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39章 科學無國界？
我當時安慰他，只是因為你所研究的技術正好跟武器有關，至少你的初衷是純粹的，這不應該怪你。
我當時回答了一個我自己以為很高級的回答，叫做科學是無國界的，但科學家是有國界的。
「因為聯想這麼多年沉澱的都是我們華夏國內的市場，在國際市場上，聯想的表現並不是很好。
既然科學是無國界的，既然科學家是自由，為什麼這麼多華夏科學家只是想回國都不行？
孟謙半低著頭掩藏住自己的情緒，稍作遲疑了幾秒，「不瞞塞繆爾先生，我們大風集團跟聯想，算是競爭對手。」
雖然時間不長，但這幾年大風集團在國際市場上的沉澱我認為可能反而比聯想更深，就比如在如何針對不同的國家做出相應的產品策略和產品布局的問題，我想我們比聯想更有優勢，在企業的國際品牌力上，我相信我們也有優勢。
孟謙這邊，第二天白天去了一趟W3C慰問了一下大風集團在W3C的員工，就在前不久發生了一件事情，那就是W3C就關於要不要繼續推動html5的問題進行了一次投票，因為大風集團的加入，讓大家意識到了最重要的一個事情，那就是Xml和Html本質上壓根就不是一個東西。
如果聯想能遇到一個有威脅的華夏本土競爭對手，這對我們在未來的談判過程中會更加有利，而且也許，大風集團會是比聯想更好的一個合作夥伴也說不定。」
塞繆爾並沒有繼續深論的意思，只是用和-圖-書玩笑的口氣調侃了一句，「這麼說我們以後跟大風集團又要在另一個領域上存在競爭關係了。」
孟謙微笑著在舞台上漫步，「說實話，之前當我得知有這樣一場針對我們在米華夏人才的活動時，我的第一反應就是藉著這樣一次大好的機會好好吹噓一下我們大風集團。然後能忽悠一個人才算一個。
那位科學家是一名研究定位系統的高端人才，之前在米國也屬於這個領域的頂尖人才，但讓人嘆息的是，他現在患有嚴重的抑鬱症，而這一切都因為他的一個問題，科學到有沒有國界？」
然而事實上，真的出席的人中有將近一半都已經不是學生了，而是一些已經在米國工作的華夏人，不過來參加這次活動的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高學歷。
「哦？大風集團入場時間其實已經有點晚了，聯想這麼多年的沉澱，孟先生為何如此自信？」
孟謙在現場沒有給出一個確定的答案，因為孟謙只是希望大家可以去思考一下這種問題，孟謙一直堅信，自由也好，團結也好，有國界也好，無國界也好，只有自己獨立思考獨立感悟后自己給到自己的答案，才是有意義的。
「主動權都在我們手上，聯想很渴望我們這個品牌來幫助它打開國際市場，在價格上我們還有很大的空間可以跟他談，不過他們希望我們可以把IBM這個名字給他們使用一段時間，至少三到五年的樣子。
試圖用Xml取和*圖*書代Html完全是一個錯誤的想法，有大風集團的技術說明，最終的投票結果自然是支持，而對大風集團更為重要的一個消息是，在Opera和IBM的提議下，大家通過另一輪投票推舉了大風集團作為Html工作組的組長。
孟謙心領神會，話題就到此為止了。
「我聽說大風集團過段時間也會有資料庫新版本的發布會？」塞繆爾反問了一句。
但我卻覺得這是一個有意義去探討的問題，科學家也好，科學也好。
自古以來，有大成就的人都會自帶吸引光環，孟謙現在的影響力早就到了去吸引人才的地步。
「聯想是我們華夏現在最大的電腦品牌，不過在全球市場，我相信我們大風集團會比聯想有更好的表現。」孟謙權衡后說道。
「孟先生請說。」
孟謙盯著塞繆爾的表情，恨不得現在能鑽到對方的腦袋裡去，可惜從對方的臉上讀不出太多的東西，只好追問了一句，「塞繆爾先生是對聯想有什麼興趣么？有什麼大風集團能幫上忙的么？」
然而他反問我，沒有科學家，何來科學？
你們在我眼裡比世界選美大賽的美女們更有誘惑力。但是就在前不久，我跟一名歸國的米籍華人科學家進行的一次溝通讓我很困惑，我突然在想，或許我可以藉著今天這個機會跟大家做一次探討。
「早就為IBM準備好了。」孟謙心中一喜，順勢問道，「塞繆爾先生覺得甲骨文會順利收購仁科么？」
看來塞繆m•hｅｔｕbｏｏk•ｃｏｍ.cｏｍ爾現在還沒有在孟謙面前透露IBM想要放棄電腦部門的事情，孟謙也不好多問，「IBM是業內領軍人物，大風集團還有很多需要學習的地方。相比于競爭，我倒是更喜歡聊聊合作的事情。」
當天晚上，孟謙出席了一場由當地一個專門為華夏大學生提供援助的華人組織舉辦的一場活動，這場活動的目的就是讓孟謙來跟在米國的華夏學生聊一聊。
「那孟先生到時候給我們留兩張門票。」
到底有沒有國界？」
活動放在一家劇院，一進場孟謙就受到了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
「如果甲骨文自顧不暇的，那就不可能了。」
可當他陷入糾結的時候，他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既然米國宣導的是個體的自由，是不被家國束縛的個體精神，那當年錢老歸國的時候他們為什麼要困住他？
「你們接下來這段時間好好關注一下大風集團即將推出的電腦，好好研究他們在電腦這個產業上的投入和策略。
……
「大家在米國過的都還習慣么？」
另外，聯想對我們的伺服器技術也感興趣，不過作為交換，除了錢以外，聯想還會幫助我們打開華夏更大的硬體市場。」
「不知道在IBM內部現在對我們大風集團的資料庫評價如何？」
西方的思想告訴他，人是為自己活的，我們不應該被任何東西綁架，禮儀道德也好，家國情懷也好，這些東西都不該成為綁架一個人的理由，人就是要為自己而活。
我突然不和*圖*書知道該如何回答他，因為我也沒有答案，就像他也沒有答案從而陷入了掙扎一樣，我也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到底是什麼。
再加上孟謙在各種公開場合表現出來的個人魅力以及有了金錢Buff后越看越順眼的外表，讓孟謙更受關注。
「驚艷。」塞繆爾言簡意賅。
塞繆爾點頭表示了解了，「放緩跟聯想的談判節奏。」
沒有ThinkPad的聯想是不可能在國際市場和高端市場走的這麼順利的，必須得干擾。
大風集團在W3C的地位得到了一次實質性的提升。
……
幾十年來他都認為這種思想是偉大的。
同時，聯想雖然沉澱多年，但更多的沉澱在市場，大風集團雖然起步慢，但我們的人才沉澱和技術沉澱我相信會很快為我們帶來產品上的突破。」這麼直白的在言語上打壓對手也不是不得不為之，2004年年底聯想就要把ThinkPad買下來了。
「不習慣！」幾個一看就是大學是年輕人大喊起來。
孟謙順勢到，「我們大風集團的資料庫經歷了市場和時間的檢驗后，準備再上一層，但隨著我們在全球影響力的提升，我們想尋求更多能更讓我們放心的硬體合作商，尤其是要尋求一個有國際絕對地位的硬體合作商。」
他告訴我，他一開始也是這麼安慰自己的，可越是這樣安慰自己反而越讓自己陷入痛苦，因為他陷入了個體與國家的矛盾之中，他告訴我這麼多年西方的思想一直在衝擊著自己跟國家之間的一種羈和*圖*書絆。
孟謙用微笑掩蓋情緒，「過不了多久，塞繆爾先生就會看到我們大風集團的電腦了。」
現場出現了一陣小聲的議論，孟謙繼續道，「他跟我說他當年留在米國只有一個想法，在這個領域做出成績，然而去年他突然知道了一件事情，他的技術被運用在戰爭上，而他的技術為戰爭提供了強大的助力。
「是的，針對甲骨文前段時間的發布會，我們總是要做出回應的。」
在主持人的一頓官話后，終於輪到孟謙開始演講了。
當他看著前方發回來的視頻時，他突然在想一個問題，如果有一天，運用了他技術的導彈落在了華夏的大地上，那麼他該如何審視自己？他又該如何面對自己？自己能不能坦然的告訴自己，我只不過是一個搞技術的，這不是我的錯。
塞繆爾看起來也是猶豫過才問道，「孟先生怎麼看待你這個未來的對手？」
「怎麼了？」尼爾森有些疑惑。
所以沒必要反向洗腦，能讓大家多一份思考就好，各自的答案就讓這些海外人才自己去尋找吧……
當天晚上，孟謙跟塞繆爾，出井以及西田厚聰共進晚餐，四人互相吹捧，氣氛融洽。
第二天，塞繆爾把IBM電腦事業部的尼爾森叫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聯想那邊怎麼樣了。」
塞繆爾面露疑惑，「聯想不是一家電腦企業么？怎麼會跟大風集團有競爭關係？」
席間大家都試探性的提出了一些各自的需求，其中塞繆爾還問了孟謙一個問題，「孟先生，大風集團跟聯想有合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