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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邪傳

作者:蒼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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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 第六章 離劍天涯

第四集

第六章 離劍天涯

口頭上輕鬆的道:「喔,是嗎?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假意中招,引誘那酒鬼不知死活的上前察看,再伺機給他致命的一擊呢?」
「和聰明人講話真是輕鬆愉快,一點就透了。」
楚天涯,本名楚峰,出身於「離劍門」這個半大不小的門派,那時的他只不過是個在二流與一流間徘徊的劍手,過著平凡但幸福的生活。
白素艷以衣袖拭去眼角的淚水,道:「請原諒一個思念孩子母親的失態,此處終非方便之地,君公子是否願意移駕舍下?除了為公子治傷外,我還另外有事想與公子商談。」
君天邪看著眼前的漢子,從記憶的抽屜中完成情報的搜集,差點沒大叫失聲。
殺死「小修羅」獨孤寒心的兇器確實是丁神照的劍沒錯,但握住那隻劍的手卻是君天邪他自己,不過當事者絕對不可能蠢到向白素艷自首。
正想舉步察看牆后君天邪的狀況,忽然從背後傳來如泣如訴的嬌柔嗓音道:「楚郎。」
「『離劍』楚天涯!『破獄』的三大高手之一!」
楚天涯輕笑搖頭道:「你舌綻蓮花的工夫實在讓我印象深刻,希望你手下的本事也像你嘴巴一樣厲害才好。」
此刻她的眼神落在瓦礪堆中的君天邪身上,幽幽一嘆道:「我還是來晚一步,唉!」
楚天涯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本是點出的小指忽地一縮一挺,離脈劍氣頓生變化,只是接觸的前端在氣牆上蜻蜓點水,便像長鯨吸水般收了回去,讓寂滅真勁根本來不及起作用,錯用勁道讓君天邪的真氣有了不穩定的起伏,壓制所費的時間便是前者期待已久的破綻。
「你認為我會相信?」
蕭遙根本就是「破獄」的一份子!而且在組織中的地位一定不低,說不定還和楚天涯同級,而他竟然在這樣的人面前班門弄斧,難怪對方會上門來找晦氣。
「真的打起來就算能勝過這酒鬼也要付出一定的代價,可是不全力以赴的話只怕很難在這不講理的傢伙指下全身而退,就來試試『那法子』吧!也順便看看經過這些日子的思索,我的功力又突破了多少?」
楚天涯露出狡詐的笑容,忽然一指點向君天邪道:「接過我五招不死,咱們再來慢慢商量。」
君天邪道:「誰不知道『離劍』楚天涯的跟蹤之術天下無雙,連當年魔門中號稱『上天下地』的『天鷹』王二、『地鼠』趙三,一個跑到極北大食國,一個躲到極南渤海島,卻還是被閣下跟上去找到,割下了他倆的人頭,這在當年可是轟動武林的大事呢!」
麗婦嬌笑道:「若說『離劍』楚天涯會被你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偷襲得手,恐怕他早在三年前就從魔門的『必殺榜』上除名了!雖然不知道你的護體真氣是走哪一門的特異路徑,竟能夠中和傷心更傷身的離脈劍氣,但也絕不可能如外表裝出來那樣的從容自在。剛剛一直躺著不動,恐怕就是在拚命調息、爭取回氣的時和*圖*書間吧?」
「想用這點流水人情來綁我?又是一個不知所謂的笨蛋!」
不過楚天涯身體中似乎也流著武人天生那種無可救藥的好戰之血,嘻嘻笑道:「你這小子的功夫確是有點鬼門道,不過光是這樣還難不倒我,再來吧。」
麗婦露出甜甜的微笑道:「我們是否見過並不重要,你只要知道剛剛是我救你一命就好了。」
一位彷彿是從仙境降臨的宮裝麗婦,兩眼的凄迷像在述說一個不可能實現的夢想,朱紅的潤唇惹人遐想,微顫的眼睫上抹著淡淡的粉紫色胭脂,讓原本就美麗動人的她更是增添了魔女般妖艷鮮麗的氣質。
漢子臉上帶著融融的笑意,一仰脖子,將葫蘆里的酒灌入口中,對君天邪道:「不玩捉迷藏了嗎?」
當然君天邪也不可能安然無事,勁化意仍在,「消化不良」的指勁讓他直退到背部撞上牆壁才停止,還要深吸一口氣,真氣運行了好幾周天,才完全卸去對手的離脈劍氣。
話一說完,君天邪察覺楚天涯身上劍氣猛地大盛,連忙改口道:「我是開玩笑的,我雖然冒充過貴組織中人,但那是因為我實在太過仰慕貴組織除魔仗義的行舉,並無其他惡意。而且我可以對天發誓,我從未用貴組織的名義在外面做過有違俠義原則的事!」
對症下藥的說話果然一舉奏效,楚天涯露出動容的表情道:「你說蕭遙他怎麼了?」
不動聲色地將「寂滅真勁」集中在右手,由一開始的無定型逐漸凝結成為一造化完美的圓,這是他對真氣掌控更上一層樓的證明,意勁合一時,對準遙點而來的指尖甩出,不偏不倚命中目標,涅盤真氣發揮它「歸無」的特性,楚天涯身子一震,原本的「傷情款款」指勁被化解得無影無蹤。
君天邪聞言立刻苦著一張臉道:「那也不必現在試吧,你應該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去做不是嗎?」
一種被盯上的感覺如附骨之蛆般揮之不去,這種感覺從早上就已經開始,而一直到了中午,他竟然還不能擺脫那討厭的跟蹤者,而且經「邪道涅盤」開啟的六識靈覺,竟然也不能掌握跟蹤者的確實方位。
君天邪終於露出「認真」的表情,雙掌緩緩推出,在由靜轉動的過程中,涅盤真氣不斷凝聚,逐之形成一堵透明的防護牆,更加上寂滅氣勁,打算故技重施接下這一指。
要讓當事人來說原因的話,那就是他今天的運氣背到了極點,像掉入一個不會醒來的惡夢。
君天邪語帶難過的道:「白姐姐真是通情達理之人,雖然神照他是我的好朋友,但殺子之仇不共戴天,我也沒有阻止姐姐報仇的權利,只是有件事不得不提醒白姐姐,神照他的刀劍造詣非同一般,姐姐請務必小心,不要報仇不成,反受傷害。」
君天邪一挺胸膛道:「雖然蕭遙那傢伙不守『義氣』,可是他出了事我還是全力奔走營救他,只是這點就應www.hetubook.com.com該知道我與貴組織是友非敵。」
在未明來者身份前,不宜把底牌太早打盡,所以他沒動用「夢幻空花」的絕世身法,而只以普通輕功和跟蹤者周旋,如今答案很顯然的,這樣的功夫尚不足以擺脫對方。
看著君天邪若無其事的重新站起,一邊拍去身上的灰塵,麗婦臉上露出收藏不住的訝異,掩嘴帶點興奮的聲調道:「被離脈劍氣正面擊中還可安然無事,看來這一次我的確沒找錯人了!」
君天邪身形飛移,專往人跡稀少的陋街窄巷處鑽去,額上隱隱可見汗珠滲出,卻不知是為了何事,使得一向懶惰成性的他,會在烈日之下揮汗奔走?
「喔!」
一個面色滄桑的長發漢子,一身布丁洗的由青泛白,乍看之下似極為落魄,但眉宇間卻透著一股桀驁不馴的氣概,右手提著一隻酒葫蘆,掌上四指俱斷,只餘下最末的一根小指。
把酒葫蘆交到左手,右手僅余的小指疾點而出,終於使出真正的「離劍之鋒」君天邪立刻叫苦連天道:「真是弄巧成拙!為什麼我身邊竟是這種好戰份子啊?」
他易跑為走,行到小巷的盡頭,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轉身,面對來者。
麗婦淺淺一笑道:「我就是『暗修羅』獨孤碎羽的妻子,白素艷。」
「我還以為你永遠不會問呢。」
君天邪心道。
君天邪已對這樣躲迷藏的遊戲感到厭煩,是時候和那討厭的跟蹤者做個了斷了。
楚天涯微笑著道:「那你想必也知道我找你的目的是什麼了?」
君天邪心道我才不像你那不成材兒子的短命相,不過這話當然是不能說出口。
「白姐姐請節哀,人死不能復生。」
「不必等到長大,現在就已經數不清了。」
當楚峰從遍地血污中清醒過來,看到自己摯愛家人和滿門上下的悲慘死狀,流下血淚的他對天發誓,要將復讎之劍親手插入「閻皇」君逆天的胸膛!
君天邪仍不放棄最後希望。
在所有「泄底」的對象中,君天邪一直在努力回想誰可能對他的來歷感到懷疑,而且還有辦法查證肯定,不需要太多思考,一張鮮明的浪子式笑臉便浮現在他腦海,不禁讓他大為感嘆當初的識人不明。
失去先機的君天邪,手忙腳亂地想要亡羊補牢,然而高手過招便是只爭一瞬,敗局已成便無力回天,倉促聚成的一點護體真氣也被穿破,應聲中指的自作聰明者這次更慘,腦杓撞破牆壁後仰天倒下。
「不晚!不晚!姐姐來得剛剛好,要是再晚一點那才真的麻煩了。」
不過亡羊補牢,猶未為晚。
「言歸正傳吧,我好像還未請教姐姐的姓名呢?」
「天涯離劍」終於在復讎者的手上重現,為了紀念「離劍門」之恨,楚峰把自己名字改為楚天涯,自號「離劍」從此以後,「離劍」楚天涯這五個字,就成了魔門中人的午夜夢魘。
眼看情況不妙,君天邪再次發揮https://www.hetubook.com.com他「發誓當飯吃」的本能,義正嚴詞的表情說話再多也不嫌累,總要先想辦法拖過眼前的麻煩再說。
君天邪很快的道:「天下第三負傷而逃,當務之急是要讓他永遠沒有機會回到『冥岳門』,這點貴組織應該比我更清楚要怎麼做,蕭遙的安危有我和龍步飛龍大俠全力奔走營救中,相信很快便會有結果。」
面對這樣一個成熟嬌艷美婦的邀請,君天邪似乎是毫無拒絕的理由,再說他也想看看對方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葯,如果能乘機撈點甜頭那就更好不過了,假意思索了一下,便爽快應允道:「請姐姐帶路。」
君天邪在腦海間剎那閃過無數個脫身的念頭,卻立刻發現全無實現的可能,楚天涯雖是這樣隨意的站在他面前,他卻感覺到兩人之間的距離彷彿很遙遠,對方的實體就像海市蜃樓般不可捉摸,無法掌握具體的距離感。只是這「趄尺天涯」的身法功夫,恐怕就不在他的「夢幻空花」之下。
「我但願能夠不知道……」
外表的驚駭與內心的冷靜恰成反比,君天邪腦中飛快地思索破解之道,這一指的籠罩範圍雖大,確實讓他不能後退也不能閃避,然而力分則散是不變的定律,如果集中一點往出招者的正中心突破,應該可以接得下這一指,但這樣一來就會演變成內力高低的互拼,這可不是君天邪所願意見到的後果。
雖然按照一般小說的常理,主角此時應該一挺胸脯,表達出兩肋插刀的兄弟之情,把所有恩怨一肩扛下,但我們的君天邪完全沒有那種「傳統美德」的觀念。「損己利人,雖一毛不為矣」才是他的信條,而且君天邪隱隱感覺到,白素艷正希望自己是那樣的人。
君天邪這一驚非同小可,掩嘴慘叫道:「你是獨孤寒心的娘親?」
「原來你認得我。」
根據「天下秘」的情報,以楚天涯的實力,在被「破獄」招攬后,很快便成為中流砥柱,自首領以下的三大實力者之一,只不過楚天涯對掌握實權並無興趣,他念茲在茲的,還是怎麼向「冥岳門」報那滅門之仇!
楚天涯像是覺得十分有趣的側頭問道。
「你沒有道理不信。」
沒有太多耍嘴皮的時間,毫無先兆的一指雖然不帶半分勁風呼嘯,然而君天邪卻感到周圍的空氣似乎在那一瞬間被抽干驅離,窒息感伴隨著難以形容的哀傷迎面襲來,因無規則可循所以更難閃避。
難怪他總覺得那張臉似曾相識。
然而要以一己之力,妄想顛覆勢大徒眾的三千魔門,始終是螳臂擋車,一年前江湖傳聞楚天涯被「天宮」的四飛天和「地府」七獸圍攻,已經戰死身亡,只有少數人才知道「離劍」並未折劍,而是化明為暗,加入了有同樣目標的組織,破獄!
這樣的一個人會忽然出現在他面前,背後的含意一定大於表象,最大的可能就是君天邪冒充「破獄」中人東窗事發,家裡大人上門hetubook.com.com來找晦氣了!
有泰山崩前也不動於色的楚天涯,竟然在聽到背後人的說話后露出夾雜心痛和愧疚的複雜表情,身子一閃穿入君天邪撞破的牆洞中,竟就那樣揚長而去。
白素艷秀眉輕蹙、無限惹人憐愛的一嘆道:「看到你就像看到我那苦命的兒子,唉!世事難料,人世間最悲哀之事,莫過於白髮人送黑髮人了!」
可惜楚天涯的「單純」似乎超出他的預計之外,只見他微笑道:「這些事都和我今天來的目的無關,我想知道的只是有膽量冒充『破獄』一份子的小鬼,手底下到底有多少能耐?」
這已經不是試招了,楚天涯這一指是真的想收買人命。
君天邪露出「感同身受」的憂戚表情嘆道:「他被同伴出賣,身陷『黑獄』島,隨時都會有性命之危。」
君天邪訝道:「原來姐姐已經結婚了!真是看不出來,我還以為你跟我親姐姐一樣大呢!附帶一題,我親姐姐今年十八歲,嘻。」
雖然典雅的宮裝讓人無法一睹麗婦的內在美,但只是玉臂粉頸那白皙透人的肌膚,亭亭玉立的丰姿已能讓人心搖神迷,對未能盡覽的部份更是垂涎不已。
楚天涯露出微帶失望的表情道:「才三招就不行啦?本來還以為可以多玩一下子的。」
「竟然一出手就是『離劍訣』!蕭遙那傢伙,到底在別人面前說了我多少壞話啊!」
君天邪側著頭用幾乎是侵略性的眼光打量麗婦的身材,特別是對方那豐腴的胸部和纖細的蛇腰,用不解的口氣道:「這位美人姐姐似乎在哪裡見過,不知道你找小生有何貴幹呢?」
楚天涯色變道:「樓雪衣和獨孤冰心!這兩個偽君子果然不能信任!」
君天邪揉著手露出和善的笑臉道:「總之是與魔門無關、不值一曬的小伎倆,這樣你該明白我倆是友非敵,不必再打下去了吧。」
本來被一劍貫胸的楚峰也該隨著同門上下喪身於那場血腥之役中,可是他天生異於常人的體質救了他自己--他的心臟生於右邊!
因為某種原因,他對「破獄」這個神秘組織的了解,高於現今流傳在江湖上的一般水平,否則也不能屢次假冒為該組織中人。所以他一眼便認出來這個貌不驚人的漢子,便是自無人知其名的「破獄」頭領以下,該組織實力最強的三張王牌!死於這三人手下的魔門中人不計其數,而且在魔門每年公布的「必殺榜」上,這三人也從未掉出十名以外的排行。
雖然只接過一招,但隱隱發痛的手腕經脈卻告訴自己眼前的酒鬼比想像中還要難纏,能夠不打當然是最好不過。
驅動人心改變的最大力量,除了愛就是恨,背負著「離劍門」四十三條人命的末代弟子,楚峰就這樣從人間蒸發般消失了兩年,而當他重現於江湖的時候,原來那個善良老實的「楚峰」已經變成了落魄失意、終日沉迷於醉鄉,但劍法卻高到不可思議的「離劍」楚天涯!
君天邪搔了搔頭www.hetubook.com.com髮,嘆氣道:「早知道是你在後面跟蹤我,我就不要浪費力氣這麼鑽來鑽去了。」
楚天涯微咦一聲,臉上露出思索的神情,沒有立刻追擊,困惑的道:「這是什麼功夫?」
楚峰平淡的前半生在五年前一個難忘的日子中結束,「閻皇」君逆天聽說「離劍門」有一種失傳已久的劍界絕藝「天涯離劍」為了增加他「天下武集」的收藏,「冥岳門」出動重兵攻入「離劍門」實力上的絕對差距有如大象與螻蟻之比,覆滅只是一天的時間,楚峰的父母、妻子、兒子、女兒全都戰死!魔門戰鬥的作風向來是雞犬不留!斬草除根!
抱怨也比不上保住自己的小命重要,楚天涯為練成師門失傳已久的絕藝,自斷對一個劍客而言最重要的巧指,直到斷到最後一根時,終於給他領悟到了「天涯離劍」的奧義,而現在那威力就讓君天邪親身體驗。
適度強調事態的迫切性,又抬出「天敵」的招牌來為自己做轎,君天邪多管齊下,目的就是要讓對方無法集中精神來思考眼前的情況。
君天邪心中一跳道:「這姣婆娘的眼光倒是非同小可。」
白素艷別具深意一笑道:「放心,我不是來找你報復的,否則剛剛我也不會現身了,殺我愛兒的人是你的另一個同伴,冤有頭債有主,我並無意遷怒於他人。」
語調中提高几分戒心的道:「這隻是姐姐你片面的猜測,事實的真相未必就是如此,不過我好奇的是那酒鬼為什麼一聽到你的聲音,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夾著尾巴逃跑了?」
「真沒有商量餘地?」
「邪道涅盤」是君天邪的獨家自創,他認不出也是理所當然。
楚天涯微微一笑,他笑得彷彿很滄桑,又彷彿很和藹:「何以見得?」
「也不是沒有。」
麗婦笑得花枝亂顫般道:「你這小鬼的一張嘴真是又甜又滑,將來長大了不知要騙的多少女兒家為你流淚。」
把楚天涯的數據在腦中彙整分析后,君天邪立刻訂下「坦白從寬」的對策,否則以對方先入為主的觀念,恐怕說不了兩句便立下殺手。
「襄王無情」讓似水流意的劍氣化為滅絕生機的殺氣,凝聚為可穿透任何護體真氣的氣箭,射向君天邪的眉心。
這一次真的是碰上高手了!
「說打就打!現在的大人都是這麼卑鄙嗎?」
麗婦笑道:「終於問到重點上了,男人只有在心中有愧時,才會不敢面對女人,因為他所愛上的對象是個有夫之婦,世理所不容的禁忌之戀,所以他只有選擇逃避一途。」
白素艷眼中亮起異彩,暗自高興道:「這人果然是個見色忘友、天性涼薄之人,我只不過略施小慧,便連患難與共的兄弟也可出賣!待會再讓這色迷心竅的小鬼嘗嘗甜頭,還怕他不肯俯首稱臣嗎。」
一指點出,劍華大盛,劍意如水,無窮無盡的劍氣像水波一樣籠罩在他四周,到後來連身影都變得模糊不清,朦朧的劍氣似遠還近,攻擊範圍卻是無遠弗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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