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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凡間來

作者:想見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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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叱吒神京 第0019章 吸納

第二卷 叱吒神京

第0019章 吸納

富態中年沖陸善仁點點頭,視線卻死死凝在許易身上。
陸善仁擺手道,「周師於我如再造之恩,他的話,我自要聽的,你得周師看重,想來也從周師處獲益非小,如此算來,你我也算半個同門,我觀你非俗人,緣何要講俗語。」
如此一來,他想懲治許易又忌諱其攀誣之詞,且陸善仁身為禁衛四大統領之一,是個極不好惹的存在,劉副主事稍稍盤算,便就坡下驢,「此事還需調查,劉某告退!」說罷,引著兩隊禁衛悻悻離去。
說來,他的確可以繼續借題發揮,懲治姓許的。
此人是內務府考功司主事,皇城之內身具公職之輩,考功論績,皆由此人負責,位不高但權貴重。
「陸統領!」
富態中年盯著許易,眸子亮得驚人。
倘是凝液境強者,又怎可能被發配這偏殿來,更遑論八字須念出了許易的境界,此境界是入煉武堂前,必須用測境石測驗的,根本無法作假。
和-圖-書喊聲落,杖聲落。
砰,砰兩棍子下去,蕭浮沉痛得醒轉過來,不住慘呼。
「都散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臀上方有冰涼傳來,胸中一口惡氣直衝腦門,氣得他昏死過去。
富態中年摘過玉戒,取出一方卡槽,將玉戒安放于卡槽之中,滴滴兩聲輕響后,富態中年笑了,「果然是這枚玉戒,此枚玉戒安放于煉體陣中,已逾百載,不意今日重見天日,實在是可喜可賀。」
陸善仁一指西北面畫廊中央的一處亭台,當先行了過去。
「朱管事,少見!」
八字須猛地沖許易一指,翻出個薄子,念到,「許易,副十戶,修為氣海前期,適才獨獨此人闖入了終極關卡!玉戒定是被此人取走!」
陸善仁暗暗嘉許,說道,「宮中身死宮中葬,多少年的規矩,人帶不出去的,且讓宮中人來安頓吧,你有這份心意就好。」說著,掏出一塊綠色玉牌,對著玉牌低語幾https://www.hetubook•com•com句,不多時,便有兩名白衣僕役,抬了擔架,快步趕來。
原來,這枚玉戒安放於終極關卡的重點,正是為酬通關者之功,但因能成功通關者,必定是罕見人物。
陸善仁大手一揮,兩名金甲禁衛拖了蕭浮沉便走。
他大略猜到陸善仁的來路了。
陸善仁站起身來,沖那富態中年招呼一聲。
不料,此刻現了翻轉。
「你敢!」蕭浮沉氣得俊臉都扭曲了。
陸善仁渾身一震,看向許易,滿目的難以置信。
兩名禁衛皆知上官之怒,下起手來,自是極狠,方才兩棍,便打得身為氣海中期強者的少侯爺,忍不住痛呼出聲,又是數棍,激得少侯爺狂怒,痛呼道,「陸善仁,我蕭家……定……不與你干休!」
要做到此點,至少得是凝液境的強者。
雖是偏殿的煉武堂,自建設至今,已逾百載,闖過第三層者,已然寥寥,卻從不曾有人入過第四關m.hetubook.com•com,還成功通關。
陸善仁冷哼一聲,兩名金甲禁衛麻利地將蕭浮沉褲子扒了下來。
五色花棍乃紫荊條製成,最是咬肉,向為宮中杖刑之器。
陸善仁負臂而立,金子一般的陽光從他頭頂瀉下,整個人宛若金甲天神。
他就是再遲鈍,也看出來陸善仁是專程來為著姓許的站台來了。
他萬沒想到蕭浮沉想打著曠工的旗號,來收拾姓許的,反倒讓陸善仁先趕來,同樣以曠工的名義,將少侯爺從面子到裡子削了個乾淨。
劉副主事憋得胸口發悶。
兩人在石凳落座,許易抱拳道,「謝過陸統領拔刀相助!」
「劉副主事,我的公事處理完了,你有何公務,當面處理吧。」
許易默默禱告,將吳管事地屍身小心在擔架上放了,目送遠去。
關鍵是方才姓許的咋咋呼呼,編造的污衊之詞,十分駭人,若是能將姓許的捕走滅口也就罷了,偏偏陸善仁在此,這念頭就此打消。
昏死和圖書了,杖刑也免不了。
「吳老,這筆血債,因我而起,必因我終,在天有靈,且安息吧。」
「老師眼光不差,果是個有情有義之人。」
當下,兩名金甲禁衛將蕭浮沉按倒,各從須彌環中喚出一隻五色斑斕的花棍,對著蕭浮沉臀部猛揮而下。
「我,我……」
卻聽陸善仁冷笑道,「威脅上官,再加二十輥,坦肉行刑!」
區區氣海初期,竟然鑿通了終極關卡,這完全顛覆了陸善仁的認知。
「看來你小子猜出我的來頭了,果然有些道行,走吧,那邊坐坐。」
這枚玉戒,正是他打通最後關卡,在最後的銅門正中懸挂的玉盒中發現的,再看周邊石刻,這才明白了這枚玉戒的意義。
許易抱拳道,「多謝陸統領,且容我先將吳老安葬。」
若是初始,蕭浮沉還有反抗之力,此刻,受了這數十杖,哪裡還掙得起身。
「你真闖過了第四關?」
就在這時,一堆青衣人疾步而來,領頭的是個富態中https://www.hetubook.com•com年,頗具官威風,他身側的八字須,隔了老遠,便沖許易戳戳點點,滿臉漲紅。
考功司廣設煉武堂,除了方便皇城公職人員鍛煉武技外,自也有廣納宮中英才的意思。
二十杖轉瞬打完,蕭浮沉白|嫩的臀部已化作一團模糊血肉,整個人又昏死了過去。
前日,他聽周夫子提過許易,嘉許之意,溢於言表。
許易念頭一動,一枚玉戒出現在了掌中,此枚玉戒,和那領口那枚大小,形狀,質地,如出一轍,唯獨色澤不同,他領口的那枚玉戒色作淡青,然這枚玉戒卻是純青色的。
「就是他!」
他還從未見過周夫子如此推崇過誰,得了周夫子報信,倉促趕來救駕,心下已調低了對許易的評價。
陸善仁一揮手,圍觀眾人頃刻散盡。
他才在許易手下受了重創,身子方複原,又折騰了這麼一出,疼得他幾近崩潰,竟毫無形象地痛呼出聲。
許易暗道果然,想來這位便是將周夫子從幽州運作到皇城的得意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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