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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殺他，不要心懷殺氣和仇恨，也不要緊張和恐懼，平心靜氣，就好像平常的生活一樣。他們就會對來到身邊的危險一無所知。他們的影子殺手和影子護衛非常厲害，無法阻擋。但只要先殺了本體，影子就自然煙消雲散。」

「哦！」

他得選擇尊重學城的博士們的規則，學城屬於博士們的地域，他雖然是七國首相，也不能貿然以行政命令去命令博士們放人。

「但我成了坦格利安，史塔克家的仇人。」瓊恩自嘲。

「你也是史塔克，你的母親是我的姑姑，你在史塔克家裡長大，別忘記了爸爸艾德。」

威爾和艾莉亞打開藤箱，羅索和波德瑞克在門口兩邊守衛。

雖然她已經信仰紅神，心裏蠢蠢欲動的想征服維斯特洛大路，但過去和威爾的情分是一個巨大的阻礙力量，令她壓下內心的躁動，恢復冷靜和理智。

「丹妮莉絲已經信仰了紅神，就好像亞蓮恩一樣，以亞蓮恩的政治智慧，她一定不會去屠滅白港。背後支持她去屠滅白港的人，就是本內羅大牧師。丹妮莉絲也不會和維斯特洛大陸開戰，但如果哪一天她開戰了，那並不是她，而是本內羅大牧師。」

「會的！」瓊恩說道。

瓊恩也擁抱住艾莉亞，就好像他第一次離開臨冬城去絕境長城做守夜人的時候和小妹的擁別。

在瓊恩被北境人圍攻的時候，布蘭·史塔克無動於衷，是艾莉亞從塔上衝下來阻止人們行兇，只是來得晚了。叔叔班揚也趕來阻止，都已經來不及。

龍本身就是具有最高靈性的魔法生物，它的世界，沒有人與人之間那麼複雜和齷齪。

「丹妮莉絲的師父，是不是本內羅？」艾莉亞無聲說道。她用的是唇語。

威爾和艾莉亞的臉龐上，手腳和身上，都灑滿了這種有如實質的光芒。

「恭喜你！」瓊恩瞟一眼威爾，「你找了一個好丈夫，艾莉亞。」

「殺了本內羅。」艾莉亞說道。

而與此同時，威爾的和*圖*書兒子小威爾從玖健傳承的記憶中也知道了這個秘密。

「丹妮莉絲，三個月後，潘托斯城開會。」

「你負責在潘托斯拖住丹妮莉絲，我負責去刺殺本內羅。」艾莉亞又說道。

卓耿知道是誰讓他們找到龍母丹妮莉絲的！不焚者和龍，是天生的親近者。卓耿除了不會說人族語言，好多地方的智慧都勝過大多數的人。

艾莉亞略有沉思，她看向大海，看向天空，最後看向丹妮莉絲和威爾：「異鬼和夜王的威脅消除，我很期待兩個大陸能實現真正的和平。」

兩人來到二層艙房，打開了沃格雷夫博士給他們的藤箱。

麥因大師至今仍然被困在學城的地下，至於學城的博士們究竟會不會放他出來，什麼時候放他出來，威爾都一無所知。

知道了龍晶蠟燭秘密的威爾心裏並無喜樂，如果可以選擇，他寧願不碰這四支蠟燭。但是，他如果選擇不帶走這四支蠟燭，無面者肯定會派出第二支隊伍來學城取蠟燭。

光芒的指引和艾莉亞與威爾分析的情況一致，他們必須去瓦蘭提斯，暗殺本內羅。

「好，我答應你了。」瓊恩說道，「我負責把丹妮莉絲留在某個地方，在本內羅大牧師沒有死之前，我阻止她到瓦蘭提斯來。」

「你不用動手，你跟在丹妮莉絲身邊，在沒有得到本內羅大牧師的死訊之前，不要回到瓦蘭提斯去，我需要這個時間和空間。」

丹妮莉絲並不知道這一點，紅神牧師本內羅也並未看見這一點。

「一個人好壞可不是年齡決定的。」瓊恩揉亂艾莉亞的秀髮。

「你能做到的，瓊恩，他們信任你。殺了本內羅，讓兩個大陸走上和平。」

兩兄妹是最親的兩個人，超過和其他兄弟姐妹的感情。

瓊恩·坦格利安在明白自己真實身份之前，就已經有了另外的一個身份：聖裁堂里的劍客。他和羅柏·史塔克同時加入的聖裁堂。兩人同時學習的風之靈劍術。

瓊wｗｗ•ｈeｔuｂｏoｋ•coｍ.coｍ恩沉默。

只是很可惜，突然一場地火，溫度之高，範圍之廣，爆發之猛烈，就連五百條巨龍都無法逃掉。整個瓦雷利亞帝國被燒成灰燼，王室成員和巨龍們全部被燒成灰燼，大火造成了地震，撕裂了大陸，瓦雷利亞半島的一部分被大地之力推動著到了大海中，形成了今日的煙火海灣和瓦雷利亞的死亡群島。

「我的姑姑需要我。她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任何一個親人，我是她唯一的親人。」

卓耿繞著旗艦慢飛一圈，看得多恩水手，戰士，船長無不膽戰心驚。而艾莉亞、羅索、波德瑞克卻知道，巨龍在向威爾致敬。

……

「瓊恩，回家吧。」艾莉亞說道。

「我們需要開啟一下預言之光嗎？」艾莉亞小心翼翼的問道。

「那就回家吧。」

威爾看著丹妮莉絲和瓊恩爬上巨大的龍背，巨龍對威爾報以親呢的鳴叫，威爾以龍語安撫卓耿，隨後卓耿飛離戰艦，它一起飛，整個戰艦搖晃劇烈。

有的時候，龍比人更具有智慧。

瓊恩沉默。

「當然，我現在是艾莉亞夫人。」艾莉亞滿眼都是甜蜜。

瓊恩心裏一跳。

「對，就是這樣。」艾莉亞擁抱住瓊恩，就好像小時候。

聖裁堂信仰的主神是時空之神，主記憶。

……

鐵群島的鐵民信仰淹神！

威爾心中想道：寒神選中的夜王，是一個非常厲害的史塔克；紅神也許會拋棄掉本內羅來選擇丹妮莉絲，她也是一個很厲害的狠角色。當年的史塔克被寒神選中后，自立為王，對抗自己的父親、哥哥和弟弟，如今的丹妮莉絲，會不會對抗以前的戰友、同袍、背棄自己的本真？

瓊恩瞪著艾莉亞。

「遵命，威爾大人。」丹妮莉絲說道。

「不危險，無面者的能力，我們都會。」

瓊恩心中感動，伸手撫摸艾莉亞的頭髮：「小妹，你長大了！」

而南方的陌客組織，信仰的就是陌客。陌客在維斯特洛大陸上就和-圖-書是死神。

也許這算不上是真正的火焰，也許就是蠟燭中鑲嵌的光輝美玉，就好像一個小小的白色太陽的光芒，整個房間里，都充滿了白色的光輝。

聖裁堂里的人，會唇語是最基本的技能。不用發聲，就能彼此交流。

學城的底蘊究竟有多深厚，從瓦雷利亞帝國王室把四支玻璃蠟燭交給學城保管就可知道，這四支蠟燭在魔法師們的眼裡是無價之寶，這四支蠟燭，也是屬於瓦雷利亞帝國王室託管在學城，今後是要派人來取回去的。

凡是涉及到信民的核心信仰秘密，能看見預言的巫師就很難察覺到。

「我會勸誡丹妮莉絲。」瓊恩並無把握地說道。他想起了瓦蘭提斯的紅神大祭司本內羅，本內羅想把紅神信仰帶到維斯特洛大陸上，取代七神信仰和北境的舊神信仰，而要做到這一點，最快的辦法就是幫丹妮莉絲坐上鐵王座。再通過王室權力，在大陸各處修建紅神廟。

「但本內羅大牧師能從火焰看見對自己的威脅。」

「我不擔心丹妮莉絲，她是個正直的人，我們曾經並肩作戰很久，我擔心的是紅神。」艾莉亞最後壓低了聲音，「紅神獻祭活人，包括無辜的孩子，這就是他邪惡的一面。」

「我知道，紅神祭司都有自己的影子殺手保護自己，但我知道他們這個巫術的弱點，是梅麗珊卓暴露出來的。」

瓊恩立即明白了艾莉亞的意思，他唇語回應：「是的！」

「是的，丹妮莉絲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丹妮莉絲，紅神信仰改變了她。」

巨龍的翅膀展開，擋住了天空的太陽光，在大海上投射下一片陰影，旗艦籠罩在巨龍的陰影中。

丹妮莉絲的龍之號角，能指揮龍的號角，也是威爾大人給她的。卓耿，也是威爾大人幫她從假伊耿的手裡奪過來的。

威爾臉上的微笑消失：「艾莉亞，跟我來。」

「紅神還有另外一面。」艾莉亞低聲說道，「你要警惕，瓊恩。如果紅神鼓勵屠殺白港的無和*圖*書辜子民，那他就有邪惡的一面。愛他好的一面，警惕他邪惡的一面。」

大祭司和大牧師並非能看見所有的東西，當涉及到某些神祇的秘密的時候，他們也同樣看不見。

威爾向卓耿揮手，卓耿扇動翅膀，就好像大海上起了風暴，戰艦如小船左搖右晃，他長鳴一聲，拔高，飛進了雲層，變成了一點小黑點，很快完全看不見了。

旗艦雖然堅固高大，也擋不住巨龍的輕輕一抓，或者龍尾一掃，旗艦必然粉碎。

無面者信仰的是千面神。千面神的另一面，據說也是死神。

「我……」瓊恩聳聳肩膀，「臨冬城在我的心裏。」

瓊恩是知道本內羅大牧師在瓦蘭提斯的重要性的。他是瓦蘭提斯的精神領袖，展現並實現過很多奇迹。

四支玻璃蠟燭就成了失去了主人的寶物保管在學城。這個秘密，本來也只有瓦雷利亞王室知道，學城這邊，也僅僅只有學城的總管和資深的幾名博士知道，但不知道為什麼，列神島的無面者們知道了這個秘密。

然後，蠟燭的明亮光芒中，顯示出了一幅圖畫。

瓊恩立即反對：「不，把太危險了。」

「但她信仰紅神。」

……

「我永遠都不會忘記，艾莉亞！」

「來多恩看看能不能抓住亞蓮恩，問清楚白港的事情，然後回到潘托斯城，那裡聚集著數萬的來自厄斯索斯大陸上的戰士，有魁爾斯的戰士，有奴隸灣里獲得自由的奴隸戰士，當然他們現在已經不是奴隸，他們是自由民，還有多斯拉克人，九大自由貿易城邦的海軍戰士。」

在學城決定加入威爾的圓桌會議之後，沃格雷夫改變了主意，決定教給威爾打開藤箱的方法，並告訴了威爾關於龍晶蠟燭的秘密。

「想想吧，寒神想要在凜冬里征服維斯特洛，培養了一個夜王，紅神為了征服維斯特洛，就會培養出一個本內羅，而丹妮莉絲，已經成為了本內羅的兵。看看她的刺青和衣服上的火焰紋飾，跟亞蓮恩一模一樣。ｈｅtｕbooｋ•cｏｍ•coｍ」

「我們一去吧，瓦蘭提斯！」威爾輕聲說道，握住了艾莉亞的手。

「殺了本內羅，會激起瓦蘭提斯人的仇恨，也會激怒丹妮莉絲，我們雙方會很快開戰。」

「讓本內羅大牧師死得自然。」艾莉亞說道。

艾莉亞和威爾看了一眼，關上了藤箱，蠟燭之光完全被關進了藤箱，嚴絲合縫，一點光亮動都無法透露出來。

四支蠟燭，蘊含著無可匹敵的力量，但也蘊含著無盡的鋒芒，就好像蠟燭本身邊緣的鋒利，只要稍微碰一下，就會鮮血噴濺，鋒利無比。

「你們打算去哪裡，要做什麼？」艾莉亞問道。

「什麼弱點？」

兩兄妹心意相通，都是微笑。

紅神大牧師則信仰的是光與影子的神：紅神拉赫洛。

瓊恩無言以對。

「紅神在對抗夜王和異鬼中，起了很大的重要，艾莉亞。梅麗珊卓為了對抗異鬼，獻出了自己的生命。」

艾莉亞和威爾默念語言，那是瓦雷利亞高等語言，非常複雜而拗口的語言，已經失傳的音節和神秘的歌調。

「瓊恩。」艾莉亞走到甲板的另一邊，招手瓊恩·坦格利安。

瓊恩走到艾莉亞身邊，露出微笑，還是以前的那個瓊恩。

「一個老丈夫。」艾莉亞開起了自己的玩笑。

丹妮莉絲掏出龍之號角，吹響，卓耿從天空飛了下來，翅膀展開，比三艘旗艦加在一起還要更巨大。

「好，那就讓我們說出心中的願望，祈禱龍晶之光穿透未來的迷霧，指引我們看見維斯特洛大陸的前程。」

「媽媽和姐姐不會再對你有偏見的，你不是私生子了。」艾莉亞動情說道。

四支蠟燭，三隻沉靜如女子，發出耀眼的黑亮光芒，如三把黑曜石做成的匕首。被點亮的一隻蠟燭，好像蠟燭上頂著一粒發光的美玉，火焰狀的光芒十分美麗。

「他們就是奉命來支持我們的戰士，我們應該對他們心懷感激。風暴奪去了他們的船隻和一半以上戰士的生命，幸運的戰士們最後爬上了斯卡拉格斯島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