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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最引起為傲的票房，面對首日四千多萬，兩天破億的《我是傳奇》，根本不足以支撐。

不死心地翻看第二頁。

反差如此大。

草！

李謙解釋道，「首先，獅子是一種群居動物，只有成年後被趕出獅群的年輕雄獅，和被搶走地盤的老邁獅子才會落單。

「馬小剛要不是自己找事也沒這回事，去年、前年兩年賀歲檔，除了張韋平鬧了點事，都挺和諧的，沒那麼多事。」

唯一能讓他有些心安的，就是《非誠勿擾2》也不差，口碑、票房都沒的說，只不過碰到了《我是傳奇》罷了。

……

而且，現在很多工科生、技術宅家裡有UPS供電設備的都不少，咱們現場應該有人家裡就有UPS供電設備吧。」

而且，也挺好玩的，就當看看笑話。

但是，無一例外，即便比逗瓣好一點，也好不到哪裡去。

其實真要說的話，李謙頂多就比較討厭馬小剛罷了，這人說話做事都不咋地，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

「《我是傳奇》兩天大賣兩億，馬小剛大炮變啞巴，滿堂鴉雀無聲！」

縱然票房不如《我是傳奇》，也還挺高的，五六億沒問題，口碑非常好，也不算多失敗。

「《我是傳奇》兩天破億，李謙繼續締造票房神話，馬小剛發布會現場再次憤然離場！」

馬小剛有些懵了，昨天各種論壇上都是一片叫好，豆瓣雖然要遜色一點，但也是好評居多，怎麼短短一天過去。

此時，讓吃瓜不嫌事大的媒體可惜的是，李謙也沒有繼續對線了，因為馬小剛都沒話說了，李謙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有記者幫忙就夠了。

「這個問題，雖然七年前病毒就大規模爆發了，但是並沒有演出來是什麼時候人類就接近滅亡的，或許是七年，也可能是四五年。」

……

……

「這位觀眾觀察的很仔細，其實答案就在你剛剛說的話里。」李謙笑道。

南下開始全國範圍內的路演了，相比馬小剛那邊路演、活動的「腥風血雨」，昨天一天記者發現李謙沒有再攻擊馬小剛之後，圍堵他的人少多了，都去找馬小剛去了。

「哈哈，馬小剛被記者懟hetubook.com.com的沒話說了！」

「廣告導演這個稱呼好啊，比什麼喜劇大師合適多了，今天去電影院看見幾個廳門口放的全是裝著禮物的包裝袋，是《非誠勿擾2》的贊助商包場還發禮物，促銷手段層出不窮，票房原來是這樣子衝上去的。」

一整天了，臉色就沒有好過哪怕一分鐘。

第二天的票房也完全對得起排片，單日拿下5500萬，也再次創下影史次日票房紀錄。

電影市場單日依然破億，賀歲檔來到了最熱鬧的時候，不過娛樂新聞熱度最大的不是票房大戰，而是今天馬小剛第二次被記者們懟的再次在路演現場憤而離場。

「什麼意思？」

「神特么罵他是為了他好，邏輯鬼才。」

回到休息的酒店，馬小剛一臉憋屈的吐出一句國罵。

首日35%的排片拿到四千萬之後，第二天排片上漲到了38%。

採訪的視頻發到網上，也讓觀眾們都樂了。

「《非誠勿擾2》——史上最差馬氏喜劇！」

看完第一頁，馬小剛臉上已經陰沉地快滴出水來了。

見他沒有問題了，李謙想了想又道，「其實，你這就像問草原上有那麼多獅子、老虎、獵豹、狼這些肉食動物，為什麼鹿還不滅絕一樣，這都是大自然的生態鏈，《我是傳奇》里的喪屍可以看做一種新的動物。

要是早知道口碑不好，《我是傳奇》上映那天，馬小剛又怎麼會去在對方結果沒出來的時候就大放厥詞，還不是網上對他的電影吹的太高了，再加上首日票房也高達3400萬。

「馬小剛這個廣告導演到底要騙到何時？」

「草！」

他們不是無意識的生物，電影里男主角在大樓里遇見一頭喪屍，喪屍並不是立馬攻擊，而是先怒吼了一聲，是對外人入侵自己地盤的憤怒，是有情緒的，只不過喪失了人類的智慧，擁有很多動物都具備的情緒、本能，在電影的背景下，也是大自然的一員。」

整個第一頁的長評，全都是一二星的評價，而且標題一個比一個不友好。

提問的那位觀眾有些迷糊。

「對，你不是說野獸還能保持成群結和*圖*書隊的規模，沒有被喪屍消滅嗎，那你有沒有發現，開場出現的三隻獅子。」李謙反問他。

往下翻。

「精美包裝下的豆腐渣，巨爛無比，無病呻|吟，濫煽情！」

電話里的黃忠軍輕咳一聲，聲音放緩了一點，才道，「小剛啊，前三天公司花費了不少的宣傳資源，但是現在實在控制不住了。」

而且獅群中通常不可能只有一頭母獅子，電影中的那獅子一家人，很有可能還有其他母獅子，只不過陸陸續續被喪屍殺死了。

這裏面的喪屍和那種，就是一部南棒電影《釜山行》里的喪屍不同，而是可以看做一種新的動物品種。

整個城市的人都感染了，晚上無數喪屍在城裡活動，背景距離災難過去七年了，這麼久了，那些野獸怎麼還能保持成群結隊的規模呢？」一位觀眾提問。

李謙這邊的精力平平無奇且枯燥乏味，馬小剛可就又經歷了難忘的一天了。

末世科幻片，這種細節上的問題肯定會有人去提的，畢竟是遠離現實的，跟其他類型不一樣。

路演也就是這些內容，跟聊天一樣，再簽簽名、合合照。

但是電影中出現的三隻獅子，捕獵的是母獅，雄獅帶著幼獅在旁邊警戒，並且雄獅正值壯年，這是一個縮小版的獅群，同時也是很反常的。

心裏暗罵一聲垃圾，馬小剛也不點開看，省的鬧心，繼續往下看。

「之前那個採訪的視頻，馬小剛臉都黑了，這要是沒人的地方，我估計他打人的心都有了。」

今天中午剛過，一次見面會上，又第二次提前走了，還摔了話筒，要不是站在旁邊的舒琪眼疾手快，從他手上接過了話筒，真就要摔地上了。

兩天兩次被氣走了，縱觀這麼多年，也就比當年發布會指著記者鼻子罵抽你信不信差點，當時手都快抬起來，要不是黃忠磊攔著，十有八九要上手了。

25號星期六，12月也快過去了，年底往往也是賀歲檔最激烈的時候。

雖然看不起逗瓣那幫文青，但是每當電影上映，他還是會上去看看。

「昨日，被戲稱為廣告導演的馬小剛，面對有關李謙，以及《我是傳奇》和《非和-圖-書誠勿擾2》相比較的問題，再次中途離場。」

他無法想象，要是《非誠勿擾2》像張一謀的《三槍》一樣，現在要面對的是什麼情況。

有人在黑我？

雖然解答了觀眾的疑問，不過這動不動就大自然、生態鏈的，反而讓一些人更迷糊了。

「《非誠勿擾2》三天1.22億票房雖然不俗，無奈遇見《我是傳奇》，上映前大話無法收場，馬小剛採訪現場尷尬頻現。」

想到唯一的安慰，馬小剛也打開了電腦，準備看看網上《非誠勿擾2》的高評價。

「哈哈，照這麼說，我可得多罵罵馬小剛了，也是為了他好啊。」

不過也沒人在意，就當是李謙裝逼了，基本上所有導演在講自己片子的時候，都會講一些。

「連自己人都耍我！」

魔都大光明電影院。

那三條喪屍狗圍攻主角和狗狗的時候，是有團隊合作的，就像草原上狼群捕獵一樣，而《釜山行》里的喪屍，就沒有這種能力。

面對不懷好意的記者，脾氣本身就不好的馬小剛直接就退場了。

「那電影里大規模出現的鹿呢，一群有幾十頭吧」那位觀眾又追問道。

今年也不例外，《我是傳奇》攜首日破四千萬的巨大聲勢，對賀歲檔造成了巨大的衝擊。

昨天《我是傳奇》首日票房之後，馬小剛在一次路演中被記者反覆刁難，屢次三番拿李謙去踩他，還諷刺他就是個廣告片導演。

「喪屍只能生活在城市裡，他們要是晚上跑遠了，回不了窩，那到了白天怎麼辦，所以他們活動是有圈子的，到了白天圈子以外的鹿什麼的就會進來，晚上又會遠離城市。」李謙不厭其煩地解釋道。

繼續往下翻。

早就打好了腹稿的李謙解釋著，「當然，四年五年還是幾年這個不重要，電影中對話中提到過，人類為了病毒的後果做過準備，建設過一些基地，但是全都被喪屍襲擊了，既然做了準備，那男主角提前準備了發電機之類的不過分吧，水源問題，可以從江河裡引入，建造蓄水池，也不算難事。

竟然回到了正常的電影宣傳狀態，和馬小剛那邊但凡有記者出沒的場合，准辦不了正和*圖*書事，全都是來自記者的各種質疑、嘲諷完全不同。

我說的話里？

「馬小剛的藝術人生告別會。」

以他的性格，和對李謙這個硬茬子的了解，沒有很大的把握，是不會這麼乾的，否則就是自取其辱，他又不傻。

心裏又罵了一句，馬小剛又點開其他論壇。

「啪！」

所以，這就是電影中的一個小細節。」

獅子？

「票房差這麼多，回懟的底氣都沒有了，我真怕馬小剛被記者搞的心態崩了，其實他也沒那麼差，就是脾氣太臭了，也沒幾個比他強的導演。」

……

「這些記者也是真狠，逮著機會往死里損，真怕那天李謙不也跟馬小剛一樣。」

再一看《讓子彈飛》和《我是傳奇》，確是截然相反，一片好評，而且評分也高達8.9、8.4。

可是把他憋屈死了，這麼多年了，不管是和誰對罵，馬小剛就沒有吃過虧，偏偏這次面對李謙，占不到一點便宜。

但是，依然如此，不過還有兩個三星評價和一個四星評價。

作為一部國內沒有過的末世科幻片，觀眾們還有大把的問題，緊接著一位觀眾又問道，「李導，為什麼整個城市只有男主角一個人了，都過了七年，家裡還有水有電呢？」

「我倒覺得馬小剛應該接受教訓，太狂可早點吃虧也好，《非誠勿擾2》明顯就是敷衍人的，這種片子要是大賣，那以後估計還會繼續敷衍，希望他多拍一些《集結號》、《唐汕大地震》這樣的好電影。」

這下不光是提問的觀眾，其他觀眾也一臉費解。

而《非誠勿擾2》第三天雖然拿到了4600萬，三天1.22億也足夠票房，但是臨近周末的星期五隻比星期四高400萬，這個走勢肯定不算好。

獅群通常會有固定地盤，母獅捕獵，雄獅待在老窩，電影里的雄獅竟然跟著一起捕獵，還帶上了幼獅子，這說明它們沒有固定的地盤，畢竟獅子是不會像人一樣，給自己打造一座堅固的堡壘，因為喪屍的襲擊，它們才會到處流浪。

逗瓣這群傻逼文青！

從《集結號》和《投名狀》撞到一起開始，這幾年每年票房競爭最激烈的時候，往往都是1和圖書2月的月底。

雖然沒說什麼了，不過李謙偶爾也會看看網上的一些議論。

實在無法接受的馬小剛用力把手機摔在地上。

馬小剛一時間有些發愣，不過隨即就反應過來了，臉色越來越難看。

怎麼會這樣？

最後一點安慰都沒有了，一直以為的高口碑，是花錢營造出來的，關鍵還沒告訴他，讓他一直蒙在鼓勵，還以為電影口碑真的好。

馬小剛當即給黃忠軍打了個電話，讓黃忠軍注意水軍的抹黑，並且反擊。

「李導您好，昨天看完《我是傳奇》，有很多問題困擾我一天了，電影出現的動物有鹿、獅子等等各種動物，動物們白天不會被喪屍追殺，晚上呢，晚上它們棲息在哪。

騙子的最高境界是連自己也騙了，馬小剛之前也達到了這個境界，張一謀、程凱哥接連遭遇滑鐵盧，《唐汕大地震》之後，他心裏已經把自己看成國內第一導演了！

「獻給馬小剛的追悼會！」

打開逗瓣。

別看只是5%的排片，在《我是傳奇》、《非誠勿擾2》、《讓子彈飛》三部大賣電影正熱映，還有《大笑江湖》、《趙氏孤兒》兩部破億影片的情況下，3%的排片無疑是至關重要的。

這個字，他忍了一天了，無時無刻話到嘴邊給硬生生地憋回去了。

映入眼帘的一個長評，讓馬小剛臉色一垮。

但是現在泡沫被黃忠軍戳破了，口碑是虛假的，網上一片差評，可以預見，隨著口碑的崩塌，票房會怎樣。

電影上映兩天，觀眾們心裏也有一大堆問題，李謙一次次見面會、路演都要不厭其煩地回答。

「首日4330萬，次日5500萬，加上零點場300多萬票房，李謙創造內地影史最快破億紀錄，僅用時兩天！」

有好幾個技術宅興奮地舉手了，這個問題也完美解答了。

……

原來，之前的一片讚譽，都是假的，是華陽花錢買水軍宣傳出來的假象？

「馬小剛也是自作自受，整天想出風頭，這下踢到鐵板了吧。」

「視頻看的我笑死了，一有關李謙和《我是傳奇》的問題就無視了，專門去回答那些拖的問題。」

「馬小剛，你憑什麼和李謙、江文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