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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來就來吧！」

「你說什麼？」詹姆難以置信，「你讓艾德為我保密。」

提利昂說道：「詹姆，艾德為什麼要派人來抓你？」

包裹閃開，一柄黃金劍和黑衣內襯，還有一襲黑袍。

哈里斯不答，策馬前奔，把詹姆和提利昂留給了騎兵隊伍。

令人窒息的沉默后，黑暗中，詹姆聲音嘶啞：「提利昂，你是要我渡過狹海去加入黑火的黃金團么？」

「跟我說實話，我才能救你。」

「真的去做一個守夜人，那就不用我多費口舌了，申請去做一個守夜人，那就可以在半路走掉。」

提利昂每次總能找到解決問題的好辦法，不是嗎？

「就算你說的是對的，那麼然後呢？」

「詹姆，這是艾德大人給你的信。」魯溫學士客客氣氣的把信遞給詹姆。

「也許某天，你穿著一身的綾羅綢緞帶著滿船的貨物和數十僕從以潘托斯城總督的身份回到君臨，狹海對面布拉佛斯的無面者組織就有這種改變人體相貌的秘術，而且輕而易舉。雖然他們的要價不菲，在常人眼裡是個天文數字，可我們蘭尼斯特的痛苦一直就是金子太多了。」

「有很多種說法，也可以叫做改道，或者是失蹤，當然也可以叫做逃走。當年的叛亂者伊戈爾·河和-圖-書文也是在去絕境長城的路上去到狹海對岸的，聽說他的日子現在還過得不錯，成為了一個令人尊敬和恐懼的先知巫師，現在布拉佛斯最著名的傭兵組織黃金團跟他關係匪淺，黃金團的首領就是當年的叛亂者戴蒙·黑火的後代。」

「我不會離開，直到你們放了詹姆。」

「我也絕不去長城。」做了守夜人，永遠無緣瑟曦。

「詹姆，我現在可以確定的是，艾德沒有把你和瑟曦的事情告訴勞勃。如果他說了，你現在不會坐在這裏。所以等會艾德大人進來，問什麼你都配合他，並請他保守你和瑟曦的秘密。」

詹姆打開一看，信上說，幾天後，艾德大人和國王勞勃會從狼林打獵回來，艾德大人希望他們回來的時候詹姆已經不見了，他希望詹姆即日起就去絕境長城服役，做一名光榮而偉大的黑衣人，奉獻自己的餘生，守護王國的安寧和平。作為交換的條件，艾德不會把詹姆和瑟曦的事情告訴勞勃國王。

除了艾德沒有現身外，一切都在提利昂的意料之中！

詹姆說道：「嗯哼，艾德為好朋友的聲譽偷偷的趕走了情敵，掩蓋住了王室和蘭尼斯特家的醜聞。這麼說，我還得感謝艾德。」

「詹姆，流亡海和*圖*書外做一個自由人還是去絕境長城做一個守夜人，你自己選。」提利昂說道。

「我不會去做守夜人。」詹姆說道，「你現在就幫幫忙殺了我吧，我不會去做守夜人。」詹姆斬釘截鐵。

「我可以拒絕承認布蘭的指控。」

提利昂說道：「哈里斯爵士，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蘭尼斯特有債必償人人都知道，但下面還有一句——有仇必報。」

「你要我流亡海外？」詹姆難以置信的聲音。

因為他們認為自己也具有合法的繼承權，有資格爭奪王位。

「是的，不過艾德不是為你保密，而是為他的好朋友勞勃國王保住王國的面子和家族的尊嚴。」

臨冬城的地下黑牢里，伸手不見五指。

「我很清楚，小惡魔。」哈里斯跳上馬，「你可以離開。」

「你和瑟曦，怎麼了？」

「你是可以，但是艾德一旦決定把布蘭看見的情景告訴勞勃，事情的真假就變得並不重要了，詹姆，王室的尊嚴和勞勃的怒火將凌駕在一切之上。」提利昂冷酷說道，「你和瑟曦都將被國王的怒火燒成灰燼。國王暴怒中，說不定立即宣布對蘭尼斯特開戰。憤怒的勞勃可不是一個理智的傢伙。」

「我只是舉個例子，詹姆，一旦這邊的局勢穩定和-圖-書了，你可以換個名字以很多種冠冕堂皇的身份再回來。以你的能力，註定會衣錦還鄉的。」提利昂道，「如果選擇做黑衣人，你就一輩子無法再見瑟曦，也永遠無法擺脫那個黑衣噩夢。但是做狹海對岸的自由民，卻能。」

「然後你得主動在國王勞勃面前申請去長城做守夜人。」

過了好一會他說道：「提利昂，幫我保護瑟曦。」

「你要安排好人送我過狹海。」詹姆豁然開朗，做出了決定。

「我和瑟曦在殘塔上，被攀爬殘塔的布蘭看見了，我正要把布蘭丟下殘塔，塔下的埃林看見了我。」

他認為兄弟出的主意簡直糟糕透了。

「你有兩個選擇，第一是真的去做一個守夜人，第二就是申請去做一個守夜人。」提利昂說道。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黑牢里傳來了腳步聲，火把也亮了起來。

詹姆沉默。

「什麼意思？我聽不懂。」

「他是不想國家因為這件事情動蕩，如果他告訴了勞勃，勞勃砍了你和瑟曦的頭，你認為爸爸會怎樣做？如果是我死了，沒準爸爸會給艾德送個黃金獎章，但是你和瑟曦要是出事，爸爸就會為家族而戰。」

魯溫學士從有著數百個小口袋的學士袍里把筆和紙摸出來遞給詹姆：「外面天色已m.hetubook.com.com晚，詹姆大人，請給勞勃國王留下一封信，然後上路吧。」

兩兄弟達成了共識，開始密謀後面的諸多事情。

詹姆和提利昂起身，火把的光芒下，魯溫學士和哈里斯爵士出現。

詹姆沉默不語，他知道提利昂不說話，就總是會想出一些他想不到的辦法來的。

伊戈爾·河文和戴蒙·黑火，都是伊耿四世的合法化后的高貴私生子，他們被父王合法化后，就具有了繼承王位的資格，所以後來就發生了黑火一族和伊戈爾進行的叛亂。

「放心，不管在哪裡，還沒有金子解決不了的船。」

「現在瑟曦只有你能保護，詹姆。」提利昂說道，「不管艾德等會說什麼，答應他的要求，瑟曦就是安全的。」

哈里斯並沒有打算把提利昂和詹姆一起關進黑牢，提利昂自己要求和詹姆關在一起。

提利昂跟在哈里斯身邊一起走，他一直很配合，沒有人對他動粗。

詹姆抬起頭，微微一笑：「魯溫學士，告訴艾德大人，我會照他信上說的去做。」

「師出無名，爸爸鬥不過勞勃和艾德，其他六大王國的貴族都會起兵來打垮蘭尼斯特。」

「哈里斯爵士，艾德大人和國王勞勃都在狼林里獵熊，你這是要準備把我們帶到哪裡去？除了國王和艾德大人，m.hetubook.com.com誰有資格審我們？」

「詹姆大人，有問題嗎？」魯溫學士問道。

艾德·史塔克並沒有現身。

「先騙了艾德和國王，然後在去絕境長城的路上逃走？」

提利昂皺起了眉頭，幸好是黑牢，詹姆也看不見提利昂的表情。

……

「我要留在維斯特洛大陸。」詹姆心裏放不下的是瑟曦。瑟曦的美在他眼裡就是太陽，其他任何女人在瑟曦面前都黯然失色。他深知這一生，他的生命中已經容不下其他的任何女子。

「那就去長城。」

詹姆說道：「我和瑟曦的事情被艾德知道了。」

「那也行，就讓艾德和國王把你和瑟曦的頭掛在城牆上，然後讓悲痛欲絕的父親每天處心積慮的謀划如何為你們復讎，從此徒利家族和史塔克家族都將是蘭尼斯特家族的世代仇敵。」

提利昂說道：「不不不，你太不了解我們的爸爸了，他的戰爭有刀槍和長矛，也有信鴉和書信。這一戰的初期，爸爸不會用刀槍和長矛，而會用信鴉和書信。總之，你和瑟曦一死，這個王國的和平時代就結束了，這不是艾德這樣實誠性格的北境人願意看見的，他一定希望勞勃的王國能夠傳承下去，而且最好是和平千年。」

「我怎麼知道。」

哈里斯走上來，他手裡的包裹扔在了詹姆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