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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計司評價：此事必有蹊蹺。」

樂語：「我還是不懂，你不如直接說結論。」

「……真的挺奇怪的，這沒有布，也不丁啊。」

樂語聽得一陣無語：民心？難道他要收集民心提高國民滿意度嗎？那得給他加一個文明系列的系統才行，群星系列也可以。

「藍炎率領臨海軍進入蒼藍區，要與血源軍進行聯合軍演。」

「對不起，我看的是青少年現代版，這古文我看不懂。」

「真的！」樂語抽出腰帶：「你已經比我更不要臉了！看見你這麼不要臉，我都有點手癢了，剛好來雅不在，今天我們玩點新鮮的……」

「我還是不懂，這到底有什麼意思……」他搖了搖頭，抖落煙灰，然後拿著過去打開陽台門，將捲煙扔進火盆里。

戰報分為兩段：一段是當地諜報人員的報告，諜報人員每五天上報一次簡訊，全部合起來便是本月報告，其中這些諜報人員基本都是當地豪強；另外一段則是統計司的總結。

「取消聖劍空懸的方法，可能就是民心與聖人。」鑄顏：「這就是我這些日子唯一找到的情報。」

「那如果沒人欺負他呢？」

我平時只看『幽默一刻』欄目……樂語拿起來看了一眼，發現上面全是各區軍隊的調動情況，便知道自己為什麼沒看過這份報紙——太和*圖*書無聊了。

十一月二十九，望海宮的精銳軍隊攻陷了金蝶郡。

「真的嗎！？」侍溫這個十幾歲的少年頓時因為表揚而興奮起來。

「統計司評價：他們幾乎沒有抵抗，直接投降了。」

「……余執義而潛厲，乃感夢而通靈，輝耀飾之本艷，惟民心與聖榮……」

「但「之」很少用來指向『我』，更多是指向『他』。而這段話是高祖在描述聖劍輝耀，假如將「之」當成『他』來翻譯，那就變成『光輝對於聖劍而言只是多餘的裝飾，民心和聖人才是聖劍的本質』。」

茶世隱一口一口，慢悠悠地將甜點吃完。他閉著眼睛，回味著舌頭上的甜味和奶香，長長呼出一口氣。

只見茶世隱正捧著一個小碟子，小碟子上放著一個寶塔形蛋黃色的甜點，茶世隱用勺子一挖，寶塔就『DuangDuang』地搖晃起來。他閉上眼睛吃了一口，然後將碟子放下來。

「就算真的能名留青史，那應該是館長你來，我只是按照你的描述才做出這份甜點。」來雅謙虛說道。

看完東陽，樂語便翻開到晨風那一版。他倒不是想關注藍炎，只是想找個放煙花的理由，譬如藍炎在拉屎的時候被白夜刺客襲擊……

「當然可以。」

「很好，侍溫！」樂語讚揚道：和-圖-書「你已經盡得為師真傳！」

等樂語放下戰報準備離開，鑄顏這時候忽然想起什麼：「對了，你之前委託我調查的那件事。」

樂語眨眨眼睛看著鑄顏，鑄顏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太好了！」來雅興奮說道：「館長，我可以在飯堂做這個甜點嗎？這麼好吃的東西，我覺得應該讓大家知道。」

這玩意就相當於《三國志》遊戲的側邊信息欄，但是連張地圖都沒有，看個毛哦，全憑腦補嗎？

「那這個甜點叫什麼名字？」

經過這段時間相處，樂語也發現白箱圖書館館長很照顧這兩位殘疾人，侍溫就不提了，直接給他安排了一個錢多事少的職位；來雅雖然在飯堂幫忙，但他經常點名來雅做甜點，也是在隱隱表明來雅的後台是他，飯堂后廚的人自然不會難為來雅。

看到這本熟悉的書，樂語頓時沉默了。

十一月初六，弱小愚昧的烏合之眾在茨菰村遇阻。

因此就出現這麼一段：

「果然，只有吃這個才有生日的感覺。」他輕聲喃喃道：「祝我生日快樂。」

「你所說的『取消聖劍空懸』這件事，在歷史上從未發生過。」老人嘆了口氣：「也不知道秦孝當年是怎麼調查出來的……你要我調查這種情報，就像是要從空氣里挖出水來一樣不切實際。」

鑄hetubook.com.com顏沉默片刻：「你有空去上上魏老師的古文課。」

這麼說來，白夜應該已經收復東陽全境了，之前青嵐說只要路上安全就打算來炎京，這下子沒什麼好理由拒絕她了……

「啊！那我去上課了！」來雅急急忙忙離開：「館長再見！」

「館長，怎麼樣！？」來雅自信滿滿地問道。

「對吧。」茶世隱笑道：「你自己另起一個名字吧，譬如奶蛋之類的。或者你可以用自己的名字來命名，那你也算是名留青史了。」

「沒有。」

「既然我答應了，總得給你彙報一下。」鑄顏說道：「事實上我這兩個月已經找遍了所有典籍、記錄、史書，就算給我更多時間，也不會有更多成果。」

……

十一月十六，叛軍包圍了盛夏郡。

十一月十一，燒殺搶掠的暴民進軍地平關。

白箱，館長辦公室。

鑄顏過去鎖門，從煙盒拿出捲煙叼在嘴上，拿出打火石點燃，吸了一口就嗆得連連咳嗽。

他嘆了口氣，說道：「老實說，《高祖紀事》我也翻來覆去看了十幾遍。我不記得裏面有記載過類似的內容。」

侍溫老實說道：「她好像終於想到辦法將館長想吃的甜點做出來，整個中午一直在搗鼓，現在先去將甜點拿去給館長了。」

「不，我看了一眼就算了。」

……

「ｈｔtps://ｍ.hetuｂｏｏｋ.cｏｍ•ｃｏm這段話的一般翻譯是，『我因為秉持正義而潛心修行，在夢中就了解一切，聖劍輝耀對我而言只是多餘的裝飾，民心所向和聖人追隨才是我努力的方向』。你看到的版本，應該是也是這樣翻譯。」

來到陽光燦爛的萬象森，樂語看見今天只有侍溫在打拳，不由得驚訝問道：「來雅呢？」

正是輝耀第一龍傲天文——《高祖紀事》

「嗯？」鑄顏看了一眼：「戰報，統計司發行的……你平時不看報紙的嗎？」

「布丁。」

「那你提起這事幹嘛？」

畢竟館長可是姓茶啊。

「名字？」茶世隱眨眨眼睛：「我想想啊，因為時間真的有點久了……嗯，我覺得你們另起一個名字比較好，它的原名很奇怪。」

聽到聲響，來雅頓時有些失望：「還是不行嗎？明明我覺得已經很接近館長你描述的那種甜點……」

……

……

「有的。」鑄顏翻到其中一頁：「你看我標記的這一段。」

「哼，以後誰欺負他，我幫他打回去就是了！」侍溫傲氣說道。

「生日快樂。」

「辛苦你了。」

「無論如何，都辛苦鑄老師了。」

樂語恭敬地道謝，關門離去。

「那你呢。」樂語坐下來問道：「館長這麼照顧你兩，你難道沒什麼表示嗎？」

樂語先看了看東陽的信息，眼睛都被亮瞎了htｔｐs://ｗwｗ•ｈｅtubｏoｋ.cｏｍ.ｃｏm。

知道自己不可能說動面前這個老人，樂語便站起來。他瞥了一眼辦公桌，忽然發現什麼：「這是什麼報紙？」

樂語一怔，旋即反應過來：「聖劍輝耀？你調查出結果了嗎？」

「先別忙著道謝。」鑄顏從抽屜里拿出一本書：「既然要求不切實際，我也只能通過不切實際的途徑去調查——取消聖劍空懸的方法，我只在這本書里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茶世隱笑道：「這就是我以前曾經吃過的那款甜點。來雅，謝謝你，我真的已經很久沒再嘗過這個味道，這個口感了。我小時候有一次生日，大哥就請我吃了這個甜點，我一輩子都忘不掉這個味道。」

聯合軍演？好熟悉的借口。

聖人？哪裡找一個聖人獻祭？而且聖人不是榮譽稱呼嗎，難道還能轉職？

「還是你來吧，我對名留青史沒興趣。」茶世隱道：「說起來，你下午不用去上課嗎？」

「不。」

因為簡訊上報后不能更改，因此戰報里有很多這種大型丟人環節，看得樂語嘖嘖稱奇。

「戰報可以去白箱領，外面基本沒得不賣，統計司只會送給特定機構。」鑄顏說道：「你想看的話可以拿去，記得還給白箱就行了。」

十一月二十二，呼延絲蘿的軍隊佔領了天營門。

來雅：「那原名叫什麼？」

「那就說明大家都因為畏懼我而尊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