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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導演時代

作者:吃飯打怪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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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章 首映結束,平淡的曠世愛情

第474章 首映結束,平淡的曠世愛情

可是,就在觀眾們想看一場曠世戀情的時候,面對佟莉雅的表白,陳昆卻婉拒了,即便出落的落落大方的佟莉雅已經走進了他的心裏。
大熒幕上開始一一閃過那些主角身邊的人,教他彈鋼琴的老太太,收養他的善良養母,有著一顆藝術心的粗魯船長、一直冷著臉連長,他的父親,他的愛人……
一個短暫的擁抱,代替了所有想說的話,在所有觀眾的注視下,佟莉雅走出了客房,令人惋惜。
故事講完,病床前的高媛媛很想再次見到父親,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
有看過這部電影的觀眾立馬想起來了,場景幾乎沒有多大區別。
「這對孩子來說不公平,我也不想成為你們的累贅。」陳昆情緒有些低沉。
勉強算是青梅竹馬,再加上逆生長的人,以及這些年寫的信,讓女孩充滿了好奇。
歲月在靜靜地走著,直到小孩子越來越小,只有兩三歲了,已經不會走路了,連說話都說不出來了。
82年參加《西遊記》的拍攝,在劇組打打雜,女兒國那場「愛情戲」讓他頗有感觸。
「不要吧,他們倆太不容易了,人到中年才走到一起,經不起折騰啊,在折騰人就老了。」
緊接著男主角的父親再度出場了,告訴了他真相。
七歲的時候,希望教女兒彈鋼琴。
多麼熟悉的節拍和音樂,是個人都會唱,觀眾們心裏也不由自主地跟著哼了起來。
……
即便被雷劈了七次,如此倒霉,卻還能每天笑對生活,陳昆耳邊想起來船長的遺言。
「說好的曠世之戀呢,男主角就這麼丟下女主角旅遊去了?」
佟莉雅也不再自怨自艾,說什麼老了之後怎麼樣,她懂了沒有人是完美無瑕的。
六歲的時候,陳昆在信里說多麼希望能夠第一天送女兒上學。
「這不是《橫空出世》嗎?」
可是電影還要繼續演,年幼的陳昆流落街頭,被警察看到,詢問家庭住址和家人的時候卻什麼也問不出來,他只記得那家養老院,以及愛人的名字。
伴隨著旁白,陳昆退伍回家,此時他20歲,外表看起來已經不到60了,而且因為人本來就帥,看起來更顯年輕。
幾場失利,和幾場大勝,全都沒有多少誇張,勝利也來的無比艱難的,是所有人拼了命換來的,不是一句輕飄飄的人海戰術能抹殺的。
兩人開始約會,吃飯、看歌舞表演、聊音樂、聊這些年的經歷。
……
雖然人到中年,可是卻和所有戀愛中的情侶一樣,都會反問對方,我要是變成什麼什麼樣,你還會不會同樣愛我。
就這樣,嬰兒閉上了眼睛,像是睡著了,靜靜地離去。
明明互相喜歡,卻沒能在一起,讓觀眾們也看的揪心。
可是,外表的巨大差異,確是無法逾越的鴻溝,近在咫尺,卻再也不能夠走到一起。
稍微知道點歷史的都猜到了,這應該就是參與制造原子彈的大軍了。
觀眾們已經猜到了接下來殘忍的一幕,陳昆賣掉了父親的所有產業,什麼都沒帶,趁著女兒還沒有開始記事的時候,在某天的早晨,騎著摩托車離開了家。
當晚,他們睡在了一張床上。
確實是旅遊去了,踏遍了祖國的名山大川,經歷www.hetubook.com.com了東方紅一號的成功發射,經歷了恢復高考時,社會充滿了活力,恰如一聲春雷,帶來春天般的希望。
警察在他身上找到了那本日記,對立面的內容大為驚奇。
上網聊天的時候,也認識了一個男扮女裝拉客的眼鏡。
孩子順利出生,是個女兒,隨著女兒的長大,陳昆越來越年輕,也越來越憂慮,晚上經常會看著女兒睡不著。
好奇,就是一個女孩淪陷的開始。
佟莉雅伸出手想摸一摸愛人,旁邊警察提醒道,「他好像不喜歡別人碰他。」
在天安門城樓上看了09年閱兵式之後,進入10年代。
不順心的時候,你可以像瘋狗一樣發泄,可以破口大罵,詛咒命運,但最終還是要放手。
……
兩個不懂愛的年輕人,背靠背分別了。
緊接著,佟莉雅懷上了孩子,馬上要有一個完整的家了。
畫面開始虛化,來到了大街上,無數人同樣舉著紅旗歡呼,無數報紙漫天飛揚,大喇叭的廣播里正在播報我國第一顆蘑菇蛋試爆成功的消息。
「難道接下來是曖昧、誤會、曖昧、誤會這種橋段,不要吧。」
隨即也閉上了眼睛了,病房裡一陣慌亂。
不過,好景不長,養母終究熬不過歲月的侵蝕,去世了。
「啊???」男生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好好地看電影呢,扯別的幹嘛。
觀眾們沒有和預想的一樣,感到彆扭,反而看著滿頭白髮的佟莉雅牽著小孩在夕陽下散布,感覺無比溫馨。
「又是誤會又是受傷,這跟瓊瑤有的一拼了。」
「我也想過這樣的生活。」
佟莉雅此時也年過五十了,他還在教舞蹈,容貌雖然老了,但是身體依舊和年輕時沒有太大區別。
只是李雪鍵更憔悴了,更瘦了。
那天晚上,兩人同樣沒有睡著,心裏暗暗和對方道了一聲晚安。
而日記里還寫到,陳昆並沒有離開,一直在醫院附近,經常會偷偷地看望她,這些她當時並不知情。
電影結束!
唐僧一句「退後,讓為師來」,上了主駕駛,瀟洒地開著破麵包揚長而去。
剛才那二十多分鐘,一幕幕讓人慷慨激昂、感動、震撼的場景,一波接一波,讓觀眾們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可是,小孩卻對佟莉雅沒有絲毫抵觸,抬頭看了她一眼,眼神里無比單純、清澈。
最親的親人總是走的那麼突然,陳昆在墓前眼神有些複雜,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陳昆一句「錢什麼時候都可以賺。」把二馬帶去了香江,現場觀看了香江回歸升國旗儀式。
八歲、九歲、十歲……每年的信里都有一大群想對女兒說的話,想為她做的事。
陳昆的旁白再度響起:「雖然我還不太理解蘑菇蛋的意義,但是那一刻,我知道,我們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能夠讓我們的國家和人民停止腰杆子的大事!」
「以後我要是成了黃臉婆,你還會愛我嗎?」佟莉雅問出了所有女人都會問的問題,誰都不例外。
有些人,生來孤獨。
剛剛一家三口開開心心的,轉眼就離開了,也讓觀眾們有些揪心和心疼。
之後陳昆去市裡看了佟莉雅的演出,可是隨性、洒脫的佟莉和-圖-書雅和那天晚上一樣,拒絕了他,也是在宣洩辜負自己愛慕的一種不滿。
「不會又出什麼幺蛾子吧?」
也回憶著各自年輕時的青澀,暢想著他們的未來。
……
「這都一個多小時了,進度這麼慢,不是結局才在一起吧。」
一如觀眾所想,一場極度巧合的車禍,佟莉雅摔斷了腿,再也不能跳舞了,面對來看望他,並且願意一直照顧她的陳昆,因為斷了腿而自卑的佟莉雅粗暴地拒絕了。
「再走一次,十多年後那兩個人的狀態變化,不忍直視啊。」
蘑菇蛋的研發終於成功,到了試爆的時候。
「差點要耳鳴了,炮彈聲從開始就沒停過,現在耳朵里還有雜音,這音效也太好了。」
望著自己的女兒出落的亭亭玉立,陳昆眼裡也滿是柔情,一直看著她,把小姑娘看的都不好意思了。
他們在紙上算著什麼,在黑板上寫著什麼,所有人都是一幅狂熱的樣子,眼裡永遠閃著光亮。
79年,守在別人家院子里看女排決賽擊敗東洋魔女日苯隊稱霸亞洲,和所有人走上街頭,共同歡呼。
就像照顧自己的孩子一樣,給他洗澡、穿衣服、喂飯、給他講睡前故事。
陳昆的旁白再度響起:那場仗之後,三連就剩我們幾個人還活著了,上級也發現了連長私自把我這個衛生員留在部隊的事,他們想讓我和傷員們一起去後方,回國,可是我已經習慣了部隊的生活。
基地也是戰場,那一個個寫寫算算的科學家們也是戰士,他們和戰場上搏殺的志遠軍一樣,也會受傷。
敏感的觀眾突然意識到可能有什麼變故。
時間進入了21世紀,一切都日新月異,二馬成了互聯網大亨,陳昆繼續著自己的旅行。
2008年,京城奧運會,已經63歲,外表10歲出頭的陳昆在鳥巢親身經歷著這一幕。
二十多分鐘的抗米援朝戲份,完全達到了觀眾們的預期。
「這才是志遠軍啊,完完全全靠戰鬥力打贏的,我還擔心會打雞血呢,莫名其妙跟吃個興奮劑一樣爆發呢。」
他明白,他們想要的不一樣。
佟莉雅開始感嘆,她在慢慢變老,而陳昆越來越年輕。
基地所有人全都熱淚盈眶,緊接著是劇烈的歡呼聲徹底釋放。
當他說到米國人用那麼一個小玩意,一直懸在我們頭上的時候,觀眾也被他的聲音所感染了,內心再次湧起憤怒。
陳昆笑著反問,「等我長到滿臉青春痘,變成小孩,開始尿床,你會嫌棄我嗎?」
雖然預告片的時候已經笑過了一次,可是當二馬出場的時候,觀眾們還是忍不住會心一笑。
「真慘啊,最後就剩幾個人活著了。」
和他的父親一樣,「拋棄」了自己的孩子。
同一天,已經變成嬰兒的陳昆生命迎來了終結,在生命的最後一秒,看著襁褓里嬰兒,滿頭白髮的佟莉雅感覺到他認出自己了。
可是,看到別人的父親陪著孩子一起的時候,陳昆卻猶豫了。
兩個背道而馳的人,終於在人生的中點交匯,經歷過很多事情的他們,這次不用多少什麼,一個眼神就明白了對方的心意。
現場的觀眾已經有些不忍心看到接下來的場面了,那註定是殘忍的相和*圖*書見。
在拍唐僧一行人人離開女兒國的時候,唐僧離別前對女王行了個世俗禮,圍觀的陳昆眼神明悟了,也越發地堅定了。
看著那年輕的唐僧如此做派,還有在後面吃灰的陳昆,觀眾們有些忍俊不禁。
同時也展現了志遠軍的超強意志力,使命感,他們是為什麼打仗,為的就是身後無數的老百姓和後代們,讓他們能夠站起來,挺直脊樑。
「起來……」
一段高潮的戰爭戲過去,之前一直氣氛嚴肅的放映廳里,終於放鬆了下來。
也告訴了這是一支黨領導的軍隊,指導員總是能在關鍵的時刻,給隊伍打氣,讓戰士們在士氣低落的時候,重拾信心。
也拍了志遠軍強大之處,超越時代的戰略、戰術,以及超強的戰術執行能力,數千人的大部隊能一動不動在敵人子彈射程內潛伏一天一夜,哪怕受傷也沒有人動彈一下。
有感性的女性觀眾已經忍不出捂住了嘴巴,可以想象,再過幾年,兩人的差距越來越大,會是什麼樣的場景。
「天吶!」
不過,這個瘦弱的身影,迎著漫天風沙卻無比堅定。
很快,電影也給出了結果,滿臉消瘦的李雪鍵在一個小土坡上給建設大軍來了一段慷慨激昂的演講。
……
「要不要這麼狗血,就不能來一場甜甜的戀愛,齁死人的那種。」
陳昆走後,她也結婚了,把陳昆給丈夫、女兒介紹了一番,說是朋友的孩子。
「矯情!」觀眾們暗暗鄙視。
那麼痛苦的時候還沒到,第二天陳昆又離開了。
人死為大,雖然觀眾們和電影里的養母一樣很討厭那個父親,但是人都死了,也沒有什麼不爽的。
愛情是一輩子的事,即便沒有什麼刻骨銘心的感情故事,只是普普通通的一起膩歪,再加上之前的這麼多經歷,此刻也顯得尤為感人。
可是,晚上在各自的床上,兩人都睡不著,都在想著對方。
突然有人昏倒了,人們大喊著把人抬到了基地醫院。
也讓觀眾大為驚訝,這完全是和86版西遊記一模一樣,好像歲月沒有在他們臉上留下痕迹,只是更清晰了。
戈壁灘上,風沙漫天,上萬名志遠軍暫時端坐在地。
數萬人的齊聲大吼,完全把這漫天的風沙給淹沒了,在這寒冷的冬天,聽得人熱血沸騰。
他們好像要把過去錯開了的時間給補回來一樣,無時無刻不在一起,在一起做飯、看電視、做飯、乘船出海遊玩……
鏡頭緩緩降下找到了隊伍中的陳昆,此時他已經十四歲了,強壯了許多,像個剛過六十的老人了,臉上和周圍其他戰士一樣剛毅。
本來這裏唐僧點根煙,邊抽煙邊開車,更好笑,不過還是沒多此一舉。
「你是孩子的爸爸,能當多久就當多久!」佟莉雅卻非常堅決,「我已經想好了,也準備好了,以後我能照顧你們兩個人。」
他的旅行也同樣精彩。
信里寄託了他對女兒的所有期待、幻想和祝福。
「太過癮了剛才,一個連攔住了對方几個師啊。」
佟莉雅把小孩子接回了家,他的丈夫已經去世了,女兒也長大了不在身邊,一老一小兩人就再次生活在了一起。
現實就是這麼殘酷。
有的人終究會被時間和-圖-書淹沒,可是他們的故事卻永遠不會被人遺忘。
不知道哪裡有個女生輕聲嗚咽起來,看到這一幕竟然哭了。
實驗室里,噼里啪啦的聲音響起,那是很多人一起撥算盤。
同樣年近七十的佟莉雅得到消息跑來養老院,再一次見到了愛人,眼裡滿是高興和欣慰。
這才反應過來,《返老還童》是一部愛情片。
「有種不好的預感,陳昆又要走了,別忘了預告片還有二馬呢。」
他再次想要回家,可是已經得了老年痴呆症,記不清所有的事了。
當年在大戈壁灘上,老將軍那翻怒吼的演講,也實現了。
幾十年前,他在北棒戰場上浴血廝殺的目標終於實現了。
現場觀眾也由衷地為他們感到高興,這對愛人太不容易了。
在女兒14歲的時候,陳昆再一次回家了,今年他52歲,外表看起來二十齣頭,如此地年輕、帥氣,以至於見面時佟莉雅都滿臉驚嘆。
一道強烈的閃電劃破天空,緊接著滾來一陣雷鳴般的巨響,當騰空而起的巨大火球映入張陳昆的眼帘時,雙眼湧出了兩行積蓄已久的熱淚。
「我要是變成黃臉婆,皺紋越來越多,你還喜不喜歡我?」人群中一個女孩子突然轉頭問旁邊的男生。
不過,警察還是親自護送這個孩子回了魔都,和魔都的警察一起,送到了當年那家養老院。
又過兩年,火車站把那座古老的逆時針行走的大鍾換掉了,放在地下室。
雖然觀眾們沒好意思喊出來,但是都滿臉激動地暗暗在心裏吶喊!
「搞出蘑菇蛋,挺直腰杆子!」
他踏上了最後的旅行,在寧杭一家肯德基里認識了一個來肯德基應聘遭拒的小平頭,成了好朋友。
既沒有弱化米軍,拍了米軍找到應付我軍戰術的方法,壓著我軍打。
再一次離開的陳昆踏上了旅行之路,不過每年都會給女兒寫信,寄給佟莉雅。
佟莉雅把陳昆帶回了家裡的客房,十多年後再見,兩人依然深愛著對方,也有說不完的話。
誤會、巧合,就像是命運跟你開的玩笑。
陳昆也年近70了,外表看起來像個六七歲的孩子,眉宇間還有些陳昆的影子。
回到家,終於見到了兒時認識的那個小女孩,小女孩長大了。
陳昆放下了,父親死後盡到了一個做兒子的義務和責任,給他辦了一場風光的葬禮,並且繼承了所有的家產。
很多人眼角有些濕潤了,這個看起來有些平淡的曠世愛情,感動了每一個人。
而回到家見到了同樣年紀的佟莉雅時,她已經完全褪去了青澀。
一老一幼,老人看著年幼的愛人死在自己的懷裡,如此平淡的結局卻給了現場觀眾從未有過的巨大衝擊。
如果不是雞蛋裡挑骨頭,在場的影迷甚至軍迷,都挑不出多少毛病,絕大部分人都非常滿意。
而醫院里,在這裏當護士的陳昆也在忙碌地給其他科學家輸液。
「當時我明白了,我參与了一件能讓我自豪一生的事情,經歷了這麼多,我想回家了。」
一幕幕鏡頭一閃而過,幾年過去。
他再一次回家了,這次已經37歲了,無論生理、心理年齡都是差不多,第一次完全匹配了。
「結局怎麼可能,那時候一個老太婆一個小嬰兒https://www.hetubook.com.com,辣眼睛啊。」
開車送下班后的師徒幾人回賓館,可是車打不著火了。
「嗚……」
一時間無法接受的陳昆回到家,養老院里大家還是過著重複的日子,那個逢人就講自己被雷劈過七次的老人又在講自己的事迹。
畫面轉到了室內,一位位穿著樸素的科學家聚在一起激烈地討論著什麼。
大銀幕上也畫面一轉,來到了死亡之海羅布泊。
「搞出蘑菇蛋,挺直腰杆子!」
那有些沙啞的聲音,雖然被風沙干擾,可是聽起來卻依然那麼清晰、堅定,聽的人熱血沸騰。
現在,觀眾們有空吃吃零食喝東西,還有小聲的嗶嗶。
陳昆又離開了,去全國各地遊歷。
劇組也有些好玩的地方,大清早地陳昆跟著六老師一起晨練,學猴戲。
一聽到他講自己這麼倒霉的遭遇,觀眾們總是想笑。
年老的佟莉雅一直很後悔,她只是不想讓愛人看到自己這幅樣子。
「搞出蘑菇蛋,挺直腰杆子!」
到這裏畫風一轉,從主旋律電影一下子變成了愛情片,倒是讓觀眾們有些不習慣了。
愛情片,男女主角剛見面沒多久,各自拒絕了對方一次,然後又離開,這種有些狗血的劇情,也讓觀眾們暗暗吐槽。
完全成熟的氣質,加上保養得當的容貌,看起來不到35,同樣來到了一個女人人生中最黃金的年齡。
她的心終於平靜了,生活步入了正軌,去了少年宮工作,教孩子們跳舞。
接下來並沒有出現觀眾的擔心,陳昆賣掉了父親的老宅,另外買了一棟房子,和愛人一起裝飾他們的新家。
直到一項特殊的使命,我跟隨部隊回國,來到了死亡之海,當時我還不知道是來幹什麼,看到戈壁灘的時候,還在思考怎樣在這裏潛伏,光禿禿的比雪地里還要難,而敵人又在哪?
許多觀眾看著有些羡慕,這不就是他們夢寐以求的生活嘛,可惜只在大學四年短暫地接近過這樣的生活,現在已經成了奢望。
他和普通人不一樣,他會越活越小,擔心自己不能成為一個好父親,給不了孩子一個正常的、美好的童年。
他們生活的隨心所欲,想吃吃、想喝喝,想賴床到幾點就到幾點,想看個通宵的錄像帶就看通宵,過上了沒羞沒臊的日子。
病床上老人已經沒有了牽挂了,好像看到了愛人就在身邊,輕聲喃喃道,「晚安。」
「不會開始狗血吧,這才二十歲啊,之前好像說了,在人生的中點,各自的黃金年代才會在一起,還有十多年吧。」
對此,男性觀眾們紛紛感慨:「女王好漂亮啊。」
看著那高高在上的日不落帝國國旗緩緩落下,鮮艷的五星紅旗高高地迎風飄揚,聽著嘹亮的國歌聲,三人和周圍的所有人都是滿臉的自豪,跟著一起唱了起來。
舞蹈好不好就看身線,雖然腿腳不好,但是至少有完美的身材。
魔都迎來了颱風,暴雨衝進了地下室,淹沒了那座已經停止轉動的逆時針大鍾。
觀眾們也明白了,這註定是一場沒有結果的愛情。
沉睡的大國,崛起了,全世界都通過電視轉播,看到了這場奧運會,看到了這個古老的國家,已經站起來了。
戰爭場面結束了,也讓觀眾們的內心稍稍放鬆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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