劉以琦其實我們之間也有關係，之前我還在中海時談的那個女朋友，後來分手已經沒有聯繫了。」

2012年出國至今已經兩年半了，聽她所言自己的博士論文已經準備了大半，明年年中就要會嘗試申請畢業。

他和文留書之間也像是打開了一個心結，他不再提別的女孩子，文留書說過的唯一句話似乎就是不能再有新人了。

「還有呢？」

溫曉光現在也不為這些煩惱了，而是一心一意的管理公司，尤其是抖音的運營現在是微拓公司的重點。

溫曉光也告訴她，「或許……是因為我不能娶她吧。」

文留和_圖_書書又不是不知道。

……

至於說和他的關係，順其自然吧。

那一日的對話之後，生活氛圍好像被改變了。

一旦通過，那就該現身北京街頭了。

不過白欽欽還是會回來的。

「……今晚剛剛拒絕一個，我知道你會不高興。」

「說。」

「嗯，那我把東西放下。」

微拓員工持股這個通道是開放的，所以這個時候賦予有重要貢獻的員工以股份獎勵，似乎會更有效果。

在這一點上，文留書早就警告過他。

伴隨著9月19日阿里巴巴在紐交所成功上市，並創造美股史上最大的一次IPO，微拓內部多少也都在討論自己的上市時間，

不管他是多麼身價豐厚，不管這三個字多麼無力，他還是要說。

「總比你來問我要好，其實我知道，你都知道，所以有時候的掩飾好像就變得非常可笑了。」

文留書正指揮著阿姨把今天新買的衣服收拾好，溫曉光衝進來二話不說把人帶著屋裡邊走，

「那個啊……也不知道怎麼說，或許是曖昧吧。」

賀楠好像聽出了什麼，反正老闆的想法永遠是怎麼變危為機，和他們不同，但是應hetubook.com.com該不會是那樣吧……

因為本次上市，馬爸爸的身家也是一夜暴漲，媒體人關注的都是那個數字，甚至於溫曉光也被問道：微拓什麼時候上市？

像是這種博士，還是國際關係的博士基本上企業是不會要的，更多的工作方向是去研究院、或是到大學里擔任老師。

老實說，那麼點破事誰都清楚。

老闆習慣了，那地方溫曉光甚至於都沒有去，上次經歷了京東的上市他已經對這個事失去了新鮮感，但是員工們很躁動，上市就代表很多千萬富翁、百萬富翁呢。

叫她坐下，自己卻是蹲在別人的面前，並牢牢抓著雙手，腦子裡過了一遍語言，「你先別擔心，沒有什麼你不知道的壞事發生，這件事你知道，但是它不是好事。」

「不是在美國還有一個女孩子嗎？」

文留書相信在這樣的時刻，他應該是不會說謊的，「為什麼，今晚忽然和我說這些？」

「對不起。」

但沒有。

一般性的本科院校是隨意進，但是特別頂尖的就不一樣了，溫曉光雖然有些不樂意三個人都聚在北京，但白欽欽明言，希望他幫忙，能讓自己在京城給她活動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