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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定諤的貓說的是把一隻貓關在裝有少量鐳和氰化物的密閉容器里。鐳的衰變存在幾率，如果鐳發生衰變，會觸發機關打碎裝有氰化物的瓶子，貓就會死；如果鐳不發生衰變，貓就或者。

「吳院士。」

所以我認為爭論的點不應該圍繞在狀態上。」詹姆斯之後的內容談論的是如何尋找一種沒有質量沒有能力的中間物質。

孟謙也沒有偷偷的去觀察詹姆斯的表情，只負責自己的表演，畢竟詹姆斯是情報機構出來的，雖然乾的是技術工作，還是多份心眼的好，但再厲害的情報機構也算不到孟謙是重生者這回事。

花了足足一個半小時，這是孟謙重生以來把深度學習演算法講的最深入的一次，因為核心專利申請已經下來，論文也已經發布，到了孟謙該去布局人工智慧發展的時候了。

晚上兩人很愉快的吃了飯，孟謙通過後世看過的資料和他的個人回憶錄微妙的處理著兩人的關係。

在量子力學看來，微觀世界的一切都不是簡單的一個確定狀態，就像這隻又死又活的貓，想知道這隻貓到底是死是活，只有去觀察它才知道，這就是量子力學的又一個重要概念，波坍塌。

完整的觀察可以導致波坍塌，從而出現一個確定的狀態，關於波坍塌常見的宏觀舉例就是m.hetubook.com.com，你抬頭看太陽的時候，太陽是太陽，你不看太陽的時候，太陽的狀態比你看它時要複雜的多。非常神奇，這也是量子力學吸引人的地方，真的會讓人慾罷不能，甚至發神經。

「還沒有。」孟謙搖了搖頭，「但我在努力。」

「孟先生知道我？」詹姆斯有些意外道。

賈斯汀·卡塞爾明白孟謙的意思，所以沒有再追問下去，而是等整場報告結束后，賈斯汀·卡塞爾主動向孟謙索取了聯繫方式，「孟先生，我叫卡塞爾，這是我的名片，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想單獨跟你溝通一下你的深度學習演算法。」

詹姆斯給出的下一張PPT寫的就是愛因斯坦和玻兒的爭論，愛因斯坦堅定的認為微觀粒子在被觀測前也具備一個確定的狀態，但玻兒則堅信微觀粒子在被觀察前一定是不可確定的複雜狀態。

而且任何一個演講者都會公開信息，詹姆斯的履歷也就這麼擺在了孟謙的面前，雖然孟謙其實早就知道，但現在還是要做出剛知道的驚喜狀態，「真沒想到，你就是那位炒了IBM的大神詹姆斯。」

第二天下午，詹姆斯同樣來參加了孟謙的人工智慧報告，正式開始前孟謙大概的數了一下人數，應該有兩百多人，不算很和-圖-書多但也不少了。

「時間也不早了，孟先生如果沒人佳人相約的話，不如一起去吃個晚餐？」

一位是吳文軍院士，這是一位在1957年就成為了華科院院士的泰斗級華夏數學家，2000年剛剛獲得了國家最高科學技術獎，孟謙是真的很震驚他居然會來聽自己的報告。

她有一個極其響亮的外號，人工智慧女王。

「你認識我？」吳文軍還是有一點意外的。

「當然，吳院士可是我們搞數學的人心中的明燈啊。」孟謙捧了一句，但也卻是真心。

可見人工智慧還是比較吸引人的，至於到場的人員孟謙基本都不認識，但除了詹姆斯外僅僅認識的兩人卻都是大人物。

報告因為爭議和討論持續了三個多小時，結束后詹姆斯直接奔著孟謙就來了，而孟謙現在也明白詹姆斯的用意了，孟謙之前說自己在量子力學上遇到麻煩，詹姆斯則用最直接的行為告訴孟謙他在這個領域的實力。

根據量子力學理論，由於放射性的鐳處於衰變和沒有衰變兩種狀態的疊加，貓就理應處於死貓和活貓的疊加狀態，這就是量子力學中的疊加狀態，這是用宏觀事例讓大眾去理解微觀世界的一個很好的例子，畢竟微觀世界的觀測不是大眾可以去接觸的。

「好，好。」吳文軍意味深和_圖_書長的拍了拍孟謙的手，孟謙不禁有些疑惑吳文軍的意思，直到注意到他正與賈斯汀·卡塞爾對視。

有重生優勢在，孟謙總能把話說到詹姆斯的心裏。

詹姆斯講的非常深入，報告結束后引發了現場長時間的爭論，畢竟量子力學從誕生之日起就是一個一直在經歷爭吵並不斷出現新流派的東西，甚至連量子神學都成了一個流派，這個流派里的人還都是全球一等一的數學家，但他們的研究結果還真就是有神論。

「好啊，我帶你去吃燕京烤鴨吧，我這次來燕京都沒嘗過，有些饞了。」

8月25日，大會第五天，開始了大會自由報告環節，這次大會總共有20個1小時的報告和175個45分鐘的報告，這些都屬於邀請報告，是大會方邀請一些數學家來進行演講，但對於四年一次的數學界盛況，這麼點報告數量肯定是無法滿足大家的。

孟謙對待詹姆斯的策略也很明確，潤物細無聲，這種人寧可只做朋友等到將來有需要的時候讓他出山幫個忙也好過過於急功近利的把他挖到公司來，他能炒了微軟和IBM，就一樣能炒了大風集團。

所以每一屆大會都還有一個設定就是大家可以自發申請報告，大會審核通過後會設立分會場供發起人進行演講，對這個話題感興趣和*圖*書的都可以去聽，然後還可以現場交流。

跟昨天一樣，孟謙的演講引起了現場的強烈反應，不同的是昨天詹姆斯的量子力學更多的引發了爭論，今天更多的則是提問，因為深度學習演算法並不是一個看懂原理就可以確定他可以表現的更好的東西。

「玻兒在反駁愛因斯坦的時候說，沒有觀察，就不能確定狀態，也就不能認為它有某種確定狀態，但同理，沒有觀察，玻兒又憑什麼認為是疊加態或者疊加態的衍變呢，因為量子力學證明了波粒二象性，證實了疊加態？

而另外一名外籍女子的出現，讓孟謙覺得雖然很合理，但還是很神奇，因為她就是賈斯汀·卡塞爾，具體時間孟謙記不得了，但她當過世界經濟論壇人工智慧委員會主席，還當過世界經濟論壇未來計算機全球未來理事會主席。

「之前確實有所耳聞，但聽說你隱姓埋名了，沒想到能在這裏遇上。」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認為，在不被觀察的時候，微觀物質存在一種特殊的可確定狀態呢？

「不愧是神仙聚會啊。」孟謙心道了一句，但很快調整好自己的狀態，側身開始自己的演講，孟謙今天講的，自然就是深度學習演算法。

孟謙大概猜到了什麼。

更多時候它反而具有不可解釋性，正如賈斯汀·卡塞爾非常一針見血的提出wｗｗ•heｔubｏｏｋ.cｏm.ｃｏｍ了一個問題，「你用這個模型做了多少數據測試了？」

「我當初去IBM是為了資金上的保障。」詹姆斯似乎在回憶過去，面露不悅，「但他們從來沒有尊重過科學。」

詹姆斯的報告在下午兩點，他準時上台，看了一眼現場后直接開始了他的演講，他的第一頁PPT寫的就是量子力學中最受大眾熟知的薛定諤的貓。

吳文軍一臉欣慰的看著孟謙，溫柔的問道，「你的新演算法打算開源么？」

「如果你要的只是一個整體數字的話，我想它已經超過1個EB了。」

「金錢和科研，確實是一個很難平衡的東西。」孟謙做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

「我暫時只打算授權，不打算開源，具體策略可能會根據後面的情況微調。」

結果詹姆斯很直接的問道，「孟先生找到這個平衡了么？」

孟謙看了一眼她的名片，抬起頭剛要說話，卻突然一個健步衝下了舞台，因為他看到83歲高齡的吳文軍正在向自己走來。

「那太好了。」

一般來說，一屆數學家大會下來這樣的自發申請報告都有大幾百乃至上千場，孟謙這次同樣做了報告申請，演講的內容自然就是人工智慧，而且通過了大會審核。他的演講定在了26日的下午，而25日的下午他去參加了一個關於量子力學的報告，演講者正是詹姆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