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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歡

作者:冬天的柳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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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再問

第二百二十五章 再問

「不是說受傷了么,怎麼還要起來?」衛羌習慣性伸手握住朝花的手,只是才握了一下又突然鬆開。
這個發現令她好氣又好笑,最後在心裏嘆口氣。
她可真是低估了這個飯桶!
朝花忙搖頭:「沒什麼,就是殿下突然這麼問,令妾有些驚訝。」
朝花一顆心猛地墜了下去,面上竭力保持著鎮定:「妾記得這個問題殿下問過,當然不像。」
朝花面上不動聲色,心中卻打了一個突。
「還有那麼多日子可以狩獵,少去一兩次有什麼打緊。」衛羌隨意坐下來,示意朝花坐下。
不這樣,似乎也不能如何……
駱笙停下來,蹙眉問:「王爺跟著我做什麼?」
表妹和開陽王打什麼啞謎呢?
開陽王這意思,反正已經被看到了,那就無所謂了?
只要郡主沒有危險,她怎樣都無所謂。
秀月默了默,道:「再吃就真不夠了。」
「那就好。」
朝花其實並不在意衛羌的態度如何。
駱笙一怔。
https://www•hetubook.com.com下盛三郎一頭霧水撓了撓頭。
他腦海中一幕幕,一會兒是清陽郡主,一會兒是駱姑娘。
壓下疑惑,朝花起身相迎。
「太子有沒有來過?」
駱笙嘴角微抖。
衛晗沉默了一瞬,才道:「秀姑做的也好吃。」
罷了,開陽王大概只對吃堅定執著,只要像上一次那樣守口如瓶,那就這樣吧。
衛晗見她反應,便明白是來過了。
「殿下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只是遠不及駱姑娘做的好吃。
駱笙冷淡點了點頭:「王爺放那裡就好。」
朝花詫異抬眸,看著衛羌。
一個,兩個,三個……還是八個!
「貴妃娘娘?」衛羌不由擰眉,脫口問道,「貴妃娘娘沒有難為駱姑娘吧?」
朝花心念急轉,面上一切如常:「只是扭了一下腳,青兒替我以藥酒揉捏過,已經不覺得痛了。」
駱笙臉色沉了沉:「我們的話,太子聽到了?」
還死乞白和_圖_書賴拽著她的手?
盛三郎又默默數了一遍。
她心中的驚詫比面上更甚。
這個男人的反應有些奇怪。
好一會兒,他才起身離開書房,去了朝花那裡。
表妹不是信誓旦旦說開陽王不喜歡吃六月柿?
朝花垂首:「影響了殿下打獵,是妾的不是。」
駱笙抬腳往前走去。
不管了,只要還有人做飯就好。
離狩獵結束還早,太子怎麼回來了?
駱笙神色淡淡:「王爺不必操心這個了,秀姑會處理的。」
「不是駱姑娘做么?」衛晗微訝。
朝花顫了顫睫毛:「殿下,妾不大懂您的意思。」
「貴妃娘娘沒有為難駱姑娘,看起來關係融洽。」
朝花的好心情在聽到「殿下來了」這句話時,戛然而止。
「那你呢?駱姑娘對你如何?」
衛晗默默看著表兄妹目光交流,微微斂眉。
衛晗見此,默默跟上。
鐲子已經回到了郡主手中,可以說她在這座樊籠里已經沒了弱點,也就不需要在意是得和圖書寵還是失寵了。
駱姑娘——衛羌再次默念這個名字。
一個,兩個,三個……八個。
堂堂王爺怎麼能偷吃呢?
她不敢說對這個人有多少了解,可畢竟跟了他十二年,這種變化還是能感覺到的。
盛三郎悻悻把新鮮水靈的六月柿放回竹籃,並對偷吃六月柿的某人暗搓搓生出一絲不滿。
他這是第二次握她的手了。
就好似顛簸了許久的一葉孤舟終於尋覓到港灣,總算有了停靠處。
「嗯,陪著貴妃娘娘一起去的。」
「剛才在溪邊的時候,太子也在。」
他只是吃了一隻六月柿,他們這是怎麼了?
第一次還能說是喝多了,這一次只能歸為登徒子的行徑
「駱姑娘,鹿肉收拾好了,六月柿也洗好了。」
駱笙見他如此態度,也不好再咄咄逼人,轉身往回走去。
要是能聽到,他就不會視而不見了。
衛羌笑笑:「我聽內侍稟報說你傷到了腳,就回來了。」
就彷彿對她的態度一下子有了改變。
https://www.hetubook.com•com三郎拿起一顆六月柿沖秀月晃了晃:「秀姑,六月柿還夠不夠啊?」
「今日去駱姑娘那裡了?」
「呃,就是隨口問問。」
衛晗把東西放好,烏湛湛的眸子望著她。
「鹿腩肉要切成什麼形狀?」衛晗問。
衛晗本來覺得沒必要提起不相干的人,又擔心駱姑娘知道了會生氣,那還是提一下為好。
盛三郎猛然睜圓了眼睛,隨後看向駱笙。
「再有下次,休怪我不客氣。」
不對呀,他明明記得有九個的。
「怎麼了?」見朝花不語,衛羌笑問。
駱笙已是無言以對。
什麼時候開始,這個人如此關心駱姑娘了?
衛羌終於開始不耐,直言道:「玉娘,你真的不覺得駱姑娘像洛兒么?」
他當叔叔的牽女孩子的手,還需要顧及侄子的想法嗎?
駱笙鬆口氣之餘,惱火難消:「既然太子來了,王爺為何毫無反應?」
「知道了。」男人望著她,神色柔軟,語氣溫柔。
什麼時候這人把吃她做的飯當成理所https://www.hetubook.com.com當然了?
攪得他心煩意亂,又生出一股說不出的興奮感。
她還清楚記得太子第一次對她提起駱姑娘看中了她戴的鐲子時,難掩的無奈與不滿。
衛羌回了行宮,並沒有直接去看朝花,而是進了書房往矮塌上一坐,出起神來。
只不過以後還是離這個洞察力驚人的變態遠一些好了。
收拾好情緒,駱笙冷冷警告:「王爺以後還請自重。」
盛三郎皺著眉:「六月柿好像少了一隻。」
衛晗微微搖頭:「聽不到,他又不是狗耳朵。」
駱笙深深看他一眼,語氣冷淡:「王爺莫非忘了,秀姑才是有間酒肆的大廚。」
這一瞬間,駱笙竟瞧出幾分乖巧來。
駱笙睨他一眼。
關乎到調味的大事,必須問清楚。
畢竟她不能真的殺人滅口。
衛晗老老實實道:「我拉住駱姑娘的手后,太子才來的……」
可不在意是一回事,留意到這個人態度改變的原因是另一回事。
所以,秀月的手也在他觀察之內么?
「我吃了一隻。」衛晗一臉平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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