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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外面還有多少錢沒收回來？」

如果對方提前找了一些水軍準備好今晚來黑大風科創的話，那麼按邏輯來說，肯定有人會把文章提前存在草稿箱。

大家都坐穩后，孟謙開車回家。

「入股？」孟謙一時想不到做網吧對自己的發展有沒有幫助，不過金淼如果是缺錢的話，自己當玩票幫他解決一下資金問題也不是不可以，反正開個網吧沒多少錢，「我考慮考慮吧。」

孟謙點頭示意后便立刻坐到電腦前觀察具體情況，快速的檢查后，基本可以確定黑客已經放棄攻擊了。

孟謙，「……」

「過年回家不知道有沒有電視台播絕代雙驕，好想看林志穎啊！」

然而大風科創的員工此刻都還不知道，自己並沒有理解孟謙真正的意思……

「謝謝。」

「他們不給錢你別給點卡不就完了。」孟謙笑著問道。

「就你長嘴了是吧？」孟謙白了魏鵬天一眼，結果後者還笑嘻嘻的給了孟謙一個我懂得表情。

「高麗人真是幹什麼都臟啊。」魏鵬天碎了一口。

這個事情孟謙在上大學之前甚至都不知道，他小時候一直以為全國都是大年夜前一天叫小年夜。

跟父母「聊聊天」，回復一下手機上的各種新年祝福，孟謙重生后的第二個新年本該這麼平靜的渡過。

「最近有部新電視劇，叫上錯花轎嫁對郎還挺好看的，我身邊很多人都在看，裡邊有個配角特別帥。」

「謝謝張總。」

孟謙嚇的方向盤差點沒抓穩，「兄弟，別，千萬別……」

在2001年這個年味還比較重的年代，江省這邊的小年夜也挺熱鬧的。

說著就往美術部的方向走。

見沈佳雯進辦公室，孟謙過來幫沈佳雯把行李箱放到一邊，沈佳雯現在跟著周麟也算是工作了，所以寒假並沒有提前回去，跟wwｗ•hｅｔｕbｏｏk•cｏｍ.ｃoｍ沈佳雯情況一樣的還有金淼，所以今天反正孟謙有車，便讓金淼跟沈佳雯搭自己車一起回去，與此同時，還有剛從義大利旅遊回來的韓夢婷。

「有人在攻擊我們的伺服器！」

「算上平時亂七八糟的支出，現在在賬戶上的利潤也就不到100萬吧。」

「果然不是一個單純的黑客攻擊事件啊。」李飛擎在一旁冷著臉道。

孟謙微微愣了一下，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太合適，可又不好駁了人家的心意，便笑著應道，「那就拿出去給大家嘗嘗吧。」

電影里那種直接反擊過去確定對方位置的事情，也就電影敢這麼拍。

第二天上午孟謙去菜市場買了菜，自己開火做了父母生前最愛吃的幾個菜，然後帶著飯菜去九山陪父母過年。

而這種小年夜在大年夜前一天的習俗倒是給江省這邊的過年帶來了一些便利，比如小年夜小家庭過，大年夜大家庭，或者小年夜女方家過，大年夜男方家過這樣。

孟謙第一時間打電話給宋鎮羅了解情況，確定確實有人在攻擊公司伺服器后，孟謙起身收拾東西，「爸媽，公司遇到點麻煩，好在晚飯吃的差不多了，希望您二老別介意，今年兒子可能不能陪你們守歲了，你們一會兒記得早點休息。」

隨著幾篇相關文章在草稿箱中被找到，還有幾篇指責《神傳》之前Bug的文章，有些事情似乎變得明朗起來。

「不重要。」一直沉默的孟謙終於開了口，「這種事情肯定是競爭對手乾的，具體是誰不重要，反正咱們直接，一鍋端……」

但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做這種事情，有些目標總是會更值得注意。

「你不是正好在我學校附近么，讓佳雯跑一趟多麻煩。」

真正想抓黑客，除了一些菜鳥，和圖書都是需要動用一定資源力量的，可是像這種又沒得逞又沒留下任何信息的黑客，官府不可能動用什麼資源去幫自己抓人的。

「怪我咯？」鑽進後座就聽到金淼在說自己的韓夢婷不服氣道，「還不是因為你拍照技術太爛。」

2001年1月22日，除夕前一天，大風科創還有三分之二的員工正常上班，孟謙也是這會兒才意識到自己公司的員工幾乎都是江省省內的人，省外員工佔比還不到10%。

孟謙掛了電話后馬上去獲取了瀛海威門戶網站的後台去搜索他想要的信息，直到……

因為對方選擇今天攻擊大風科創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今天是過年，大風科創的反應能力肯定是最薄弱的。

「我發現我當初建議你走代理路線真是把我自己給坑了。」金淼一臉苦笑，「要債真是把我要噁心了。」

但也正因為如此，水軍也是要過年的，他們就很可能提前把內容放到草稿箱，等收到消息后一點發送就行了。

可就在晚上8點，正是華夏人闔家團聚的時候，大風科創公司群突然出現一條消息。

放下行李箱后，沈佳雯把手裡的大袋子放到桌子上，先從裏面拿出一個相對小一點的袋子，之後又從中取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這一份是給你做的，另外兩份是韓夢婷跟金淼的。」

「不錯了，就像你說的，做生意嘛，有些東西沒辦法避免，年後有什麼打算么？」

一條關於大風科創伺服器崩潰的文章出現在他的眼前。

下午三點，大風科創提前下班，因為江省這邊的小年夜跟其他地方不太一樣，並不是臘月二十三，而是大年夜的前一天叫小年夜。

孟謙沉思了一會兒撥通了張樹新的電話，「張總，我公司被人黑了，我想調查點線索，能不能給我一個和圖書你們伺服器後台的許可權？」

「咳，這些老油條，又會賣慘，又會打感情牌，一口一聲兄弟，有些時候是真沒轍啊。」

「重心肯定還在你這，我還等著你的新遊戲呢，不過別的東西我也一直在看，前段時間去了趟燕京的華關村，後來去回杭城去看了一下去年剛建的頤高數碼廣場，我對這種聚集型的電子產品銷售模式倒是挺感興趣的，只可惜自己現在沒有錢，如果只是進去開一家門店，意義也不大。

「哈哈哈哈哈。」張樹新被孟謙逗的大笑起來，「你直接聯繫阿海就行了，你別忘了，你也是瀛海威的股東。」

「嗯，網吧終究是傳統門店經營模式，這種模式只要做的不是保健品這種暴利產業，基本都是餓不死也吃不飽的狀態，真的想做大的話，可以考慮連鎖，而快速連鎖的前提就是做出一個可以被複制的標準，而且這種標準又要有特色，不然別人完全可以自己開網吧。」

沈佳雯見狀抽了一盒餅乾出來，「我給那邊送過去。」

「老子又不是干攝影的，都讓你找沈佳雯了你自己不找。」

金淼長嘆一口氣，「實在不行我把我爸給我在杭城買的那兩套房賣了算了，反正房子隨時能買。」

「在大過年給我們製造不痛快，真他媽賤！」

第二天中午大家在酒店吃完飯，下午該回家的回家，該回公司的回公司，雖然1月20日和1月21日是周末，但大風科創的行業特性導致大風科創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雙休，每個周末都會有輪值人員。

金淼撇了撇嘴，「對了孟謙，如果真的要做網吧的話，你有沒有興趣入股？我現在手頭還是有點緊。」

就在兩人吐槽的時候，群里阮永康發來消息，確定《紅月》跟《黑暗之王》前幾天都從高麗國調來了團隊，包括技術團隊hetubook.com.com和運營團隊。

坐在後排的韓夢婷開始跟沈佳雯分享出去旅遊的事情，然後開始聊化妝品，聊衣服，聊電視劇。

「好了好了你們倆別拌嘴了。」沈佳雯在一旁調節道，「我們也剛下來。」

只是，對孟謙來說想要找到對方是誰也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挑了兩塊大的，魏鵬天咬了一口道，「嗯嗯嗯，好吃啊，老闆娘做的就是不一樣。」

之前沈佳雯跟著周麟一起來當攝影師，所以大家基本也都認識了沈佳雯。

「謝謝。」美術部的人跟沈佳雯就更熟了，畢竟好幾個都認識周麟，還有周麟的室友。

「特色？」金淼沉思了一會兒，「網吧能做出什麼特色，難不成找妹子來給大家表演跳舞？」

「哦哦，孟總交代過了，這邊請。」

「50來萬吧。」

孟謙笑了笑，「也不是不可以嘛。」

再加上馬上要過年了，很多人都主動在這個周末加班，雖然今天不少人的狀態都不是很好，畢竟昨晚喝醉了。

之後，是公司員工刷屏式的議論和跟進情況彙報。

這一晚，大家一直喝到11點才散，男生差不多一半都是被人抗回房間的，孟謙為了保持起碼的清醒一直在克制，但架不住大家的熱情，最後也是有點半迷糊的回房間睡覺。

所以大家並沒有打趣沈佳雯，反倒覺得這個人挺會做人的，只是此刻付沁怡的表情卻很複雜。

「哇哦~」魏鵬天跟李飛擎率先沖了過來，一點都不客氣的挑選自己喜歡的餅乾，技術部的其他人也馬上跟上。

「特色標準？」

孟謙捧著五大盒餅乾走出辦公室，「剛才誰在群里念叨下午茶來著，現在有東西吃了，沈小姐給大家帶……給大家親手做的餅乾。」

22日下午兩點，沈佳雯左手推著行李箱，右手提著一個大袋子來到了大風科創，「你好，我和*圖*書找孟謙。」

「可惜我們現在並不能確定到底是誰乾的。」李飛擎有些無奈道，「甚至永遠不知道是誰乾的。」

「孟總。」

收拾完東西后，孟謙跑步下山，開著車就往杭城趕。

「這種決策性的東西我不敢給建議，就是如果想學華關村和頤高的話，我建議你看一看互聯網能在這個事情起到什麼樣的作用，如果你想做網吧的話，我知道你是個有野心的人，建議你從一開始就考慮做出自己的特色標準。」

「那我就只能自己去黑了。」

兩個女生聊著女生的話題，而坐在前面的兩人一上來就開始聊工作。

一路上，孟謙都通過電話指揮並確保沒有被黑客攻陷。9點半，孟謙回到公司，這會兒包括魏鵬天在內的技術部好幾個杭城本地的都在公司獃著。

「那你今年到手利潤有多少，我特地去財務那看了，你這邊今年搞了800多萬點卡對吧。」

「如果我不答應呢？」電話那天的張樹新直接反問。

前台看了一眼沈佳雯，「您是？」

「沙平威，演員好像是叫，叫……沙溢？」

「我叫沈佳雯。」

另外我在考慮的是開網吧，自己現在天天跟網吧打交道，也看到了這個行業的發展前景，尤其是《神傳》帶來的一波新的遊戲熱潮，正在推動網吧業的發展。

「不好意思來晚了。」金淼抱歉著坐上副駕駛，「韓夢婷這傢伙非要多拍幾張照片。」

三點十五分，金淼跟韓夢婷一起來到大風科創樓下直接上了車。

你有沒有什麼建議？」

「誰啊？」

孟謙接過禮盒道了聲謝，卻見沈佳雯繼續從大袋子里掏出了幾個大號的塑料盒子，「這些餅乾是……給你們公司的人做的。」

四人就這麼聊了一路，孟謙把三人送到家后，自己也回了自己家，第一件事情就是打掃衛生，然後確定煤氣罐還有煤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