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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樂語看見一座大樓名為『近衛軍團』，不禁一愣，好奇問道：「剛才我看見千雨雅的介紹了有一個『近衛系』，那是什麼意思？是指她主修戰法嗎？」

樂語卷了卷自己的紅髮，表示可以理解。

「老闆，有沒有蘭陵出版社的書？」

「什麼時候可以補充？」

……

但樂語知道自己的真實想法：因為他可以陪青嵐走下去，但千雨雅得開始自己新的生活。他自己可比神兵強太多了——至少樂語自己是這麼想的。

樂語翻了一下，居然還有插圖，而且質量還不差，比得上青年報的封面了，炎京人民精神生活多姿多彩啊。

他看了看名字最正常的《名人集》，第一章標題就是『地下室的銜蟬塵塵』，心想膽子真大；

如果可以的話，就想辦法幫她弄一個神兵。

那麼，他為什麼要對千雨雅那麼好？僅僅是因為那十五天的兄妹情分？

「暫時沒有多餘的複製品，新的複製品至少要半年時間才能製造，而且前面也有人排隊。」拜獄搖搖頭：「兩年之內就別想領到新的複製品。」

在和圖書樂語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是陳輔和千雨雅讓他感覺到一絲安心，僅僅是這個理由，就足以讓他珍惜這些短暫的羈絆。

老闆聳聳肩，剛想把書收起來，就看見一個蒙頭遮面的人走進來。

反正只要樂語不死，他就能保證千雨雅的安全，總好過讓其他人接觸千雨雅。

樂語有些好奇：「那四系的各自特質是什麼？」

老闆答道：「你手裡的那本。」

樂語合上書，問道：「哪本賣的最好？」

拜獄道：「如果你不願意招攬她，我可以派其他門徒去做這事。」

可惜樂語的系統不夠智能，沒有延伸出『王霸之氣』、『Geass』、『神羅天征』之類等戰略級能力，此路不通。

「這些系的名字……真的是……很有想象力。近衛天輝也就罷了，但天災夜魘聽起來不像是什麼好詞吧？」

「不，我很願意。」樂語說道：「最後一個問題——萬一她背叛了禮衛，怎麼辦？」

兩人再進行了一會兒有的沒的閑聊，便一起去校外吃飯。

又翻了幾十頁，第三十m.ｈetｕｂoｏｋ•ｃom.ｃｏｍ章標題是『中了陰陽逆亂之毒的皇帝』，寫的是皇帝其實還沒死，只是中了神兵劇毒變成女孩，為了重奪皇位而拉攏群臣的溫馨小故事……還緊追時事呢。

藍炎你就等著吧，我一定會捧紅你，讓你成為戰場上最靚的仔，有最響的名頭，挨最多的毒打！

「我沒問題了。」樂語微微頜首：

另一條路，就是讓她強大到足以在兩個地下組織之間周旋也能遊刃有餘。

蹭了拜獄一頓午飯後，樂語便踏上尋找戰牌決鬥場所的道路。

奈瑟之心製造複製品時間很長，哪怕原料充足，產量也就一年兩個，而且還是優先供給新成員，老成員如果用了，要很久才能補充。

「是的，近衛系在『近衛軍團』上課，天輝系在『天輝森林』，天災系在『天災焦土』，夜魘系在『夜魘王座』。學院里會舉行一些大型活動，就用四個系來劃分學生陣營，互相競爭對抗。」

中年老闆瞥了他一眼，從櫃檯下面拿出五本：「就只剩下這幾本了。」

還有一點可能，那就是四衛武者沒了複製品和-圖-書，戰法可能就再無寸進，甚至可能倒退——這就是快速升級的代價，根基如同空中樓閣，因此輝耀四衛執行編製制度，一個蘿蔔一個坑。

「校長每年都會在入學試試卷里加幾道題，然後會根據回答進行分配，他總是能將相同特質的同一類人分到同一系。」

「啊？」

她說不定還會認為這是繼承『兄長的遺志』，繼續艱苦奮鬥——果然妹控和妹妹是不可能互相理解的。

……哎？

「實際上，想去天災夜魘的學生更多。」拜獄笑道：「他們認為邪惡的勢力名更有意思。」

「按照校長的心思。」

「對了，你們是不是將奈瑟之心都用了？」拜獄忽然問道。

樂語忽然意識到，他對千雨雅好像比青嵐好太多了，要是被青嵐知道，怕不是能把嘴翹到可以掛醋罈子，然後酸溜溜說什麼『我不介意兩女共侍一夫』之類充滿陷阱的試探性發言。

「忠、義、禮、智。」

是的。

「那你們怎麼分系？」

樂語點點頭，琴樂陰將奈瑟之心用在暴打荊正威上，詩懷風則是用在襲擊完溪沙車隊上——就因為詩和*圖*書懷風臨時晉陞為登峰造極境，所以他們才能將臨海軍完全殲滅。

而且，善待別人是不需要理由的，傷害別人才需要。

樂語一瞥，書名分別為《支配頭盔》、《魅惑戰法》、《快快與我擊劍》、《主人的任務》、《名人集》。

「我保證會讓千雨雅成為輝耀四衛的忠實力量。」

「給我這本和這本，用黑色紙皮包起來。」

「對抗陣營？」

炎京人民牛逼，蘭陵出版社牛逼。

「你要買哪本？可以豐富你的夜生活哦。」

也就是第一教學樓到第四教學樓的名字咯……樂語眨眨眼睛，問道：

又翻了幾十頁，第十四章標題是『被抓住的白髮刺客女首領』，心想這出版社老闆居然還沒死；

但至少可以讓千雨雅死得比較有骨氣……吧？

「我看上去像是沒有夜生活的嗎？」樂語罵道，掉頭就走：「我才不買呢！」

至於為什麼不制定一個培訓制度，譬如每個人只能佩戴三年複製品，三年後馬上交給新人，從而擴大輝耀四衛的數量……這當然是因為輝耀四衛是地下組織，而不是戰爭學院。

既然千雨雅已經和*圖*書鐵心要鬧革命，那麼能阻止她步上千羽流後塵的方法只有兩個，一個是樂語先一步鬧革命，選擇一個勢力並取得最終勝利。

在路過一間名為『幻世錄書局』的時候，他忽然想起什麼，進去問道：

總之幫她先騙一個『奈瑟之心』複製品，只要她足夠強，死亡幾率就……樂語眨眨眼睛，感覺強者的死亡幾率好像並不比弱者低。

「一般而言，門徒與行走之間是單線聯繫。如果她真的背叛了，那也只有作為上級的你會被牽連。」

「近衛守護，天災任俠，天輝秩序，夜魘智慧。」拜獄的語速很快，似乎已經說過這個話題很多次：「當然，你也可以將它們簡稱為——」

樂語忽然意識到，就算他能擋住輝耀四衛這邊的壓力，但千雨雅很可能已經加入白夜了。

……

其實樂語『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名單』還可以加上陰音隱和藍炎，但他們兩個玩弄了樂語那顆孤獨寂寞的少年心，樂語將他們永遠記在黑名單里。

「不是。」拜獄介紹道：「在皇家學院，課程是自由選擇，系只是用於劃分學生間的對抗陣營以及上課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