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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做什麼？

放眼望去。

那一次，京華市以強凌弱，以多欺少，可沒有遵守那麼多的規矩。

尤其是那些身受重傷，或是即將要喪身在妖獸之口的武者，更是感覺在做夢一樣，好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好端端的，他們的對手竟然一下就變成了肉餅貼在了地上，妖血橫流，把他們的鞋底都染紅浸濕了。

合著他之前參与過的那些攻城戰，竟然全都是野路子的非常規戰鬥。

「皇者之約不存之後，王級強者已然可以參与到一般的攻城戰中，你若願意，現在就可以到下面的戰場之中肆意殺敵。」

這特么才是真正的妖獸收割機呀有木有？！

章鴻信一愣，好像是有些明白了楊帆的意思，輕輕點頭道：「那是自然，只要你不動用手下的帝級寵獸助戰，並不算是破壞規矩。」

之前他在京華市的時候，從來都沒有參与過一次正式的護城之戰，唯一一次下場，還是伏殺秦連山脈的那位妖主大人。

高立虛空，抬眼望去，看到的只是無盡的高樓林立，根本就望不到邊際。

並非不能破壞，只是一但有一方不守規矩，以將欺兵，以大欺小，就會迎來另外一方的瘋狂報復。

雖然大多數時候也是兵對兵將對將，但是一但有一方完全佔據了上峰，卻也不會完全遵守什麼所謂的對戰規則。

在將對方的帝級大妖全都糾纏住之後，京華市多餘出來的王者、帝尊同時出手，只用了幾ｈttｐs://ｗww.hｅtubｏｏｋ.ｃoｍ•coｍ分鐘的功夫，就將那位妖主大人帶來的數萬妖族全都留在了城外。

「你對七級妖王狂獅獸施展了重力領域，重力屬性加持成功，七級妖王狂獅獸受到九百九十九倍重力屬性強勢威壓，不堪重負身形崩潰如泥，精神力+10，精神意志+10，領域範圍+1。」

「不過這也難怪，畢竟帝級之上的強者武力太過強大，每一個的破壞力都猶如核彈爆發，若是不加限制，放任他們自行參戰，後果將不堪設想。」

刷刷刷！

楊帆所過之處，方圓數公里內，所有的妖族全都如遭泰山壓頂，妖王之下的低階妖獸，成片成片地被壓成肉泥血水，系統提示更是猶如雨下。

章鴻信帶著楊帆三人趕到戰場的時候，城外王級及王級之下的人類武者與妖獸激戰正酣，帝級之上的戰鬥全無蹤影，不過在他們頭頂上方虛空處，不時都會有空間波動浮現。

「……」

楊帆沒有多做解釋，向章鴻信招呼了一聲之後，直接將鹿從容收回寵獸空間，而後閃身出現在下方的戰場之中。

「那個人是誰，這麼牛逼的王者境，怎麼以前從來都沒有見過？」

「這次不一樣！」凌天輕聲向楊帆傳音解釋道：「這可是妖族聖地與人族聯邦的正規戰，除非我們有把握能將所有參戰的妖族全都奸滅，否則勢必會引來妖族聖地更為慘死的攻擊報復！」

尤其是像是眼前https://www.hetubook.com.com這樣的攻城大戰，人、妖兩族都有數之不盡的低端武者與妖獸參与戰鬥，不開闢空間戰場，他們根本就放不開手腳。

楊帆有些無語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靈能護罩貼城而起，哪怕是在最外圍的邊角處，也能將高達百米之上的城牆給完全籠罩在其中。

除非必要，章鴻信也不想壞了規矩，這裏可是他們人族的城池，一但亂戰開啟，大量妖帝跳出空間戰場，最吃虧的還是他們聯邦中心城。

「章教授，以我現在六級武王的實力，參与到這城外的混戰場中，應該不算是犯規吧？」

與其在這裏浪費時間，倒還不如早點兒進入空間戰場，先把那些妖族的高階大妖給突突了再說。

楊帆巴咂了兩下嘴。

人族這邊同樣也有相應的手段，一但妖族有妖不守規矩，也會有人族的武者出來發聲警告。

然後，神識敏銳的一些武者，很快就留意到似乎有一條人影在他們的頭頂極速飄過，人影所過之處，下方的妖崽子就像是小麥遇到了收割機，整片整片地往下倒。

兵對兵，將對將。

當初人族三皇與妖族五皇契定皇者之約的初衷，就是為了限制這些高端武力對雙方族群及本源星球生存環境的破壞。

「這……也太牛逼了吧？！」

「不著急。」

可是眼前這群妖獸，都是有後台的呀，你不跟它們講規矩，它們以後也不會跟你規矩，到時候大家想到捅刀，兩敗俱和圖書傷，一點兒也不符合雙方的利益。

所有與人族武者對戰的低階妖獸，全都被一掃而空，僅幾秒鐘的功夫，就有不下兩萬隻妖獸被壓成了肉餅，貼在了地上，場面極其壯觀。

「很奇怪的戰鬥規則啊！」

猶在夢中，那麼地玄幻，那麼地不真實。

章鴻信輕聲向楊帆發出了邀請。

正在與這些妖族苦苦對戰的人族武者，一個個地全都懵逼不已，呆愣在當場。

換句話說就是，上次發生在京華市的那場殲滅戰，是人族佔據了絕對的優勢，而且那個什麼妖主大人並沒有什麼過於強硬的後台，宰了也就宰了，根本不必擔心會有更強大的妖族前來報復。

「你使用重力領域成功擊殺了一隻六級妖王長臂猿，對敵經驗有所增加……」

它們有的在與人族的武者相互廝殺，有的在不停地釋放妖力攻打城牆外的靈能護罩，不斷地消耗著靈能護陣內部的靈能儲備。

章鴻信並沒有對它們動手，這些負責監守戰場的傢伙一般都不會直接參与戰鬥，就如同是兩軍交戰時雙方交信的使者，斬之無益。

「要不了太長時間，給我一分鐘！」

聯邦中心城要比楊帆想像中的還要寵大雄偉得多。

外圍的城牆如龍，不止寬大厚重，而且還高達百米之上，比之城內的許多高樓大廈還要高大得多。

現在，哪怕皇者之約不存，人、妖兩族的高端戰力也不敢輕易在本源星上肆意開戰。

楊帆的超強輔助，在封閉狹長的空間戰場之中無疑m.hetubook.com.com會發揮出更加強大的助戰能力，這也是章鴻信為何會同意帶楊帆過來支援中心城的原因。

「楊帆小友，隨老夫去空間戰場走上一遭，如何？」

沒想到真正的兩族大戰竟然還有這麼多的規矩。

「重力領域，啟！」

楊帆輕聲感嘆。

漫山遍野，氣血彌散，到處都是妖獸與人族武者的屍體，人、妖雙方俱都損失慘重。

而在虛空之中開闢出來的空間戰場無疑就成了最好的爭端之地。

不過眼下，並不是欣賞聯邦中心城外景的時候，因為城外已然殺聲四起，在城池的南門與東門之間，連綿數十公里的範圍之內，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各階妖獸。

章鴻信輕瞥了這三隻大妖一眼，冷哼一聲：「放心，老夫沒有興趣去屠殺那些低階小妖，就算是要宰，也要先緊著你們這樣的老畜牲來宰。」

刷刷刷！

這就是人族與妖族之間這麼長時間以來所形成的默認對戰規則。

「你使用重力領域成功擊殺了一隻七級妖王狂獅獸，對敵經驗有所增加，氣血強度有所增強，氣血強度+7000，精神意志+5。」

「怎麼，你們人族想要違背大戰規則，帝級之上的武者也要直接參与到這種低端戰場嗎？」

事有輕重緩急，只要他們在高端戰場上取得了勝利，就算是城外的戰鬥失利了，于大局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而楊帆的輔助能力，似乎並不適合這樣連綿數十公里的超大型低端戰場。

地面上，很多人族武者都注意到了楊ｈttｐs://wwｗ.ｈｅtuｂoｏk.ｃoｍ.ｃｏｍ帆的存在，一個個地全都對楊帆如此大規模高效率地殺妖手段震驚不已，驚為天人。

「不過，下面的戰場太過龐雜，你就算是下去了，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依老夫之見，小友還是隨老夫進入半步皇者級的空間戰場最要緊要。」

像是現在跳出來阻撓或是說警告章鴻信他們的這三隻帝級大妖，就是妖族用來監視或是預防人族高階武者破壞規矩的一種手段。

對面的三隻大妖被章鴻信身上釋放出來的冷冽殺氣給嚇得同時後退了一步，不過它們並沒有就此退縮，依然死死地堅守在原地，盯看著章鴻信一行。

楊帆微微搖頭，掃了一眼正在監看他們的三隻帝級大妖，而後又看了看城牆下被妖族圍攻的諸多人族武者，輕聲向章鴻信問道：

「你對六級妖王長臂猿施展了重力領域，重力屬性加持成功……」

意念一動，楊帆的精神力量極致暴發，重力領域全面開啟。

這幾乎已經是人、妖兩族強者的共識，因為不管是人族還是妖族的帝級強者，都不想破壞他們現在星球的生存環境。

楊帆他們剛一出現在戰場之中，妖族的陣營方向就接連有數道帝級氣息閃身而至，三隻帝級大妖一臉警惕地看著章鴻信還有鹿從容。

若是不入空間戰場，而是在本源星上肆意開戰，巨大的戰鬥波動，不僅會極大地破壞本源星的地表結構，更是會讓他們各自的族群蒙受不可挽回的損失。

不用問，帝級之上的人族武者與妖帝都已經開闢出了相應空間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