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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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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請叫我蕭天師

第137章 請叫我蕭天師

蕭羽一邊說著,一邊用餘光打量著兩位皇子的臉色。
此時的二皇子寢殿里,除了西澤、皇后、貴妃以及三公主以外,還有一位白髮蒼蒼的老頭子,看他的衣著應是位御醫無疑了。
蕭羽瞭然,暗道該來的終於來了。
「哼,這種事果然不是君子所為,以後還是少用為妙。」
那位吳公公接了話頭道:「二皇子殿下已經三日昏迷,陛下特派奴才前來請先生過去瞧瞧。」
待到了近前,護院指著那位內臣道:「蕭先生,這位是吳公公,奉陛下之令,特來請蕭先生前往二皇子府上走一趟。」
待到第二天蕭羽進到學室,果然不見了二皇子西楚的身影。
為了安全起見,情月初若有似無地提醒蕭羽一句。
「陛下莫急,幸好今日才第三天,只要在接下來的三天內替二皇子沐浴凈身,祛除污穢,我便可以開壇施救了。」
西靈猶豫道:「女兒不敢肯定,若是請蕭先生前來,一定能看得出皇兄是否被下了降。」
大皇子聞言,頓時有些失了興趣,但還是禮貌道:「久仰久仰。」
兩人的交流也很簡單,因為心靈相通,彼此一個眼神就能體會對方的意思。
一經蕭羽提醒,西楚立馬便將自己的擔憂說了出來。
蕭羽將貼著二皇子生辰八字的桃木娃娃拿了出來,也不知從哪裡摸出一根銀針來,蕭羽嘴裏念念有詞,並將右手食指戳破,然後才在桃木娃娃背後寫寫畫畫。
大皇子一離開,接下來的比試蕭羽更是懶得看。
西澤怒了,方才他見到蕭羽的第一個反應便是想到了國師,眼前的蕭羽身上的那股氣質和國師如出一轍;想必定是個來歷不凡的世外高人。
進了寢殿,三公主率先看到蕭羽,頓時一激動,拉著蕭羽的袖子道:「先生,你總算來了,快來看看我皇兄是不是中了降?」
出了寢殿,西澤便道:「先生救了我兒一命,來人,行賞!」
「靈兒,生為一名公主,如此毛毛躁躁成何體統!還不放手?」
蕭羽一愣,有些遲疑道:「人的生辰八字代表著一個人的命理,福運,一般刻在一些具有福運之物上,比如玉佩,福袋之類,這刻在劍上,實為不妥,就好比將人加在火上烤一樣。劍乃兇器,主殺伐,也不知道誰這麼缺德,竟將人的生辰八字刻在劍上,是嫌此人死得不夠快么。」
一時間,整個寢殿內一片嘩然,那些宮女內臣更是嚇得瑟瑟發抖。
此次交流以比試武技為主,蕭羽不曾習過內力,所以對凡人界的武學不太感興趣。
一開始聽到蕭羽的話,西澤還算安心,可蕭羽一個轉折,又將他的心吊了起來,忙道:「不過什麼?先生但說無妨。」
被自己的弟弟當著這麼多人拂了面子,大皇子臉色有些不好看,連地上的劍都不要了,徑直轉身離去。
想不到蕭羽如此高風亮節,西澤一下子起了心思,於是試探性問道:「朕觀先生氣度非凡,與國師一般的神仙人物,不知先生和和_圖_書國師乃是?」
蕭羽苦笑:「陛下,你這是在為難我。」
「說!」
「來人,徹查最近所有靠近二皇子的人,尤其是誰打聽過二皇子生辰八字的人,朕就不信,竟敢在天子腳下做出如此惡毒之事,翻遍整個皇都也要給朕找出來。」
「哼,胡言亂語,二皇弟,這便是你極力推崇之人?迷信之言,不聽也罷。」
西靈搖頭道:「蕭先生並沒有講如何解降,但先生說,只有會占卜之人才能解。女兒才學了點皮毛,不敢替皇兄解。」
等血流盡之後,蕭羽放下桃木娃娃來到二皇子榻前,同樣用銀針扎入二皇子的安眠穴。
「……」
「是,女兒根據蕭先生所授的課業里,只有下降之後,癥狀和皇兄這般如出一轍,所以御醫才看不出端倪。」
這些都是應蕭羽的要求備下的,但都是障眼法而已,最主要的還是那桃木娃娃。
「先生,不,蕭天師,朕替全國百姓先在此謝過!」
二皇子雙眼無神,腦子也有些遲鈍,直到看到西澤,這才反應過來,剛要起身行禮,卻被蕭羽一把按回。
第一,狩獵即將開始,大皇子和二皇子都是太子人選,如今二皇子遭人陷害,大皇子首當其衝第一個就成了被懷疑的對象。
匹夫一怒血濺五步,天子之怒伏屍百萬,雖然沒有那麼誇張,但西澤一怒之下,整個皇都都顫動了。尤其是近一個月內接近過二皇子之人,無不被關進了大牢。
蕭羽點到為止,想必以這皇帝的能耐,很快便能查到大皇子那裡,到時候就等著看好戲了。
「行了,既然是國師,朕信了,你繼續說。」
到了第三天,蕭羽準時出現在二皇子府中。
但西曆書院卻是個例外,因為西曆書院乃是國師創辦的,國師是誰,那可是輔佐皇祖爺爺登上帝位之人。
西澤能不急嗎,今晚一過就是第七天了,若是蕭羽不能解降,他這兒子不就要變成乾屍了嗎!
蕭羽點頭,拿起桌子上的桃木劍裝模作樣比劃了幾下,然後才拿起銀針再次扎破右手食指,跟上次一樣。
「多謝先生搭救,我兒才能安然無恙。」
待那王御醫把完脈,確認無恙后,這才向西澤稟告道:「陛下,二皇子卻如蕭先生所言,只是有些虛弱而已,並無其他病症。」
蕭羽遲疑不定,猶猶豫豫道:「這可不是一朝一夕間的事,再加上布下結界的材料都不是凡物,世間難尋,單憑我一個教書先生,如何去做?」
望著氣急敗壞走人的大皇子,蕭羽困惑地看著西楚,道:「二皇子,這是為何?」
等人走了,蕭羽這才慢條斯理地彈了彈衣袖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嘴角一翹,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來,暗道:不急,明天才是重頭戲。
蕭羽也是微笑而不失禮貌地應了一句,隨後看向二皇子道:「昨天授課時,就見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可是遇到了什麼難事?還是說,二皇子對我昨天講的課懷有疑問?」
和-圖-書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突然就昏迷了三天呢。
西澤聞言,眉頭緊鎖,許久才道:「那靈兒你可有解救之法?」
西澤大驚,忙不迭問道:「依先生之言,可是西方的妖獸為患?」
直到皇帝陛下下令又處死了一名御醫之後,整個寢殿內非常壓抑,每個人都戰戰兢兢,唯恐觸怒了那位發怒的男子。
西澤一看蕭羽遲疑不決,哪還有其他顧忌,頓時便道:「朕這就封先生為我西曆國的天師,築占星台,護國運,修結界一事全憑先生做主,我西曆國舉國上下鼎力支持。」
一個桃木娃娃竟然還會流血,從未見過如此恐怖的一幕,除了西澤,寢殿內的其她人無不被嚇得臉色發白。
西楚望著大皇子的背影好一頓咬牙切齒,過了片刻才朝蕭羽道謝:「多謝先生解惑,西楚還要準備比試,就此告辭了。」
晚飯過後,蕭羽開始著手下降。他在學室里說的焚香沐浴儀式根本就是胡扯,那不過是彰顯罷了。
蕭羽搖頭拒絕道:「二皇子和三公主皆是我西曆書院的學子,學子有難,我這做先生的自然不會見死不救,賞賜就不必了。」
下降一事,古來有之,尤其是在皇室,屢見不鮮,但正因為這樣,下降在皇室已經被列入禁忌,觸之必死,連提都莫要提的那種。
見人已醒,西澤趕緊指著那位白髮老頭道:「王御醫,快看看二皇子如何了?」
西楚一看是蕭羽,頓時打招呼道:「原來是蕭先生,皇兄,這位是我西曆書院的蕭先生,先生在占卜上的造詣可謂是深不可測,令弟欽佩不已。」
說完就要去看二皇子,結果西澤阻攔道:「好了,人沒事就好,楚兒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靜養,莫要打擾了,待好了之後,你母子二人再敘不遲。」
三公主西靈,平時深得帝心,備受寵愛,可這次也不敢上前,在眾多皇子公主里,二皇子西楚平時和她的關係最好,此時見皇兄這副模樣,也是焦慮萬分。
西楚還想再說些什麼,蕭羽已經不耐煩了,這般叨擾下去何時能成事。於是幾步來到二皇子身邊,道:「二皇子,馬上就輪到你了,哦,這位想必就是大皇子殿下了吧?」
所有人都鬆了口氣,尤其是二皇子的親生母親楚貴妃。
二皇子西楚的寢殿里,圍滿了人,皇帝陛下、皇后、貴妃、三公主,再加上進進出出的御醫和內臣宮女,整整上百人。
不等三公主西靈說下去,西澤臉色一片鐵青,死死盯著三公主,卻一句話都沒說。
很快,刑部就查到了大皇子,原因很簡單。
但數千年來都是這麼過來的,也不見那些妖獸有何能耐之處。
「是!」
但西澤就不同了,國師不入朝,他這做皇帝的時常引以為憾;如今又來一個蕭羽,這次無論如何都要拉攏一番。
「千真萬確,若父皇不信,可以去調查。」
蕭羽沒等多久,就看到二皇子往大皇子的方向走去。此時能注意到這一幕的也就只有https://m•hetubook.com•com蕭羽這個有心人了,他趕緊跟上,有意無意站在一旁偷聽二人的談話,兩人倒是擺出一副兄謙弟恭的景象。
「哦,對了皇兄,我有一事不明,還請皇兄解惑。」
卻如蕭羽想的一樣,二皇子突然昏迷不醒,宮中御醫來了一批走了一批,一批又一批,可就是瞧不出任何端倪;二皇子面容紅潤,無病無恙。
皇家重禮儀,面見天子更是要行跪拜之禮,可蕭羽不僅沒有,連語氣都是平穩舒緩,卻給人一種感覺這樣很合理很適當的錯覺。
「先生,若是將自己的生辰八字刻在劍上,是否妥當?」
蕭羽瞭然,坐下后,便開始授課:「今日給大家講講下蠱,什麼是下蠱……」
結合這三點,刑部的人將大皇子府整個兒翻了個底朝天,終於在大皇子書房的暗格里找到了桃木娃娃,上面正貼著二皇子的生辰八字。
「啊?」
將銀針拔出不過數息,只見二皇子突然咳嗽了一聲,人很快就轉醒過來。只是數天躺著沒動,加上只能吃一些流食,人看起來很是虛弱。
蕭羽點頭,決定再加一劑猛葯道:「這些入侵的妖獸不過是普通的妖獸罷了,在西曆國結界之外的十萬大山中,那才是真正的妖獸,飛天遁地無所不能。若是這些妖獸衝進西曆國,就算是護國神劍也奈何不得。」
蕭羽知道,這皇帝還不放心呢,所以自覺起身給那位老頭讓位。
「好可怕!」
「天吶,什麼人這麼歹毒!」
說來也奇怪,那些塗抹在桃木娃娃後背的鮮血以一種詭異的形式,慢慢往銀針處匯聚,直到全部鑽入。
再加上二皇子的母妃楚貴妃這三天,天天到皇帝陛下面前哭訴,更是惹得龍顏大怒,下令徹查。
「還請先生出手,救我西曆上千萬的黎民百姓於水火。」
「哦,我和初兒認識快兩百年了,算是朋友吧。」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他這才緩緩道來:「西曆國承天之運,受以神劍護國,國運自然長盛不衰,只是西有大患,稍有差池便是萬劫不復。」
以後就要在這皇帝手下當差,還是禮貌點好,想到這裏,蕭羽雙手一合,但並未下跪,只是彎了半腰道:「見過陛下。」
「哪裡,西山書院的六合劍法也是數一數二,待會還請皇兄手下留情,咱們比試第二,情誼第一。」
一提到情月初,西澤的臉色才緩和了下來。
「前日你府上的崔管事找到我,要了我的生辰八字,說是皇兄要為弟準備賀禮,到底是什麼賀禮還需弟的生辰八字?」
「朕這幾天從靈兒那裡得知,先生的占卜之術舉世無雙,依先生之見,我西曆國的國運如何呢?還請先生明示。」
「哦,對了陛下,此血咒惡毒至極,不知有沒有找到下咒之人?若是沒有,那也要找到下降之物。」
這話說的模稜兩可,既拉近了和情月初的關係,又將情月初撇開,以後若是發生了什麼不可預料之事,也好過牽連不到情月初。
西曆國每十和圖書年就要舉行一次狩獵,為的就是抵禦妖獸入侵。
「你確定是楚兒中的是下降之術?」
西靈越想越覺得可能是這回事,可又擔心貿然提出,會被父皇責罰,正猶豫著該不該說的時候,一旁的楚貴妃突然暈厥了過去。
「不過結界雖然一時破不了,但我觀此結界的壽命已經到了極限,若不及時修補,怕要不了多久就會破裂,到時那些妖獸再無顧忌可言。」
「先生,皇兄今日染了風寒,正在府中養病。」
蕭羽望著西澤,正好對上了對方期待的眼神。
第三,大皇子府上的崔管事正好借祝賀為由,曾經向二皇子討要了生辰八字;可當刑部的人查到大皇子府上時,那位崔管事卻自殺身亡,如此就更加讓人懷疑了。
蕭羽沉思片刻才道:「下降一般都需要人的生辰八字,再將生辰八字貼在事先備好的木娃娃或者布娃娃上,方可下降。」
大皇子西秦淡然一笑,眼神有意無意瞟向了一旁的蕭羽,眼中儘是疑惑之色,嘴上卻道:「二皇弟但說無妨。」
嚇得西靈打了個激靈,趕緊跪了下去,並弱弱地解釋道:「蕭先生是院長特意請來教授占卜課的……」
「先生免禮,還請先生看看楚兒是否遭人陷害,中了那惡毒的下降之術。」
待畫好了巫紋,蕭羽這才用銀針扎入桃木娃娃的安眠穴,並將裏面的血引了出來。
這一下更是鬧得人仰馬翻,雖然經過御醫診斷只是暫時心焦所致。
來了,蕭羽暗喜,正想著要如何做,才能暗示自己想入朝做官,這不,正瞌睡就送來了枕頭。
「前幾日我和皇兄在書院聽課,當時蕭先生所授的課程正好是占卜里的下降……」
蕭羽佯裝不解,道:「幾日未見二皇子,可是出了什麼事?」
只是昏睡,面色紅潤,沒有病症,種種加起來,令她突然想起蕭羽幾日前,所講占卜里的下降。
「皇兄安好!」
說完就要躬身,蕭羽哪敢讓他行禮,怎麼說也是一國之君,能做到這一步,確實令蕭羽非常感動。
在二皇子的榻前三丈之地正擺放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有一些開壇需要的器具。
「三公主,二皇子人呢?」
連護國神劍都護不住西曆國,那該怎麼辦?
也正是因為如此,三公主西靈才下定決心道:「父皇,女兒有一事不明。」
「陛下放心,它們不敢進來的,因為這結界會削弱它們的能力,不過……」
這話蕭羽可沒撒謊,不管是陣法還是結界,都有一個壽命時限;他雖然不知道這個結界是如何布下的,但只要布下結界的材料被耗盡,結界便不攻自破。
「沒有,還請先生指教。」
蕭羽微微一笑,撈起袖子來到二皇子床前,裝模作樣地檢查了一番,隨即說道:「二皇子確實是中了降術,而且還是危及性命的血咒,若是中了此血咒超過七天,便會全身失血變成一具乾屍。」
西澤大急,也顧不得什麼了,央求道:「先生既然能看出病症,定有解救之法,還請先生救m.hetubook.com.com我兒一命。」
「皇兄,承讓!」
蕭羽並不明白她的意有所指,但還是老老實實點頭應是。將銀針拔出后,蕭羽將桃木娃娃遞給情月初道:「初兒,將這桃木娃娃送進大皇子府里,隱秘點,別讓人一下子就發現了。」
「先生,可否作法了?」
一連三天,蕭羽都不曾看過二皇子現身,到了今天,就連三公主也沒來,想必二皇子的事,已經驚動了皇室。
一旁監督蕭羽的情月初看得眼皮子直跳,這小鬼要是哪天有個不順心,也扎自己小人兒,那可真是防不勝防啊!
待一切準備妥當,蕭羽這才用銀針扎向桃木娃娃的耳垂後部,那裡也是人的安眠穴位。
人贓並獲,大皇子百口莫辯。
都三天了,所有的御醫都看不出任何病症,這說明西楚不是生病了,那麼只能讓那位蕭先生前來試一試了。
直到二皇子最後一招挑飛大皇子手中的劍,才結束了這場比試。
「此話當真?」
「也罷,陛下愛護百姓之心日月可鑒,我若再推遲,便是不義之人了。」
「既然是陛下的旨意,那就走吧。」
大皇子恍然大悟般道:「這事啊,崔元同我說了,說是在煉鑄坊打造了一柄玄鐵劍,若是能在劍柄內刻上持劍人的生辰八字,便能護佑主人。」
「先生可有良策,幫我西曆國除掉這個後患?」
「二皇弟,聽說國師大人教的佛柳劍法超群,待會定要好好向你請教一二。」
「二皇子身體虛弱,還要靜養幾天方能下床。」
直到兩位皇子的比試,二皇子一開始出手就威猛,這和他習的佛柳劍法大相庭徑,佛柳劍法以飄逸、優雅、詭異為主,但此時的二皇子西楚心中怒氣正盛。大皇子果然沒安好心,想要致他于死地,所以出手便是招招致命。
想到這裏,西澤開口道:「來人,去請西曆書院的蕭先生。」
說完,人已經拂袖而去。
跟著吳公公到了二皇子的府上,那些從身邊急沖沖路過的小宮女眼睛都直了。
第二,西曆書院和西山書院簡單交流試試當天,有人親眼目睹大皇子和二皇子鬧矛盾,尤其是當時的二皇子似乎就不對勁。
她們從未見過這般神仙一樣的男子,直到吳公公開口訓斥,她們才回過神來,雖然是跑開了,但等到吳公公看不到的地方又停了下來,指著蕭羽的背影議論紛紛。
蕭羽剛結束課業,還沒出學室大門,就見護院帶著一個內臣急沖沖往自己走來。
「我這是在哪?」
這一幕看在眾人眼裡,皆是一臉懵逼;情月初瞥見不遠處的蕭羽,眼神示意事情是否辦妥,而蕭羽則回了一個放心的眼神。
雖然大皇子的嫌疑最大,但到底是大皇子,他有翰林院首張松和鎮國上將軍陳化等,一干大臣作保,西澤最後權衡利弊,只能暫時禁了他的足。
蕭羽只好掐指算了起來。
只見西楚二皇子越聽臉色越白,一副承受不住就要暈倒的樣子,而西秦大皇子則是越聽臉色越黑,等蕭羽說完,人已經氣得鐵青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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