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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李懷重重點頭。

不過依然有零星的黑粉為了黑而黑，但這些都無關緊要。現在行軍蟻公司，已經成為網路推手圈內的一個禁忌話題。

「趙姐，這些事要不要通知他？」小漁問道。

「完了。」

一連串的聲音，出現在世界各個角落，國際網路上，也充斥著類似的聲音。關於機器人倫理的爭論，還有一些其他聲音，在不知名的推手中，遍布整個網路世界。

陳默坐在辦公室內，盯著電腦屏幕。

過了這段時間，說不定又有什麼其他案子可以做。

只要有錢，管他是行軍蟻還是螞蟻，拿錢辦事，對方也找不到他們頭上。據圈內了解，不止他們一家，同樣在抹黑謾罵行軍蟻公司的，還有其他幾家公司。

「墨女，動手。」

「終於還老子一片乾淨的車場，草，那些死全家的五毛黨。行軍蟻公司的官微，是我的專用車場，老司機，來賽車吧。」

「趕快看看帳號。」蔣東醒悟過來說道。

李凌峰正在拿著資料彙報，其他人認真聽著。

他懶得將精力放在這些無聊的事情上，但每次都這樣，趙敏不知道背後的黑手，他知道和-圖-書。不給一個大教訓，總以為行軍蟻公司是老好人。

各種言論，就是從這些媒體里出來的。

行軍蟻總部會議室內。

兩個部門的高管，臉色都很凝重，注意力在李凌峰身上。

不僅是蔣東的公司，參与謾罵的，一共五家水軍公司，辦公點所有的電腦設備，全部都被毀掉，帳號也全部被毀。

今年的收成不錯。

但新的狀況，隨之而來。

「機器人搶走了我的工作。」

正常談論機器人的優缺點和擔憂，她不會在意。畢竟凡事有兩面性。但開始關於機器人的討論，已經淪為現在的誇大危害和攻擊。

「現在國外的網路，報紙和電視媒體上，都有關於機器人的報道。統一下來，無外乎三種聲音。第一：機器人會威脅人類的安全，要求我們接受國際組織監督；第二：機器人是我們公司，或者說是華夏統治世界的陰謀；第三：讓我們公布人工智慧的程序，共同開發人工智慧。」

「不小，有人買了水軍公司，而且看情況，不止一兩家這麼簡單。」李凌峰說道：「雖然不像以前那種造謠，不過抹黑謾罵，充斥在各種關於www.hetubook.com.com我們公司的文章上。這次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大。」

蔣東丟下茶杯跑出去，一股焦臭的味道，充斥著整個屋子，屋子內，電腦主機全部冒煙。

蔣東瞳孔一縮，剛坐直身體，一名員工慌慌張張跑了進來。

在會議室的投影中，播放的就是世界各地的新聞。

聽完彙報，趙敏表情依然平靜，彷彿在聽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會議室內的人面面相覷，也沒有說話，等待趙敏開口。

一時間在水軍圈內激起軒然大|波。

這種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上次敲打了一群人，讓那些人安靜不少。不過為了錢，這個世界就沒有不敢做的事情。

行軍蟻公司再次佔據新聞版面，這一次，並不是抹黑，而是關於機器人的報道，全部誇大了機器人的危害。將機器人的危害說出來，而對它的優點隻字不提，引導著網民的思維。

他的網路公司，就是專門從事炒作的，前一陣子的某明星出軌事件，請他們洗白，小賺一筆，現在行軍蟻公司這裏，又賺一筆。

「影響大嗎？」趙敏依然面無表情。

所有的水軍，一時之間消失，網路hetubook.com.com世界話題的風向，再次回歸正常。

五家水軍公司，都是參与謾罵行軍蟻的公司才中標，用屁股想也知道是行軍蟻公司的黑客做的。

回到辦公室，一個機器人就拿著水杯遞給趙敏。機器人上市后，行軍蟻公司的辦公室助理的職位，已經被機器人代替。

前方的會議桌上，左方是以李凌峰為首的行政系統核心高管。右邊是以李懷為核心的法務部人員。

那些操作電腦和手機的員工，早已經被焦臭的味道熏到外面。這一幕讓蔣東跪在地上，雙眼無神地看著冒煙的主機。

正在蔣東愜意喝著茶時，忽然，辦公桌的電腦屏幕一黑，一股焦臭從主機里傳出來。

至於說行軍蟻公司黑掉五家水軍公司，只是傳言，沒人能證明是不是行軍蟻公司的黑客所為，也沒有證據。

「小道消息，參与行軍蟻公司事件的網路水軍公司的帳號，全部被黑了毀掉。五毛群解散，五毛黨沒工資，沒上級，沒人刷了。」

他們的行為，已經激怒行軍蟻公司。很多公關公司，都在慶幸沒有接這個單子。

「現在歐洲和美國，有很多媒體說機器人威脅世界安全，和圖書要求國際組織介入，讓我們公布智能程序。」

「行軍蟻官微的評論這麼正常了？」

「人工智慧是人類的共同財產，行軍蟻應該無條件公布智能程序。」

「不用，非特別重大事情，不用麻煩他。」趙敏搖頭，拿著水杯走到窗邊。趙敏知道，無論她說不說，陳默都知道：「你去工作就行，一切如常。」

這麼大的事，根本瞞不住，在水軍群里，立刻被暴了出來。

蔣東看著滿屋子壞掉的手機和電腦，他知道，這次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蔣東想到一種可能，渾身發冷，能讓手機電腦一起中毒的，除非全世界計算機病毒危機，否則只有一種可能。

「好的。」

「又一次全網黑，都在炒作機器人威脅，跟風國外報道，讓我們公布智能代碼。出現一例機器人傷人的造謠事件，警方已經控製造謠的嫌疑人，也聯繫網站刪除報道。這件事後，水軍開始刷屏，說我們公關洗白，正在官方微博下罵人。」

陳默不在，趙敏坐在首席，面無表情。

「電腦中病毒了嗎？」臉色慘白的員工問道。

趙敏說了一句，起身離開會議室。

「不用再澄清什麼，只要不造謠和-圖-書，隨便他們怎麼寫，我們的機器人，不是給鍵盤俠和噴子用的。一旦出現造謠，法務部配合解決，該告就告。那些造謠者，出現苗頭，就給我掐滅他們。」趙敏冷靜下來，看向座上的李懷。

「好了，散會，記得手機二十四小時開機。」

「行軍蟻公司應該公布人工智慧程序，接受國際監督檢查，避免機器人背叛人類。」

背後的人就是希望行軍蟻公司在這種關鍵時刻做出錯誤決策。

「機器人是行軍蟻統治世界的陰謀！」

沒多久，蔣東整個人頹廢下來，公司養的營銷號，全部被毀了。群組也全部被解散或退出。

時間一天天過去，關於機器人的爭論，依然存在，不過所有科技，都是在爭論中前進的。

……

「閻王好見，小鬼難纏。總有那麼一個噁心的東西跳出來。」趙敏這次明顯是憤怒了。

「中病毒？」

「國內的情況如何？」趙敏問道。

蔣東坐在辦公室喝著小茶，心情不錯。

「老……老闆，出事了，所有電腦主機全部燒了。」那名臉色慘白無血的員工顫抖著嘴巴說道。

李凌峰瞬間打起十二分精神，拿出資料遞給趙敏。

「什麼？所……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