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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邪傳

作者:蒼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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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 第三章 英雄救美

第三集

第三章 英雄救美

「玉天邪」冷笑道:「不敢嗎?性命和貞操,到底哪一個比較重要?快選吧,養尊處優的大小姐。」
少女又羞又怒,氣急敗壞的道:「你……無恥!下流!」
驚訝、錯愕、還有無比的悔恨,當執意要守護的人在自己眼前被活生生地殺掉,除了極度的震驚傷心,更有對兇手的瘋狂殺意。
「該死--!」
「你、你敢對我怎麼樣的話,我的家人是不會放過你的!」
「小姐!」
輕佻的口氣和內容,確實成功的激怒了對方,瀕臨極限的殺意之所以忍住不發,唯一的理由只是怕誤中副車。
「你要幹什麼?這種發育不良的小女娃應該不合你的口味才是!」
「你那兄弟可瀟洒了!勝了比武便一走了之,可有想到這樣對我而言是多麼的難堪?每天要面對那些聽不完的閑言閑語,『京華堂』的大小姐是人家不要的貨色!對一個未出嫁的黃花閨女是多麼大的傷害,你們知道嗎?」
「玉天邪」像是很享受羅玉玲的尖叫聲,笑著道:「這就對了,待會少爺干你時,包管你會發出更動聽的叫聲。」
當「君天邪」變成「玉天邪」的時候,他體內一直被壓抑的凶邪殺意,似乎是後者比前者高上數十倍。
聽到這一句話,君天邪立刻恍然大悟,明白了少女的真正身份。
「嗚!……嗚嗚!」
說話間以手代刀斬出百多記迅若奔雷的銳勁,正是他「君臨天下」中一記殺招的「凌遲絕刑」那人只覺眼前一花,已被無數道刀芒穿體而過,留下的是彷彿被千刀萬剮的無邊痛楚,凄厲的慘叫,是渴求死亡的憐憫解脫。
說罷揮掌一擊,掌過頸斷,還連著些許皮肉的人頭和著血沫噴泉,飛得老高,也為這場殘忍的廝殺打下了休止符。
羅玉玲幾乎懷疑自己聽錯,瞪大著眼睛道:「你……你說什麼……」
「玉天邪」似乎不急著對羅玉玲下手,而要多享受一點凌|辱的樂趣。
「時間算得剛剛好,英雄救美雖然是老到不能再老的戲碼,但是對充滿幻想年紀的少女而言,再加上少爺的手段,要她『以身相許』還不是易如反掌。」
孤身一人,又是沒見過世面的溫室花朵,會淪落到這狹巷陋地,還差點成為剛剛那胖豬的嘴上肉,其原因也就不難理解。可是……
巷子里的人影長笑一聲,不知道身體內的意識是屬於哪一個「天邪」的他退入黑暗,消逝在比黑暗更難看穿的暗夜中。
羅玉玲仍在啜泣不止,也許是離家以來的委屈積蓄的太多太久了吧,決堤的淚水伴隨失望的情緒,需要尋找一個宣洩的出口。
很少後悔的君天邪,第一次有這麼強烈「悔不當初」的衝動,顯然可見,這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一定是受不了丁神照當日比武招親大會上拂袖而去的恥辱,而私自離家,「追夫」著來了。
嘆氣聲毫無徵兆www.hetubook.com.com的傳入胖漢耳中,他大驚之下還來不及回頭察看,腰間穴道一麻,已經人事不省,巨軀「碰!」
「玉天邪」哼道:「什麼?這樣就昏過去了,這麼沒用。」
君天邪愕然道:「你認得我?」
聽不出有幾分是開玩笑的說話,不過就在此時,一向比常人更靈敏的耳力,聽到風中送來不尋常的呼聲。
「玉天邪」不但不聞言住手,兩隻不規矩的手掌反而往下走去,越過對方的柳腰,來到最重要的神秘地帶。
「哼!賤貨!」
「小姐受驚了吧,在下路經此處,剛好聽到呼救聲,幸好還來得及趕上,小姐的清白未被那賊子玷污。」
背後人拔劍疾劈,全心全意全力的一記斬擊,殺氣有如瘋獸毫無理性,已經是不殺「玉天邪」誓不甘休!
「哎呀呀!什麼人不好救,怎麼會偏偏去救到這難纏的妮子呢!」
人頭「碰!」
耳朵像靈犬般不住聳動,君天邪臉上露出驚喜交加的表情,樂道:「連求救的聲音,都可以叫得如銀鈴般悅耳動聽,一定是個美人不會有錯!這一下我出運啦!哈……」
說罷也不見他怎麼出手,羅玉玲忽覺上半身一涼,大片衣襟已經被前者一爪抓了下來,原本就僅剩只能蔽體的上衣如今更是蕩然無存,倉促之間,只能反射性的以雙手護住上胸,發出驚恐的尖叫。
背後的男子以咬牙切齒的聲調道:「我最後再說一次,離開那個女人!」
羅玉玲發現「玉天邪」的企圖,立刻驚恐地大叫起來。
「玉天邪」笑道:「將軍門下,也不外如是。」
說完忽然毫無先兆的一掌印向地上的羅玉玲,已昏迷過去的後者如何能避過這一掌?雄渾掌力毫不留情的辣手摧花,撕膚碎骨,體破血濺!沒有半聲哀鳴,已經香消玉殞。
「玉天邪」腦中迅速的把一切數據搜集彙整,要如何應用敵人的盛怒,把不利的環境轉換成有利。
「死!」
而現在,他想要的效果已經達到,是該收成的時候了。
未出嫁前的閨女,自己最神秘、最不可見人的禁忌地帶,如今竟然赤|裸裸的呈現在一個陌生男子的眼前,強烈的羞恥感擊打著羅玉玲那飽受摧殘的神經,一陣天旋地轉,眼前一黑,已經不省人事。
「啊啊!不要!」
羅玉玲只覺體內變得說不出的燥熱,不由自主的扭動著嬌軀,發出意義不明的呻|吟。
與主人格同樣使用一個身體,但不知為何稱呼「自己」為「玉天邪」的他,以打量獵物的無情眼光,冷冷望著羅玉玲道:「打你又怎樣?不知天高地厚的賤人,少爺救你一命,你不但不感恩,還敢對我出手!愚蠢無知的小妞,你將會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
「玉天邪」一笑道:「你說對了。」
羅玉玲又驚又羞,想要伸手去推開對方的頭,卻苦https://m•hetubook.com.com於受制於人,更難為情的是從被咬的乳|頭尖端那傳來一種觸電的感覺,讓她又癢又麻,又怒又怕。
羅玉玲又恨又怒的道:「你……你不是人!」
「嘿嘿!小娃兒,在這裏就算你叫破了嘴,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還是省點力氣,和叔叔一起做些快樂的事吧。」
最後一句話等於是替羅玉玲做出了無法反駁的回答,正值青春年華的她,又哪裡有自我了斷的勇氣呢?
「不!那裡不可以!住手!」
突如其來的一巴掌,著著實實的讓君天邪愣住了好一會,沒想到「英雄救美」的代價,竟是這麼火辣的一巴掌。
查找不存在於這個房間的身影,蕭遙那落寞而蕭索的眼神,像蒙上一層陰霾的晴空。
他還是遲來了一步。
太遲了。
「玉天邪」一把就將羅玉玲最後的褻褲也撕了下來,露出雪白修長的大腿,小腹底下,凌亂而充滿誘惑性的恥毛立刻暴露出來,讓人一覽無遺。
做了一場和原先預期中不符的「運動」懶惰成性的他如今只想找個地方好好休息,只是身體的某個部位似乎仍有不同的意見,如果能有個美人可以同枕共眠那就更好了。
「玉天邪」冷笑道:「九大奇人算什麼?遲早我會把這九個名過其實的老東西一併殺掉,只可惜你是無論如何也看不到了。」
「啪!」
羅玉玲渾身顫抖,粉臉因羞恥而漲得通紅,想要一死以保持處|子之身,卻始終提不起勇氣。
從剛剛偷襲的那一記「將軍令」刀法中,「玉天邪」就能肯定對方的身份就是九大奇人中「將軍」唐亂離的門下弟子。
「玉天邪」失笑道:「真虧你說得出口,可惜少爺我一向對朋友妻都是不客氣的,何況你連過門都還算不上呢。」
羅玉玲怎麼也沒想到君天邪的「報復」會來得這麼快,毫不留情的一擊,不但把她整個身子都打飛一邊,嬌俏的容顏更是剎那間紅腫了一塊,鮮血自朱唇邊流下。
她不知道此時在她身前站立的少年,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君天邪」而是比其更危險十倍,殺人毫不眨眼的可怕人物。
情況的突變讓少女愕然以對,隨著胖漢倒下,重新開敞的視線內,出現了一名俊逸非凡、雙目閃動著閃閃邪光的少年,正衝著他微笑。
一下子死了兩個姑娘,又連最大的紅牌都一起失去了,這一間「煙花閣」的主事者,想必會很傷腦筋吧。不過再怎麼說,自己也沒有替人家擔心的必要,因為端看吉祥天能化身成「水芙蓉」而進駐此處,便知道這一間紅樓根本也是「天宮」的產業。
胖漢哈哈笑道:「對!我正是要下邊兒流,小美人,別再啰唆了,還是乖乖接受我吧!」
在胖漢那壯碩的身子下,赫然有一名姿色不惡的少女,梨花帶淚的面孔依稀可見掌摑過的痕迹,胸www.hetubook•com.com前的半邊衣襟已被暴力強硬撕開,露出雪白的半邊酥胸。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是你朋友的女人啊!」
「小賤人!哭什麼哭!」
只聽那應是唐亂離弟子的人急道:「你既知我身份,還敢殺我,師尊定會為我報仇,將你碎屍萬段!」
少女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眼角含淚,貝齒緊咬著下唇,但她接下來的一番話,無疑肯定了君天邪的推論。
盯著地上那一|絲|不|掛的動人胴體,熱切的目光透露出不肯罷休的念頭,嘿笑道:「也罷!就算昏過去了,有些事情還是可以照作不誤。」
「玉天邪」哈哈一笑,兩目放出淫邪的神光,低頭一張嘴,就將羅玉玲一邊的乳|頭含在口中。
「玉天邪」臉上露出和其俊臉截然不配的殘忍笑容,微笑道:「敢與本少爺作對的人,都要死,而且死得慘烈無比!」
少女氣呼呼的樣子,和之前差點就要被凌|辱的可憐姿態判若兩人。
花最小的功夫,取得最大的戰果,也許這樣的行徑會被人認為是卑鄙,但兩個「天邪」又豈會去在乎別人的想法如何呢?
這樣的恐嚇只被對方認為是虛張聲勢,當然不可能因為這樣就放棄到口的肥肉。
羅玉玲一邊驚喘著,一邊往後退去,感覺自己就像處在一個不會醒來的惡夢中,一波方平,一波又起。
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幾曾受過如此不留情的掌摑,驚訝之情超過了肉體上的疼痛,讓她一時忘記了哭泣。
「小娃兒,別急著拒人於千里之外,一會你嘗到了甜頭,說不定還會招我做夫婿呢。」
只怪自己太過饑渴,沒搞清楚狀況就冒然躍上舞台,才會把好好一場「英雄救美」的戲碼演得荒腔走板……話又說回來,最近自己的桃花運也太差勁了啊。
不明白自己剛才氣極而發的行為將會帶來多大的災難,羅玉玲一個人哭了一陣,見君天邪始終沒有表示,心中委屈更是不打一處來,正要「再接再勵」驀地一記重手,卻把她原先的意識打飛至九霄雲外。
三步並作兩步,飛快奔向聲音的發源地而去。
「嘶!」
「不!住手……你……住手……啊!」
「玉天邪」無視於背後那如芒在刺的殺氣,用明知會挑撥對方的語氣,嘻笑著道:「你也想玩這個女人嗎?我可以讓你分一杯羹,不過凡事總有個先來後到,等我玩夠之後,你想對她怎樣都可以。」
少女愈說愈激動,到了後來,簡直是淚如雨下,坐倒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
「君天邪……如果你真是『破獄』的人,那該有多好了……」
喃喃自語的道:「青樓看來是不能再去了,在這附近又沒聞到什麼淫邪的氣味,難道我今天晚上得要自己解決了嗎……」
此人應該是慕于「京華堂」的財力和權勢,才會自願充當羅玉玲這大小姐「保母」的工作,可惜他做夢和-圖-書也沒想到,失職的代價,竟是要用死亡來償還。
瘋狂殺力的一斬,無論如何也要殺了這禽獸不如的淫賊為佳人報仇!但當這一刀真的砍中實物,帶給自己卻是更心痛的感覺,因為那該死的畜生竟然從地上抓起羅玉玲的屍首,用後者的身體為自己擋下了這一刀。
「玉天邪」用一個「睬你都傻」的輕鬆態度聳肩,不屑的道:「沒有人可以命令我。」
富裕充足的物質生活讓她的皮膚顯得特別白皙,乳暈是從未開發的粉紅色,乳|頭則像兩顆櫻桃,又挺又堅!
「少啰唆!這賤人竟敢賞我耳光,不把她狠狠姦淫一頓,怎能消我心頭之氣!」
在一條陰暗幽深的巷道內,正常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地方,卻往往是培育罪惡的溫床。
「救命啊!」
「你……你敢打我……」
連大內御前的首席名伶都要自嘆弗如的精湛演出,本來以為就算不能立刻打動美人心,也能得到一些甜頭,沒想到少女在看清君天邪的面目后,瞳孔中燃起的,竟是憤怒的火花。
「離開她,過來送死。」
錯愕、驚訝、後悔,這些在交戰中不該出現的意識,就是「玉天邪」刻意為他背後人所營造出來的效果。
「想保住你的貞潔?也行,你咬舌自盡吧。」
魔亂眾生,真是無孔不入。
正要依言「照作」下去,忽然一陣高手獨有的警覺感,將淫邪的念頭吹得風消雲散,身體轉換至隨時可以出手的緊繃狀態,表面上卻一點也看不出來,甚至連語氣也不帶半點波動,淡淡的道:「是誰?」
「玉天邪」聞言仍無留力,直到少女白白的胸房上留下他鮮紅的爪痕,他才滿意的收手。
的一聲落地,揚起老高塵埃。
「玉天邪」笑道:「看來你已經有了決定,始終性命還是比什麼都重要是嗎?」
羅玉玲疼得全身不住抽搐,連慘叫的力氣都失去了,只能垂淚呻|吟。
當蕭遙趕到另一間廂房的時候,映目而入的是兩具赤|裸的屍體,雙目睜大,彷彿還帶著死前的驚恐。
「唉!怎麼會是個不合我胃口的小娃兒,算了,沒魚蝦也好。」
一人身兼數種神秘身份的君天邪,在離開了「煙花閣」后,就一個人大搖大擺的走在街上。
以羅玉玲的屍體為掩護,把握敵人分心錯愕的一刻,近距離雙掌轟出,氣勁先使遺骸爆裂,再以飛射的骨肉血水攻敵。
他忽然伸出兩手,一下子就把羅玉玲護在胸前的玉臂扳開,後者掙扎著想要抵抗,又哪裡夠得上他的力氣,於是兩顆圓渾、堅挺、充滿青春美麗的奶|子立刻彈了出來!
一名獐頭鼠目的胖漢,細長的眼睛中閃動著色迷心竅的光芒,正發出令人聽了噁心的笑聲。
說完又開始搓揉羅玉玲的乳|房,讓後者緊張得不住發抖,可是這一次「玉天邪」的手法又和之前不同,那惹人厭惡的手掌忽然變得火燙起來,五指間更傳出縷縷熱氣www.hetubook.com.com,直襲體內,每當他的手掌游移過處,那裡就像被蟲蟻咬過一樣,變得又麻又癢,又有說不出的難過。
君天邪嘆了一口氣,橫豎今天是倒霉倒到家了,也不差這一件麻煩事,正打算好言安慰傷心過度的少女幾句,忽然像是一種吃了麻藥飄然欲上雲端的感覺,襲向他的腦部。
「喔!不好!竟然在這個時候……」
「我終於找到你了,君天邪!」
「玉天邪」忽然抓住羅玉玲另一邊的奶|子,大力擰轉起來,劇烈的疼痛讓後者的容顏都為之扭曲掉淚,慘呼道:「啊啊!好痛!不要抓,饒了我吧!」
羅玉玲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面對「玉天邪」一身的邪異殺氣,根本不是剛才的市井淫徒可以相比。
「救命啊!」
一張俊朗如今滿臉錯愕的面孔不住後退、飛退、狼狽狂退!所經之處,鮮血不住灑下,形成一副怵目驚心的景象。
「玉天邪」笑道:「既然你這麼喜歡你們家小姐,就跟她一起下地獄去吧。」
這樣的原因「玉天邪」也明白,所以他更是移動自己的身子,讓自己的身體完全遮住地上昏迷的羅玉玲,這樣一來,在他背後的人想要對他出手,就更有投鼠忌器的顧慮。
「嗚嗚!你殺了我吧!」
背後人的身上如今多得是一處處洞穿的血窟窿,這也難怪,灌注了「玉天邪」「君臨天下」內勁的血水碎骨,每一分都具有洞鐵穿石之威,何況是區區血肉人軀?
的一聲飛過巷口落地,死者猶未瞑目的雙眼仍驚恐地睜得老大,如果面對面光明正大的交手,勝敗猶在未定之天,然而不論是「玉天邪」或是「君天邪」只有一點是雙重人格共有的特質,那就是他們都不會讓自己陷入不利的局面去。
年輕的男音聽得出來雖然儘力保持語調上的平靜,但心中的那份憤怒殺意,卻是深刻的似火一般灼熱。
腦海中打著與「俠義」完全無關的齷齪算盤,一面露出溫柔魅力的笑容,君天邪向飽受驚嚇的少女伸出一隻手。
「玉天邪」邪笑道:「別急,痛過之後,快樂就來了。」
「你是『京華堂』堂主羅復貫的千金,羅玉玲!」
若說世上誰還能給君天邪有「害怕」這種情緒的人,那也只會是他體內的另一個自己,一個同出一源,但自己卻完全無法控制掌握的分裂人格,那個自稱是「玉天邪」的「他」一股無比邪惡森冷的凜然殺意,如狂湧進腦內,君天邪雖然已儘力收斂心神,無奈「他」來得實在太快太突然,聚光燈下的身體,已經容許不下原來的意識。
「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如果眼神能殺人,「玉天邪」怕不早已被背後的視線碎屍萬段。
「你那敢做不敢當的兄弟丁神照呢?不敢出來見我嗎!」
在一邊的壁上,有被人以指力刻下「你欠我一次了」的六個大字,即使不看那飛揚不羈的筆跡,蕭遙也猜得出來那是誰的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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