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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輝道：「星海得讓利！」

沈輝敲著沙發扶手琢磨了一陣，道：「回頭研究一下再說，恆生那邊呢？」

李光明道：「去啊，這麼好的裝B機會，幹嘛不去，你看人家馬老闆，全世界推銷人家的理念，你現在混的不比他差，網上不少金絲雀喊著給你生兒子呢，去露個臉，還能迷倒一大幫漂亮妹子，你不是想養十個八個小的嗎，正好。」

李光明道：「那可不容易，強生規模多大，每年投入的研發資金有多少，你們投個上百億就想挑戰人家國際巨頭？想啥美事呢，路要一步一步走，飯要一口一口吃，別好高騖遠。」

好吧！

沈輝不想問了。

一代人和一代人的觀念不同，喜歡的東西和欣賞的東西也不同，他們喜歡的東西兩個老媽未必就喜歡，最好還是老兩口出來，想去想去哪，比跟著他們游要好。

「狗日的欠收拾啊！」

李光明道：「有兩條路，一條是醫院，一條是連鎖銷售品牌，醫院比較麻煩，連鎖品牌搞定不難，以星海投資的資本規模，拿下幾個醫藥連鎖品牌沒難度吧？」

沈輝和媳婦妹子一商量，也覺得思路錯了。

沈輝就納悶了，又不趕時間，怎麼還游的沒意思了？

黃佩佩道：「要不還按原來的計劃來吧，多去幾個地方，也別深度遊了，有些東西我們覺得好，她們未必就覺得好，回頭等你媽和我爹有時間了讓他們自己出來游一趟。」

李光明道：「ｗww•ｈetuboｏｋ.ｃｏｍ•cｏm那邊自成一系，暫時還顧不上，滙豐一直不干涉那邊經營，想要收回來有點難度，而且恆生的業務只在港島本土，對星海投資來說沒什麼大用。」

沈輝問道：「你這邊怎麼樣了？」

以前看著風光，可來了之後才發現這個位子責任重大。

李光明道：「你要沒養小的，母豬都不下崽了。」

黃媽也在附合：「確實沒啥意思，趕緊走吧！」

沈輝想了半天，點點頭，只能這樣了。

精神狀態還行，沒有好種勞累過度的要子。

李光明點頭道：「慢慢來，一口吃不成胖子，總得有個過程。」

李光明道：「感慨個捶子啊，換了我是你，就沒這麼多感慨。」

沈輝道：「扯蛋，我怎麼無病呻|吟了？」

「有壓力就好。」

媽蛋！

張金花說：「累到不累，又不急著趕路，就是感覺沒啥意思，看來看去都一個樣。」

都不承認。

等到車隊開出機場，才問郭旭民：「怎麼樣，有沒有壓力？」

而黃佩佩則帶著老媽婆婆小姑子，走馬觀花的在德國轉了一圈，又去了趟荷蘭，順道去了趟比利時，然後到法國，最後去了趟瑞士，本來沈璐和黃佩佩還想去一趟義大利，結果老媽想孫女了，不想再轉了，只得從瑞士回國，給這趟旅行畫上了一個不完美的句號。

沈輝道：「一個沒養。」

沈輝搖頭：「沒有，就是蹭下熱度。」和_圖_書

沈輝嗤的一聲：「你要不養小了，母豬才不下崽呢！」

黃佩佩道：「寶馬給你送輛車幹嘛，不是真要和星海汽車公司合作吧？」

沈輝道：「自己建醫院？」

沈輝道：「完了，準備去趟蘇黎世。」

李光明道：「這個還不簡單，你要捨得投入，搞點配套產業不就行了。」

李光明道：「我覺得在業務方面還是要有側重，滙豐主要還是國際業務，幾個一線城市需要深耕，國際匯兌結算這一塊可以跟四大行搶一下，最主要的還是理財業務，現在滙豐背靠星海投資，這方面有很大的優勢，也是短時間內能見效的。」

家人一路游到慕尼黑的時候，沈輝已經在慕尼黑呆了三天。

黃佩佩回味了下：「這些跨國公司算盤打的還真精啊！」

其實沒啥好游的，黃佩佩和沈璐還行，兩個媽是真的欣賞不來市政廳啊，聖母教堂啊這些東西有什麼好看的，看著還有點破破爛爛的，還沒南安的市政府大樓氣派。

沈璐想了一下，道：「走馬觀花的轉了一圈，啥也沒感覺到，就我得這裏生活節奏好像挺慢的，德國人活的一點壓力都沒有，其他的還沒感覺到。」

在慕尼黑只轉了一天，因為老媽和丈母娘不想再轉了，就直接飛去了柏林。

沈輝無語：「我感慨一下還不行嗎？」

在酒店安頓下來，沈輝問老媽：「怎麼樣，累不累？」

沈輝點了點頭：「回頭先找人問問，不hｅｔuboｏｋ.cｏｍ•cｏm過我覺得吧，中管什麼行業，只要真正做強了就不怕沒有市場，就好比強生，關鍵還是看你的產品具不具備獨一無二的屬性，是不是別人必須的，只要具備這兩個要素，就算沒有下游配套產業，也一樣能做強。」

沈輝又道：「我跟滬市的那些私幕在寧西搞了個醫藥項目你知道吧？」

不想說這個了。

「還好！」

沈輝道：「頭腦要清醒，嗅覺要敏銳，每一波海浪來襲之前，越是大船就越需要提前預知風險，不能跟那些官老爺一樣，後知後覺被動應付。」

用張金花的話說，還不如鄉下農村有看頭。

回頭問黃佩佩，黃佩佩也有點無力：「我感覺她們還是不太適應吧，還有潛意識裡對適應陌生環境挺抗拒，去了幾個地方就不想再轉了。」

到了山頂別墅，李光明已經提前過來了。

李光明撇撇嘴，都特么沒節操的，摸著良心說也不相信。

李光明道：「滙豐現在也是星海的兒子，該讓就得讓。」

郭旭民點點頭，越發覺的這位子不太好坐。

港島分公司肩負著調度星海投資分散在全球的巨額資金的使命，雖然只是負責執行總部財務的指令，但難度同樣不小，怎麼跟那些跨國銀行打交道，具體的結算賬期，這些東西都需要把握好，否則就要出問題，至於投資什麼反到成了其次，執行總部的方案就行。

在倫敦呆了一個星期，最後才飛往港島。

沈輝問他：「你養了和_圖_書幾個？」

郭旭民斟酌著言詞，道：「壓力是有，不過動力也更足了，港島面向全球，要有全球化的視野和格局，才能勝任現在的崗位，過來這幾個月學到不少東西。」

沈璐附合：「可不是嘛，這廣告打的還真好，我就沒想到這種宣傳的辦法。」

沈輝覺得冤枉：「真的沒養，你咋不相信人呢！」

沈輝則飛往蘇黎世，在蘇黎世呆了三天，又飛往倫敦。

李光明卻來了興趣：「你養了幾個小的？」

沈輝考慮一下，道：「恆生的問題你先考慮一下，聽說胡國平又挪窩了？」

「屁！」

沈輝下了飛機，跟前來接機的郭旭民照了個面，然後直接上車走人。

撇過這個話題。

沈輝發聲感慨：「不知不覺星海投資成立都滿兩年了，沒錢的時候天天做發財夢，夢想著哪天發財了開豪車住豪宅，養上十個八個小的，現在有錢了，忽然發現越活越累了，你說這是咋回事，人啥時候才能活的輕鬆舒服一點。」

沈輝道：「法國那邊沒啥問題，跟巴黎銀行和IDINVEST合作，德國那邊還在談，證券市場估計問題不大，最多給畫個框框礙手礙腳，不過一些敏感行業估計懸。」

李光明道：「你這是無病呻|吟。」

「收穫怎麼親？」

休息一晚，次日開始游慕尼黑。

沈輝拍拍胸口：「草，我摸著養心說，沒養就沒養。」

沈輝點頭，問：「國內的業務怎麼樣？」

李光明道：「你要覺得活著累可以出家啊和_圖_書，佛門肯定會給你大開方便之門。」

李光明道：「還在熟悉環境呢，滙豐這麼大的架子，不是一時半刻能夠控制的，南亞那幾個小國最近不太安穩，在妖言惑眾呢，反X勢力鬧的挺凶，我準備過陣子去一趟。」

「還行吧！」

李光明點點頭：「我們這些人不會在一個地方呆太久，經常挪窩才正常。」

李光明道：「知道，咋了？」

李光明笑呵呵：「你摸著良心說。」

好吧！

在客廳沙發上坐下，等秦露泡上茶出去，李光明才問。

張金花道：「有啥不同，我看的都就一個樣。」

李光明道：「現成的情報就有，回頭我給你傳過去。」

黃佩佩問：「你忙完沒？」

李光明道：「沒養。」

沈輝道：「過年完跟負責人聊了聊，前景不太樂觀，我的意思是，要麼不做，要做就做出點樣子來，賣糖豆到資本市場圈錢沒意思，可現在這環境你也知道，醫藥產業不走點偏鋒就活不下去，沒有下游的配套產業鏈，想做起來很難的。」

又問沈璐：「你覺得咋樣？」

沈輝蛋疼：「能不能好好說話？」

沈輝問道：「那咋辦？」

沈輝一點都不廝文，道：「能不能收集點情報，回頭我看看有沒有機會上點眼藥。」

沈輝驚訝：「每個城市都是一道不同的風景，怎麼會沒意思？」

沈輝換個話題：「最近接到不少高校的演講邀請，你說我去不去？」

港島國際機場。

李光明道：「在好好說啊，不是你問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