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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而替生

作者: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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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刺客 第192章 嚇尿

第二卷 刺客

第192章 嚇尿

他朝車隊招招手:「送他回馬車上休息吧。」
怎麼?荊正威這麼有名的嗎?連銀古月都知道?
鎮上的農民哪看過這等景象,好奇地站在鎮口迎接車隊的到來。車隊里除了裝載大量貨物的三馬貨車,還有多駕豪華舒適的雙馬轎子。
「羅家,羅鎮。」
銀古月不置可否地點點頭:「那他是水土不服?不過這裏不也是東陽區嗎,離玄燭郡也不遠啊,怎麼這就水土不服了?」
旁邊的夏林果忽然拿出一個筆記本:「請報上名字和商會,我先拿去給藍將軍過目。」
一行運載著各種貨物的馬車隊,經過兩天一夜的奔波,逐漸接近銅陵鎮的臨時軍營。
羅鎮走過去將那個公子哥兒提起來,怒目圓睜道:「你他娘地怎麼回事?你搞我們是不是?啊?」
「請問,銀血會會長是……?」
「哎~」銀古月歪了歪腦袋:「這可真是在下聞所未聞的特殊情況哎~」
「他是臨海軍作戰參謀,協漩校夏林果。」銀古月看了看兩人,「怎麼?和圖書荊先生你認識?」
銀古月看著轎子走下十一位華服青年,微微挑了挑眉。
「可能是坐車坐太久,水土不服過於勞累吧。」琴樂陰平靜說道。
就在大家即將進軍營的時候,忽然後面傳來響動,一個公子哥兒雙腿發軟地跪在地上,瑟瑟發抖滿臉冷汗。
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聲音響起,樂語轉頭看去,發現是一位長相平平無奇的校官。樂語覺得很是眼熟,但一時間想不起來,便直接問:「請問這位將軍是……?」
「他是周家的嫡系繼承人,」琴樂陰忽然說道:「銀隊長你有所不知,周家負責玄燭郡的垃圾處理與糞肥,他平時就往工廠里跑,那些原料吸得多,身體自然就變差。稍微顛簸一下,身體就受不了。」
銀古月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如此,怪不得,怪不得……」
趙、方、李三家派來的『炮灰』對視一眼,然後紛紛表示自己感覺不舒服,想回去車隊里休息。
「我沒見過你,不https://m.hetubook•com.com知道你有沒有見過我。」
「歡迎銀血會各位的到來。」
樂語也不知道他誤會了什麼,隨口問道:「藍將軍何時有時間能接見我等?」
「但你們也不在乎來的是不是美嬌娘,」樂語拍了拍屁股,坐了幾十個小時轎子,屁股都坐扁了:「而是她帶來的嫁妝。」
就連銀古月,也是因為他的眼睛跟狐狸一樣細長,非常有特點,樂語才有印象。
「當然,當然。」
「那你們幾家的決策權就給我們了。」聽朝早『溫柔』地提醒一句:「等下我們六人做出的決定,你們四家也是要認賬的。」
「我,我……」那人幾乎要哭出來,結結巴巴說道:「我不敢……」
其實他們進不進去也沒意義,畢竟他們也不可能自己跑掉。
「坐轎子舒服多了。」
其實也不算盲婚啞嫁,至少樂語知道藍炎是一個心機深沉的鳳凰男。
因為已經過去兩個多月,而且荊正威的記憶嚴重沖淡千羽流的經歷,所以樂語早就將和*圖*書駕駛『千羽流號』時認識的人忘得七七八八,印象較深的也只有千雨雅、安倩大姐姐、藍炎、奎照、陳輔等寥寥數人。
「全憑聽二少的吩咐。」
「荊正威。」
夏林果這種交集不多,長相還沒什麼特點,樂語就真忘了。
「不認識。」樂語真誠說道。
「這就像我要娶一位二十歲的美嬌娘,但現在給我送了兩位十歲的女孩,銀血會這事做的……不太地道吧?」
畢竟,萬一呢?
「商量好了嗎?」銀古月似乎毫不在意他們的內訌:「哪些人要見藍將軍?」
「我就是銀血會會長。」聽朝早平靜說道:「或者說,我們十一位都是銀血會會長。」
他們連連答應,生怕自己也要跟著聽朝早等人深入軍營。
「陳家。」
「聽家,聽朝早。」
墨發如瀑,皮膚蒼白,一直沉默的華服青年說道:「陳沉塵。」
「泉家,泉新。」
「琴家,琴樂陰。」
銀古月眯起眼睛看向樂語:「我們以前見過嗎?」
穿著深藍軍服的銀古月站在軍營https://m.hetubook.com.com正門,雙手抱拳說道:「我乃臨海軍第一衛隊隊長,副漩校銀古月,藍將軍軍務繁忙,派我前來接待各位。」
「而且,比起一個垂垂老矣,隨時會被銀血會棄之如履的老人,現在來的是十一位各商會視為心肝命根的繼承人,不是更符合你們的利益嗎?銀隊長?」
「進去再說吧。」
「汽車都是優先提供給軍隊,而且汽車需要燒油,東陽一半的汽車產量都用於跟天際、幽雲交易原油。」蘭堅博說道:「像這種並不緊急的貨物運輸,開車就太浪費了。而且……」
「蘭家,蘭堅博。」
「我們七人。」聽朝早說道。
「到了。」
銀古月笑道:「銀血會不是很有錢嗎,怎麼還用馬車的,我聽說東陽汽車不是很好的嗎?」
晚點去,就意味晚點死,甚至可能會出現轉機,例如老師要生孩子了,例如高校長讓老師去校長辦公室一趟,例如……總而言之,留在外面的人,有更大活下去的可能。
「荊家,荊正威。」
銀古月眯起眼睛:「怎麼和*圖*書了?好像一副很害怕的樣子哎?」
但就算是死,也有馬上死和晚點死的區別。就算一群學生做了壞事,去老師辦公室的時候也你推我我推你不願意第一個進去。
傍晚的東陽大地,被夕陽的暉光鋪上血紅的紗衣。
裏面的人死,他們也不可能生。
可能是哪一位以前見過的統計司幹員吧,他心想。
樂語掀開車簾,心裏如同盲婚啞嫁的新娘一樣忐忑不安。
說著說著,大家忽然聞到一股騷味。
「我們十一位都是銀血大型商會的繼承人,我們做出的決定等同於銀血會的決斷。銀血會會長能做的事,我們也能做;但我們能做的事,銀血會會長卻未必能做。」
就憑那幾匹馬,臨海軍疾刀部隊讓他們三個小時,都能輕而易舉追上他們。
正在揣摩手中雙頭龍筆的泉新,忽然說道:「還有誰身體不好,想留在馬車休息的?快說出來,別等下在人家面前丟人現眼。」
軍營里已經燃起燈火,遠遠望去,宛如盤踞在大山之間的怪物。
「請問你是……?」
他居然嚇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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