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百零三章 打掃
「你害怕？」烏海不傻，摸著小鬍子，看出來了，不滿的問道。
對於這種暗地裡幫忙的事情，袁州還是很想知道的，好奇心誰都有。
第二天一早袁州換上運動衣，出門跑步。
兜售一圈，烏海終於認識到，今天是不會有人吃他做的牛腩的，喪氣的直接放在袁州小店大門口。
「呼」還挺累的，袁州一邊跑步，一邊按照書里所說的呼吸方法，感覺更累了。
「什麼破規矩，還沒改，遲早倒閉。」李研一見浪費黑名單還清清楚楚的寫著，又開始嘀咕。
早餐袁州提供的呼聲最高的，鴨油酥燒餅搭配藕粉。
「還不錯，等吃完新菜就不去了，我不會給他寫評論的。」李研一這次說的不那麼隨意了，而是很認真的說道。
「老婆婆一個醬肉包子，一杯豆漿。」
「狗都不吃。」李研一哼了一聲，下了定論。
「幾天吃什麼？」暮小雲清脆的聲音在李研一耳邊響起。
「忘了你是條狗，不會說人話，不和圖書好意思。」袁州問完才反應過來。
「想多了，肯定是有人召喚它。」烏海拿起砂鍋，準備回自己樓上，看來午飯還是要在袁州小店解決。
做包子豆漿的要保證新鮮，早上就必須起的早，老婆婆凌晨三點就起床了，按部就班的揉面然後發麵，這個時間她不是靜靜等待休息，而是拿著一把小掃把出了大門。
門口一向警惕的麵湯，只是抬起身子看一眼就繼續趴下休息，看起來老婆婆不是來了一次兩次。
「教授，現在直接過去大學城嗎？」嚴伽上前拉開車門。
不過這些小插曲沒有影響老婆婆的生意，很快她的保溫桶就空了。
「怎麼會，完全沒有，就是吃素是我女票安排的，我是粑耳朵。」伍洲一臉幸福的說道。
……
和袁州門前比起來很是明顯。
有時候女人說起慌來，比她說真話的時候還要動人。
「哈哈哈，連狗都嚇跑了。」李研一正要進門，就看見這一幕，很是高
ｈtｔｐs://ｗww•ｈetubook•cｏm•ｃｏｍ興的大笑道。「你說的好噁心。」閨蜜手上拿著的油條有些下不了嘴了。
「還真的不一樣。」袁州停下看著自家門前和隔壁童老闆門前，疑惑的說道。
「恩，不好意思，烏大哥我們今天不餓，下次再試試您做的菜吧。」女孩睜著一雙楚楚可人的大眼睛，誠懇的說道。
麵湯回了一個難以言喻的眼神。
「行吧，伍洲你試試。」烏海應下，轉頭看著伍洲說道。
「嘖嘖，這狗糧，猝不及防。」烏海無語的說道。
「額，我腸胃不舒服，特地來袁老闆這裏吃素的，我今天吃素。」伍洲發揮了這一年以來的機智，好歹想到了一個借口。
「嗯，直接過去。」李研一坐進車裡點頭。
因為門口放了這一鍋東西，排隊的人都自覺的讓開一個位置。
「吃著鴨油酥燒餅和藕粉，這樣的人生才是圓滿的。」邊吃邊感慨的食客。
「哎，謝謝閨女，拿好包子，豆漿還燙hetubook.com.com嘴，一會吃。」老婆婆頭髮花白，身上穿著一個乾淨的花布衣裳，和藹的說道。
「我明白了教授。」嚴伽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教授，心裏靈光一閃，明白了李研一的意思。
「燈影牛肉，一碗白飯。」李研一在袁州小店都是一菜一飯，這樣才能全部吃完。
「牛腩，沒見過？大驚小怪。」烏海不滿的看了那對年輕小情侶一眼。
「我屮艸芔茻，這是什麼鬼東西。」小情侶同時驚叫起來。
「可是您很愛去那裡吃。」嚴伽口氣里滿滿的疑惑。
現在的暮小雲已經習慣李研一這樣，又罵又經常來的性子了，也許罵罵更有助於消化。
回到自己的住處，老婆婆高興的數錢。
「因為我不想寫。」李研一乾脆的說道。
這時候到處討食的麵湯來了。
袁州小店門前包括酒館的前面都乾乾淨淨，看得出來被人精心的打掃了一遍，而童老闆門口還有小孩吃剩的糖紙，一些亂七八糟的紙屑，包括一些灰塵。
掃https://m.hetubook.com.com把舞的「呼呼」作響，先是掃一遍，然後再撿一遍，保證地面乾乾淨淨的，老婆婆這才收起掃把，準備回自己家。
「這是怎麼回事。」袁州一手擦汗，一手叉腰。
一圈后，袁州特意繞道到自家大門前。
「你很好奇？」李研一睜開眼，看了一眼嚴伽。
「喂，麵湯你知不知道。」突然看見卧在門前的麵湯，袁州自然的開口問道。
眼神犀利的瞄準了烏海旁邊的砂鍋，快速跑過來，聞了聞然後以更快的速度跑走了。
不過袁州的早餐時間實在太短，剩下的都是屬於圍著袁州小店的小販們的。
走出袁州小店，他的助手嚴伽正等在門口。
「寶寶，你今早不是說吃的挺多的，肚子脹氣，現在不餓對吧。」小情侶的男人在女人尖細的指甲中回過神，很是心有靈犀的說道。
走路十五分鐘，老婆婆來到了袁州小店門前，藉著昏暗的街燈，拿起小掃把，直接開始打掃。
車子平穩駛出，好一會嚴伽才開口「教授，您為什和*圖*書麼從來不給那個無名小店寫評論呢？」
「我覺得味道一般，你幹嘛那麼誇？」剛剛誇獎老婆婆的女孩被邊上的閨蜜問道。
站了五分鐘，「應該有人專門打掃過。」袁州決定明早，再早一些過來看看是誰在打掃。
「明白就好，認真開車。」說完李研一繼續閉目養神。
李研一吃飯還是很快的，細嚼慢咽二十分鐘后就吃完了。
「今天多做的十個也賣完了，小老闆的手藝就是好。」老婆婆乾枯細瘦的手上，拿著一把零錢很是高興。
「婆婆菜包子和豆漿，除了袁老闆就是你的最好吃。」小女孩甜甜的說道。
凌晨三點四十的街道，寂靜無聲，環衛工都還沒上班，天還暗著。
「如果教授可以告訴我，我還是很想知道的。」嚴伽認真的開車，也認真的回答。
「但是乾淨，你看到她的手沒有，很乾凈，其他那些指甲裏面還有黑的。」女孩一邊咬著包子一邊說道。
一個挑著兩個保溫桶的老婆婆身前生意最好，基本都會到這裏來買一點做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