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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見過禮。

——

「夫人，就是燭陰司的事兒。」徐智藝搖頭。

「不急。」

當然，他們畢竟成立尚短，而且規模遠不及燭陰司的十之一二。

歸根到底就是脫離燭陰司，卻仍舊模仿燭陰司的結構，對各宗各派的誘惑極大。

他們歇了一會兒，徐智藝與袁紫煙才聯袂而來，一臉嚴肅。

徐智藝緊抿紅唇：「老爺，繼續這麼下去，我怕所有宗門都會脫離，燭陰司不復存在。」

他們也不想想自己的性子，沒人壓著會幹出什麼蠢事來！

禇小月好奇無比：「袁姐姐，怎麼鬧騰？」

袁紫煙也好奇的道：「這天幽谷如此厲害？老爺？」

獨孤漱溟難抑喜意，嘴角含笑，眉梢帶春，白玉般的臉龐仍殘留著紅暈。

「然後鬧得離心離德？現在主張懲罰的有多少宗門？」

「如此厲害的門派，我們竟然得罪了？如何得罪的？」袁紫煙越發不解。

獨孤漱溟與李澄空坐在小亭里說話，一邊喝著茶一邊吃著點心。

這個聯盟也主張人人平等，但不會有各種任務，沒有更上一級，而且也會成立長老團仲裁，與燭陰ｗｗw.ｈｅtｕｂｏｏk•com.cｏm司一般無二。

自己這個司主平時也不嚴苛，歸根到底，還是不想上頭有人壓著。

只要對南王府有殺意，自己就能循著殺意找出他們來。

「嗯。」

「只要有南王府在，就不會煙消雲散。」

——

於是紛紛有加入其中者，或者是燭陰司之內的宗門，或者是燭陰司之外、一直反對燭陰司的宗門。

袁紫煙與徐智藝知趣的沒出現。

葉秋冷露她們看不透他們，欽天監算不到他們，甚至老爺也推衍不出他們的根腳，可自己未必查不出。

現在這種情況，即使李澄空沒飛升，重新出關也難挽狂瀾，燭陰司註定是沒落。

可為何老爺不讓自己查呢？

隨著天道盟的壯大，人們判斷李澄空確實是飛升了，確定無疑了。

李澄空搖搖頭。

一個個宗門脫離，自己卻毫不作為，任由他們脫離，實在憋屈之極。

「那我當然要出手！」

「哼，他們也不想想，沒有人壓著，他們便是一盤散沙，盟規之類便是兒戲！」袁紫煙不屑。

但所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越久越hetubook.com.com好？」徐智藝蹙眉：「難道老爺你還有飛升之擾？」

但為何要如此？

「此舉太過寬容了吧？」

「這些要求嚴懲的宗門，有沒有脫離的？」李澄空道。

李澄空看向天空。

李澄空笑笑：「你們覺得，燭陰司會不會消失？」

「難道還能殺得了我？」

短時間內，這個名叫天道盟的組織便發展壯大，一發而不可收拾，甚至壓過了燭陰司的聲勢。

「夫人，老爺。」

徐智藝看向李澄空：「老爺何時現身？」

燭陰司還知道有天幽谷這個門派，已然是極難得，世間多數人根本不知有天幽谷。

燭陰司有天幽谷的一些消息。

「真要敢了呢？」

她不解李澄空為何不答應讓自己查天幽谷，如果自己親自查，未必查不出。

「有你在上面壓著，寬容一些又何妨？」

李澄空皺眉。

「老爺，這麼一來，恐怕我們燭陰司真要煙消雲散了。」

「是玩火，但燒著自己也無妨。」袁紫煙笑看向李澄空：「是不是，老爺？」

「一百二十多個宗門都主張嚴懲那些叛盟者。」袁紫煙露出笑容：「多數和圖書人還是站在我們這邊的。」

人們感慨之際也嘆息。

徐智藝與禇素心禇小月她們也極好奇。

「老爺，我不能再閉著嘴啦。」袁紫煙恨恨道：「我不開口，他們就肆無忌憚。」

禇小月露出擔憂神色：「袁姐姐，這是玩火吧？」

燭陰司雖不好，可怎麼說也是功德無量的，至少給了太多弱小者以保護，消彌了武林之中紛爭與殺戮，給了很多高手成長的機會。

可燭陰司先有了動靜，數門宗派開始鬧著要脫離燭陰司，自成一個聯盟。

「難道是因為我們燭陰司強大，他們就嫉妒，就要除掉我們？」袁紫煙哼一聲：「然後要除掉小王爺？」

「這般嚴重了？」獨孤漱溟看向李澄空。

兩人剛歇了雲與雨。

「好好好，不惹便是。」袁紫煙無奈點點頭：「那我要讓人開始鬧騰啦。」

袁紫煙看向李澄空：「老爺，還要繼續下去嗎？真的是玩火，現在不太妙。」

「老爺，難道我查不出天幽谷？」徐智藝輕聲問。

獨孤漱溟道：「這般神情，難道出了什麼大事？」

「現在所有人都相信老爺你飛升啦。」袁紫煙露出和圖書笑容：「就是鬧得有點兒大，不好收尾。」

詭秘強大，神出鬼沒，防不勝防，可謂是世間罕見的刺客宗門，類似於內陸武林的五行宗。

「你開口了又有何用？」

自己這般示弱舉動也讓很多宗門失望，原本可能沒那麼想脫離，現在也順勢脫離。

李澄空緩緩搖頭：「到底是怎麼回事，還要查過之後才能知曉，但天幽谷絕不要去惹。」

夕陽斜掛，餘暉殘照，把別院染成了紅色，瑰麗動人。

因為不停的有宗門脫離燭陰司而加入天道盟。

想到戲耍天下之人于股掌間，她就覺得刺|激興奮，覺得有趣好玩。

徐智藝道：「相比于燭陰司，天道盟確實更自由一些，最重要的是上面沒有司主。」

「你可以發布一道命令，特赦令，這一次離開燭陰司進入天道盟的，可以重歸燭陰司，既往不咎。」

「讓燭陰司內部的人開始鬧，他們要獨立，要離開燭陰司，或者肢解燭陰司。」袁紫煙笑盈盈說道。

「他們太危險。」李澄空搖頭。

「那他們就有學有樣了，誰都能叛離，反正也不會受什麼制裁。」

歸根到底，還是為了以後準m.hetubook.com.com備，難道老爺以後還會飛升不現身？

李澄空緩緩點頭。

人心思變，目前來看，這個天道盟的未來可期，甚至有望超過燭陰司。

袁紫煙一幅躍躍欲試之相，惹來李澄空警告的一瞥。

這一次現身之後，下一次再消失，沒人敢再輕易懷疑他不在，即使不現身也會老老實實。

武林中人蠢蠢欲動，正在觀望。

可惜……

脫離的宗門越來越多，讓她憋得快爆炸。

可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會。」袁紫煙與徐智藝異口同聲。

雖然天道盟現在還不如燭陰司一半大，可這趨勢不妙，所謂此消彼漲，這麼下去，很快燭陰司就要不如天道盟了。

「他們想叛那就叛。」李澄空笑笑：「得讓他們明白，燭陰司不是原本的燭陰司，不是求著他們加入，而是他們自己求著加入燭陰司。」

徐智藝越發感興趣。

袁紫煙臉上笑容僵住。

南王府別院

「他們不敢。」

她根本不看好這天道盟，覺得就是過家家，不成氣候，可擋不住別人都一窩蜂的涌過去。

「老爺？！」

唯一的區別就是頭頂上再沒有了燭陰司，沒有了太上皇，可謂是真正的自由。