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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霓虹國之後，孟總能不能幫我安排一個靠譜的翻譯？」

「這次最重要的目標客戶，你好好看看，另外幾個順帶的，你心裏也先有個底。」孟謙把幾份文件擺到秦默面前，沒有多說什麼。

孟謙喝了一口咖啡，沉思了良久，「石川先生的意思我明白了，多謝石川先生指點。」

三人直接在酒店的咖啡廳要了個包廂，石川簡單寒暄了一會兒，孟謙開始切入主題，「這次微軟甲骨文和IBM都是競爭對手？」

孟謙沉默了一會兒，「看了這次的目標客戶資料，有沒有什麼想法？這次的資料應該還是比較全面的吧？」

「能去當然要去，這畢竟是個鍛煉和露臉的機會，就是怎麼投入，就看孟先生怎麼平衡了，畢竟這麼大的訂單，先不說後面開發團隊能不能接的上，前期的公關就是個勞民傷財的事情。」

「應該的應該的。」

「石川先生您好。」

下樓隨便吃了點早飯，孟謙把前天的對話都告訴了秦默，只見秦默的臉越來越黑，「孟總，我懷疑，索尼在騙你。」

「孟先生，找個地方說話吧。」和*圖*書

石川當即從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這是我們挑選的幾家企業，建議孟先生可以人去試試，而且這幾家企業我們索尼都能幫上忙。」

孟謙這會兒才開口道，「之前你說銷售就是不斷的挖掘需求並滿足需求，對吧？」

「之前電話里你說我們跟他們競爭的勝率非常低？」

「孟先生客氣了，我們是合作夥伴，應該的。」

孟謙則帶著何雅婷來到酒店樓下，一名中年男子已經在樓下等著。

說的直白一些，大風集團現在在商業軟體領域還沒奠定自己的口碑和市場，可能確實還沒到跟他們競爭的時候。」

「那石川先生給推薦一下現在合適的企業吧。」

「對啊。」秦默不是很明白孟謙為什麼問這個問題。

2月28日，剛過元宵節，孟謙帶上何雅婷，秦默以及另外一名銷售經理一起前往霓虹國。

「最近我們國內還有好幾家企業在找合適的商業軟體，不如趁著大家都把精力放在大和房屋工業身上的時候，孟先生去把那幾家企業拿下來，商業軟體雖然不像工ｈｔｔps://m•hetuｂooｋ.cｏm•com業軟體那麼需要市場檢驗，但一定的市場佔有率和市場口碑，同樣會影響企業的長久發展啊。」

下飛機后，眾人先回酒店休息一下，孟謙聯繫了蕭博識在霓虹國的「眼線」，讓他給秦默做翻譯。

「哦。」孟謙感覺秦默這是在認可何雅婷的做事方式，但也沒糾結這個事情，「吃早飯沒，下去說吧。」

「當然，我明白，孟總放心。」

「那就先謝過了，關於後面到底該怎麼做，我會好好考慮。接下來這段時間可能要經常叨擾石川先生了。」

「孟先生你可能不太了解我們霓虹國的軟體市場，我們國內的軟體開發市場只有10%，歐洲是55%，米國是70%，一直以來我們長期依賴於歐米的軟體，所以歐米的這些軟體企業早已在我們霓虹國建立了絕對的品牌力。

「我也不知道，聽一個朋友說，他第一次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覺得提問題的人是個騙子。」

秦默不在意的一笑，「如果沒有我的梳子，遊客同樣會買到手鏈，項鏈等產品，這個錢，該花的遊客怎ｈttｐs://ｍ•hｅtｕbooｋ•com•coｍ麼都會花出去，該賺的錢寺廟怎麼都會賺進來，我只是搶了項鏈和手鏈的生意罷了。」

兩人客氣了幾句，孟謙便先行回房間休息了。

「那我問你一個問題，怎麼把梳子賣給寺廟？」

「我想自己去打聽一些東西，擺在面上能讓人輕易看到的東西，往往不全面。」

「照你這麼說，工業軟體我們也別想贏了？」

孟謙自然點頭答應，「好，回酒店后我給你安排，不過我有一個要求，你最近的所有行動都要跟我報備，這次的客戶可不是公司放棄的客戶，對我來說很重要。」

「那你們這邊的建議是？」

「你想幹什麼？」

這種品牌力不僅限於產品，還包括了後期的維護能力，更新能力，而且像甲骨文和微軟，在我們國內有很多的利益分配，他們早就在我們霓虹國的軟體領域紮根了。」

「那畢竟有點不一樣，工業軟體現在是技術突破的特殊時期，是有可能靠技術來突破外圍屏障的，但商業軟體這邊，很難想象到有什麼技術突破可言。」

……

孟謙覺得這回答有點意思，「你不覺得這問題有https://m.hetubook.com.com問題么？」

「你這個朋友是個老闆吧。」

「孟先生您好。」對方用華文跟孟謙打招呼。

「是的。」石川保持著一種很霓虹式的商業微笑，「大和房屋工業的這套商業軟體做下來，少說三四百萬米金，大家自然會都會當回事，更何況還有未來長期的合作關係。」

在飛機上，孟謙特意讓何雅婷安排秦默坐在自己的身邊，今天的秦默看起來精神狀態好多了，這兩天估計是好好休息了。

「孟總。」

秦默點頭應了一聲，馬上開始查看起來。

「我也沒等多久。」秦默無所謂道，「我剛在樓下碰到何雅婷，我問她前天你跟石川見面聊了什麼，她不肯說。」

等飛機起飛後半個多小時，孟謙注意到秦默拿出自己的一個筆記本開始記錄著些什麼。

出井畢竟是索尼的董事長，不可能什麼事都親自出面，這個石川是出井這次安排來輔助孟謙的，他是索尼的一名銷售總監。

「好。」

「所以大和房屋工業這邊，我們直接就不去競爭了？」

「好。」

「老闆從上游看問題，會有這種說法也很正常，真正的銷售只會考慮怎麼和_圖_書解決問題，還是那句話，是個人就有需求，一定會有。」

「哎。」石川輕嘆了一口氣，「商業軟體跟工業軟體終究還是不一樣，工業軟體大家現在都在尋求突破，只要有希望大家都願意多試一試，但商業軟體需要直接的結果，大和房屋工業花這麼大的價錢去做一套商業軟體，自然要找他心目中最好的。

秦默一臉不解的看著孟謙，「有什麼問題？」

……

孟謙一驚，「你怎麼知道？」

「但你的做法是不是有些……詐騙成分在裡邊？」

秦默沉思了幾秒，「讓寺廟印點開光證，把梳子賣給遊客，如果梳子的成本是5塊錢，我拿10塊，寺廟拿40塊。」

在霓虹國呆了兩天，第三天一早七點，孟謙洗漱完準備下樓吃點早飯，一打開門就看到了秦默，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你怎麼不敲門？」

「如果就是要競爭，真的幾乎不可能贏？」

那麼像微軟IBM甲骨文這些企業的優勢就很明顯了，再加上商業軟體現在很難談得上有什麼巨大的突破，又是定製的，先不說水平差距，就算水平差不多，大和房屋工業也會在他們這樣的企業里挑選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